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福利院副院长（序）
急促的铃声中郭毅缓缓睁开眼，头部的撕裂感让他又闭回眼睛。躺在床上他用手摸索着但是身上的疼痛让他不敢幅度太大，铃声的催促中让他有点烦躁猛地抓起电话接起，里面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
“老郭，你....还好吧。”
女声停顿两秒接着说。
“凌晨我还没醒手机静音没有接到你的电话，等到六点我又打电话给李皓，他也支支吾吾没说你在哪？”
郭毅听到这个声音压下烦躁，忍着痛支撑起身体半靠在床头，眯着眼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显示
【王院长】
刚想说话，他感觉喉咙像是塞进一张砂纸，猛地咳嗽两声，电话那边声音着急得问“老郭，你在哪里？”
郭毅拿起床头的半瓶水，仰头喝完扔到一边，缓了一口气开口说
“没事，咳.咳咳...我没事，你这么喊可别让你爸听到，我可不想再看到他。”郭毅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安静的气氛里电话那头的女人率先出声问“你在哪？”
“我现在在家，十五分钟后在你家楼下面馆见一面，先挂了。”郭毅挂了电话靠在床头，叹了口气站起身发现昨晚是穿着衣服睡的，走到门边他看了看鞋柜旁的镜子，又抓了抓自己头发，转身走向浴室。
十分钟后，晨光小区沿街商铺牛肉面馆里。
面馆不大，只有一间店面，老式的餐馆结构前面座位后面厨房，共六张四人桌分成两列，厨师打扮的老板正趴在靠近后厨的桌子上玩着手机。郭毅坐在老板邻桌一只手捧着碗喝着面汤，一只手看着手机。
醒来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睡了十五个小时，他就像喝酒断片一样失去了回到家后的记忆。手机嗡嗡响着但他并没有接，只是一条条翻阅着未读信息。
“老郭”
温柔的喊声中，郭毅抬起头向着店门口方向看去。门口站着一人，穿着一件修身的淡黄色长裙，微卷的短发衬着一张白皙的圆脸，嘴角含笑，一副金色的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
“来了，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郭毅看着眼前风韵极佳的妇人说。
王院长没有接郭毅的话走到他的对面拉开椅子自顾自说道“今天的事，我看新闻了，最后你......”
“我没事”话还没说完，郭毅打断，
他放下碗看着眼前含笑的妇人语气转和“这次任务里我们救下一个婴儿，我想.....送到你那。”
“程序走完了吗？”王院长看着郭毅问道。
“还没有，我一会去局里和章...章局长商量一下，等手续处理完就送你那里去。”
“好。”
说完一阵沉默中，王院长看着眼前的郭毅，思绪飘散，一双桃花眸显得更加动人。郭毅低下头受不了这种目光开口说道“那我先去局里。”他拿起碗喝干了面汤。
“你......”王院长开口想问点什么，
郭毅站起身像是害怕接下来的问题说了一句“走了。”
“路上小心”王院长看着郭毅离去的背影说了一句，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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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千市公安局总局
局长办公室内
“郭毅还没来吗？”一位五十多岁身材略微发福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低沉地看着眼前的秘书问道。
“还不是你让人别放队长进来。”站在他对面的女秘书咕哝一句。
“我...”章局长拿起桌子上的册子假装扔向秘书。
“我去给您泡杯茶。”看见局长的动作那个秘书说完侧着身溜出办公室。
刚关上门，秘书又进来喊了一声“局长”。
局长看着这个有点冒失的小姑娘打断道“有记者就让他们等着。”
“不是局长，郭队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局长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让他过来。”
“他就在门口”秘书有点尴尬地指了指门外。
“局长。”这时一只皮肤略显褐色的大手把门推开，郭毅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包装简陋的礼盒走了进来。
