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气息
“然后就是把长生不老药倒在里面就行了吗？”彼得试探的问杰西卡。他手中拿的是赛瑞娜的日记本，那本日记正在絮絮叨叨的对彼得说些着什么。
“我真是倒霉，自己怎么没感觉到呢？”赛瑞娜的灵魂被寄托在她的日记本里，“我是不是看上去很惨，你们才没有把我的身体带回来？”
“我不得不说确实是这样。”彼得心不在焉的对手中的日记本说，然后扑通把日记本扔在了一个陶瓷的大坩埚里。
“喂！你干什么！你会毁了我的日记的！”赛瑞娜的灵魂体恼怒的说。
“那你就一直呆在里面了？”彼得观察着自己手中的那玻璃瓶装的银色的长生不老药，然后咕咚咕咚的全倒在里面。里面的乳白色液体一接触银色的药剂，立刻开始欢快的爆出火花。
“杰西卡！咒语是什么来着了？”彼得冲着在房间的那一头往坩埚里到药剂的杰西卡说。
“你看我往你手上记的什么？”杰西卡生气的说。彼得急忙看看杰西卡用了很大的力气往他的手腕上写下的几个字。即使杰西卡的笔里没有墨水，彼得也在怀疑能完全看清她写下的字。
“哦，抱歉，忘了……”彼得说着抽出魔杖，指着那口坩埚，念出了一堆冗长的咒语。彼得挥了挥魔杖，液体沸腾的更活泼了，然后氤氲起一片白色的雾气。彼得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套白色的睡衣，隔着雾气递给了里面的赛瑞娜。
“你快穿上吧……这套魔法不附赠衣服。”赛瑞娜在雾气中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你干的活真是奇特，你今天便宜不知占了多少了，是不是？”赛瑞娜一边检查着自己刚刚成型的身体，看上去很满意。
“是什么是啊？”彼得一脸苦笑，“没有一个老师肯干着活，接着华安亲自来找杰西卡和我，说我们对魔药比较擅长，最好让我们来干……我才发现这套魔法是不附赠衣服的——我怎么那么笨……这点都想不到，我现在都后悔死了…而且出局的女生那么多……”
彼得说着从旁边的柜子里又拿出一个魂器，对它说：“你是谁啊？男生女生？”
“你是彼得吧？我是路克•汉森……”
“好的……”彼得疲倦的说，隔着几米将路克的魂器扔进了一口坩埚里。
等到彼得和杰西卡把最后几个人恢复了身体之后，天已经快黑了。彼得只想睡一觉，杰西卡看上去一点也不累。
“我们明天还上课吗？”米切尔问经过他身边的杰西卡。
“华安大师亲自的命令：所有学生在家里压惊至三月一日。”彼得突然明白了杰西卡那么活分的原因了。接着就是整个临时休息室内的一片欢呼。
“现在还没过圣诞节呢！”薇薇安抱怨道，“在家里呆上三个多月，我会坏掉的！”
“我想你不会用三个月的时间来不分昼夜的写作业吧？”彼得坏笑着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到我们家参观参观。我当然同时欢迎别人。”彼得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其他的那几个霍格沃茨小集团成员说的。
“你明天打算去哪？”赛瑞娜对大家说。
“我提议大家去霍格沃茨吧。好久没去那里了，怀念一下怎么样？”米切尔的提议引起了一片赞同。
德诺文•邓布利多——安尼利•科尔正在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十字徽章的刻痕。刚才的几秒钟里，艾琪刚刚通过远程信息的传输魔法将她的话写在了安尼利手中的徽章上，“老师让我们痛痛快快玩上一暑假，你到老地方找我们好啦。”
安尼利微微笑了笑，轻挥手指，他的徽章上面就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有隐去不见了，“那我先想一个办法瞒过阿不福斯•邓布利多，你给我提一个建议吧。”几秒种后，艾琪的回答传了过来。
“你瞒什么瞒，明天我到你去的地方接你，你明天去哪里？”
“我得跟着阿不思•邓布利多去霍格沃茨一趟。”安尼利写到。
“那我就去找你了？”艾琪回复。
“你不用隐藏相貌了，我刚花了好多功夫悄悄抹去了所有看见你的面孔的学生的记忆。”
