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欠你一个人情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城北平安坊。
曹家小院内。
后院房间亮着灯火，屋内传来女子阵阵抽泣声。
“娘莫要太过伤心，川儿定会平安回来的。”
裴梓芸侧坐在床边，杏眸红肿，不断宽慰赵夫人。
赵夫人抬手，用手绢擦拭泪水，瞧见裴梓芸满脸憔悴，还在强撑着安慰自己，不禁有些心疼。
“芸儿，你也操劳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裴梓芸微微摇头，眼神倔强道。
“娘我不累，我要等着川儿回来。”
赵夫人闻言，原本压抑下来的心绪，再次翻涌起来，泪水止不住滑落。
对于这两位苦命女子而言，曹川便是这个家的顶渝柱，他若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两人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踏踏、
就在两人相拥而泣的时候，院外忽然响起一阵熟悉的马蹄声。
吱嘎——
院门推开，曹川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娘、嫂嫂，你们睡了吗？我回来了！”
赵夫人闻声，眼神微微一顿，继而涌现出惊喜，在裴梓芸的搀扶下，急忙走出屋子。
朦胧月色下，一袭颀长身影，直挺挺的站在院内，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熟悉的笑颜。
“娘，让你担心了。”
赵夫人瞧见曹川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眼泪顿时止不住落下，快步跑到曹川身前，绷着满是泪痕的俏脸，抬手在曹川胸口轻捶，闷声教训道。
“你个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居然跑去杀人，早知道这样娘就不该把六合帛书传给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嫂嫂有多担心！”
赵夫人象征性的打了几下，随后便紧紧抱住曹川，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裴梓芸泪眼朦胧的站在身旁，泪珠顺着精致脸颊缓缓滑落，仿佛垂泪的牡丹，惹人心怜。
……
屋内，灯火通明。
曹川不想两人为自己担心，便隐瞒了事实，谎称案子结束，自己无罪释放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赵夫人身体本就孱弱，今日又经历此事，身心俱疲，见到曹川平安归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很快便沉沉睡去。
裴梓芸在旁，帮着赵夫人盖好被子后，牵着曹川的手，来到隔壁厢房。
嫂嫂来到曹家三年，曹川还是头次来到嫂嫂房间。
屋子不大，但女儿家所需的物件，也算一应俱全，梳妆台靠在窗边，上面摆着铜镜，还有梳子首饰等物件，因为嫂嫂平日不怎么装扮，胭脂水粉类的倒是很少。
裴梓芸拉着曹川的手，坐在绣床边上，熟美脸颊满是严肃，蹙眉质问道。
“川儿，你与嫂嫂说实话，朝廷到底如何处置你了？”
曹川眼见瞒不过去，便将女帝下旨，命他戴罪立功的事情，全都告诉嫂嫂。
“所以你明日便要出发前往渝州？”
裴梓芸听闻女帝亲自下旨，便知道曹川不会有事，但一想到他刚回家，就要外出远行，心中难免有些不舍。
曹川点了点头，宽慰道。
“嫂嫂不必担心，有镇抚司的官员出马，我就是随行混个功劳而已。”
“川儿……”
裴梓芸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曹川弯腰握住脚踝，将她的绣鞋褪下。
呀——
裴梓芸娇躯一震，脸色蓦然涨红，担心惊动赵夫人，连忙伸手捂住红唇，眼神有些愠怒。
“川儿，你做什么？娘还在隔壁！”
曹川扶着裴梓芸躺下，掀起被子盖在身上，柔声道。
“嫂嫂今日受累了，脸色都憔悴不少，早些休息吧。”
裴梓芸瞧见曹川眼神清澈，并无不轨之意，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川儿，我还不困，可以陪我待一会儿吗？”
曹川闻言，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裴梓芸的玉手，放进被子里面。
“那我就在这里陪嫂嫂，等你睡着我再离开。”
裴梓芸望着眼前俊逸笑颜，手尖儿传来温软，只觉一阵心安。
曹川将嫂嫂哄睡后，蹑手蹑脚的关门离开。
刚刚回到前院，一道黑影便从屋檐上飞落。
“雅儿姑娘，你来了。”
江雅儿眸子微动，上下打量曹川一眼，满意颔首。
