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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走吧

    “啊,我想那应该是斯内普教授。”伊莲飞快地答道。

    彼得微一颔首,若有所思地说:“斯莱特林的院长,嗯,那你极有可能就是布莱克家族的成员,让我想想。”

    他说着走到一旁,从摇摇欲坠的盒子堆里抽出了一支盒子,打开拿出一根魔杖递给伊莲,又说,“胡桃木,龙心弦,十二又四分之三英寸,不能弯曲。这与我当年卖给贝拉特里克斯的一模一样,说不定她还有可能是你的姨妈。”

    彼得说着,伊莲却觉得他的口气没那么和善了,“挥一挥它,还站着干嘛。”

    伊莲吓了一跳,赶忙挥了一下魔杖,可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彼得就将魔杖抢了回去,嘴里嘀咕着,“该死,她会炸了这家店的。”

    店里的灯还在忽明忽暗,果然只在千钧一发之间,它们差点炸开。

    “那么这根,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独角兽毛,岑木,”彼得又递来一根魔杖,“与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很相似。”

    伊莲接过魔杖,感觉指尖触到一股热流,魔杖顶端似乎冒出了几朵红色火花。

    彼得的眼睛亮了起来,说:“应该就是……”

    可是火花突然消失,伊莲觉得她手里的魔杖又冷却下去,似乎变成了一根普通的树枝。

    彼得的表情显得失望,又再度递给伊莲另一根魔杖。

    看着被抽出的盒子越来越多,彼得手脚麻利地继续寻找合适的魔杖,嘴里兴奋地念叨着:“真是挑剔的顾客啊!好好好!”

    当又一根栗木的魔杖在伊莲手中发出尖叫后,伊莲听到店里又传来一个和蔼的声音:“我的老朋友,为什么不给她试试你那根得意之作?”

    “唉,你不知道有多神奇,那根魔杖就在早上你来之前被买走了,你不会猜到和‘那个人’买了相同杖芯的魔杖的就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

    彼得用一种感叹的口气说着还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他看到伊莲的眼中闪出兴奋的光芒,毕竟“哈利·波特”这个名字在整个巫师界被奉为传奇,更何况伊莲是和“大难不死的男孩”生于同一天的,她怎能不兴奋呢。

    “我有和哈利·波特一样的生日呢!”伊莲立马忘记了她来此的目的,兴奋地说道,同时从脖子上拉出一条银链子,链子连着的一块小牌子上刻着“E.L.B,1980.7.31”的字样。

    当彼得看到那个小牌子后,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七月,我想我应该试试……”

    “冬青木,孩子。”又是一根魔杖递到了伊莲手中,但是在伊莲面前的却是一个满头白发,胡子也全白了的胖胖的和蔼老头,他说,“十一又四分之三英寸,凤凰羽毛,很敏感的魔杖,试试吧。”

    “噢,格里戈维奇,你在抢我的生意。”彼得不满地说,但也兴致勃勃地看着伊莲接过那根魔杖。

    伊莲看着手中的魔杖,它和普通的魔杖似乎不太一样,仿佛在它那黑色的表面镀有一层淡淡的银光。握着魔杖--突然它猛烈震动起来,吓得伊莲就要丢开它--可是她发现魔杖正紧紧地吸在她的手中,并且变得越来越亮,魔杖发出的银光把整家店都照亮了。

    “朋友,我想你成功了。”彼得拍拍他老朋友的肩膀,转回身用魔杖将桌子上的其他盒子收回原处。

    而格里戈维奇还兴奋地注视着伊莲手中的魔杖,看着它的银光渐渐减弱,最后猛地一收,好像藏回了魔杖里似的,只在伊莲手握住的杖身上方凝成了一个小银环。

    “孩子,它是你的了。”格里戈维奇和蔼地说,“它仿佛就是为你而制作的,而且上面有我的发明--也是首次成功,我想你看到那个环了,它能储存部分魔法力--要知道,有的时候一个精疲力竭的高级巫师甚至还打不过一个精力充沛的在校学生。”

    伊莲点点头,心里正在忐忑价钱的问题,正要开口解释,却听得格里戈维奇说:“这根魔杖是我不在我的店里卖出的第一根魔杖,我没想到它这么快就会找到主人,也是天意啊,那,就把它送给你了,我的孩子。”

    伊莲目瞪口呆,声音卡了半天才冒出来:“谢,谢谢。”

    格里戈维奇捋捋胡子,笑眯眯地说:“不用谢,快再出去逛逛,为你的学校生活准备东西吧。呵呵,话说我又得再去向阿不思要两根凤凰羽毛了--”

    伊莲走出彼得魔杖店,看着手中的魔杖,不由得感慨自己还真是幸运啊!