局长看着门口进来的男人，他脸部线条刚毅，肤色偏褐五官看着不错，黑色的短发显得很是精神，他身上穿着黑色的夹克搭配一条工装裤。往他手里看去，他手中拿的礼盒让局长眼角猛地跳了跳，
章局长无视他坐回到座位上。
郭毅提着礼盒走了进去拉开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并把礼盒放到局长面前。两人沉默着互相看着对方，这时局长看了一眼秘书。
秘书长长的噢了一声说“我去泡茶”随后又侧着身离开办公室。
“检讨在这里，我要申请让孩子去龙南街道福利院。”说完话郭毅把礼盒又往前推了推让他离局长更近了些。
章局长看着眼前的东西和听到“要”这个字面皮抽了抽没好气得说“你当我是人贩子吗？你想要谁就给你，还男孩.....”说完他又哼了一声。
郭毅没说话看着局长。
“那是邪教，邪教你知道吗？案件详情你都不知道怎么写，那个婴儿还要写额外申请，有些事你根本不知道里面的问题。”局长敲了敲桌子上的文件激动地说。
“还有什么？”郭毅坐在椅子上看着局长敲击的文件没有表情的问道。
“别问，你也不需要调查这起案子了，等下周我替你争取一下能不能把孩子送过去，你......”章局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停职一周。”
“为什么？”郭毅听到这段话有点诧异。
“没有为什么，把你的月饼拿走那是去年局里发的福利，检讨你自己想办法。”
郭毅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文件站起身低着头俯视着对面的公安局局长，章局长被这个眼神看得脸部抽动，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他但是高度是还是差了一点。
“好”郭毅没有让这种气氛持续下去，说完拿走了桌面上的礼盒转身离开办公室。
门口秘书一只手端着一杯茶等在那里看到郭毅走出来冲他笑了笑，郭毅看着眼前的小秘书转过身帮他往里推开房门。
看着走进来的小秘书，章局长坐回座位想了想又站起身摸了摸后脑勺又坐了回去。
秘书放下两个茶杯看见局长的这一套动作，忍住没有发出笑声。
章局长拿起原本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仔细看了看从中抽出两张把文件递给秘书“你把这个文件复印一份，然后把原件送去档案室。”
“复印件呢”秘书歪了歪头好奇问。
“放到我们郭大队长的办公桌上。”局长叹了口气说，又将刚刚抽出来的两张纸折好放进了内衬胸口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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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毅下到二楼，公安局还是上个年代的建筑风格中间一座双分式楼梯连接上下五层，褐色的扶手已经出现开裂。公安局从外看去就是四四方方的长方形，由于车辆的普及原本公安局门口的绿化已经被去除换成了水泥地面并配上了车棚。
公安局五层的局长办公室、会议室到一楼的接待大厅，临时看押间以及调解室，整个公安局大大小小科室都被整齐的分到各个房间，或打通或砌墙保持着大楼左右两边对称。
二楼左手边，刑事科
整个科室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由4间房间打通相连在一起，一共20个座位，这是一线警察日常所在的大办公室。穿过中间到底是队长的办公室，队长办公室内对面的另一扇门是文员们的各个小办公室。
现在是晚上7点，大办公室内或坐或站有四个人。
最前排的一位男性，短发小记者的男朋友张涛，他轮廓线条柔和，五官看着不错正挠着头弯着腰半站着双手撑在桌子上肩上披了件黄色夹克里面穿着一件白色半袖正低着头看着桌上的手机一脸纠结，时不时还抬头看向门口。
在他过道的对面是晚上接过小孩的女警员，她轮廓偏胖，五官清秀只是鼻子朝上和整体不太协调，穿着一身打理过的警服正坐着用纸巾擦着手，身旁有一株热带盆栽，身下的垃圾桶里是堆满的白色手纸。
在他们位置后的办公桌前各自站着两位男性警员，高的轮廓线条刚毅，肤色偏棕，五官普通一身笔挺警服穿在身上，正低头看着文件，矮的那位脸部线条柔和，肤色白亮，五官很是不错，头发略长一身日常的休闲打扮正拿着手机发着短信
张涛听到门口的动静，赶紧抬头看见再熟悉不过的队长下意识喊了一声
