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明确的成神之路
商业街上，一家地势偏僻的餐馆内，厨师正在为客流量稀少的餐馆烹饪着吃食。
一位身材挺拔的客人走入餐馆，向一旁的服务生问道：
“本·约翰预定的房间在哪里？”
服务生专心擦拭着手里的酒杯，头也不抬地回复道：
“往里走，左拐，靠西侧的那间……注意点，别弄脏了地板。”
他的服务态度并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有些恶劣。
也难怪餐馆的生意这么差。
但那位客人并没有介意服务生的无礼，抬起礼帽微微示意，快步走向对方所说的房间。
他敲了敲略带油污的木门，放开声音，说道：
“本，我是麦克，开门。”
房间内传来了脚步声，而后木门打开，让这位客人走进房间。
客人进入房间后，就率先关紧了门，而后摘下礼帽，露出了面容：
“你还真是会选地方啊，‘约翰’先生。”
他晃动着腕间的银色手链制造出屏蔽声音的薄膜，笑出了声。
这位自称“麦克”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魔术师迈尔基森。
餐桌旁，那位“约翰先生”穿了一阵带兜帽的衣服，头上的灰发以及瘦削的身材，很有辨识度。
他正在拿着刀叉，专心致志地对付着一块有些烤焦了的牛排。
是格伦。
“说吧，格伦，你又发现了什么？搞得这样神秘。”
迈尔基森毫不客气地坐到格伦面前，将属于自己的那份晚餐拉近一些。
“一件大事。”
格伦咽下怎么嚼都嚼不烂的牛排，拿出一张纸牌，放到对方面前。
纸牌上写满字迹，正是格伦在商业街所遇到的怪事。
在格伦动身摧毁八音盒道具之前，他就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给了迈尔基森，并提醒对方及时来商业街集合。
“教会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甚至连普通人都被其利用。”
格伦将瓦伦汀和曼多的对话重新叙述一遍，并把破坏八音盒的事情也告知了迈尔基森。
他拿出那瓶之前盛装“圣水”的小瓶，放在桌上，说道：
“这瓶药剂，能让普通人也掌握一定的超凡力量，但副作用很强。”
迈尔基森皱了皱眉头。
格伦写在纸牌上的内容他也看了，但由于篇幅有限，远没有对方陈述下来的事实令人疑惑。
“你是怀疑，教会想要在克洛德城搞破坏？”
“没错。”
格伦说道：
“而且他们似乎对工业与商业的破坏情有独钟。”
之前格伦就见过教会在传教仪式上对蒸汽机的污蔑，而现在的实质性破坏则是对商业的针对。
商业街上的商行有不少，还有几家专门搞投资的银行。
“教会的人都如此疯狂吗？为了所谓的信徒，都不惜采取如此激进的方法。
“还是说，他们有其他利益上的企图？”
格伦对于教会没有任何好感，不由自主地做出了揣测。
迈尔基森一边咀嚼着费牙的牛排，一边对此回应道：
“企图？呵呵，教会最大的企图就是传教。
“不过，传教只是他们目的之上的表象，在这表象之下，才是他们真正的动机。”
他将剩下的牛排推到一边，看向格伦，问道：
“你认为，教会传教是为了什么？是钱吗？还是更大的权力？”
“不，都不是，这些东西他们可不缺。”
圣灵教会作为莱茵帝国唯一一个合法宗教，别的东西没有，钱，它有的是。
至于权力，在某些情况下，教会的权力甚至还要高过皇权。
甚至就连执法单元也不敢拿他们怎么办。
“那他们是想做什么，难不成只是单纯地想搞点事情？”
格伦更是不解了。
教会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这时，迈尔基森却笑了笑，给出了提示：
“给你一个小提示，教会中，也有在官方报备，且独立在特殊行动组之外的逾命者。”
教会的逾命者……
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有逾命者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等等！
提到逾命者，格伦忽然想通了教会如此卖力传教的原因。
所有的逾命者，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
晋升。
“你是说，教会中的逾命者，依靠传教来晋升？”
“没错。”
迈尔基森点头认同：
“教会逾命者的晋升方式比较特殊，相比起其他的逾命者而言极为固定，只能通过信仰的方式让自己晋升更高的阶梯。