彼得抬起头，一脸的对自己的厌恶，他抽出魔杖，点燃悬止流。
“我真讨厌自己，对自己的朋友做这种事……”
“不，你错了。正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你才能对我下手。”小天狼星指出，然后将长袍和魔杖扔在地上，“把我当成尖头叉子一样狠狠的打！”最后这句仿佛刺激了彼得，他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手中的魔杖都开始颤抖，“那好吧。”
彼得挥动悬止流，将小天狼星抽翻在地。
小天狼星一身可怕的伤口，摔在了这片封冻的草地上。伏地魔立刻看见了他，随手一个治疗咒语，但是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他……他，好强——”小天狼星喘息着说，仿佛不剩下几口气了，“我…被打败了……”伏地魔举起魔杖，将更强大的治疗咒扫在了小天狼星身上，小天狼星终于站了起来，半跪在伏地魔面前。
“主人，我的任务没有完成，请您责罚我！”小天狼星极其懊丧的说。
“就算你惹出了大麻烦，我也不会罚你的。站起来！”伏地魔沉声说。小天狼星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靠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
伏地魔没有在想那些很细小的失败，他的第一个计划完全破产了。
但是还没有结束，他的第二个计划，虽然很冒险，但是至少现在没有出现什么差错，还能继续下去。如果那个计划成功了，他将得到比之前更加辉煌的成就；但是如果失败了，他将输掉一切——
所以他不能失败，他将禄西泽千百年的基业都赌在了上面。他赢，能让历史上所有的禄西泽在他的面前黯然失色；他输，禄西泽就将变成一个历史名词……
第二个计划，这个计划只能自己知道，他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人——也许除了他的学徒吧……自己是到时间为自己的学徒开始着想了………
亚洲，幽痕法圣地。
议事堂。
还有十四位幽痕法大师的全员会议。
“我们的路还很长。”华安说，尽管天空中的极光早已经消失了，“黑暗并没有被湮灭。”
“这就是我们幽痕法存在的意义所在。”邓布利多仍然是一脸放松的微笑，“不断的打击黑暗——尽管黑暗永远不能被消灭，但只要我们一直保持着警惕，黑暗就不会有猖獗的那一天。”
“卡特里娜，你打算收一个学徒吗？”阿利安娜并没有参与那些大师们的谈话。阿利安娜比卡特里娜年纪上大了至少一百二十岁，但是在议事堂里，所有的大师都是以平等的身份对话的。
“阿利安娜，我今年才二十二岁……”
“那看来你得找一个男朋友了？”
“什么嘛……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卡特里娜拄着下巴说。
“现在几点了？”西弗勒斯突然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坏了，没戴表……”
“现在是早上八点整。”格林德沃看着自己的瑞士表和一块自己成人仪式上就一直戴着的手表——他已经戴了一百三十多年了。
“老天爷！”西弗勒斯跳了起来，“莉莉让我七点半到家的！失陪了！”说着他像风一样打开落地窗跳了出去。穆迪用他的魔眼看着他。
“一点也不注意背后，”穆迪大声嘟哝着，“对身后没有一点防御意识。”
“我看你的样子，好像现在有谁像是要受到攻击似的。”阿不福斯的嗓门比穆迪还大，“你们有谁会喝酒？今天到我们家聚一趟。”
“德诺文在吗？”
“他有点别的事。”阿不福斯有点不自然的说。
“你今天加班吗？”楼外的赫敏对罗恩•韦斯莱说。
“倒霉，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执勤。”罗恩懊丧的说，“不过明天肯定有时间陪你，整天整天的时间……”
“你虽好别食言。”赫敏撅着嘴说，“否则我就等不下去了……”
霍格沃茨已经放假了，里面安安静静的，但是这样也好，他们可以不用忍受任何目光的在那里疯玩——他们可以用霍格沃茨巨大的城堡捉迷藏。
