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线索
户部衙门外。
周泽扬等人在此等候，瞧见曹川二人回来，连忙上前迎接。
陆轻雁问道：“可有何发现？”
众人微微叹气，默然摇头。
曹川在旁皱眉，从刚刚柳先中还有陈侍郎的反应来看，此事应该与户部无关，那问题必然出在当年镌刻印版的人身上。
“陆大人，我们得去雨烟坊一趟了。”
陆轻雁闻言，微微颔首，根本不假思索，完全听从曹川的意见。
白虎堂众人见状，望向曹川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
前往雨烟坊的路上。
陆轻雁与曹川二人，骑马走在前面。
“曹川，真看不出来，你这般擅长口技，简直是巧舌如簧，刚才损得柳尚书哑口无言。”
曹川觉得陆轻雁这话有歧义，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
“这算什么，改日有空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保证让你赞不绝口，失声尖叫。”
陆轻雁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哪里听懂听懂这等荤话，只当曹川在吹嘘，还笑着配合他。
“好啊，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周泽扬与赵子平二人，骑马跟在身后，听闻两人所言，心中不由感叹曹川的胆识。
“老平，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得意，老曹这种能说会道的？”
赵子平默默摇头，面无表情道。
“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头儿以后若是得知，曹川刚刚那话的意思，他会死得很惨。”
周泽扬闻言，颔首认同，眼中还有些许期待。
蹄哒、蹄哒、
白虎堂众人根据柳先中提供的线索，来到雨烟坊，找到陶阜开的店铺。
牌匾上写着妙易居，店铺不大，里面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物件，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内在构造却极为精妙，算是鲁班一派的独门手艺。
“几位大人，来我这小店是为何事？”
一位穿着青衣长裙的年轻姑娘，听到动静，从屋内踱步而出。
女子约莫着二八年华，正值芳龄，容貌俏丽，气质绝佳，精致脸颊不施粉黛，却面若桃花，嗓音宛若百灵鸟，清脆悦耳。
曹川等人瞧见女子清丽脱俗的容貌后，忍不住眼前一亮。
陆轻雁身为女子，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公事公办，亮出腰牌，面色庄重道。
“镇抚司查案，你爹是不是陶阜？”
青女姑娘听闻陆轻雁强硬的语气，淡淡扫了她一眼，微微偏过嗪首，把玩起手中物件。
“我叫陶晚凝，陶阜不是我爹，难道是你爹吗？”
“你…！”
陆轻雁峨眉紧蹙，英气脸颊显露不悦，便要与她争吵，被曹川及时出手拦住。
黑丝大腿虽然实力不俗，但人却是傻乎乎的，哪有人这般问话的啊。
“陆大人，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在旁歇会，这事交给我吧。”
陆轻雁扫了曹川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到一旁，双手捧胸，远远观望。
曹川瞧见陆轻雁听话离开后，回过头来，一脸明朗笑容，满面春风。
“你是陶姑娘吧，陆大人语气就这样，并没有恶意，我代她向你道歉。”
陶晚凝抬眼略微打量曹川，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这态度倒是蛮好的，说吧，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啊？”
“事情是这样，京城最近出现假钞流动，而户部的银票印版，是当年令尊雕刻的，我们过来找些线索。”
陶晚凝耸耸肩膀，直言道。
“我爹已经去世好些年了，这事与他无关。”
曹川也知道突然问起这些有点冒昧，瞧见她一直把玩着手中物件，便试探着聊了几句。
“这是鲁班锁吧，是陶姑娘自己做的？”
陶晚凝闻言，眸子微微一亮，有些意外的抬起嗪首。
“你知道这东西？”
鲁班工匠技艺冠绝天下，但传承者少之又少，主要是因为它工艺复杂，把玩起来难度又大。
民间百姓宁可去茶楼听戏，也不愿花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随着年代更替，这些小物件也就渐渐被人们淡忘。
“我对它挺感兴趣的，但懂得不多。”
