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偷师学艺
昨天跟陆衡喝了点酒，今天上课的时候，聂行江头有些头晕。掌门讲了太虚神游步的打坐方法，他也只听了个大概。方法他听懂了，可他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聂行江回到宿舍，见陆衡在院子里收拾东西，神色也不似以前那么忧郁了，便上去打招呼。
聂行江：“陆前辈。”
陆衡：“小江，听说你们今天学了太虚神游步，你可有所领悟？”
聂行江：“唉，感觉会了，又好像没会，如会。”
陆衡：“哈哈，我在无妄门当督学那会，还没有神法这一说，我这次回来师父传了我虚空诀和太虚神游步，我也是如会，唉，脑子不比年轻时候了。”
聂行江：“陆前辈，你可曾见过掌门用太虚神游步使用剑招？”
陆衡：“见过，我当时以为，师父已经成仙了。”
聂行江：“成仙？怎么说？”
陆衡：“当时我和师父对打，师父使出了太虚神游步，他突然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感到身体受了一记重击，支撑不住倒了下来，师父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聂行江听完后，惊讶的合不拢嘴，心想这怎么可能呢，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聂行江：“这么神吗？”
陆衡：“后来师父传我虚空诀和太虚神游步，我才稍稍领悟了其中原理。太虚神游步是进入一种状态，与灵法最后一式绝空剑意有些类似。”
聂行江：“绝空剑意？”
陆衡：“绝空也是进入一种状态，我派修意，如果将所有剑意凝聚在对手身上，便会形成一个法阵，将对手拉入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名为绝空之境，在这个法阵持续时间里，你所使用的所有剑招都能威力加倍。不过维持绝空之境需要消耗大量内力，目前还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使用两次。”这是聂行江从未涉及的领域，他听陆衡这么一讲，感兴趣极了。
聂行江：“陆前辈，我能不能学绝空？”
陆衡：“理论上是可以的，灵法跟神法有一个相同之处，就是与三法关系不大。只不过无妄门在这里设了道门槛。无妄门的督学只供吃住，没有工钱，但是可以学灵法，若是每个弟子都能轻松学到灵法，谁还愿意在无妄门干苦力？”
聂行江：“想不到是这个原因。那完学灵法的人出了无妄门，不就可以教别人了吗？”
陆衡：“这就是人性，学成的人心想，我做了这么多苦力才修成的灵法，凭什么白白教给别人？江湖上的人要么不愿意教，要么想学就要花大价钱，若是花这个价钱，还不如来无妄门一边当督学一边学呢。不过我不在乎这些，你想学绝空，我教给你。”
聂行江：“多谢陆前辈！”
陆衡：“我偷偷教给你，你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平时修炼，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聂行江：“好，我知道。”此时四下无人，陆衡告诉了聂行江如何运功，然后给他展示了一遍，这招的原理倒是不难懂，不过想要得心应手，还得下工夫才行。
陆衡：“对了小江，我明日便要离开无妄门了。”
聂行江：“好，陆前辈，祝你一路顺风。”
陆衡：“哈哈，多谢。”
聂行江别过陆衡，想起陆衡之前嘱咐他的：练习绝空得找个没人的地方。陆衡教给他绝空，算是他偷师学艺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可无妄门什么地方根本不会有人去呢？聂行江想到了剑渊。
孟召来无妄门的日子将近，道清子这几天忙着把礼数做足，无妄门上下又是打扫卫生又是拉横幅的，搞的像民间人家过年了一样。道清子生怕礼数不周，惹恼了这位朝廷四品将军。派里的督学都被叫去做面子工程的工作了，连剑渊巡逻队的人数也减少了。这些事周辰一直看在眼里，心想无妄门的重点都在接待孟大公子上，若要盗走魔剑，孟大公子来的那日就是最佳时期。晚上，周辰将夏心美约出来，和她商议如何盗走魔剑。
周辰：“过几天孟将军要来无妄门，那时全派上下都会在去接待他，剑渊的巡逻队也会减少人数。我们当晚就去剑渊，取走魔剑。”自从周辰说了盗走魔剑的计划，夏心美总感觉心神不安，她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怀疑周辰是不是真心对自己。她想到打擂台那天，周辰是见自己音流修的好才上台，让自己一首一首的弹曲子，是想试自己的本事。后来在镇上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周辰觉得时机成熟，可以信任自己了，才将盗走魔剑的计划告诉自己。想到这，夏心美不禁打了个冷战。