“今日发生那么多事，还能处变自如，心志不错。”
“雅儿姑娘都知道了？”
江雅儿负手向院内凉亭走去，语气颇为傲娇。
“那是自然，本姑娘消息灵通着呢。”
女帝刚刚下旨放我回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并不多，看来这位雅儿姑娘，确实是朝廷培养的密卫。
江雅儿瞧见曹川眼神，当即猜到他心中所想。
“不用乱猜了，等到时机成熟，你自然知道我的身份。”
曹川闻言，收敛心思，问起正事来。
“雅儿姑娘消息这般灵通，可曾听闻碧月剑庄进贡朝廷的佩剑失窃之事？”
江雅儿坐在亭内，胳膊支在石桌上面，漫不经心道。
“略知一二。”
曹川面露喜色：“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雅儿扭头望向曹川，眼神怪异。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渍渍、这话说的，多伤感情啊、
“那这样吧，雅儿姑娘与我透露一些内情，权当曹川欠了姑娘一个人情，日后姑娘若是需要帮助，尽管开口便是。”
江雅儿手托香腮，微微颔首。
“这个提议不错，不过应该是两个人情，别忘了是谁指点你修炼六合帛书的。”
曹川闻言，并不想认账。
“又不是我求你指点的，分明是你主动送上门来，非得当这个便宜师父。”
经典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行为。
江雅儿微微眯眼，哦了一声。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对了？需不需要我给你道个歉啊？”
曹川倒也没有那般厚脸皮，对此摆了摆手，故作大方道。
“道歉就不必了，你将碧月剑庄的事情告诉我就行了。”
话音未落。
却见一道黑影自院内闪过，继而香风拂面，速度之快，曹川根本来不及反应。
诶呦——
曹川痛呼一声，被反擒住手臂按倒在地上，一团圆润饱满的触感，从腰间传来。
“姑娘息怒，我开玩笑而已。”
江雅儿骑在曹川背上，微微俯下身子，贴在曹川耳边，吐气如兰道。
“所以你现在欠我几个人情啊？”
曹川清晰感受到，背后传来一股厚重绵软的压迫感，慢慢蠕动，就像前世去大保健，技师自己捧着来回推动一般。
讲真的，若不是被她反擒住胳膊，曹川真想一直这样下去。
“雅儿姑娘这话说得，你教我修习六合帛书，本就是天大恩情，岂能用数量衡量，以后需要曹某帮忙，直接开口便是。”
城北平安坊。
曹家小院内。
后院房间亮着灯火，屋内传来女子阵阵抽泣声。
“娘莫要太过伤心，川儿定会平安回来的。”
裴梓芸侧坐在床边，杏眸红肿，不断宽慰赵夫人。
赵夫人抬手，用手绢擦拭泪水，瞧见裴梓芸满脸憔悴，还在强撑着安慰自己，不禁有些心疼。
“芸儿，你也操劳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裴梓芸微微摇头，眼神倔强道。
“娘我不累，我要等着川儿回来。”
赵夫人闻言，原本压抑下来的心绪，再次翻涌起来，泪水止不住滑落。
对于这两位苦命女子而言，曹川便是这个家的顶渝柱，他若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两人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踏踏、
就在两人相拥而泣的时候，院外忽然响起一阵熟悉的马蹄声。
吱嘎——
院门推开，曹川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娘、嫂嫂，你们睡了吗？我回来了！”
赵夫人闻声，眼神微微一顿，继而涌现出惊喜，在裴梓芸的搀扶下，急忙走出屋子。
朦胧月色下，一袭颀长身影，直挺挺的站在院内，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熟悉的笑颜。
“娘，让你担心了。”
赵夫人瞧见曹川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眼泪顿时止不住落下，快步跑到曹川身前，绷着满是泪痕的俏脸，抬手在曹川胸口轻捶，闷声教训道。
“你个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居然跑去杀人，早知道这样娘就不该把六合帛书传给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嫂嫂有多担心！”
赵夫人象征性的打了几下，随后便紧紧抱住曹川，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裴梓芸泪眼朦胧的站在身旁，泪珠顺着精致脸颊缓缓滑落，仿佛垂泪的牡丹，惹人心怜。
……
屋内，灯火通明。