陶晚凝闻言，美眸绽放异彩，清秀脸颊显露出几分兴奋，如同热情的女夫子一般，耐心为曹川讲解。
“没关系，不懂慢慢了解便是，你瞧这个机关纸鸢，它……”
曹川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问，会勾起她这么大的反应。
当年我的老师若是像她这般漂亮，我会讨厌学习？我天天睡在教室好不好！
陆轻雁站在远处屋檐下，瞧见曹川三言两语，便与那姑娘聊得相熟，眼神中透露些许钦佩。
周泽扬在旁摇头，他只是单纯的想泡妹子而已……
两人聊着，感情渐渐笼络起来。
陶晚凝向曹川透露道，其实他爹还有一个师弟，当年银票印版便是他们二人合力雕刻的，不过在她爹去世之后，便不知所踪了。
下落不明的师弟？
曹川皱眉思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京城出现的假钞，应该就是他搞出来的。
“好了陶姑娘，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以后若是有时间，再来听姑娘讲解。”
陶晚凝明显有些意犹未尽，但见曹川有事要忙，也不好出言挽留。
“那曹公子先忙，待闲暇之时，再来做客。”
曹川笑着摆了摆手，随着镇抚司众人离开雨烟坊。
“怎么样？可有打探到什么？”
曹川点头。
“据陶姑娘所言，她还有一位师叔，当年与她爹一同为朝廷镌刻印版，近些年来下落不明，京城出现的假钞多半与他有关。”
陆轻雁闻言，紧紧蹙眉，英气脸颊颇为凝重。
转眼便至黄昏。
现在大概锁定了嫌犯是谁，但却不知他的踪迹，只得慢慢再寻线索。
众人自镇抚司散值后，曹川便骑马返回家中。
将心爱的马儿栓在马棚，喂过草粮后，曹川推门进院。
饭桌摆在院内，嫂嫂与娘亲还在厨房里忙活着。
赵夫人听到动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出门查看。
“川儿回来了，今日散值这么早？”
曹川笑着颔首。
“今日镇抚司接了个案子，东奔西跑一天，大家都有些劳累，便早些下值了。”
裴梓芸抬起嗪首，下意识的想要与曹川打招呼，但想到自己还在与他冷战，又板起俏脸，不声不响。
晚饭餐桌上，裴梓芸垂着嗪首，小口吃饭，不像往日那般，帮着曹川夹菜，嘘寒问暖，打探今日上值情况。
曹川主动与她交谈，她也只是微微颔首，然后便无下音。
赵夫人察觉二人气氛有些不对，当即猜到曹川又惹裴梓芸生气了，不禁无奈摇头。
周泽扬等人在此等候，瞧见曹川二人回来，连忙上前迎接。
陆轻雁问道：“可有何发现？”
众人微微叹气，默然摇头。
曹川在旁皱眉，从刚刚柳先中还有陈侍郎的反应来看，此事应该与户部无关，那问题必然出在当年镌刻印版的人身上。
“陆大人，我们得去雨烟坊一趟了。”
陆轻雁闻言，微微颔首，根本不假思索，完全听从曹川的意见。
白虎堂众人见状，望向曹川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
前往雨烟坊的路上。
陆轻雁与曹川二人，骑马走在前面。
“曹川，真看不出来，你这般擅长口技，简直是巧舌如簧，刚才损得柳尚书哑口无言。”
曹川觉得陆轻雁这话有歧义，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
“这算什么，改日有空让你见识一下更厉害的，保证让你赞不绝口，失声尖叫。”
陆轻雁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哪里听懂听懂这等荤话，只当曹川在吹嘘，还笑着配合他。
“好啊，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周泽扬与赵子平二人，骑马跟在身后，听闻两人所言，心中不由感叹曹川的胆识。
“老平，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得意，老曹这种能说会道的？”
赵子平默默摇头，面无表情道。
“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头儿以后若是得知，曹川刚刚那话的意思，他会死得很惨。”
周泽扬闻言，颔首认同，眼中还有些许期待。
蹄哒、蹄哒、
白虎堂众人根据柳先中提供的线索，来到雨烟坊，找到陶阜开的店铺。
牌匾上写着妙易居，店铺不大，里面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物件，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内在构造却极为精妙，算是鲁班一派的独门手艺。
“几位大人，来我这小店是为何事？”
一位穿着青衣长裙的年轻姑娘，听到动静，从屋内踱步而出。
女子约莫着二八年华，正值芳龄，容貌俏丽，气质绝佳，精致脸颊不施粉黛，却面若桃花，嗓音宛若百灵鸟，清脆悦耳。
