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案发现场（序）
郭队长站稳身形，抬头看见眼前高举小刀的女人他下意识举起枪。
砰，砰两声女人被击飞出去，子弹贯穿她的头部和胸部，本就是凹陷的眼窝处子弹把它直接轰成碎块，形成大洞。女人在枪声中倒地红的白的往前飞溅形成一个扇形和四周的血色圆环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等到倒地声响起郭队长才看清眼前这一幕，一阵凉意从后背直冲头顶险些让这个多年的老刑警瘫坐在地。
“哈哈哈哈！迎接您的降临！”放肆的笑声后那名矮小的秃头男人带头跪了下去，他的膝盖重重砸在身下的血池上，血液和红色长袍融为一体，可能是被血液浸泡长袍上的裂缝看着少了一些。
“迎接您！”四周的人依旧高举着左手挺直上半身纷纷朝着婴儿的方向跪拜下去。
随着周围人的跪下中间的褐色办公桌露了出来，郭队长看向中间，那桌子上躺着一个光着身子浑身邹巴巴的婴儿。
“哇，哇”
婴儿受到枪声的惊吓哭出了声，郭队长从这哭声中晃过神，他下意识得跑上前一把抓住眼前穿红色长袍的男人反扣住他的手按倒在地上，秃顶男人的脸被狠狠压在血水里，胸前的宝石摔在血水中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被压住的秃顶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地面的血液从喉咙里传出咯咯咯的怪笑。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你们...”眼前的场景让这位老刑警无法组织语言。
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队伍后方的三名队员也追了过来，看清眼前这一幕他们呆了四五秒不知道接下去要干什么，一股股凉意包裹着他们身体往内冻结血液。
“全部带回去”
郭队长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回身同队员沙哑着吩咐道，刚刚的大喊让他喉咙微微刺痛他极力保持镇静但是话语中还是出现颤抖。在这种环境下队员并没有发现队长的异常声音。
他背对着身后办公桌，等队员靠近过来松开抓着秃顶男人的手缓缓站起身，现在他还不敢看身后女人的尸体，低着头升吸一口气慢慢转过身体，先是看见一串血液从桌面滑落到昏黄瓷砖上，他慢慢地抬起头，视线一点点上移，一双粘着血液的白色脚掌倒在桌子后面，脚掌前还有几个血色脚印。再向上看去一个浑身皱巴巴的婴儿身上涂满了鲜红的血液，他的双腿间和头顶上各放着一颗眼球，眼球上满是血渍。
婴儿头顶那颗眼球突然滚动了一下像是自己调整方向静静得望向倒在后方的原主人。
如此清晰得看到这一幕，郭队长头皮发麻，一阵强烈地呕吐感从胃底冲到喉咙又向上冲出鼻腔，这感觉让一位中年以严肃著称的刑警大队大队长面部一阵抽动，他咽下这种感觉走上前脱去身上的防弹衣盖在了女人的面部，转过身抱起桌上的婴儿在一阵阵呕吐声中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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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底下人越聚越多，这时一辆车身贴着城市新闻报的面包车从辅路一直往前快开到广场边缘时右转停在了骑行的塑胶路面上，惊起前面人一片抱怨声。
“让一让，记者。让一让，谢谢。”一位打着哈气的方片眼镜男人护着一位短发女孩挤到了警戒线处。
短发女孩看见远处一个熟悉的胖胖身影顿时眼前一亮，把手聚拢在嘴边冲那边喊道
“平叔，里面发生了什么？”
短发女孩身边的人笑了笑说“记者不也进不去。”女孩一翻白眼没有搭理那个人。
平叔看了一眼女孩无奈的摇了摇头，拍着肚子走了过去。“怎么你们也来了，就一个小案件怎么这么多人围观”
“里面怎么了”女孩凑到平叔旁压低声音悄悄问道。
“我只知道有伙人抢劫珠宝店被保安看见了，具体怎么样我不知道，你事后问张涛不就行了。”平叔没有理会女孩的悄悄话举动，坦然说道。
女孩呃了一声，随即问道“那里面进去几个人啊，张涛也进去了吧。”
“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平叔笑着看着女孩摇摇头。
“平叔，你就让我进去吧。”女孩一把握住平叔放在肚子上的手撒着娇，边说边晃。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张涛看见你在里面骂死你啊”平叔一把抽过自己的手，指了指女孩的脑门。
“他敢”女孩冲商场上方比划了下拳头，“对了，郭队在吗？”
“他上去了“平叔用手指了指上方。
“郭队上去了？那你们局长呢，平叔就让我上去看一眼吧”女孩左右望了两眼，说着又抓起平叔的手来回晃。
这时候，平叔胸口的对讲机传来了声音“平叔找人过来，联系一下拘留所让他们准备车辆，人有点多。”
“好”平叔按住对讲机回了一句，然后小幅度挥了挥手压低声音对女孩说道“里面结束了，证件自己准备好，就你一个人，自己注意点。”说完这句他走回警车。
短发女孩赶紧弯腰穿过警戒线，回身夺过同伴手里正在拍照的手机。嘻嘻一笑说了句“专机专用”就一溜烟往商场那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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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队长从进来的消防通道往下慢慢走着，他低头看向抱在怀里的孩子。
那是一个男孩，本来光着的身子现在已经被一件警服包裹住，男孩脸上皱巴巴看不清样子一只小手不停地往嘴边送但那小手始终找不到嘴巴的位置。