“但纯洁无瑕的信仰，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具备的，那些信仰不纯的人，只能通过扩大‘量’的方式，来代替‘质’。
“也就是说，那些传教越多的神职人员，自身的阶梯也会相应的提高。”
教会的晋升方法是固定的。
格伦立刻将其与死灵会联想到了一起。
死灵会的成员，改变命运的方式在于“毁灭”，因此才会抱团取暖达到更容易晋升的目的。
而圣灵教会的晋升，在于“信仰”。
这两个组织虽然在体量上一个天一个地，但他们运行的原理却惊人的相似。
这也不难解释教会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想要阻止工商业化的进展了。
工业化的浪潮不仅仅带来的是经济的腾飞，也会带动科技的发展，还有知识的传播。
当所有人的受教育水平都拔高一个档次后，神学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就会被逐渐冷落，取而代之的则是科学。
等到那个时候，教会的信徒只会越来越少，他们晋升的途径也会愈发狭窄。
甚至于，已经晋升的人，也会因为命运的浮动，而从较高的阶梯跌落。
不过，就算如此，想要抗拒时代的浪潮，似乎也太过于螳臂当车了。
工业化的浪潮几乎是无法阻挡，教会如此疯狂，岂不是让自己站在了在历史的对立面？
挡在历史发展路径上的人，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
格伦将这个疑问告知了迈尔基森，但这位魔术师却为此摇了摇头。
“格伦，若你是教会的人，自然就能理解他们的疯狂。
“关于这点，我倒是知道一条教会的秘辛。”
这位魔术师把玩着手链，强化了一下周围的隔音薄膜，说道：
“教会成员的晋升途径极为固定，从信徒，到神父，再到主教、教皇，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在他们命运阶梯的尽头，则指明了一个确切的位置。”
迈尔基森双手交叉，将半张面孔遮掩，神秘感十足地说道：
“那个位置，就是圣灵神的神位。”
一位身材挺拔的客人走入餐馆，向一旁的服务生问道：
“本·约翰预定的房间在哪里？”
服务生专心擦拭着手里的酒杯，头也不抬地回复道：
“往里走，左拐，靠西侧的那间……注意点，别弄脏了地板。”
他的服务态度并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有些恶劣。
也难怪餐馆的生意这么差。
但那位客人并没有介意服务生的无礼，抬起礼帽微微示意，快步走向对方所说的房间。
他敲了敲略带油污的木门，放开声音，说道：
“本，我是麦克，开门。”
房间内传来了脚步声，而后木门打开，让这位客人走进房间。
客人进入房间后，就率先关紧了门，而后摘下礼帽，露出了面容：
“你还真是会选地方啊，‘约翰’先生。”
他晃动着腕间的银色手链制造出屏蔽声音的薄膜，笑出了声。
这位自称“麦克”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魔术师迈尔基森。
餐桌旁，那位“约翰先生”穿了一阵带兜帽的衣服，头上的灰发以及瘦削的身材，很有辨识度。
他正在拿着刀叉，专心致志地对付着一块有些烤焦了的牛排。
是格伦。
“说吧，格伦，你又发现了什么？搞得这样神秘。”
迈尔基森毫不客气地坐到格伦面前，将属于自己的那份晚餐拉近一些。
“一件大事。”
格伦咽下怎么嚼都嚼不烂的牛排，拿出一张纸牌，放到对方面前。
纸牌上写满字迹，正是格伦在商业街所遇到的怪事。
在格伦动身摧毁八音盒道具之前，他就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给了迈尔基森，并提醒对方及时来商业街集合。
“教会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甚至连普通人都被其利用。”
格伦将瓦伦汀和曼多的对话重新叙述一遍，并把破坏八音盒的事情也告知了迈尔基森。
他拿出那瓶之前盛装“圣水”的小瓶，放在桌上，说道：
“这瓶药剂，能让普通人也掌握一定的超凡力量，但副作用很强。”
迈尔基森皱了皱眉头。
格伦写在纸牌上的内容他也看了，但由于篇幅有限，远没有对方陈述下来的事实令人疑惑。
“你是怀疑，教会想要在克洛德城搞破坏？”
