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赎罪
董蛟目睹现在发生的一切后，只能无奈叹息，他吩咐手上千万看住唐琪，不要让他做出什么傻事后，独自骑马回到了前厅。
“离王，欧阳家的人已经到齐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董蛟闻言翻身下马，将缰绳给了一旁的亲卫，自己缓步走向了大厅。
然而，还没有等他走进大厅，便看见到了让他意外的一幕。
只见在那古老的屋檐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妪正端坐在雕刻精细的红木椅上，她拄着凤头柺杖，背挺得笔直。
在她的两侧站着一排小辈，这些人的脸上神色各异，有惶恐，有愤怒，也有傲慢。
“董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深夜带兵非法闯进我欧阳家，你可知道我手中是何物？”
董蛟看了看她手中的柺棍，道：“一根木头？”
“放肆！这是高祖亲赐啸天圣凤杖，此杖可上打天子，下打百官！”
老妪说话时，眉毛树立，满脸威严：“董蛟！跪下！”
董蛟看到她这幅做派，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说是高祖亲赐就高祖亲赐了？”
他紧接着看向一旁的士兵道：“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让欧阳家所有人跪在大厅迎接本王？”
离军士兵闻言低下头：“离王，我们有说，但是他们...”
董蛟呵斥道：“你手上的刀是用来干什么的？现在，我命令你把刀拔出来！”
“是！”
士兵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将腰间佩刀拔了出来。
董蛟满意的点头，紧接着又命令道：“现在，你走到他们面前，把你的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跪下。
不跪者，杀！反抗者，杀！逃避者，杀！”
“是！”
士兵领命，立刻提刀朝欧阳家人群走去。
老妪用柺杖狠狠敲地：“你敢！”
士兵看了看老妪，又看了看董蛟，眼神似乎有些游移不定。
董蛟冷声道：“违抗军令者，死！”
士兵闻言，不再犹豫，提刀快步向前，他将刀指向众人，道：“给我跪下，不跪者，死！”
“我看你们谁敢跪！”
老妪再次用柺杖狠狠敲地。
欧阳家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不知所措时，一声惨叫突然惊醒了众人。
“啊！”
只见那名士兵已经手起刀落，将站在最旁边的一人砍翻在地。
其他人见状，立刻不再犹豫，纷纷跪倒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
老妪站起身，看着此刻那些跪在地上的小辈，愤怒至极。
“没想到我欧阳家延绵几百年，竟然有你们这一群软骨头。”
说完，她回过头看向董蛟：“董贼！要杀便杀！”
董蛟慢慢走上前，冷冷的看着老妪，道：“放心，本王会满足你的，不过在那之前，本王还有一些事要做。”
他看着跪倒在地的众人，道：“除了这个老太婆之外，还有什么人能主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下了头，没有人答话。
“本王没空跟你们浪费时间，我数三个数，如果没人能主事，那就都死。”
“三！”
“二！”
董蛟的“一”还没出口，立刻有人说道：“离王殿下，她，她是家主欧阳民的妻子。”
董蛟立刻将视线转向那个说话者所指之处，只见那边跪着一个长发覆面的女人。
董蛟走上前，拔出腰间佩刀，用刀尖指着女人。
“抬起头来。”
女人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无奈只得抬起头。