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魁地奇球场打球，可以无所顾忌的使用魔药课的珍贵原料，甚至可以翻看一些自己很好奇的禁书区内的书。这些都是那么的无忧无虑……
“我们家有一个四百平方米的温室，专门种植世界各地的各种药用植物。你要知道，我爸妈都对魔药非常痴迷——然后我就完全继承下来了。”
彼得骑着他的“银河16”在霍格沃茨的上空兜风，在他身后的飞着的是薇薇安。“你是不是每个假期都在研究魔药？”薇薇安好奇的问。
“大概是吧……有时我也在培养新植物——但是大多不成功，我爸经常在假期跟我讨论魔药的配方问题，或者帮他完成一些工作……从体来说，我就是闻着魔药的气味长大的——当然还有杰西卡。”薇薇安点点头。
格洛丽娅化装成一个带着头巾的中年妇女的形象在远处观望着坐在一起的艾琪和安尼利。她知道这种事情注定会发生的，她在把安尼利带到艾琪身边时就是这么想的——即使他们已经分开了四年多了，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发生一点改变，好像这一切就像是发生在昨天。
“我那段时间以不同的身份在非魔法界的学校：雅微——那是当然的了，全世界就那一所灵魂魔法教育中心。你知道雅微的全称吗？我在那儿呆过的那段时间问过好多学生，竟然没几个知道的……国际雅微灵魂魔法教育兼评议中心。还有欧洲布斯巴顿、德姆斯特朗、霍格沃茨学校；亚洲的同济学院、秦风高级魔法进修学院、南方专业技术学院；非洲的克里斯买提、修仪勒姆高级进修学校……反正好多了，都呆过一阵子。”
“你也去过非魔法世界的学校？”安尼利的脸上是艾琪最熟悉的微笑。
“哦，那里……怎么说呢？我反正是感觉比我们的学校有意思的多……”艾琪将头靠在安尼利的身上，“安静一会儿吧……真没想到你回来了，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也一样……”
“这个暑假，忘记我们是禄西泽还是幽痕法，就当成是原来我和你在老师身边的那段日子……”
“听你的。”安尼利轻轻的微笑着说，将艾琪搂的微微紧了紧。
卡梅莉亚知道邓布利多没有把话说完——即使他想说，庞弗雷夫人也已经怒冲冲地把他赶出了病房。
“你得知道，大人做的任何事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卡梅莉亚，我很抱歉。”
庞弗雷夫人伸手摸了摸卡梅莉亚的脑袋，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她说完立刻起身去拿了瓶魔药过来，微笑着说：“好了，我可爱的小姑娘，虽然不能立即见效，但一天一瓶不可缺少。”
“……是，庞弗雷夫人。”
卡梅莉亚就算再怎么心情不好，这时候也只能像一个被虐待的小媳妇，表情苦兮兮地喝下了魔药，然后泪眼朦胧地剥了一颗糖吃了。
庞弗雷夫人再摸了摸她的头，说了声抱歉就离开了，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喝过魔药，卡梅莉亚觉得身体更有了些力气，可是她心里挺累的，好像压了很重的东西，懒得动弹。她的事情也不少，今天落下的课程已经够她挤挤时间忙碌一周了，可是她实在没力气去思考学习的事情。
卡梅莉亚试图看会儿赫敏和苏珊送来的笔记，可是刚看了一下，她就觉得看不下去，挺费神的。
手里捧着苏珊作的魔咒课笔记，卡梅莉亚却慢慢把目光落在桌上其他的东西上了，看上去就好像在想什么似的，但是卡梅莉亚什么也没有想。
下午的阳光微斜着从窗外落在半边床铺，把手放过去可以一边被阳光包围出温暖的感觉，手掌下还传来被子被阳光温热过的温度。
轻轻闭上眼睛，周围很安静，听见窗外吹进来的清风拂动了床位之间帘子的声音。
似乎还闻到了城堡外湖水的气息。
以及——
魁地奇球场上少年们的声音。
明知是错觉，卡梅莉亚还是忍不住去感受那幻想中的欢呼声。慢慢地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考虑，仿佛慢慢地漂浮到了天空中的云层之上……