“队长”
然后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头满脸堆笑的看着他，其余三人听到这一声也抬头看了过去，他们的脸上有疑惑，有担心，还有一位面无表情。
“那些疑犯，不，那些邪教最后怎么处理？”郭毅把疑犯两个字改口，为了区分劫匪和楼上的邪教，虽然他们明显是一起的。
“都送往城东的拘留所，首饰店那些关在了警局。”微胖的女性警员出声回答了郭毅的问题。
“嗯”郭毅点了点头，看向他们说“我没事，信息我都看了你们不用担心”说完慢慢走向张涛，张涛看了看队长保持讨好的笑容又看了看对面的女警员示意说点好话，女警员翻了个白眼当没看见坐回座位开始收拾东西。
“张涛，你替我写一万，不两万字检讨，明天上午放到我办公室，要包含具体的案件过程。再写一份孩子送往龙南福利院的申请表，两份一起给我。”说着把手里的礼盒放到他的桌子上。
张涛原本堆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小声说“郭队，我不会啊，我错了，别玩我了。”
郭毅一下张大眼瞪着他，张涛感觉后背被一头狮子盯上，脚一软坐倒在座椅上。
“不会写让你的记者朋友帮你写。”
“李皓，凌益龙你们两个和我去趟拘留所，韩静静你先回去吧明天放你一天假，还有不要浪费局里的卫生纸。”
“是”两个人起身开始收拾刚刚的文件，韩静静则开心得晃了晃身子。
郭毅说完转身出了办公室大门。
俊美的警员路过张涛身边弯下腰俯视着躺在座椅上的他说了一句“活该，你个弱鸡。”张涛刚刚从队长的眼神威慑中缓过来，听到这一句整个人从座椅弹了起来“李皓，你个死娘炮出去单挑啊。”
李皓不屑得笑了笑“好啊，队长当裁判吗？”
凌益龙看着眼前的两人面无表情走过，李皓跟了上去一起离开办公室。
张涛瞪着李皓做了个挑衅的手势，李皓好像知道张涛的动作回头用嘴形说“幼稚”又转回身。
张涛切了一声没有继续挑衅这位队友。
等他们两人走后收拾完东西的韩静静凑到张涛身边“哎”用手捅了捅张涛随后说“你这么虚，要不要让刘姐给你来点局长的枸杞茶啊”
听到虚这个字张涛直起身子“我虚，我钢铁男子”说着拍了拍自己后腰“铁腰，看到了吧。”
“我呸”韩静静呸了一口，
“只是今天队长眼神太吓人了，就是那种里面好像有头野兽，你懂吧。”
“我看你就是弱鸡”本想上去学李皓一样俯视他，结果发现身高不够提着包哼着小曲走向办公室大门。
走到办公室门口，回头说了一句“一万字，不两万字加油啊！”
张涛听到两万字又瘫倒在座椅上。
“老郭，你....还好吧。”
女声停顿两秒接着说。
“凌晨我还没醒手机静音没有接到你的电话，等到六点我又打电话给李皓，他也支支吾吾没说你在哪？”
郭毅听到这个声音压下烦躁，忍着痛支撑起身体半靠在床头，眯着眼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显示
【王院长】
刚想说话，他感觉喉咙像是塞进一张砂纸，猛地咳嗽两声，电话那边声音着急得问“老郭，你在哪里？”
郭毅拿起床头的半瓶水，仰头喝完扔到一边，缓了一口气开口说
“没事，咳.咳咳...我没事，你这么喊可别让你爸听到，我可不想再看到他。”郭毅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安静的气氛里电话那头的女人率先出声问“你在哪？”
“我现在在家，十五分钟后在你家楼下面馆见一面，先挂了。”郭毅挂了电话靠在床头，叹了口气站起身发现昨晚是穿着衣服睡的，走到门边他看了看鞋柜旁的镜子，又抓了抓自己头发，转身走向浴室。
十分钟后，晨光小区沿街商铺牛肉面馆里。
面馆不大，只有一间店面，老式的餐馆结构前面座位后面厨房，共六张四人桌分成两列，厨师打扮的老板正趴在靠近后厨的桌子上玩着手机。郭毅坐在老板邻桌一只手捧着碗喝着面汤，一只手看着手机。
醒来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睡了十五个小时，他就像喝酒断片一样失去了回到家后的记忆。手机嗡嗡响着但他并没有接，只是一条条翻阅着未读信息。
“老郭”
温柔的喊声中，郭毅抬起头向着店门口方向看去。门口站着一人，穿着一件修身的淡黄色长裙，微卷的短发衬着一张白皙的圆脸，嘴角含笑，一副金色的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
“来了，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郭毅看着眼前风韵极佳的妇人说。
王院长没有接郭毅的话走到他的对面拉开椅子自顾自说道“今天的事，我看新闻了，最后你......”