曹川等人瞧见女子清丽脱俗的容貌后，忍不住眼前一亮。
陆轻雁身为女子，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公事公办，亮出腰牌，面色庄重道。
“镇抚司查案，你爹是不是陶阜？”
青女姑娘听闻陆轻雁强硬的语气，淡淡扫了她一眼，微微偏过嗪首，把玩起手中物件。
“我叫陶晚凝，陶阜不是我爹，难道是你爹吗？”
“你…！”
陆轻雁峨眉紧蹙，英气脸颊显露不悦，便要与她争吵，被曹川及时出手拦住。
黑丝大腿虽然实力不俗，但人却是傻乎乎的，哪有人这般问话的啊。
“陆大人，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在旁歇会，这事交给我吧。”
陆轻雁扫了曹川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到一旁，双手捧胸，远远观望。
曹川瞧见陆轻雁听话离开后，回过头来，一脸明朗笑容，满面春风。
“你是陶姑娘吧，陆大人语气就这样，并没有恶意，我代她向你道歉。”
陶晚凝抬眼略微打量曹川，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这态度倒是蛮好的，说吧，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啊？”
“事情是这样，京城最近出现假钞流动，而户部的银票印版，是当年令尊雕刻的，我们过来找些线索。”
陶晚凝耸耸肩膀，直言道。
“我爹已经去世好些年了，这事与他无关。”
曹川也知道突然问起这些有点冒昧，瞧见她一直把玩着手中物件，便试探着聊了几句。
“这是鲁班锁吧，是陶姑娘自己做的？”
陶晚凝闻言，眸子微微一亮，有些意外的抬起嗪首。
“你知道这东西？”
鲁班工匠技艺冠绝天下，但传承者少之又少，主要是因为它工艺复杂，把玩起来难度又大。
民间百姓宁可去茶楼听戏，也不愿花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随着年代更替，这些小物件也就渐渐被人们淡忘。
“我对它挺感兴趣的，但懂得不多。”
陶晚凝闻言，美眸绽放异彩，清秀脸颊显露出几分兴奋，如同热情的女夫子一般，耐心为曹川讲解。
“没关系，不懂慢慢了解便是，你瞧这个机关纸鸢，它……”
曹川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问，会勾起她这么大的反应。
当年我的老师若是像她这般漂亮，我会讨厌学习？我天天睡在教室好不好！
陆轻雁站在远处屋檐下，瞧见曹川三言两语，便与那姑娘聊得相熟，眼神中透露些许钦佩。
周泽扬在旁摇头，他只是单纯的想泡妹子而已……
两人聊着，感情渐渐笼络起来。
陶晚凝向曹川透露道，其实他爹还有一个师弟，当年银票印版便是他们二人合力雕刻的，不过在她爹去世之后，便不知所踪了。
下落不明的师弟？
曹川皱眉思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京城出现的假钞，应该就是他搞出来的。
“好了陶姑娘，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以后若是有时间，再来听姑娘讲解。”
陶晚凝明显有些意犹未尽，但见曹川有事要忙，也不好出言挽留。
“那曹公子先忙，待闲暇之时，再来做客。”
曹川笑着摆了摆手，随着镇抚司众人离开雨烟坊。
“怎么样？可有打探到什么？”
曹川点头。
“据陶姑娘所言，她还有一位师叔，当年与她爹一同为朝廷镌刻印版，近些年来下落不明，京城出现的假钞多半与他有关。”
陆轻雁闻言，紧紧蹙眉，英气脸颊颇为凝重。
转眼便至黄昏。
现在大概锁定了嫌犯是谁，但却不知他的踪迹，只得慢慢再寻线索。
众人自镇抚司散值后，曹川便骑马返回家中。
将心爱的马儿栓在马棚，喂过草粮后，曹川推门进院。
饭桌摆在院内，嫂嫂与娘亲还在厨房里忙活着。
赵夫人听到动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出门查看。
“川儿回来了，今日散值这么早？”
曹川笑着颔首。
“今日镇抚司接了个案子，东奔西跑一天，大家都有些劳累，便早些下值了。”
裴梓芸抬起嗪首，下意识的想要与曹川打招呼，但想到自己还在与他冷战，又板起俏脸，不声不响。
晚饭餐桌上，裴梓芸垂着嗪首，小口吃饭，不像往日那般，帮着曹川夹菜，嘘寒问暖，打探今日上值情况。
曹川主动与她交谈，她也只是微微颔首，然后便无下音。
赵夫人察觉二人气氛有些不对，当即猜到曹川又惹裴梓芸生气了，不禁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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