周辰：“心美？”
夏心美想的入神，刚才周辰说的话，她也没怎么听进去。
周辰：“心美？你怎么了？”周辰拍了拍她，她这才回过神来。见夏心美神色担忧，周辰赶紧宽慰道：“心美，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下剑渊取出魔剑，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一个时辰，我保证万无一失。”周辰将夏心美抱在怀里，夏心美又开始摇摆不定了，自欺欺人的想：一定是我想多了，只要帮他完成心愿，剩下的时间他就会把心放在我身上了吧？不如就赌一次，赌他真心爱我。
夏心美：“辰，你答应我，我们只盗魔剑，不要伤人性命。”
周辰：“我答应你。”
周辰心里非常清楚那些话是骗夏心美的，魔剑被盗，无妄门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把魔剑带走事情就算做成了，不会再有退路，亏得夏心美相信再还回去这种鬼话。周辰知道自己这一去再也不能回无妄门，他此时的牵挂，只有江雪雯了。
周辰这些天忙着陪夏心美，已经好久没去给江雪雯上课。江雪雯一开始又哭又闹，这些周辰都知道，但盗魔剑这件事他不想让江雪雯卷进来。他心里愧疚，却也没去管江雪雯。江雪雯慢慢被磨的没了脾气，也不闹了，安心跟着法青上课，周辰不在的日子里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若说江雪雯喜欢的东西，除了周辰以外，她最喜欢的就是熏香了。江雪雯钟爱各种名贵香料，她的零花钱大部分也花在这。她一直心心念念一瓶法兰西香水，据说法兰西国曾赠送给冯太后这种香水。江雪雯花钱大手大脚，她一直想买，却攒不下钱。
跟着法青学了一天的剑法，江雪雯下课后回到闺房，洗了个玫瑰澡，换好干净的衣服就开始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养的蜗牛。江雪雯手托着腮，心想要是没有夏心美，此时周辰应该在陪她练剑。她正看着蜗牛慢慢的爬，却看到熟悉的身影从窗前经过，她吓了一跳，是周师兄？
周辰：“雪雯。”
江雪雯高兴的瞪大了眼睛，惊喜道：“周师兄，你怎么才来。”可她又马上把开心收了起来，扭过身去，背对着周辰：“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你的魂被那个夏心美勾走了。”
周辰听了此话不但没生气，反而笑着说道：“好，都是师兄的错，这个就当师兄给你赔礼了。”
周辰拿出一个精美的木盒，里面正是江雪雯心心念念的法兰西香水。江雪雯看见香水也不闹小脾气了，马上又开心起来，打开香水的盖子在手腕上涂了一点，吸了一口手腕上的香气。
江雪雯：“唔~这个香味，果然跟木质香料不一样。”
周辰不懂香水，但看到江雪雯开心的样子，他觉得一切都值得了。江雪雯似是想到了什么，对周辰说：“师兄，这个很贵的，你怎么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
周辰：“贵吗，对于江大小姐来说，这不是攒点钱就能买的？”
江雪雯：“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对钱不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你给学生上课赚的那点钱，要攒多久才买得起这一瓶？”
周辰笑了笑，不说话了。
江雪雯：“师兄，我不图你送给我这些，我只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说到这，江雪雯哭了起来，她说不清楚自己对周辰的感情，既不是爱情，又不像友情，但就是很想粘在他身边。看到江雪雯哭了，周辰又心疼又自责，他不想丢下江雪雯一个人，可那件事他不得不去做。周辰帮江雪雯擦掉眼泪，想到自己不会再回来了，他想听江雪雯叫自己一声哥哥，让此生不再有遗憾。
周辰：“雪雯，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周辰说了一半又把话咽了下去。我一个盗剑贼，怎么配做人家的哥哥？看着江雪雯天真无邪的眼神，他再也问不出口。
周辰：“再叫我一声师兄吧。”