“没错。”
格伦说道：
“而且他们似乎对工业与商业的破坏情有独钟。”
之前格伦就见过教会在传教仪式上对蒸汽机的污蔑，而现在的实质性破坏则是对商业的针对。
商业街上的商行有不少，还有几家专门搞投资的银行。
“教会的人都如此疯狂吗？为了所谓的信徒，都不惜采取如此激进的方法。
“还是说，他们有其他利益上的企图？”
格伦对于教会没有任何好感，不由自主地做出了揣测。
迈尔基森一边咀嚼着费牙的牛排，一边对此回应道：
“企图？呵呵，教会最大的企图就是传教。
“不过，传教只是他们目的之上的表象，在这表象之下，才是他们真正的动机。”
他将剩下的牛排推到一边，看向格伦，问道：
“你认为，教会传教是为了什么？是钱吗？还是更大的权力？”
“不，都不是，这些东西他们可不缺。”
圣灵教会作为莱茵帝国唯一一个合法宗教，别的东西没有，钱，它有的是。
至于权力，在某些情况下，教会的权力甚至还要高过皇权。
甚至就连执法单元也不敢拿他们怎么办。
“那他们是想做什么，难不成只是单纯地想搞点事情？”
格伦更是不解了。
教会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这时，迈尔基森却笑了笑，给出了提示：
“给你一个小提示，教会中，也有在官方报备，且独立在特殊行动组之外的逾命者。”
教会的逾命者……
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有逾命者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等等！
提到逾命者，格伦忽然想通了教会如此卖力传教的原因。
所有的逾命者，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
晋升。
“你是说，教会中的逾命者，依靠传教来晋升？”
“没错。”
迈尔基森点头认同：
“教会逾命者的晋升方式比较特殊，相比起其他的逾命者而言极为固定，只能通过信仰的方式让自己晋升更高的阶梯。
“但纯洁无瑕的信仰，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具备的，那些信仰不纯的人，只能通过扩大‘量’的方式，来代替‘质’。
“也就是说，那些传教越多的神职人员，自身的阶梯也会相应的提高。”
教会的晋升方法是固定的。
格伦立刻将其与死灵会联想到了一起。
死灵会的成员，改变命运的方式在于“毁灭”，因此才会抱团取暖达到更容易晋升的目的。
而圣灵教会的晋升，在于“信仰”。
这两个组织虽然在体量上一个天一个地，但他们运行的原理却惊人的相似。
这也不难解释教会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想要阻止工商业化的进展了。
工业化的浪潮不仅仅带来的是经济的腾飞，也会带动科技的发展，还有知识的传播。
当所有人的受教育水平都拔高一个档次后，神学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就会被逐渐冷落，取而代之的则是科学。
等到那个时候，教会的信徒只会越来越少，他们晋升的途径也会愈发狭窄。
甚至于，已经晋升的人，也会因为命运的浮动，而从较高的阶梯跌落。
不过，就算如此，想要抗拒时代的浪潮，似乎也太过于螳臂当车了。
工业化的浪潮几乎是无法阻挡，教会如此疯狂，岂不是让自己站在了在历史的对立面？
挡在历史发展路径上的人，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
格伦将这个疑问告知了迈尔基森，但这位魔术师却为此摇了摇头。
“格伦，若你是教会的人，自然就能理解他们的疯狂。
“关于这点，我倒是知道一条教会的秘辛。”
这位魔术师把玩着手链，强化了一下周围的隔音薄膜，说道：
“教会成员的晋升途径极为固定，从信徒，到神父，再到主教、教皇，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在他们命运阶梯的尽头，则指明了一个确切的位置。”
迈尔基森双手交叉，将半张面孔遮掩，神秘感十足地说道：
“那个位置，就是圣灵神的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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