    接下来就是需要一只宠物了--咦?

    伊莲正自沉思,却听得一阵喧哗,有人大喊道:“喂!你给我站住!”有凌乱的脚步声离伊莲越来越近,“给我停下来!拉库夏塔!”

    伊莲正要转头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她就被什么迎面击中了。

    第四式飞檐技式,以快速运动的身体代替手腕肢体的运动,对灵魂魔法的要求十分高。通常学生使用不了这种技式,都是中年人才会尝试自己是否自己有能力使用飞檐。飞檐技式在危急的空间中通常有着很明显的优势,而且长期学习飞檐技式的人的身材都非常好,来自于中文燕子的意译。

    第五式古松技式,属于一种很冷僻的模块,通常是一种近乎于精神的技式,“以不变应万变”是古松技式的要义,但是通常所被赋予的龙国传统化太过于浓烈,以至于无法被普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有精通古松技式的幽痕法才算得上是一位古松专家。

    使用者在战斗中身体几乎不会发生移动,任凭对手进行攻击,但是对方通常都会被使用者的精神干扰所迷惑,以至于无法充分发挥自己的实力最终被对手找到规律性的破绽。来源于龙国的一个词汇。

    第六式柯伦(Kolunm)技式,属于非洲传统技式中的最为复杂的一种,通常对自身的纯正的灵魂魔法的修养要求较高,而且很难以控制。但是熟练的使用者总能借助柯伦技式的复杂多变,捉摸不透轻易制胜,这也是柯伦有最多变式的原因。

    据调查,世界上记载有两千六百余种柯伦技式。学习者必须从小就熟知特伊尔技式,擅长冥想与魔咒的无杖控制,对于身体本身的要求也很特殊。

    需要身体能承受很多过大的压力——而这些都需要练习,所以总的来说,尽管柯伦技式拥有最多的变式,但是真正学习它的人却少之又少,而且通常只能男性才能修习。此词来自非洲一种带刺数目的名称。

    第七式塔蓝图拉(Theraphosidae),几乎不被计入八大技式之中,因为学习塔蓝图拉要求过高,它需要使用者有极高的身体协调性和柔韧性天赋,能保证身体的任何关节和肌肉都不受技式本身的限制,就像他的名字所代表的蜘蛛一样灵活多变。

    静中有动,反应敏捷,并且致命。学习者必须从最大七岁开始学起,培养身体的柔韧性和反应能力,在十二岁时得到专门的认证才能继续学习,学习塔蓝图拉的幽痕法只在雅微接受文化课课程,其余悬止流受到专门老师训练。

    每年全世界也只有不到二十个人有先天素质可以学习塔蓝图拉,在接受五年的痛苦的训练之后,得到的将是更加快畅和华丽的优美技式,是被公认的最为致命的技式之一,并且变式的七种都不分伯仲。学习塔蓝图拉会是学习者的身材和气质都有一个质的提高。

    学习塔蓝图拉几乎都是女性,因为塔蓝图拉的身体要求更适合她们。

    塔蓝图拉的使用者在任何决斗中都是十分危险的对手,因为没有多少人能够判断下一束悬止流会从哪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来,并且化解攻击的能力也是非常优秀的。这种出自南美洲的技式名称来源于当地最著名的塔蓝图拉毒蛛。

    第八式维利斯金(Verisitin)其使用者都被称为传奇的代名词。在它出现的可追溯的五千六百年历史中,一共只有七百四十一人真正掌握了维利斯金。维利斯金就是致命的象征,没有人敢于想一想与一位即使并不十分熟练的维利斯金使用者决斗。

    维利斯金不仅是一种在塔蓝图拉技式中都是鲜有的苛刻要求,不仅要求极高的身体素质,并且对自己的精神能力都需要非常可能是高的不切实际的要求——因为维利斯金是一种近乎于黑暗力量的技式。代表维利斯金的只有暗紫色悬止流。