不出意外，女人长的十分好看，或者说能够嫁入豪门世家，好看是必须的条件。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眼神中满是惊恐，凌乱的衣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董蛟收回了刀，开口问道：“叫什么？”
“苏静仪。”女人乖乖的回答。
“知道本王为什么来吗？”
“知道，因为欧阳恭。”
苏静仪惶恐的说道：“离王，欧阳恭的事，我们真的不知道。如果我们早知道，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借着我们家名声干出这等为非作歹的事来的。”
董蛟冷笑着摇头：“他不过是一条仗势欺人的狗罢了。”
“那...那离王，您为什么而来。”
“为了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赎罪？”苏静仪说出这两个字时，眼神有些闪躲。
“怎么？你们不想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欧阳民此刻应该正在皇宫之中吧，乐王谋反，他这是附逆，按律当诛九族。”
听到诛九族时，欧阳家的人都吓了一跳。
苏静仪赶忙道：“要！当然要！离王您想要我们怎么赎罪？”
“本王听说，在这世间有一种僧人，唤作苦行僧。
他们相信世间一切疾苦的总量是恒定的，所以，他们经常通过忍受一些常人难以忍受的苦难来替世人消灾祈福。
刚才这个老太婆说，你们欧阳家是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想来是已经享几百年的福了。
苦行僧说疾苦的总量是恒定的，本王就想，这福缘的总量想来也是恒定的，你们享了几百年的福，别人就要受几百年的苦。
所以，该轮到你们欧阳家受受苦难了，你可同意？”
苏静仪嘴唇哆哆嗦嗦，不敢说不同意，可让她说同意，她却也说不出口。
董蛟看着她为难的模样，啧啧摇头。
“看来是不愿意啊，那就按照律法处置，诛九族吧。”
“不不不！”
苏静仪听到诛九族，连忙抓住了董蛟的脚，眼神中满是惶恐与哀求：“离王，我同意。”
董蛟低下头，捏住了她的下颚。
“夫人生的确实好看，如果放在平时，本王愿意与夫人同席共枕，可惜今晚本王还有很多事要做。”
苏静仪听出了董蛟的言下之意。
她极有可能要面对比和董蛟同席共枕更加可怕的事。
她死死抓住了董蛟的脚，道：“离王，我可以等，什么时候都可以！”
“本王没那个耐心。”
董蛟站起身，看着欧阳家的众人道：“你们不要怪本王，要怪就怪欧阳民，谁让他时至今日仍在皇宫中攀附逆党。”
他紧接着对着一旁的士兵道：“所有男子即刻押至皇城脚下；所有女子未婚者带回营中，等候发落，已婚者三日后充为官妓。”
“是！”
“离王，欧阳家的人已经到齐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董蛟闻言翻身下马，将缰绳给了一旁的亲卫，自己缓步走向了大厅。
然而，还没有等他走进大厅，便看见到了让他意外的一幕。
只见在那古老的屋檐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妪正端坐在雕刻精细的红木椅上，她拄着凤头柺杖，背挺得笔直。
在她的两侧站着一排小辈，这些人的脸上神色各异，有惶恐，有愤怒，也有傲慢。
“董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深夜带兵非法闯进我欧阳家，你可知道我手中是何物？”
董蛟看了看她手中的柺棍，道：“一根木头？”
“放肆！这是高祖亲赐啸天圣凤杖，此杖可上打天子，下打百官！”
老妪说话时，眉毛树立，满脸威严：“董蛟！跪下！”
董蛟看到她这幅做派，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说是高祖亲赐就高祖亲赐了？”
他紧接着看向一旁的士兵道：“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让欧阳家所有人跪在大厅迎接本王？”
离军士兵闻言低下头：“离王，我们有说，但是他们...”