下到二楼平台，手中的婴儿扭了扭身子，郭队长把包在身上的警服往上拽了拽想用警服把婴儿包裹在里面，随着手臂的抬起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刚想屏住呼吸那个气味又不见了，在鼻腔中直接消失不见了，瞬间他身体无法移动。
一秒，他感觉到鼻腔无法呼吸，
两秒，他后背胀痛，感觉连冷汗都无法从毛孔流出。
三秒，昏黄的灯光下前方的影子像是一根根或细或粗的线在跳动，要紧紧包裹向他。
四秒，一股难名的大恐怖、大灾恶从心里升起，像是要被永远困在这里。
五秒，他向前冲了一步摆脱了无法移动的状态，随着前冲一只脚跪倒在地上，膝盖的疼痛让他嘴里发出闷哼，上半身把手里的婴儿搂进怀中防止动作太大婴儿飞出，前冲中他的鼻孔里滴出一滴鲜血随着掉落慢慢凝实，摔在地上变成粉末。
郭队长半跪着大口喘气，身上的背心在后背和胸口处沁出冷汗，察觉到鼻中的异常，抽出一只手擦了擦但是什么都没有。借着灯光他抬手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
他连续喘息过后，稳定住身体以及情绪，眉头紧锁得站起身环顾周围一圈。
“并没有异常”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看了看手里的婴儿还在熟睡，吸了一口气加快了下楼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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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孩兴冲冲得冲向消防通道沿途还和几个熟悉的警员打招呼，来到楼梯口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我去，好死不死啊”
女孩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这个自己男朋友的顶头上司，市刑警大队大队长，内心无数槽点不知道怎么吐，后悔自己着急出门没看黄历。
他赶紧拿起胸前的证件挡住脸蹲在门口心中暗想“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郭队长瞥了一眼楼梯口的鸵鸟女孩没有理他依旧抱着孩子向警车停靠的方向走去。
女孩探出头看了一眼这位大队长的背影，
“太尴尬了吧，但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个小孩吧，楼上不是打劫首饰店吗？”
女孩心里想着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名字【张涛】按下拨打键，边向上边等着电话，等女孩爬到3楼终于电话那边接通了。
“张涛，几楼？”女孩捂住嘴巴悄悄地说。
“大晚上的你来干嘛，我劝你最好不要过来。”电话那头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响起。
“快说几楼？”女孩催促道。
“你直接来六楼吧，抓娃娃那个位置。”男人有点不耐烦得说了一句“是你自己要来的”说完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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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警员们看见有人出来顿时迎了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略微愣住。自己的队长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东西往他们这边走，等走近才看清是个婴儿，刚刚递枪的女性警员上前接过孩子，郭队长冲她说了一句
“把这个男孩先送去警局，具体过程你等张涛下来直接问他，还有让他结束后在办公室等我。”
接过孩子的警员应了一声低头看向孩子，月光下看不清男孩的样子，那个警员捏了捏手中的警服有种黏糊糊的感觉。
可能是这单身女警员没有抱孩子的经验这时孩子的哭声响起。
前面的警灯闪烁着照出红色蓝色的光，后面孩子的“哇，哇”声像是要拉他回去抱他，郭队长看向警车方向没回头一步步走向属于自己的车辆，打开驾驶室门坐了进去。
在驾驶座坐稳后“叮，叮，叮！”电话铃声响起，郭队长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章光海】，他接起电话一个粗重略带喘息的声音响起。
“郭毅，为什么记者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你不是现场指挥吗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第一现场？”
“我让她进去的，至于我，之后我会在报告里写明。”
电话那头传来了呼呼的喘气声，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运动过快。
“你开枪了？”那个粗重的声音又问道
郭毅听到这句话后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位章局长问的是你开枪杀人了？他把手机拿到面前又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章光海】果断按下了挂断键。
郭毅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发动车辆压过隔离带，颠簸着开到马路上一踩油门向着前方黑暗驶去。
