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出发
吴言没有犹豫，当即说道：“请陛下立刻派人去京城各大公卿、世家中传命，让所有公卿大臣以及世家家主来宫中议事。”
慕容安颔首：“这个好办，然后呢？”
吴言微笑着摇头：“没有了。”
慕容安不可置信的看着吴言：“没有了？”
吴言自信点头：“没有了。”
慕容安皱眉沉思，许久，开口道：“还请先生为朕明示。”
吴言无奈笑道：“陛下，先前我只为陛下讲了常火和武贺失败的两个原因，但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原因没有说。”
“哦？先生请说。”
“就是因为城防军军中的那些世家子弟！”
慕容安不解的问道：“朕知道公卿世家都有安排一些家族晚辈去城防军军中历练，但这和这场败仗有什么关系？”
“陛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据微臣所知，这些世家子弟在军中从来就是为非作歹的主，但因为其背后家族势力，军中又不好对他们进行责罚。
因此，历代城防军督军就索性将他们编制到了一起，一方面可以让他们互相制衡，另一方面嘛可以经常以安排任务的名义，不让他们参加军中操练，以免影响军纪。”
慕容安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诧异道：“竟然有这种事。”
吴言微微颔首，继续道：“只是城防军总体编制为三万人，这次常火、武贺领兵三万，这些人自然也在出征的序列之中。
常火定下作战方案后，有意将他们所在的部队安排在了南营，也就是第二日晚上攻击的序列。
原本他这样的安排是无可厚非的，经过前两轮的进攻后，第三轮战斗的强度会小上很多，伤亡也会大大减少。”
慕容安边听边点头，早年他也曾领兵出征过，如果是他来打这仗，估计也是这么安排。
吴言：“可偏偏南营出现了问题！微臣根据事后收到的消息来复盘，离军在正面发起总攻的时候，南营也出现了一支精锐部队。”
慕容安：“你是说有一支部队绕开了正面战场，在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从南营发动了袭击？”
“说起来匪夷，但根据微臣所知，是离军通过假扮被征调的民夫回家的方式，潜入了与南营不远处的居民区！”
“什么？！”
慕容安睁大了眼：“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用兵？常火和武贺是废物吗？就让人这么堂而皇之的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吴言无奈笑道：“偏偏离王就敢这么做，这其中但凡有一个人露出马脚，他就会白白断送这些士兵。
可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的案例，却往往都有这么一手出人意料的胜负手，这些士兵也成了这场仗的关键胜负手。
当他们出现在南营时，那些世家子弟根本没有能力组织起有效抵抗，或者说即便给他们机会，他们也不会选择抵抗。
因为他们的命和普通士兵的命是不一样的，他们的命比别人贵的多。
他们在第一时间便选择了逃跑，就这样一带十、十带百，正面战场陷入巨大劣势的同时，原本最应该有时间、有机会挽回劣势的南营溃败的更快！”
慕容安闻言，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
“这帮废物啊！竟然坏了朕的大事！”
吴言笑道：“陛下不必着急，微臣已经拿到了这些公卿世家子弟在城防军军中人的名单。
到时候请陛下以临阵叛逃诛连三族的名义，在这里治他们的罪！倘若他们不想让家族就此消亡，那便要在这皇宫中戴罪立功。”
“先生的意思是，以他们为人质？逼迫那些世家来拱卫皇宫？”
吴言微微颔首：“正是此意！”
慕容安闻言，皱了皱眉：“可据朕所知，他们在之前清洗那些先帝死忠的行动中，也死伤惨重啊。”
“这个微臣自然知道，但将他们拖进来，是我们眼下最好的选择。
他们虽然伤亡惨重，但我相信各个家族实际掌握的力量远比名义上的府兵来的多，他们肯定会在接受陛下敕封的第一时间补充兵员。
另一方面，陛下应该知道，这天下世家其实是一家，他们除了在这天启城的主家外，在各个封王的封地上也有开枝散叶。
如果战事不利，我们不妨以这些主家人的性命作为要挟，逼迫离王、太后妥协。
否则，这些人一旦死离王的刀下，那天下封王必定会因为那些世家的鼓动，出兵勤王。
届时，离王就是拿下了我们、控制住了天启，他也守不住！
与此同时，我们再秘密传旨赵王进京勤王，就说离王谋逆弑君、太后迫于他的淫威委身于他...”
慕容安略作沉思，开口道：“为今之计，也只有此法了。”
......
当天晚上，离军军营中...