江雪雯：“周师兄……你怎么了？”
周辰笑了笑，揉了揉江雪雯的脑袋：“没怎么，别胡思乱想，好好跟着法青前辈练剑。”
聂行江：“陆前辈。”
陆衡：“小江，听说你们今天学了太虚神游步，你可有所领悟？”
聂行江：“唉，感觉会了，又好像没会，如会。”
陆衡：“哈哈，我在无妄门当督学那会，还没有神法这一说，我这次回来师父传了我虚空诀和太虚神游步，我也是如会，唉，脑子不比年轻时候了。”
聂行江：“陆前辈，你可曾见过掌门用太虚神游步使用剑招？”
陆衡：“见过，我当时以为，师父已经成仙了。”
聂行江：“成仙？怎么说？”
陆衡：“当时我和师父对打，师父使出了太虚神游步，他突然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感到身体受了一记重击，支撑不住倒了下来，师父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聂行江听完后，惊讶的合不拢嘴，心想这怎么可能呢，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聂行江：“这么神吗？”
陆衡：“后来师父传我虚空诀和太虚神游步，我才稍稍领悟了其中原理。太虚神游步是进入一种状态，与灵法最后一式绝空剑意有些类似。”
聂行江：“绝空剑意？”
陆衡：“绝空也是进入一种状态，我派修意，如果将所有剑意凝聚在对手身上，便会形成一个法阵，将对手拉入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名为绝空之境，在这个法阵持续时间里，你所使用的所有剑招都能威力加倍。不过维持绝空之境需要消耗大量内力，目前还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使用两次。”这是聂行江从未涉及的领域，他听陆衡这么一讲，感兴趣极了。
聂行江：“陆前辈，我能不能学绝空？”
陆衡：“理论上是可以的，灵法跟神法有一个相同之处，就是与三法关系不大。只不过无妄门在这里设了道门槛。无妄门的督学只供吃住，没有工钱，但是可以学灵法，若是每个弟子都能轻松学到灵法，谁还愿意在无妄门干苦力？”
聂行江：“想不到是这个原因。那完学灵法的人出了无妄门，不就可以教别人了吗？”
陆衡：“这就是人性，学成的人心想，我做了这么多苦力才修成的灵法，凭什么白白教给别人？江湖上的人要么不愿意教，要么想学就要花大价钱，若是花这个价钱，还不如来无妄门一边当督学一边学呢。不过我不在乎这些，你想学绝空，我教给你。”
聂行江：“多谢陆前辈！”
陆衡：“我偷偷教给你，你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平时修炼，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聂行江：“好，我知道。”此时四下无人，陆衡告诉了聂行江如何运功，然后给他展示了一遍，这招的原理倒是不难懂，不过想要得心应手，还得下工夫才行。
陆衡：“对了小江，我明日便要离开无妄门了。”
聂行江：“好，陆前辈，祝你一路顺风。”
陆衡：“哈哈，多谢。”
聂行江别过陆衡，想起陆衡之前嘱咐他的：练习绝空得找个没人的地方。陆衡教给他绝空，算是他偷师学艺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可无妄门什么地方根本不会有人去呢？聂行江想到了剑渊。
孟召来无妄门的日子将近，道清子这几天忙着把礼数做足，无妄门上下又是打扫卫生又是拉横幅的，搞的像民间人家过年了一样。道清子生怕礼数不周，惹恼了这位朝廷四品将军。派里的督学都被叫去做面子工程的工作了，连剑渊巡逻队的人数也减少了。这些事周辰一直看在眼里，心想无妄门的重点都在接待孟大公子上，若要盗走魔剑，孟大公子来的那日就是最佳时期。晚上，周辰将夏心美约出来，和她商议如何盗走魔剑。
周辰：“过几天孟将军要来无妄门，那时全派上下都会在去接待他，剑渊的巡逻队也会减少人数。我们当晚就去剑渊，取走魔剑。”自从周辰说了盗走魔剑的计划，夏心美总感觉心神不安，她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怀疑周辰是不是真心对自己。她想到打擂台那天，周辰是见自己音流修的好才上台，让自己一首一首的弹曲子，是想试自己的本事。后来在镇上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周辰觉得时机成熟，可以信任自己了，才将盗走魔剑的计划告诉自己。想到这，夏心美不禁打了个冷战。
周辰：“心美？”