“我真是倒霉，自己怎么没感觉到呢？”赛瑞娜的灵魂被寄托在她的日记本里，“我是不是看上去很惨，你们才没有把我的身体带回来？”
“我不得不说确实是这样。”彼得心不在焉的对手中的日记本说，然后扑通把日记本扔在了一个陶瓷的大坩埚里。
“喂！你干什么！你会毁了我的日记的！”赛瑞娜的灵魂体恼怒的说。
“那你就一直呆在里面了？”彼得观察着自己手中的那玻璃瓶装的银色的长生不老药，然后咕咚咕咚的全倒在里面。里面的乳白色液体一接触银色的药剂，立刻开始欢快的爆出火花。
“杰西卡！咒语是什么来着了？”彼得冲着在房间的那一头往坩埚里到药剂的杰西卡说。
“你看我往你手上记的什么？”杰西卡生气的说。彼得急忙看看杰西卡用了很大的力气往他的手腕上写下的几个字。即使杰西卡的笔里没有墨水，彼得也在怀疑能完全看清她写下的字。
“哦，抱歉，忘了……”彼得说着抽出魔杖，指着那口坩埚，念出了一堆冗长的咒语。彼得挥了挥魔杖，液体沸腾的更活泼了，然后氤氲起一片白色的雾气。彼得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套白色的睡衣，隔着雾气递给了里面的赛瑞娜。
“你快穿上吧……这套魔法不附赠衣服。”赛瑞娜在雾气中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你干的活真是奇特，你今天便宜不知占了多少了，是不是？”赛瑞娜一边检查着自己刚刚成型的身体，看上去很满意。
“是什么是啊？”彼得一脸苦笑，“没有一个老师肯干着活，接着华安亲自来找杰西卡和我，说我们对魔药比较擅长，最好让我们来干……我才发现这套魔法是不附赠衣服的——我怎么那么笨……这点都想不到，我现在都后悔死了…而且出局的女生那么多……”
彼得说着从旁边的柜子里又拿出一个魂器，对它说：“你是谁啊？男生女生？”
“你是彼得吧？我是路克•汉森……”
“好的……”彼得疲倦的说，隔着几米将路克的魂器扔进了一口坩埚里。
等到彼得和杰西卡把最后几个人恢复了身体之后，天已经快黑了。彼得只想睡一觉，杰西卡看上去一点也不累。
“我们明天还上课吗？”米切尔问经过他身边的杰西卡。
“华安大师亲自的命令：所有学生在家里压惊至三月一日。”彼得突然明白了杰西卡那么活分的原因了。接着就是整个临时休息室内的一片欢呼。
“现在还没过圣诞节呢！”薇薇安抱怨道，“在家里呆上三个多月，我会坏掉的！”
“我想你不会用三个月的时间来不分昼夜的写作业吧？”彼得坏笑着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到我们家参观参观。我当然同时欢迎别人。”彼得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其他的那几个霍格沃茨小集团成员说的。
“你明天打算去哪？”赛瑞娜对大家说。
“我提议大家去霍格沃茨吧。好久没去那里了，怀念一下怎么样？”米切尔的提议引起了一片赞同。
德诺文•邓布利多——安尼利•科尔正在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十字徽章的刻痕。刚才的几秒钟里，艾琪刚刚通过远程信息的传输魔法将她的话写在了安尼利手中的徽章上，“老师让我们痛痛快快玩上一暑假，你到老地方找我们好啦。”
安尼利微微笑了笑，轻挥手指，他的徽章上面就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有隐去不见了，“那我先想一个办法瞒过阿不福斯•邓布利多，你给我提一个建议吧。”几秒种后，艾琪的回答传了过来。
“你瞒什么瞒，明天我到你去的地方接你，你明天去哪里？”
“我得跟着阿不思•邓布利多去霍格沃茨一趟。”安尼利写到。
“那我就去找你了？”艾琪回复。
“你不用隐藏相貌了，我刚花了好多功夫悄悄抹去了所有看见你的面孔的学生的记忆。”
彼得抬起头，一脸的对自己的厌恶，他抽出魔杖，点燃悬止流。
“我真讨厌自己，对自己的朋友做这种事……”
