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黎明之前
天启城北军营
“大哥，刚才我已经安排人统计过了，赤骑除去伤亡，目前能战者约为4800人。
楚毅那小子手底下的军队除去不肯投降的，这次被我们收编了2800人，能战者约2500人。”
张虎说完，对着坐在主将位置上的董蛟拱了拱手。
董蛟微微颔首，然后看向赵雁：“斥候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有！”
赵雁当即站起身，道：“我们派出去的斥候回报，天启城内东南西三个方向都没有异动，但中央位置靠近皇宫处有几个世家大族都出动了府兵。”
“出动府兵？目标是哪里？”
董蛟说完，回头看着从皇宫带来的天启城城防图。
“互相攻伐。”
“互相攻伐？”董蛟听到对方的话后，眉头紧锁。
“是的，互相攻伐，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局面。”
“难道我判断错误局势了？”
董蛟思索半天没有想明白当前的局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喃喃道：“按照先前楚毅的说法，他的背后是有世家支持的，但他在天启城下又杀了那么多公卿大臣。
所以，我猜测站在他背后的人在世家中有一定的话语权，而且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栽赃给我的说辞。
可眼下为什么这些世家会互相攻伐呢？”
张虎嘿嘿笑道：“大哥，你说会不会是准备栽赃给我们的那个家伙露馅了？”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如果对方真是从我进天启便开始布局，还能算到我会去找皇太后，怎么可能在最后这临门一脚出问题。”
张虎闻言，挠了挠头，他虽然听不懂临门一脚的意思，但从董蛟的话中也能猜出个大概。
营帐中随即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赵雁开口道：“大哥，有没有可能其实站在楚毅背后的并不是一流世家，而是一些二流。
这些二流世家打算借机崛起，所以，他们布局中原本打算就是让这些一流世家互相攻伐？”
董蛟闻言，思索片刻，道：“也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那些二流世家的话，他们难道真的指望楚毅在皇城下的三营士兵能够攻陷皇城？
要知道我让皇太后把禁卫军调走是临时起意，如果禁卫军还在皇城里，哪怕没有城墙，他们也没资格和我掰一掰手腕。”
赵雁闻言，皱眉沉思，道：“或许，他们在禁卫军那也有布局呢，到时候里外夹击！”
“倒是有这个可能性，如果他们在禁卫军里也有内应，确实有机会拿下皇城。
而且，我万一见到局势不妙，来个鱼死网破，将皇太后和皇帝直接杀了，他们背后之人确实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赵雁听到董蛟认可了自己的说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张虎则开口问道：“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是不是让兄弟们先休息？”
“这个军营是城防军的，可容纳一万人，即便我们多了几千人，也不用阔营。
但军营防御能力有限，现在局势还不明朗，你先安排人轮流休息和守夜，同时把楚毅的军队打散，让他们和我们的赤骑同吃同住，以防他们哗变。”
张虎拱手，道：“是！”
董蛟沉默片刻后，看向赵雁：“二皇子和长公主怎么样了？”
赵雁起身答道：“我找人看着呢，他俩先前和上官芊分开时还在吵闹，不过想来是担惊受怕了一天，在我来的时候已经各自睡着了。”
董蛟微微颔首：“找人看住了，轻易不要让人知道他们在哪处军营。”
“是！”
董蛟随即摆了摆手：“行，那就这样，你们各自执行命令去吧。”
张虎和赵雁闻言拱手离去，临出门时，又突然听到董蛟开口。
“对了，那些宫女现在在哪？”
“大哥，那些宫女现在都关在一起呢。”
董蛟沉思片刻，刚要开口，可又闭上了嘴。
他原本想说让他们把这些宫女都放了，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
他知道自己手底下这些赤骑原本就野性难驯，以往每每外出劫掠，所到之处的女人都要遭殃。
自己如果下令把宫女放了，说不定那些赤骑会偷偷出营把人抓回来。
更何况，乱世圣母必死的道理董蛟也是知道的。
思索片刻后，他说道：“张虎，你跟兄弟们去说一下，这些宫女今天晚上就不分了。”
“不分？”
张虎瞪大了眼睛，道：“不分的话，我跟兄弟们怎么交代啊，大家出来打仗不就为钱为女人吗？”
“女人！女人！女人！你说你怎么满脑子就知道女人！”
董蛟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骂了一句。
张虎闻言，心中愤愤，你是不想女人，你刚刚都上了上官芊了，而且刚才还玩了那么久。
可他又不敢开口，只敢小声嘀咕。
董蛟无奈，解释道：“这宫女才几百个，你每个营帐分一个进去，今天晚上还睡不睡觉了？万一明天早上楚毅背后的人就来袭营怎么办？”
张虎听到他的话后，露出恍然的神色，好像有点道理。
又听董蛟道：“而且，你刚才没听楚毅说吗，这些宫女中有不少是各地进贡给皇帝的秀女，我刚才在皇宫门口都看到了，里面有几个长的比上官芊也不遑多让的。
肯定得老子先挑，挑完的再分给弟兄们啊。对了，你和三弟就不挑两个？”
张虎闻言，立刻悻悻笑道：“对！大哥说的有道理，我和三弟都没挑呢，那些兔崽子凭什么挑？”
赵雁也在一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行了，去吧！”
董蛟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去，随后转身进了自己的营帐。
此刻，他营帐的床上正躺着被捆绑住双手的上官芊。
上官芊紧闭着眼睛，她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摆出了一副认命的姿态。
董蛟见到她这幅模样，心中啧啧，这样的女人最没意思了。
于是，他并没有如上官芊所预料的直接扑向她，而是帮她松开了手上的绳子。
上官芊睁开眼，正打算开口，却听董蛟命令道：“上官芊，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本王自己动手？”