“我没事”话还没说完，郭毅打断，
他放下碗看着眼前含笑的妇人语气转和“这次任务里我们救下一个婴儿，我想.....送到你那。”
“程序走完了吗？”王院长看着郭毅问道。
“还没有，我一会去局里和章...章局长商量一下，等手续处理完就送你那里去。”
“好。”
说完一阵沉默中，王院长看着眼前的郭毅，思绪飘散，一双桃花眸显得更加动人。郭毅低下头受不了这种目光开口说道“那我先去局里。”他拿起碗喝干了面汤。
“你......”王院长开口想问点什么，
郭毅站起身像是害怕接下来的问题说了一句“走了。”
“路上小心”王院长看着郭毅离去的背影说了一句，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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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千市公安局总局
局长办公室内
“郭毅还没来吗？”一位五十多岁身材略微发福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低沉地看着眼前的秘书问道。
“还不是你让人别放队长进来。”站在他对面的女秘书咕哝一句。
“我...”章局长拿起桌子上的册子假装扔向秘书。
“我去给您泡杯茶。”看见局长的动作那个秘书说完侧着身溜出办公室。
刚关上门，秘书又进来喊了一声“局长”。
局长看着这个有点冒失的小姑娘打断道“有记者就让他们等着。”
“不是局长，郭队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局长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让他过来。”
“他就在门口”秘书有点尴尬地指了指门外。
“局长。”这时一只皮肤略显褐色的大手把门推开，郭毅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包装简陋的礼盒走了进来。
局长看着门口进来的男人，他脸部线条刚毅，肤色偏褐五官看着不错，黑色的短发显得很是精神，他身上穿着黑色的夹克搭配一条工装裤。往他手里看去，他手中拿的礼盒让局长眼角猛地跳了跳，
章局长无视他坐回到座位上。
郭毅提着礼盒走了进去拉开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并把礼盒放到局长面前。两人沉默着互相看着对方，这时局长看了一眼秘书。
秘书长长的噢了一声说“我去泡茶”随后又侧着身离开办公室。
“检讨在这里，我要申请让孩子去龙南街道福利院。”说完话郭毅把礼盒又往前推了推让他离局长更近了些。
章局长看着眼前的东西和听到“要”这个字面皮抽了抽没好气得说“你当我是人贩子吗？你想要谁就给你，还男孩.....”说完他又哼了一声。
郭毅没说话看着局长。
“那是邪教，邪教你知道吗？案件详情你都不知道怎么写，那个婴儿还要写额外申请，有些事你根本不知道里面的问题。”局长敲了敲桌子上的文件激动地说。
“还有什么？”郭毅坐在椅子上看着局长敲击的文件没有表情的问道。
“别问，你也不需要调查这起案子了，等下周我替你争取一下能不能把孩子送过去，你......”章局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停职一周。”
“为什么？”郭毅听到这段话有点诧异。
“没有为什么，把你的月饼拿走那是去年局里发的福利，检讨你自己想办法。”
郭毅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文件站起身低着头俯视着对面的公安局局长，章局长被这个眼神看得脸部抽动，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他但是高度是还是差了一点。
“好”郭毅没有让这种气氛持续下去，说完拿走了桌面上的礼盒转身离开办公室。
门口秘书一只手端着一杯茶等在那里看到郭毅走出来冲他笑了笑，郭毅看着眼前的小秘书转过身帮他往里推开房门。
看着走进来的小秘书，章局长坐回座位想了想又站起身摸了摸后脑勺又坐了回去。
秘书放下两个茶杯看见局长的这一套动作，忍住没有发出笑声。
章局长拿起原本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仔细看了看从中抽出两张把文件递给秘书“你把这个文件复印一份，然后把原件送去档案室。”
