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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正确的

    “好了,”薇薇安在那个隐形衣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但是用‘好’并不……”

    一道深蓝色接近于黑色的焰尾似乎……很是伤痕累累的?摇晃着似乎像是坠落下来,托比亚——当然还有杰西卡的心揪紧了,当那束焰尾近乎无声的摔在魔药课教室的门外时,托比亚和杰西卡冲了出去,其他的人也站了起来——在那一刻。

    托比亚好像发现了米切尔一直都在拉着杰西卡的手(这就是两顶隐形衣一只没有分开的原因吧?),但是他没时间去用大脑分析那些乱糟糟的东西——彼得头发烧焦了一大块,胳膊上有好几道灼伤。

    上面还发着微弱的古怪的血红色和银蓝色光芒,与彼得自己的深蓝黑色的悬止流互相排斥,发出淡色的白光,身上的袍子几乎每一处都有撕裂火灼伤的口子,虽然没有血从那些古怪的伤口处流出。

    但是大家仍能从彼得紧绷的脸上看出剧烈的痛苦。他刚将将坠落在雅微的平台上,他就几乎重重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面板上,托比亚和杰西卡最先冲了上去把彼得托了起来。

    “看来我还是错过了时间……”彼得努力想在伤痕累累的脸上表现出一丝笑容,“但显然我因为……某些事情,错过了时间……”

    但是托比亚和杰西卡显然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担心,他们几乎浑身都在颤抖,而且,他们的那几个同伴都和他们保持着一些距离。

    “把这个……”彼得又显示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他展开紧攥着的手,是一枚小小的,只有不到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金褐色晶体,被打磨的圆圆的,但是上面却有一个明显的创口,像是被什么强大的力量折碎的,杰西卡颤抖的用双手接住,托比亚终于能说出话来了。

    “爸爸……你——你得去医院……”

    “应该是……”彼得喘息了一声,“不过……那枚晶节点……给华安大师……他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你可以选择先送我去医院……”

    “你认为我们会有选择吗?”杰西卡仍然吓得不轻,但还是挤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走。”米切尔在他的身后小声嘟哝了一句,“但首先得知道校医院在哪。”

    “不用去专门医院?”

    “找最近的,你在圣芒戈学了那么长时间,这个都不知道?”

    画像很讨人厌,但是遇到执勤的教师的时候,就更使人厌烦了,尤其是他还带着魔杖的时候。卢洛林虽然在白天热衷于打瞌睡,但是在晚上,他精神的像一只猫头鹰似的,这使大家开始明白为什么格林德沃让他负责在墙面的整洁问题。

    “晚上乱转……”

    当他看见几个人用魔杖托着彼得的几个人匆匆下楼时,他带着得意的口吻说,墙上的画像也同样得意的附和他,这是托比亚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因为很显然卢洛林看见了几个他才知道的试验品而得意洋洋的抽出了魔杖,准备对他们下手,“禁闭!晚学!还有白桦林里的活计……”

    在几个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薇薇安及时用手推开了托比亚握魔杖的手,“我自有办法。你们先走”她小声不动嘴唇的说。

    “您认识我吗?”薇薇安以她最天真好奇的口气说,托比亚差点捂住耳朵,很明显卢洛林也想这么做。

    “呃……小姐——你是薇薇安?”卢洛林的口气已经变得结巴了,举魔杖的手也下降了一点,根本没有看见剩下的几个人已经跑了。

    “是的教授,我一直在找您,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她的声音已经使卢洛林变得几乎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了。“那……好吧……布莱克小姐……”薇薇安抽出魔杖,聚精会神的盯着它,好像那个“问题”就在魔杖上,卢洛林僵硬的低下了头。

    “昏——昏——倒——地!”薇薇安以她最大的声音将魔杖抵在卢洛林的眉心上喊出了昏迷咒的咒语,但是卢洛林的反应却像被一个遗忘咒击中似的,眼神马上就散了,再过几秒才倒在了地上。“看来我没有猜错。”薇薇安自言自语说,然后快步追上了大家。

    “你在哪里喊什么呢?”在后面赛瑞娜问薇薇安,“好像是什么咒语?”

    “没什么,我把他整晕了。”她用很自然的语气说,“连我的声音控制术都抵挡不住,在这里教什么书?”

    “什么?”赛瑞娜的脸倏地变白了,但很快又变了回去,“你攻击教师?”

    “啊。”薇薇安仍然心不在焉的说,“听说幽痕法仅凭身体就能抗咒,看来是真的。得喊那么大声。”

    “我不跟你说什么了。”米切尔无奈的笑着说。

    “多谢。”米切尔根本不知道她在谢什么。

    天快亮了,但是只有托比亚和杰西卡在校医院,你几个同伴悄悄地在到达校医院后离开了。他们以前从没有来到过这里,这里像麻瓜的医院一样。

    是正解的白色和蓝色床单,天花板是令人冷静的浅粉色,必须说的是,这种淡雅的风格能使人不由自主的平静下来。华安、里德尔还有格林德沃严肃的站在那里,看着仍然昏迷的彼得。

    “他没问题。”校医院治疗师主任柏特妮•卡里森(BotanyChrlison)用平缓的,令人安心的口吻说,“他的灵魂力量很强,只是有一点别人的力量侵入了大脑。我已经清除了,他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

    “你的父亲是一个坚强的人。”华安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比平时的淡然气质多了几分严肃。

    “谢谢,”托比亚嘶哑的说,“对了,我差点忘了……”

    “没关系,不用你拿出来,我们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里德尔将双手放在托比亚和杰西卡的肩膀上,这使他们紧张几个小时的心情终于开始放松下来。

    “请你尊重一点我的儿子可不可以?”彼得声音很小,但是很清晰。

    “你醒了!”