夏心美想的入神，刚才周辰说的话，她也没怎么听进去。
周辰：“心美？你怎么了？”周辰拍了拍她，她这才回过神来。见夏心美神色担忧，周辰赶紧宽慰道：“心美，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下剑渊取出魔剑，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一个时辰，我保证万无一失。”周辰将夏心美抱在怀里，夏心美又开始摇摆不定了，自欺欺人的想：一定是我想多了，只要帮他完成心愿，剩下的时间他就会把心放在我身上了吧？不如就赌一次，赌他真心爱我。
夏心美：“辰，你答应我，我们只盗魔剑，不要伤人性命。”
周辰：“我答应你。”
周辰心里非常清楚那些话是骗夏心美的，魔剑被盗，无妄门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把魔剑带走事情就算做成了，不会再有退路，亏得夏心美相信再还回去这种鬼话。周辰知道自己这一去再也不能回无妄门，他此时的牵挂，只有江雪雯了。
周辰这些天忙着陪夏心美，已经好久没去给江雪雯上课。江雪雯一开始又哭又闹，这些周辰都知道，但盗魔剑这件事他不想让江雪雯卷进来。他心里愧疚，却也没去管江雪雯。江雪雯慢慢被磨的没了脾气，也不闹了，安心跟着法青上课，周辰不在的日子里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若说江雪雯喜欢的东西，除了周辰以外，她最喜欢的就是熏香了。江雪雯钟爱各种名贵香料，她的零花钱大部分也花在这。她一直心心念念一瓶法兰西香水，据说法兰西国曾赠送给冯太后这种香水。江雪雯花钱大手大脚，她一直想买，却攒不下钱。
跟着法青学了一天的剑法，江雪雯下课后回到闺房，洗了个玫瑰澡，换好干净的衣服就开始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养的蜗牛。江雪雯手托着腮，心想要是没有夏心美，此时周辰应该在陪她练剑。她正看着蜗牛慢慢的爬，却看到熟悉的身影从窗前经过，她吓了一跳，是周师兄？
周辰：“雪雯。”
江雪雯高兴的瞪大了眼睛，惊喜道：“周师兄，你怎么才来。”可她又马上把开心收了起来，扭过身去，背对着周辰：“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你的魂被那个夏心美勾走了。”
周辰听了此话不但没生气，反而笑着说道：“好，都是师兄的错，这个就当师兄给你赔礼了。”
周辰拿出一个精美的木盒，里面正是江雪雯心心念念的法兰西香水。江雪雯看见香水也不闹小脾气了，马上又开心起来，打开香水的盖子在手腕上涂了一点，吸了一口手腕上的香气。
江雪雯：“唔~这个香味，果然跟木质香料不一样。”
周辰不懂香水，但看到江雪雯开心的样子，他觉得一切都值得了。江雪雯似是想到了什么，对周辰说：“师兄，这个很贵的，你怎么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
周辰：“贵吗，对于江大小姐来说，这不是攒点钱就能买的？”
江雪雯：“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对钱不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你给学生上课赚的那点钱，要攒多久才买得起这一瓶？”
周辰笑了笑，不说话了。
江雪雯：“师兄，我不图你送给我这些，我只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说到这，江雪雯哭了起来，她说不清楚自己对周辰的感情，既不是爱情，又不像友情，但就是很想粘在他身边。看到江雪雯哭了，周辰又心疼又自责，他不想丢下江雪雯一个人，可那件事他不得不去做。周辰帮江雪雯擦掉眼泪，想到自己不会再回来了，他想听江雪雯叫自己一声哥哥，让此生不再有遗憾。
周辰：“雪雯，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周辰说了一半又把话咽了下去。我一个盗剑贼，怎么配做人家的哥哥？看着江雪雯天真无邪的眼神，他再也问不出口。
周辰：“再叫我一声师兄吧。”
江雪雯：“周师兄……你怎么了？”
周辰笑了笑，揉了揉江雪雯的脑袋：“没怎么，别胡思乱想，好好跟着法青前辈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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