“不，你错了。正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你才能对我下手。”小天狼星指出，然后将长袍和魔杖扔在地上，“把我当成尖头叉子一样狠狠的打！”最后这句仿佛刺激了彼得，他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手中的魔杖都开始颤抖，“那好吧。”
彼得挥动悬止流，将小天狼星抽翻在地。
小天狼星一身可怕的伤口，摔在了这片封冻的草地上。伏地魔立刻看见了他，随手一个治疗咒语，但是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他……他，好强——”小天狼星喘息着说，仿佛不剩下几口气了，“我…被打败了……”伏地魔举起魔杖，将更强大的治疗咒扫在了小天狼星身上，小天狼星终于站了起来，半跪在伏地魔面前。
“主人，我的任务没有完成，请您责罚我！”小天狼星极其懊丧的说。
“就算你惹出了大麻烦，我也不会罚你的。站起来！”伏地魔沉声说。小天狼星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靠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
伏地魔没有在想那些很细小的失败，他的第一个计划完全破产了。
但是还没有结束，他的第二个计划，虽然很冒险，但是至少现在没有出现什么差错，还能继续下去。如果那个计划成功了，他将得到比之前更加辉煌的成就；但是如果失败了，他将输掉一切——
所以他不能失败，他将禄西泽千百年的基业都赌在了上面。他赢，能让历史上所有的禄西泽在他的面前黯然失色；他输，禄西泽就将变成一个历史名词……
第二个计划，这个计划只能自己知道，他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人——也许除了他的学徒吧……自己是到时间为自己的学徒开始着想了………
亚洲，幽痕法圣地。
议事堂。
还有十四位幽痕法大师的全员会议。
“我们的路还很长。”华安说，尽管天空中的极光早已经消失了，“黑暗并没有被湮灭。”
“这就是我们幽痕法存在的意义所在。”邓布利多仍然是一脸放松的微笑，“不断的打击黑暗——尽管黑暗永远不能被消灭，但只要我们一直保持着警惕，黑暗就不会有猖獗的那一天。”
“卡特里娜，你打算收一个学徒吗？”阿利安娜并没有参与那些大师们的谈话。阿利安娜比卡特里娜年纪上大了至少一百二十岁，但是在议事堂里，所有的大师都是以平等的身份对话的。
“阿利安娜，我今年才二十二岁……”
“那看来你得找一个男朋友了？”
“什么嘛……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卡特里娜拄着下巴说。
“现在几点了？”西弗勒斯突然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坏了，没戴表……”
“现在是早上八点整。”格林德沃看着自己的瑞士表和一块自己成人仪式上就一直戴着的手表——他已经戴了一百三十多年了。
“老天爷！”西弗勒斯跳了起来，“莉莉让我七点半到家的！失陪了！”说着他像风一样打开落地窗跳了出去。穆迪用他的魔眼看着他。
“一点也不注意背后，”穆迪大声嘟哝着，“对身后没有一点防御意识。”
“我看你的样子，好像现在有谁像是要受到攻击似的。”阿不福斯的嗓门比穆迪还大，“你们有谁会喝酒？今天到我们家聚一趟。”
“德诺文在吗？”
“他有点别的事。”阿不福斯有点不自然的说。
“你今天加班吗？”楼外的赫敏对罗恩•韦斯莱说。
“倒霉，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执勤。”罗恩懊丧的说，“不过明天肯定有时间陪你，整天整天的时间……”
“你虽好别食言。”赫敏撅着嘴说，“否则我就等不下去了……”
霍格沃茨已经放假了，里面安安静静的，但是这样也好，他们可以不用忍受任何目光的在那里疯玩——他们可以用霍格沃茨巨大的城堡捉迷藏。
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魁地奇球场打球，可以无所顾忌的使用魔药课的珍贵原料，甚至可以翻看一些自己很好奇的禁书区内的书。这些都是那么的无忧无虑……