董蛟对于上官芊这段时间的表现十分满意，便带着她来到了慕容松的营帐，让她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儿子、女儿。
在他们叙旧的同时，董蛟让人将所有士兵都集结到了一起。
“弟兄们，记得我先前说的话吗？打赢了这一仗，我让你们在这天启城里为所欲为三天！”
所有士兵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期待的神情，张虎、赵雁，以及几个千夫长、校尉，也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你们中，有人是从离地不远千里，跟随我到这天启城的离国子民！
也有是在战前加入我离军的天启城民！
我不管你们为什么来这，也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现在，我要兑现我的承诺！
今天晚上，我会带你们去这天启城最富饶的地方、最漂亮的地方，那里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有这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
我要你们让那些曾经骑在我们头上吆五喝六的公卿大臣、让那些曾经将我们视为可以一脚踩死的蝼蚁的世家大族们！
听听我们的咆哮！让他们中的男人在我们刀下无尽的忏悔！让他们中的女人在我们的胯下发出绝望的呻吟！”
“离王万岁！”
不知道是谁当先喊出了这么一句，紧接着所有人便山呼海啸了起来。
“出发！”
慕容安颔首：“这个好办，然后呢？”
吴言微笑着摇头：“没有了。”
慕容安不可置信的看着吴言：“没有了？”
吴言自信点头：“没有了。”
慕容安皱眉沉思，许久，开口道：“还请先生为朕明示。”
吴言无奈笑道：“陛下，先前我只为陛下讲了常火和武贺失败的两个原因，但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原因没有说。”
“哦？先生请说。”
“就是因为城防军军中的那些世家子弟！”
慕容安不解的问道：“朕知道公卿世家都有安排一些家族晚辈去城防军军中历练，但这和这场败仗有什么关系？”
“陛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据微臣所知，这些世家子弟在军中从来就是为非作歹的主，但因为其背后家族势力，军中又不好对他们进行责罚。
因此，历代城防军督军就索性将他们编制到了一起，一方面可以让他们互相制衡，另一方面嘛可以经常以安排任务的名义，不让他们参加军中操练，以免影响军纪。”
慕容安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诧异道：“竟然有这种事。”
吴言微微颔首，继续道：“只是城防军总体编制为三万人，这次常火、武贺领兵三万，这些人自然也在出征的序列之中。
常火定下作战方案后，有意将他们所在的部队安排在了南营，也就是第二日晚上攻击的序列。
原本他这样的安排是无可厚非的，经过前两轮的进攻后，第三轮战斗的强度会小上很多，伤亡也会大大减少。”
慕容安边听边点头，早年他也曾领兵出征过，如果是他来打这仗，估计也是这么安排。
吴言：“可偏偏南营出现了问题！微臣根据事后收到的消息来复盘，离军在正面发起总攻的时候，南营也出现了一支精锐部队。”
慕容安：“你是说有一支部队绕开了正面战场，在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从南营发动了袭击？”
“说起来匪夷，但根据微臣所知，是离军通过假扮被征调的民夫回家的方式，潜入了与南营不远处的居民区！”
“什么？！”
慕容安睁大了眼：“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用兵？常火和武贺是废物吗？就让人这么堂而皇之的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吴言无奈笑道：“偏偏离王就敢这么做，这其中但凡有一个人露出马脚，他就会白白断送这些士兵。
可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的案例，却往往都有这么一手出人意料的胜负手，这些士兵也成了这场仗的关键胜负手。
当他们出现在南营时，那些世家子弟根本没有能力组织起有效抵抗，或者说即便给他们机会，他们也不会选择抵抗。
因为他们的命和普通士兵的命是不一样的，他们的命比别人贵的多。
他们在第一时间便选择了逃跑，就这样一带十、十带百，正面战场陷入巨大劣势的同时，原本最应该有时间、有机会挽回劣势的南营溃败的更快！”
慕容安闻言，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
“这帮废物啊！竟然坏了朕的大事！”
吴言笑道：“陛下不必着急，微臣已经拿到了这些公卿世家子弟在城防军军中人的名单。
到时候请陛下以临阵叛逃诛连三族的名义，在这里治他们的罪！倘若他们不想让家族就此消亡，那便要在这皇宫中戴罪立功。”
“先生的意思是，以他们为人质？逼迫那些世家来拱卫皇宫？”
吴言微微颔首：“正是此意！”
慕容安闻言，皱了皱眉：“可据朕所知，他们在之前清洗那些先帝死忠的行动中，也死伤惨重啊。”
“这个微臣自然知道，但将他们拖进来，是我们眼下最好的选择。
他们虽然伤亡惨重，但我相信各个家族实际掌握的力量远比名义上的府兵来的多，他们肯定会在接受陛下敕封的第一时间补充兵员。
另一方面，陛下应该知道，这天下世家其实是一家，他们除了在这天启城的主家外，在各个封王的封地上也有开枝散叶。
如果战事不利，我们不妨以这些主家人的性命作为要挟，逼迫离王、太后妥协。
否则，这些人一旦死离王的刀下，那天下封王必定会因为那些世家的鼓动，出兵勤王。
届时，离王就是拿下了我们、控制住了天启，他也守不住！
与此同时，我们再秘密传旨赵王进京勤王，就说离王谋逆弑君、太后迫于他的淫威委身于他...”
慕容安略作沉思，开口道：“为今之计，也只有此法了。”
......
当天晚上，离军军营中...
董蛟对于上官芊这段时间的表现十分满意，便带着她来到了慕容松的营帐，让她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儿子、女儿。
在他们叙旧的同时，董蛟让人将所有士兵都集结到了一起。
“弟兄们，记得我先前说的话吗？打赢了这一仗，我让你们在这天启城里为所欲为三天！”
所有士兵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期待的神情，张虎、赵雁，以及几个千夫长、校尉，也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你们中，有人是从离地不远千里，跟随我到这天启城的离国子民！
也有是在战前加入我离军的天启城民！
我不管你们为什么来这，也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现在，我要兑现我的承诺！
今天晚上，我会带你们去这天启城最富饶的地方、最漂亮的地方，那里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有这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
我要你们让那些曾经骑在我们头上吆五喝六的公卿大臣、让那些曾经将我们视为可以一脚踩死的蝼蚁的世家大族们！
听听我们的咆哮！让他们中的男人在我们刀下无尽的忏悔！让他们中的女人在我们的胯下发出绝望的呻吟！”
“离王万岁！”
不知道是谁当先喊出了这么一句，紧接着所有人便山呼海啸了起来。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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