“大哥，刚才我已经安排人统计过了，赤骑除去伤亡，目前能战者约为4800人。
楚毅那小子手底下的军队除去不肯投降的，这次被我们收编了2800人，能战者约2500人。”
张虎说完，对着坐在主将位置上的董蛟拱了拱手。
董蛟微微颔首，然后看向赵雁：“斥候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有！”
赵雁当即站起身，道：“我们派出去的斥候回报，天启城内东南西三个方向都没有异动，但中央位置靠近皇宫处有几个世家大族都出动了府兵。”
“出动府兵？目标是哪里？”
董蛟说完，回头看着从皇宫带来的天启城城防图。
“互相攻伐。”
“互相攻伐？”董蛟听到对方的话后，眉头紧锁。
“是的，互相攻伐，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局面。”
“难道我判断错误局势了？”
董蛟思索半天没有想明白当前的局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喃喃道：“按照先前楚毅的说法，他的背后是有世家支持的，但他在天启城下又杀了那么多公卿大臣。
所以，我猜测站在他背后的人在世家中有一定的话语权，而且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栽赃给我的说辞。
可眼下为什么这些世家会互相攻伐呢？”
张虎嘿嘿笑道：“大哥，你说会不会是准备栽赃给我们的那个家伙露馅了？”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如果对方真是从我进天启便开始布局，还能算到我会去找皇太后，怎么可能在最后这临门一脚出问题。”
张虎闻言，挠了挠头，他虽然听不懂临门一脚的意思，但从董蛟的话中也能猜出个大概。
营帐中随即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赵雁开口道：“大哥，有没有可能其实站在楚毅背后的并不是一流世家，而是一些二流。
这些二流世家打算借机崛起，所以，他们布局中原本打算就是让这些一流世家互相攻伐？”
董蛟闻言，思索片刻，道：“也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那些二流世家的话，他们难道真的指望楚毅在皇城下的三营士兵能够攻陷皇城？
要知道我让皇太后把禁卫军调走是临时起意，如果禁卫军还在皇城里，哪怕没有城墙，他们也没资格和我掰一掰手腕。”
赵雁闻言，皱眉沉思，道：“或许，他们在禁卫军那也有布局呢，到时候里外夹击！”
“倒是有这个可能性，如果他们在禁卫军里也有内应，确实有机会拿下皇城。
而且，我万一见到局势不妙，来个鱼死网破，将皇太后和皇帝直接杀了，他们背后之人确实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赵雁听到董蛟认可了自己的说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张虎则开口问道：“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是不是让兄弟们先休息？”
“这个军营是城防军的，可容纳一万人，即便我们多了几千人，也不用阔营。
但军营防御能力有限，现在局势还不明朗，你先安排人轮流休息和守夜，同时把楚毅的军队打散，让他们和我们的赤骑同吃同住，以防他们哗变。”
张虎拱手，道：“是！”
董蛟沉默片刻后，看向赵雁：“二皇子和长公主怎么样了？”
赵雁起身答道：“我找人看着呢，他俩先前和上官芊分开时还在吵闹，不过想来是担惊受怕了一天，在我来的时候已经各自睡着了。”
董蛟微微颔首：“找人看住了，轻易不要让人知道他们在哪处军营。”
“是！”
董蛟随即摆了摆手：“行，那就这样，你们各自执行命令去吧。”
张虎和赵雁闻言拱手离去，临出门时，又突然听到董蛟开口。
“对了，那些宫女现在在哪？”
“大哥，那些宫女现在都关在一起呢。”
董蛟沉思片刻，刚要开口，可又闭上了嘴。
他原本想说让他们把这些宫女都放了，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
他知道自己手底下这些赤骑原本就野性难驯，以往每每外出劫掠，所到之处的女人都要遭殃。
自己如果下令把宫女放了，说不定那些赤骑会偷偷出营把人抓回来。
更何况，乱世圣母必死的道理董蛟也是知道的。
思索片刻后，他说道：“张虎，你跟兄弟们去说一下，这些宫女今天晚上就不分了。”
“不分？”
张虎瞪大了眼睛，道：“不分的话，我跟兄弟们怎么交代啊，大家出来打仗不就为钱为女人吗？”
“女人！女人！女人！你说你怎么满脑子就知道女人！”
董蛟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骂了一句。
张虎闻言，心中愤愤，你是不想女人，你刚刚都上了上官芊了，而且刚才还玩了那么久。
可他又不敢开口，只敢小声嘀咕。
董蛟无奈，解释道：“这宫女才几百个，你每个营帐分一个进去，今天晚上还睡不睡觉了？万一明天早上楚毅背后的人就来袭营怎么办？”
张虎听到他的话后，露出恍然的神色，好像有点道理。
又听董蛟道：“而且，你刚才没听楚毅说吗，这些宫女中有不少是各地进贡给皇帝的秀女，我刚才在皇宫门口都看到了，里面有几个长的比上官芊也不遑多让的。
肯定得老子先挑，挑完的再分给弟兄们啊。对了，你和三弟就不挑两个？”
张虎闻言，立刻悻悻笑道：“对！大哥说的有道理，我和三弟都没挑呢，那些兔崽子凭什么挑？”
赵雁也在一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行了，去吧！”
董蛟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去，随后转身进了自己的营帐。
此刻，他营帐的床上正躺着被捆绑住双手的上官芊。
上官芊紧闭着眼睛，她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摆出了一副认命的姿态。
董蛟见到她这幅模样，心中啧啧，这样的女人最没意思了。
于是，他并没有如上官芊所预料的直接扑向她，而是帮她松开了手上的绳子。
上官芊睁开眼，正打算开口，却听董蛟命令道：“上官芊，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本王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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