“我们家有一个四百平方米的温室，专门种植世界各地的各种药用植物。你要知道，我爸妈都对魔药非常痴迷——然后我就完全继承下来了。”
彼得骑着他的“银河16”在霍格沃茨的上空兜风，在他身后的飞着的是薇薇安。“你是不是每个假期都在研究魔药？”薇薇安好奇的问。
“大概是吧……有时我也在培养新植物——但是大多不成功，我爸经常在假期跟我讨论魔药的配方问题，或者帮他完成一些工作……从体来说，我就是闻着魔药的气味长大的——当然还有杰西卡。”薇薇安点点头。
格洛丽娅化装成一个带着头巾的中年妇女的形象在远处观望着坐在一起的艾琪和安尼利。她知道这种事情注定会发生的，她在把安尼利带到艾琪身边时就是这么想的——即使他们已经分开了四年多了，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发生一点改变，好像这一切就像是发生在昨天。
“我那段时间以不同的身份在非魔法界的学校：雅微——那是当然的了，全世界就那一所灵魂魔法教育中心。你知道雅微的全称吗？我在那儿呆过的那段时间问过好多学生，竟然没几个知道的……国际雅微灵魂魔法教育兼评议中心。还有欧洲布斯巴顿、德姆斯特朗、霍格沃茨学校；亚洲的同济学院、秦风高级魔法进修学院、南方专业技术学院；非洲的克里斯买提、修仪勒姆高级进修学校……反正好多了，都呆过一阵子。”
“你也去过非魔法世界的学校？”安尼利的脸上是艾琪最熟悉的微笑。
“哦，那里……怎么说呢？我反正是感觉比我们的学校有意思的多……”艾琪将头靠在安尼利的身上，“安静一会儿吧……真没想到你回来了，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也一样……”
“这个暑假，忘记我们是禄西泽还是幽痕法，就当成是原来我和你在老师身边的那段日子……”
“听你的。”安尼利轻轻的微笑着说，将艾琪搂的微微紧了紧。
卡梅莉亚知道邓布利多没有把话说完——即使他想说，庞弗雷夫人也已经怒冲冲地把他赶出了病房。
“你得知道，大人做的任何事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卡梅莉亚，我很抱歉。”
庞弗雷夫人伸手摸了摸卡梅莉亚的脑袋，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她说完立刻起身去拿了瓶魔药过来，微笑着说：“好了，我可爱的小姑娘，虽然不能立即见效，但一天一瓶不可缺少。”
“……是，庞弗雷夫人。”
卡梅莉亚就算再怎么心情不好，这时候也只能像一个被虐待的小媳妇，表情苦兮兮地喝下了魔药，然后泪眼朦胧地剥了一颗糖吃了。
庞弗雷夫人再摸了摸她的头，说了声抱歉就离开了，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喝过魔药，卡梅莉亚觉得身体更有了些力气，可是她心里挺累的，好像压了很重的东西，懒得动弹。她的事情也不少，今天落下的课程已经够她挤挤时间忙碌一周了，可是她实在没力气去思考学习的事情。
卡梅莉亚试图看会儿赫敏和苏珊送来的笔记，可是刚看了一下，她就觉得看不下去，挺费神的。
手里捧着苏珊作的魔咒课笔记，卡梅莉亚却慢慢把目光落在桌上其他的东西上了，看上去就好像在想什么似的，但是卡梅莉亚什么也没有想。
下午的阳光微斜着从窗外落在半边床铺，把手放过去可以一边被阳光包围出温暖的感觉，手掌下还传来被子被阳光温热过的温度。
轻轻闭上眼睛，周围很安静，听见窗外吹进来的清风拂动了床位之间帘子的声音。
似乎还闻到了城堡外湖水的气息。
以及——
魁地奇球场上少年们的声音。
明知是错觉，卡梅莉亚还是忍不住去感受那幻想中的欢呼声。慢慢地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考虑，仿佛慢慢地漂浮到了天空中的云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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