砰，砰两声女人被击飞出去，子弹贯穿她的头部和胸部，本就是凹陷的眼窝处子弹把它直接轰成碎块，形成大洞。女人在枪声中倒地红的白的往前飞溅形成一个扇形和四周的血色圆环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等到倒地声响起郭队长才看清眼前这一幕，一阵凉意从后背直冲头顶险些让这个多年的老刑警瘫坐在地。
“哈哈哈哈！迎接您的降临！”放肆的笑声后那名矮小的秃头男人带头跪了下去，他的膝盖重重砸在身下的血池上，血液和红色长袍融为一体，可能是被血液浸泡长袍上的裂缝看着少了一些。
“迎接您！”四周的人依旧高举着左手挺直上半身纷纷朝着婴儿的方向跪拜下去。
随着周围人的跪下中间的褐色办公桌露了出来，郭队长看向中间，那桌子上躺着一个光着身子浑身邹巴巴的婴儿。
“哇，哇”
婴儿受到枪声的惊吓哭出了声，郭队长从这哭声中晃过神，他下意识得跑上前一把抓住眼前穿红色长袍的男人反扣住他的手按倒在地上，秃顶男人的脸被狠狠压在血水里，胸前的宝石摔在血水中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被压住的秃顶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地面的血液从喉咙里传出咯咯咯的怪笑。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你们...”眼前的场景让这位老刑警无法组织语言。
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队伍后方的三名队员也追了过来，看清眼前这一幕他们呆了四五秒不知道接下去要干什么，一股股凉意包裹着他们身体往内冻结血液。
“全部带回去”
郭队长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回身同队员沙哑着吩咐道，刚刚的大喊让他喉咙微微刺痛他极力保持镇静但是话语中还是出现颤抖。在这种环境下队员并没有发现队长的异常声音。
他背对着身后办公桌，等队员靠近过来松开抓着秃顶男人的手缓缓站起身，现在他还不敢看身后女人的尸体，低着头升吸一口气慢慢转过身体，先是看见一串血液从桌面滑落到昏黄瓷砖上，他慢慢地抬起头，视线一点点上移，一双粘着血液的白色脚掌倒在桌子后面，脚掌前还有几个血色脚印。再向上看去一个浑身皱巴巴的婴儿身上涂满了鲜红的血液，他的双腿间和头顶上各放着一颗眼球，眼球上满是血渍。
婴儿头顶那颗眼球突然滚动了一下像是自己调整方向静静得望向倒在后方的原主人。
如此清晰得看到这一幕，郭队长头皮发麻，一阵强烈地呕吐感从胃底冲到喉咙又向上冲出鼻腔，这感觉让一位中年以严肃著称的刑警大队大队长面部一阵抽动，他咽下这种感觉走上前脱去身上的防弹衣盖在了女人的面部，转过身抱起桌上的婴儿在一阵阵呕吐声中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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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底下人越聚越多，这时一辆车身贴着城市新闻报的面包车从辅路一直往前快开到广场边缘时右转停在了骑行的塑胶路面上，惊起前面人一片抱怨声。
“让一让，记者。让一让，谢谢。”一位打着哈气的方片眼镜男人护着一位短发女孩挤到了警戒线处。
短发女孩看见远处一个熟悉的胖胖身影顿时眼前一亮，把手聚拢在嘴边冲那边喊道
“平叔，里面发生了什么？”
短发女孩身边的人笑了笑说“记者不也进不去。”女孩一翻白眼没有搭理那个人。
平叔看了一眼女孩无奈的摇了摇头，拍着肚子走了过去。“怎么你们也来了，就一个小案件怎么这么多人围观”
“里面怎么了”女孩凑到平叔旁压低声音悄悄问道。
“我只知道有伙人抢劫珠宝店被保安看见了，具体怎么样我不知道，你事后问张涛不就行了。”平叔没有理会女孩的悄悄话举动，坦然说道。
女孩呃了一声，随即问道“那里面进去几个人啊，张涛也进去了吧。”
“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平叔笑着看着女孩摇摇头。
“平叔，你就让我进去吧。”女孩一把握住平叔放在肚子上的手撒着娇，边说边晃。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张涛看见你在里面骂死你啊”平叔一把抽过自己的手，指了指女孩的脑门。
“他敢”女孩冲商场上方比划了下拳头，“对了，郭队在吗？”
“他上去了“平叔用手指了指上方。
“郭队上去了？那你们局长呢，平叔就让我上去看一眼吧”女孩左右望了两眼，说着又抓起平叔的手来回晃。
这时候，平叔胸口的对讲机传来了声音“平叔找人过来，联系一下拘留所让他们准备车辆，人有点多。”
“好”平叔按住对讲机回了一句，然后小幅度挥了挥手压低声音对女孩说道“里面结束了，证件自己准备好，就你一个人，自己注意点。”说完这句他走回警车。
短发女孩赶紧弯腰穿过警戒线，回身夺过同伴手里正在拍照的手机。嘻嘻一笑说了句“专机专用”就一溜烟往商场那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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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队长从进来的消防通道往下慢慢走着，他低头看向抱在怀里的孩子。
那是一个男孩，本来光着的身子现在已经被一件警服包裹住，男孩脸上皱巴巴看不清样子一只小手不停地往嘴边送但那小手始终找不到嘴巴的位置。
下到二楼平台，手中的婴儿扭了扭身子，郭队长把包在身上的警服往上拽了拽想用警服把婴儿包裹在里面，随着手臂的抬起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刚想屏住呼吸那个气味又不见了，在鼻腔中直接消失不见了，瞬间他身体无法移动。