曹川不想两人为自己担心，便隐瞒了事实，谎称案子结束，自己无罪释放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赵夫人身体本就孱弱，今日又经历此事，身心俱疲，见到曹川平安归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很快便沉沉睡去。
裴梓芸在旁，帮着赵夫人盖好被子后，牵着曹川的手，来到隔壁厢房。
嫂嫂来到曹家三年，曹川还是头次来到嫂嫂房间。
屋子不大，但女儿家所需的物件，也算一应俱全，梳妆台靠在窗边，上面摆着铜镜，还有梳子首饰等物件，因为嫂嫂平日不怎么装扮，胭脂水粉类的倒是很少。
裴梓芸拉着曹川的手，坐在绣床边上，熟美脸颊满是严肃，蹙眉质问道。
“川儿，你与嫂嫂说实话，朝廷到底如何处置你了？”
曹川眼见瞒不过去，便将女帝下旨，命他戴罪立功的事情，全都告诉嫂嫂。
“所以你明日便要出发前往渝州？”
裴梓芸听闻女帝亲自下旨，便知道曹川不会有事，但一想到他刚回家，就要外出远行，心中难免有些不舍。
曹川点了点头，宽慰道。
“嫂嫂不必担心，有镇抚司的官员出马，我就是随行混个功劳而已。”
“川儿……”
裴梓芸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曹川弯腰握住脚踝，将她的绣鞋褪下。
呀——
裴梓芸娇躯一震，脸色蓦然涨红，担心惊动赵夫人，连忙伸手捂住红唇，眼神有些愠怒。
“川儿，你做什么？娘还在隔壁！”
曹川扶着裴梓芸躺下，掀起被子盖在身上，柔声道。
“嫂嫂今日受累了，脸色都憔悴不少，早些休息吧。”
裴梓芸瞧见曹川眼神清澈，并无不轨之意，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川儿，我还不困，可以陪我待一会儿吗？”
曹川闻言，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裴梓芸的玉手，放进被子里面。
“那我就在这里陪嫂嫂，等你睡着我再离开。”
裴梓芸望着眼前俊逸笑颜，手尖儿传来温软，只觉一阵心安。
曹川将嫂嫂哄睡后，蹑手蹑脚的关门离开。
刚刚回到前院，一道黑影便从屋檐上飞落。
“雅儿姑娘，你来了。”
江雅儿眸子微动，上下打量曹川一眼，满意颔首。
“今日发生那么多事，还能处变自如，心志不错。”
“雅儿姑娘都知道了？”
江雅儿负手向院内凉亭走去，语气颇为傲娇。
“那是自然，本姑娘消息灵通着呢。”
女帝刚刚下旨放我回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并不多，看来这位雅儿姑娘，确实是朝廷培养的密卫。
江雅儿瞧见曹川眼神，当即猜到他心中所想。
“不用乱猜了，等到时机成熟，你自然知道我的身份。”
曹川闻言，收敛心思，问起正事来。
“雅儿姑娘消息这般灵通，可曾听闻碧月剑庄进贡朝廷的佩剑失窃之事？”
江雅儿坐在亭内，胳膊支在石桌上面，漫不经心道。
“略知一二。”
曹川面露喜色：“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雅儿扭头望向曹川，眼神怪异。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渍渍、这话说的，多伤感情啊、
“那这样吧，雅儿姑娘与我透露一些内情，权当曹川欠了姑娘一个人情，日后姑娘若是需要帮助，尽管开口便是。”
江雅儿手托香腮，微微颔首。
“这个提议不错，不过应该是两个人情，别忘了是谁指点你修炼六合帛书的。”
曹川闻言，并不想认账。
“又不是我求你指点的，分明是你主动送上门来，非得当这个便宜师父。”
经典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行为。
江雅儿微微眯眼，哦了一声。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对了？需不需要我给你道个歉啊？”
曹川倒也没有那般厚脸皮，对此摆了摆手，故作大方道。
“道歉就不必了，你将碧月剑庄的事情告诉我就行了。”
话音未落。
却见一道黑影自院内闪过，继而香风拂面，速度之快，曹川根本来不及反应。
诶呦——
曹川痛呼一声，被反擒住手臂按倒在地上，一团圆润饱满的触感，从腰间传来。
“姑娘息怒，我开玩笑而已。”
江雅儿骑在曹川背上，微微俯下身子，贴在曹川耳边，吐气如兰道。
“所以你现在欠我几个人情啊？”
曹川清晰感受到，背后传来一股厚重绵软的压迫感，慢慢蠕动，就像前世去大保健，技师自己捧着来回推动一般。
讲真的，若不是被她反擒住胳膊，曹川真想一直这样下去。
“雅儿姑娘这话说得，你教我修习六合帛书，本就是天大恩情，岂能用数量衡量，以后需要曹某帮忙，直接开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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