    “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难到我不会醒吗?”彼得睁开了眼睛。

    “他们是谁?”格林德沃的口气带着深深的担忧。

    “让他在安静一会……”里德尔对他说。

    “我们是不是得出去?”杰西卡试探的问道。

    “不用。”这句话不是他们想到的是彼得说的,而是华安。

    “为什么?”

    “你也可以对你们的几个同伴说啊。”华安用轻松的口气说,但是托比亚还是听出了他在“几个”上加重了语气。托比亚和杰西卡面面相觑。

    “你们知道米盖•德伊吧?”彼得对他的两个孩子说。

    “知道啊,他不是要来霍格沃茨吗?”

    “他再也来不了了?”彼得说。几秒种后,杰西卡猛的明白了什么意思,用手捂住了嘴。

    “他们是谁?”格林德沃又一次问。

    “我只认识一个。”在床上的彼得交叉着双手,“是格洛丽亚•贝尔莫潘。”

    那几个人发出低低的议论。

    “不可能。”格林德沃简要的说,“她也许可能打败米盖,但绝对杀不了他。”

    “彼得,你说‘认识一个’?”华安没有理会格林德沃的话,“还有别人?”

    “是的,她的徒弟,只有不到十五岁。灵魂力量非常强大,虽然格洛丽亚还没有完成她的训练。”彼得简要的说,“就是因为她,我差点没回来。我把格洛丽亚击伤后,她就像疯了似的,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华安说,“我从来没有在笼罩一切的黑暗力量中感觉到格洛丽亚收过徒弟。黑暗力量已将开始蒙蔽我们的眼睛了。”

    这话有着奇怪的效果,似乎这个世界在这一瞬间都已经寂静下来了。

    “咳”托比亚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

    “这可是很保密的信息哦。”几秒种后,华安看上去心不在焉的说,“我们可不希望那么多人都知道了德伊大师的不幸……那可是很影响士气的……”

    托比亚和杰西卡明白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你的信。”里德尔从怀中抽出一封有着“T.S”漆印的信封,我打算不在我给你的回信中说明这一点,可能是……太危险了吧?”

    杰西卡注意华安和格林德沃走开了,好像不想被人怀疑偷听。

    “托比亚,杰西卡。”尽管里德尔的眼睛与托比亚的眼睛一样是纯黑色,但是远比他更加深沉和冷静,“在幽痕法世界,大家都非常信任你们……”

    “幽痕法世界?”杰西卡小声说,托比亚轻轻踩了她一脚。“当然了,他们也信任别人…”他好像对刚才说的这句话很在意,“仔细听我的话,虽然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为什么,没错,未来已经非常清晰了,但是霍格沃茨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你们不用担心自己的母校。”

    托比亚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开口。

    “我已经传达了你的话,”里德尔继续直视着托比亚和杰西卡的眼睛,“你父亲已经办完了这件事,现在我们已经发现,他们知道了这一点,”

    里德尔拨开了遮住额头的头发,那是他们早就知道了的著名的闪电型魔咒伤疤,“总有些特殊的办法——你们看过我的传记吧?”

    他的脸上带有些自嘲的笑容,“那道伤疤连接着夜灵的灵魂,当夜灵被毁灭后,这道伤疤就连接到整个黑暗势力的灵魂世界中,我能用它洞悉一些单纯用冥想不能观察到事情——”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严肃,托比亚和杰西卡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霍格沃茨混进了间谍。”

    “哦……”

    “你们要小心。”他的语气近乎严厉,“别给什么能使在黑暗中隐蔽的事物提供能威胁你们的机会。”

    “为什么?”托比亚一下子发现了自己突然变得茫然无措,“为什么有人会攻击我们?”

    “因为你们是我的孩子。”彼得终于说话了,但是这仅仅是一个没有根据的提示,“在禄希泽的世界里,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还有你们的妈妈。我应该早就——很早很早之前就死了,我的存在其实——”

    他冷笑了一下,这使他们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之一。所以按理来说,你们也没有存在的理由。而现在,由于那个间谍,我的存在的秘密再也没有办法隐藏了,伏地魔一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于是他就能推断出一些其他的事情,于是你们就会变得危险。这也许对你们来说压力太大,但这是对你们安全必须的考虑,我必须对你们说。”

    “我们可以对其他人说这件事吗?”杰西卡小声的说,“这也许能减轻一下对自己的压力。”

    “你们可以选择的说,但是切记……你一定知道信任的重要性吧?”

    两个人点点头。

    “那么好了,你们上课去吧。”里德尔挥挥手,“还有一个小时就上课了,你们可以去休息休息,或是备课?”里德尔向托比亚狡黠的一笑,这让他想起了身边的杰西卡。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他们。”里德尔在他们走后质问彼得道。

    “我也不希望你能看明白,校长。”

    “我认为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华安带着轻松的口吻说。

    “那就说我的是错的喽?”

    “我们也不武断的否认你的看法。”格林德沃的声音低沉。

    “华安大师,谈点别的吧,你为什么总把这两个孩子当成一个人?”

    “倒霉的亚洲计划生育……都牵扯到幽痕法世界中了……”

    “哎呦,我浑身都快抽筋了。”

    “得了吧,你。”杰西卡隔着隐形衣用手敲了一下托比亚的脑袋。

    他们以为在公共休息室那几个人也会在焦急的等待他们的到来,或者别的什么。但是没有,公共休息室是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在早晨写作业的亚洲学生,还有几个人坐在地毯上练习悬止流。

    “你们看见米切尔他们了吗?”托比亚问几乎是在打盹中练习她的浅绿色悬止流的孙瑜桥。

    “啊……吓死我了——你说什么?哦——他们在你的宿舍里面,好像在说什么,不能继续学习的问题……”她柔柔困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