一秒，他感觉到鼻腔无法呼吸，
两秒，他后背胀痛，感觉连冷汗都无法从毛孔流出。
三秒，昏黄的灯光下前方的影子像是一根根或细或粗的线在跳动，要紧紧包裹向他。
四秒，一股难名的大恐怖、大灾恶从心里升起，像是要被永远困在这里。
五秒，他向前冲了一步摆脱了无法移动的状态，随着前冲一只脚跪倒在地上，膝盖的疼痛让他嘴里发出闷哼，上半身把手里的婴儿搂进怀中防止动作太大婴儿飞出，前冲中他的鼻孔里滴出一滴鲜血随着掉落慢慢凝实，摔在地上变成粉末。
郭队长半跪着大口喘气，身上的背心在后背和胸口处沁出冷汗，察觉到鼻中的异常，抽出一只手擦了擦但是什么都没有。借着灯光他抬手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
他连续喘息过后，稳定住身体以及情绪，眉头紧锁得站起身环顾周围一圈。
“并没有异常”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看了看手里的婴儿还在熟睡，吸了一口气加快了下楼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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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孩兴冲冲得冲向消防通道沿途还和几个熟悉的警员打招呼，来到楼梯口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我去，好死不死啊”
女孩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这个自己男朋友的顶头上司，市刑警大队大队长，内心无数槽点不知道怎么吐，后悔自己着急出门没看黄历。
他赶紧拿起胸前的证件挡住脸蹲在门口心中暗想“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郭队长瞥了一眼楼梯口的鸵鸟女孩没有理他依旧抱着孩子向警车停靠的方向走去。
女孩探出头看了一眼这位大队长的背影，
“太尴尬了吧，但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个小孩吧，楼上不是打劫首饰店吗？”
女孩心里想着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名字【张涛】按下拨打键，边向上边等着电话，等女孩爬到3楼终于电话那边接通了。
“张涛，几楼？”女孩捂住嘴巴悄悄地说。
“大晚上的你来干嘛，我劝你最好不要过来。”电话那头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响起。
“快说几楼？”女孩催促道。
“你直接来六楼吧，抓娃娃那个位置。”男人有点不耐烦得说了一句“是你自己要来的”说完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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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警员们看见有人出来顿时迎了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略微愣住。自己的队长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东西往他们这边走，等走近才看清是个婴儿，刚刚递枪的女性警员上前接过孩子，郭队长冲她说了一句
“把这个男孩先送去警局，具体过程你等张涛下来直接问他，还有让他结束后在办公室等我。”
接过孩子的警员应了一声低头看向孩子，月光下看不清男孩的样子，那个警员捏了捏手中的警服有种黏糊糊的感觉。
可能是这单身女警员没有抱孩子的经验这时孩子的哭声响起。
前面的警灯闪烁着照出红色蓝色的光，后面孩子的“哇，哇”声像是要拉他回去抱他，郭队长看向警车方向没回头一步步走向属于自己的车辆，打开驾驶室门坐了进去。
在驾驶座坐稳后“叮，叮，叮！”电话铃声响起，郭队长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章光海】，他接起电话一个粗重略带喘息的声音响起。
“郭毅，为什么记者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你不是现场指挥吗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第一现场？”
“我让她进去的，至于我，之后我会在报告里写明。”
电话那头传来了呼呼的喘气声，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运动过快。
“你开枪了？”那个粗重的声音又问道
郭毅听到这句话后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位章局长问的是你开枪杀人了？他把手机拿到面前又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章光海】果断按下了挂断键。
郭毅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发动车辆压过隔离带，颠簸着开到马路上一踩油门向着前方黑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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