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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独守空闺的娥媚和鸳鸯

    第二天一早。

    “大哥,此剑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皇家宝剑,你拿去防身。”

    临行前,刘长生将手中的剑扔给了张角。

    张角接过刘长生手中的剑,拔了拔,只见上面长满了铜皮铁锈。

    刘长生有些不好意思,挠头一脸憨笑,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祖传宝剑是怎么个玩意,毕竟这把剑自己也从来都没有动过,是娥媚翻出来扔给了他。

    这还不如到街上去再买一把,一把破剑,什么都砍不动,要着他有何用?

    不过张角并未这样说辞,只认为是为了促进兄弟的情谊,“二弟赠与的传家之物,大哥感激不尽!”

    “那我们就此别过。”或许是想起了在家的两位可怜的姑娘,刘长生赶忙双手抱拳,急着告辞。

    张梁,张宝皆送上了各自对刘长生的祝福,便拜别而行,走上了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

    刘长生衣物早已被后山林里的树丛尖刺割的破破烂烂。

    不过好在自己比较重要的几个地方还是遮掩的很结实的,不然等会到小镇,可就丢大发了。

    几日后,是刘长生的冠礼。

    冠礼于汉族的每个男性来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礼节,男性在二十岁的时候便会举行冠礼,它预示这一个人从一颗小树彻底成为了一颗大树。

    行冠礼,需要家庭长辈在场。

    可惜自己的父母英年早逝,自己的爷爷在不久前也被自己亲手送上了天。

    一想到冠礼,刘长生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自由,若是在成年之前逛青楼,逛赌场,那只能说是不懂事。

    几天后成了年,行了冠礼,再逛青楼,逛赌场,那可就不得当了。

    话说刘长生虽是如此想,他的街坊邻居可不会这样想。

    成年与否,只要是他做的事,他这辈子都别想洗干净。

    这就好比一块黑煤碳,不管你咋样洗,那还是个脏东西。

    特别是那街上的王婆婆李婆婆,一天到晚手里都是捧着几粒西瓜子,并联合着四周的几位的不知名的婆婆成立了一个类似于锦衣卫的特务机构。

    早上,她们会各自蹲在各自的街坊门口,磕着瓜子,看着络绎不绝前来赶集的路人;下午,夕阳西下便是她们聚会交换情报的信号。

    于是刘长生暗地里赐予了她们一个称号:西北风。

    虽然也想着丢过几枚铜板堵上她们的嘴,可奈何人家不缺钱。

    刘长生感到非常的头疼!

    他一路小跑,并尽量保证自己不走阳光大道。

    她们的眼睛,可精得很。

    “也不知娥媚,鸳鸯她们怎么样了。”刘长生一边喘着气,一边念叨着家中的二人。

    院中,娥媚正站于主厅的大堂,玉手托着香腮,双眉急凝,焦急地在大堂中来回踱步。

    鸳鸯则是坐在刘长生的闺房里,眼圈红润,芊芊玉手紧抓着被褥,好似都抠出了血。

    院外,也聚集了一堆中年壮汉,有的拿着扁担,有的拿着扫把,还有的,挑着一箩筐生满驱虫的粪。

    “咱几天都没见着长生的身影,怕不是被这俩扫把星给害了!”

    一道极其尖锐的声音响起,似猪叫,却又似牛嚎。

    只见一个约莫四十几岁弄妆素裹的老妇人,手里捧着一手西瓜子,身上满是肥肉堆积,其腰间还别着一块粉红的手绢,大摇大摆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

    正是西北风的头把手,王婆婆。

    “是啊,我也好久没看到了。”又是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老妇人站了出来,替她作证。

    这是西北风的二把手,李婆婆。

    也不知是众人看上了刘家的财产,还是看上了刘家的两位姑娘。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响应。

    “快让院内的那两个扫把星出来!”

    “对,出来!”

    站在院内大厅里的娥媚火烧眉头,她也很焦急自己的男人为何迟迟不归来,莫非真的遇上了变故。

    她可不想这么早死。

    观其鸳鸯,听门外暄暄嚷嚷,只认为刘长生可能是真的离开了人世,二话不说抓起桌边的剪刀便往自己的颈处刺去!

    “鸳鸯妹妹,万万不可!”好在娥媚看见得即时,急忙劝阻。

    当时在青楼里鸳鸯便是如此,在她第一次服饰客人时,便在被窝里藏了一把剪刀,不过最后却是断送了那富家公子的命根子!

    刘长生待她不薄,刘长生在时,就用他自己的钱将其赎身。赎回家后除了帮他打打杂,做做服务员,便再也没干别的,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况且刘长生自将她们赎身回来后,便再也没逛过青楼,去过赌场,只是终日在家里陪伴着她们!

    “姐姐!”这是鸳鸯立马起了哭腔,这是她第一次开口叫娥媚姐姐。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出去会会她们。”如今娥媚也没有什么办法想了,只能出去会会她们。

    娥媚行至门口,将门一开,那门外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各位父老相亲,我们家长生……只是出去有些事情要办理,可能要晚些回来。”

    “我呸,这不可能!我亲眼看见刘长生这几天没出过这院的门!”

    王婆婆朝着娥媚深吐了一口痰。

    “是啊,一个还未行冠礼的人,怎敢一人在外几天不回家!”李婆婆伸出手朝着娥媚一指,接着便是一个跺脚,宛如山崩地裂之势。

    这架势,丝毫不逊于家家户户笼子里正要打架的公鸡。

    “对,还我们一个真相。”众邻居街坊一听,便跟着起哄起来。

    “真没有啊,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骗你们。”娥媚在众人的压力下面露慌张,连连摆手,退后,想说服他们刘长生真的只是出去办事情了。

    “大伙你们瞧着害人精的表情,心虚了!”那王婆婆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反倒紧逼一步,又是一个双手往前一捧的架势,口中的最后一粒西瓜子也朝娥媚身上吐了过去。

    众人见状,有些手中拿着萝卜白菜的村民二话不说,直接将其砸向娥媚!

    “骚狐狸,快还我们一个真相!”那李婆婆像是一个指挥官,挥手一舞,便带起了节奏。

    “还我们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