董蛟呵斥道：“你手上的刀是用来干什么的？现在，我命令你把刀拔出来！”
“是！”
士兵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将腰间佩刀拔了出来。
董蛟满意的点头，紧接着又命令道：“现在，你走到他们面前，把你的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跪下。
不跪者，杀！反抗者，杀！逃避者，杀！”
“是！”
士兵领命，立刻提刀朝欧阳家人群走去。
老妪用柺杖狠狠敲地：“你敢！”
士兵看了看老妪，又看了看董蛟，眼神似乎有些游移不定。
董蛟冷声道：“违抗军令者，死！”
士兵闻言，不再犹豫，提刀快步向前，他将刀指向众人，道：“给我跪下，不跪者，死！”
“我看你们谁敢跪！”
老妪再次用柺杖狠狠敲地。
欧阳家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不知所措时，一声惨叫突然惊醒了众人。
“啊！”
只见那名士兵已经手起刀落，将站在最旁边的一人砍翻在地。
其他人见状，立刻不再犹豫，纷纷跪倒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
老妪站起身，看着此刻那些跪在地上的小辈，愤怒至极。
“没想到我欧阳家延绵几百年，竟然有你们这一群软骨头。”
说完，她回过头看向董蛟：“董贼！要杀便杀！”
董蛟慢慢走上前，冷冷的看着老妪，道：“放心，本王会满足你的，不过在那之前，本王还有一些事要做。”
他看着跪倒在地的众人，道：“除了这个老太婆之外，还有什么人能主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下了头，没有人答话。
“本王没空跟你们浪费时间，我数三个数，如果没人能主事，那就都死。”
“三！”
“二！”
董蛟的“一”还没出口，立刻有人说道：“离王殿下，她，她是家主欧阳民的妻子。”
董蛟立刻将视线转向那个说话者所指之处，只见那边跪着一个长发覆面的女人。
董蛟走上前，拔出腰间佩刀，用刀尖指着女人。
“抬起头来。”
女人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无奈只得抬起头。
不出意外，女人长的十分好看，或者说能够嫁入豪门世家，好看是必须的条件。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眼神中满是惊恐，凌乱的衣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董蛟收回了刀，开口问道：“叫什么？”
“苏静仪。”女人乖乖的回答。
“知道本王为什么来吗？”
“知道，因为欧阳恭。”
苏静仪惶恐的说道：“离王，欧阳恭的事，我们真的不知道。如果我们早知道，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借着我们家名声干出这等为非作歹的事来的。”
董蛟冷笑着摇头：“他不过是一条仗势欺人的狗罢了。”
“那...那离王，您为什么而来。”
“为了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赎罪？”苏静仪说出这两个字时，眼神有些闪躲。
“怎么？你们不想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欧阳民此刻应该正在皇宫之中吧，乐王谋反，他这是附逆，按律当诛九族。”
听到诛九族时，欧阳家的人都吓了一跳。
苏静仪赶忙道：“要！当然要！离王您想要我们怎么赎罪？”
“本王听说，在这世间有一种僧人，唤作苦行僧。
他们相信世间一切疾苦的总量是恒定的，所以，他们经常通过忍受一些常人难以忍受的苦难来替世人消灾祈福。
刚才这个老太婆说，你们欧阳家是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想来是已经享几百年的福了。
苦行僧说疾苦的总量是恒定的，本王就想，这福缘的总量想来也是恒定的，你们享了几百年的福，别人就要受几百年的苦。
所以，该轮到你们欧阳家受受苦难了，你可同意？”
苏静仪嘴唇哆哆嗦嗦，不敢说不同意，可让她说同意，她却也说不出口。
董蛟看着她为难的模样，啧啧摇头。
“看来是不愿意啊，那就按照律法处置，诛九族吧。”
“不不不！”
苏静仪听到诛九族，连忙抓住了董蛟的脚，眼神中满是惶恐与哀求：“离王，我同意。”
董蛟低下头，捏住了她的下颚。
“夫人生的确实好看，如果放在平时，本王愿意与夫人同席共枕，可惜今晚本王还有很多事要做。”
苏静仪听出了董蛟的言下之意。
她极有可能要面对比和董蛟同席共枕更加可怕的事。
她死死抓住了董蛟的脚，道：“离王，我可以等，什么时候都可以！”
“本王没那个耐心。”
董蛟站起身，看着欧阳家的众人道：“你们不要怪本王，要怪就怪欧阳民，谁让他时至今日仍在皇宫中攀附逆党。”
他紧接着对着一旁的士兵道：“所有男子即刻押至皇城脚下；所有女子未婚者带回营中，等候发落，已婚者三日后充为官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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