    如果在使用维利斯金技式的时候失去控制,自己就会彻底在自己黑暗的无限制的释放中解体。使用者需要精神对光明面的极度忠诚和身体对黑暗面的完全效忠才能掌握维利斯金,维利斯金没有什么特征,他的特征就是强大。

    每一次攻击都可能将对方的魔杖和手臂震碎,过于强大的力量和完美无缺的防御就是维利斯金的特点,而获取力量的代价就是适应光明与黑暗排斥的剧痛,在近乎残忍的学习过程中学习者必须做到心甘情愿和对极度痛苦的完全藐视中不断的达到另一个高度。

    这就是维利斯金的力量的来源所在,在历史上曾经有二十多个人因为休息过程中失控而自毁,这也是维利斯金的所承担的风险。该词来源于古巴比伦语言中“钢”的音译。

    “来吧。”伊卡路斯退下了他自己的兜帽,那曾经的完美无瑕的脸上已经失去了曾经有过的月白色的光辉,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灰暗的无奈。但是那纯黑色深不见底的眼睛却依然柔滑如水。

    伊卡路斯的手中出现了一本书。所有在场的人都随着这一本书的出现而跪倒在地,低声的齐鸣给那片黑暗的空间荡起一片虔诚的低音。

    “《七日之书》……”

    书页翻开,里面是深奥的古语符号,但是每一页都有一个名字。在那第一页的,赫然就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黑影垂着头,翻着书页,每翻一页,禄西泽就齐声吟出一个名字。

    “艾迪费罗•科林斯代尔……”

    “艾迪费罗•梅文萨……”

    “艾迪费罗•马雷-诺伊德……”

    ……

    然后他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齐鸣戛然而止。

    “艾迪费罗•伊卡路斯。”

    每个名字都是鲜红的金字。一本手掌大的书已经翻了数十页,然后一片空白。

    那个在伊卡路斯最前面的人扬起头。飞翔的黑暗将自己的半透明的手指点在他的眉心,另一只手扶着《七日之书》。默念,每个音节都回荡起绵绵的回音。

    “你愿意将自己的灵魂之完整奉献给禄西泽吗?”

    “我愿意。”这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决。

    “你愿意为伟大的禄西泽之灵魂:先主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意志传承下去吗?”

    “我愿意。”

    “那么从今往后,你就是禄西泽之灵魂传承者,从今以后,你的名字:艾迪费罗•米罗纹斯(RgydiffroMiLvinth)。”

    “谢谢,师傅。”

    随着这几个音节,又一个新的名字烙在了《七日之书》上。伊卡路斯手指一点,一朵含苞欲放的纯黑色郁金香印在了米罗纹斯的眉心处。

    “多谢,师傅。”

    “免礼。”

    人群散开了。

    “老师,怎么样?”艾琪有些焦虑的问着卡特里娜。

    “那又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徒弟嘛……”卡特里娜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我们得想想他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安尼利冷静的分析道,“这件事目前无法判断是件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我们目前能想出来的是,他对米罗纹斯用心了,老师就没什么过多操心的事情了。”

    “有道理。”卡特里娜嘟囔道,“我害怕的是,那些人,会不会很嫉妒?”

    “然后是嫉妒滋生怨毒,怨毒孕育仇恨?”艾琪小声的说。

    “我就怕这点呢。”

    “那老师你……”

    “我怎么可能?有你们两个,就够我受得了。”卡特里娜坐在高加索山脉的一个山尖上,笑着缓解着她和两个徒弟的气氛。

    “老师是不是不想当禄西泽了?”一阵欢笑过后,艾琪小心的问。

    “还是你们了解我。”

    “我知道老师你在想什么,这件事,可是,太危险了……”

    “这倒不是。我想你们想的和我想的不一样。”卡特里娜的脸上又挂上了一层薄薄的云,“我是因为你们。”

    “我们?”

    “没错,”卡特里娜苦笑着说,“我要是出事了不要紧,要是他注意到了你们的存在,那可就真正的麻烦了……”

    “那老师让我们走吧。”安尼利低着头说。

    “就算我把命搭上,我也会保证你们的安全,到最后一刻。而现在,你们的最后几课还没有完成,只有你们完成的时候,我才能放心的面对一切。”

    艾琪和安尼利都深知所指的“一切”指的是什么,他们都没说,默默的又地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