“复印件呢”秘书歪了歪头好奇问。
“放到我们郭大队长的办公桌上。”局长叹了口气说，又将刚刚抽出来的两张纸折好放进了内衬胸口的口袋里。
-----------------
郭毅下到二楼，公安局还是上个年代的建筑风格中间一座双分式楼梯连接上下五层，褐色的扶手已经出现开裂。公安局从外看去就是四四方方的长方形，由于车辆的普及原本公安局门口的绿化已经被去除换成了水泥地面并配上了车棚。
公安局五层的局长办公室、会议室到一楼的接待大厅，临时看押间以及调解室，整个公安局大大小小科室都被整齐的分到各个房间，或打通或砌墙保持着大楼左右两边对称。
二楼左手边，刑事科
整个科室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由4间房间打通相连在一起，一共20个座位，这是一线警察日常所在的大办公室。穿过中间到底是队长的办公室，队长办公室内对面的另一扇门是文员们的各个小办公室。
现在是晚上7点，大办公室内或坐或站有四个人。
最前排的一位男性，短发小记者的男朋友张涛，他轮廓线条柔和，五官看着不错正挠着头弯着腰半站着双手撑在桌子上肩上披了件黄色夹克里面穿着一件白色半袖正低着头看着桌上的手机一脸纠结，时不时还抬头看向门口。
在他过道的对面是晚上接过小孩的女警员，她轮廓偏胖，五官清秀只是鼻子朝上和整体不太协调，穿着一身打理过的警服正坐着用纸巾擦着手，身旁有一株热带盆栽，身下的垃圾桶里是堆满的白色手纸。
在他们位置后的办公桌前各自站着两位男性警员，高的轮廓线条刚毅，肤色偏棕，五官普通一身笔挺警服穿在身上，正低头看着文件，矮的那位脸部线条柔和，肤色白亮，五官很是不错，头发略长一身日常的休闲打扮正拿着手机发着短信
张涛听到门口的动静，赶紧抬头看见再熟悉不过的队长下意识喊了一声
“队长”
然后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头满脸堆笑的看着他，其余三人听到这一声也抬头看了过去，他们的脸上有疑惑，有担心，还有一位面无表情。
“那些疑犯，不，那些邪教最后怎么处理？”郭毅把疑犯两个字改口，为了区分劫匪和楼上的邪教，虽然他们明显是一起的。
“都送往城东的拘留所，首饰店那些关在了警局。”微胖的女性警员出声回答了郭毅的问题。
“嗯”郭毅点了点头，看向他们说“我没事，信息我都看了你们不用担心”说完慢慢走向张涛，张涛看了看队长保持讨好的笑容又看了看对面的女警员示意说点好话，女警员翻了个白眼当没看见坐回座位开始收拾东西。
“张涛，你替我写一万，不两万字检讨，明天上午放到我办公室，要包含具体的案件过程。再写一份孩子送往龙南福利院的申请表，两份一起给我。”说着把手里的礼盒放到他的桌子上。
张涛原本堆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小声说“郭队，我不会啊，我错了，别玩我了。”
郭毅一下张大眼瞪着他，张涛感觉后背被一头狮子盯上，脚一软坐倒在座椅上。
“不会写让你的记者朋友帮你写。”
“李皓，凌益龙你们两个和我去趟拘留所，韩静静你先回去吧明天放你一天假，还有不要浪费局里的卫生纸。”
“是”两个人起身开始收拾刚刚的文件，韩静静则开心得晃了晃身子。
郭毅说完转身出了办公室大门。
俊美的警员路过张涛身边弯下腰俯视着躺在座椅上的他说了一句“活该，你个弱鸡。”张涛刚刚从队长的眼神威慑中缓过来，听到这一句整个人从座椅弹了起来“李皓，你个死娘炮出去单挑啊。”
李皓不屑得笑了笑“好啊，队长当裁判吗？”
凌益龙看着眼前的两人面无表情走过，李皓跟了上去一起离开办公室。
张涛瞪着李皓做了个挑衅的手势，李皓好像知道张涛的动作回头用嘴形说“幼稚”又转回身。
张涛切了一声没有继续挑衅这位队友。
等他们两人走后收拾完东西的韩静静凑到张涛身边“哎”用手捅了捅张涛随后说“你这么虚，要不要让刘姐给你来点局长的枸杞茶啊”
听到虚这个字张涛直起身子“我虚，我钢铁男子”说着拍了拍自己后腰“铁腰，看到了吧。”
“我呸”韩静静呸了一口，
“只是今天队长眼神太吓人了，就是那种里面好像有头野兽，你懂吧。”
“我看你就是弱鸡”本想上去学李皓一样俯视他，结果发现身高不够提着包哼着小曲走向办公室大门。
走到办公室门口，回头说了一句“一万字，不两万字加油啊！”
张涛听到两万字又瘫倒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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