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是她的武器
白少杰没有回答，花上更多的精力去应付游戏里的问题，徐永盛也在消化刚刚得到的信息，嘈杂的环境下两人互相默契，没人开口。过了五六分钟白少杰面前的显示器转为黑白他不紧不慢说道“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问，他给你制式灵器是什么？”
“制式灵器？”心里想着没听过的名词，脑中出现那块漆黑色令牌，徐永盛下意识开口“棍”
点了点头，白少杰用果然如此的语气说“嗯，很符合她。”
联想到自己上午的灵体状态和众人这两天的暧昧表现，加上这句“很符合她。”徐永盛瞬间明白了什么，没控制好情绪，站了起来喊出一声“所以我是她的武器？”
耳边传来沙发摩擦地板发出的滋啦声，白少杰没有理会身旁人的过激举动“F和E级没有战斗力，成为武器才能勉强进入战场。而且制式灵器最适合你这种新手，它没有太大副作用。”他没有直接回答问题，活动了下肩膀像是准备全力以赴般双手搭在键盘上，停顿一秒向下疯狂敲击着，但语气依旧平淡问道“杜庆有和你说过等级吗？”
“店长说过......”徐永盛看着对方电脑屏幕左下角出现的各种问候家人的话语，回答一声扭过头没再去看
没等徐永盛说下去白少杰自顾自说道“我们现在算你十四个人，三个C级，五个D级，E级也是5个还有一个F级，齐丙是野生的能力者或者说齐丙的能力来自发财。”
“那个唯一的F级就别说好吗？还有店长叫齐丙，好随便的名字。”心里想着这几分钟知道的资料比待在宠物店两三天的还多，徐永盛凑上前小声的好奇问“那你是？还有C级都有谁？”
没有回答徐永盛的问题，白少杰吐出一口气，屏幕又变成黑白“能被称为能力者而不是灵器使用者，你知道为什么吗？”
顺着话语徐永盛机械般问道“为什么？”
把沙发往前挪了挪，白少杰沉吟两秒，整理一下思路“嗯......灵器只是进入灵界最简单的一种手段，能力者的本质就是通过沟通灵界影响物质界，在第二阶段才能被称为能力者。所以你只能是武器，不对你现在连武器都不算。”
“你这句话有点伤人了”徐永盛挠挠头有点烦躁，一时间接收到的资料过多让他来不及整理“所以这是他在回答之前的问题，E级只能作为他人的武器。灵器只是工具吗？我记得第三阶段能自由出入灵界......”徐永盛发散思维开始解读刚才听到的话语，还没等想出什么就听到白少杰叹息般的语气
“弱小才伤人。”
徐永盛盯着眼前身材柔弱的少年，他更像是一位正在学校的高中生，但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里有一丝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深沉。“他也是有故事的小屁孩吧，等我到他那个年纪就知道了吗？”心里说着自嘲的笑话，徐永盛调整心态想从面前少年了解更多知识。
“领域我知道的不多，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你舅舅，他的其中一个领域是秩序。”感受到徐永盛的目光白少杰扭过头嘴角微微勾起看向他，轻描淡写的扔出一条比杜庆害死队友还夸张的信息。
“我靠，我感觉第一次来上学，太阳，秩序，领域还有什么？郭毅？其中一个领域？”一时间脑中问题太多，让徐永盛暂时忽略面前小屁孩的调笑表情，“先不管后面半句”，“舅舅的问题以后我自己当面去问他。”挑出话里的重点追问“你知道多少领域？还有你说店长是野生的？”
“很多能力者都是传承自家族，野生的真的很少。能抗住第一波自然灵器而不变为疯子的很少，你只有两个月时间，两个月还没有解除执念大概率会精神分裂。”白少杰看着黑白色的显示器，和自己0-5的亚索熟练的点开了投降按钮。
“两个月没有解除就会精神分裂？”内心不断重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我只有两个月时间？”徐永盛表情扭曲有点崩溃说“什么？杜庆没有告诉我？等等......一周时间。”
白少杰关掉游戏挪动着沙发转过身，面无表情看向徐永盛，一只手搭上扶手一只手托腮轻微点了点头，“她肯定说了，一周嘛？那她挺看好你的。”
“算了，两个月肯定能解决，他知道很多那我是不是可以再问一些其它的，比如说福利院。”暂时不去想自己还剩多久的问题，徐永盛问出了自己想寻找但依旧停留在原地的那个案子“先试探一下”他盯着面朝自己的少年，小声开口“那邪教的事情你知道吗？”
“福利院，王子芳吗？知道一点但是不多。”白少杰搬回沙发转身看向电脑屏幕，点开游戏选择界面，认真挑选着。
“他果然知道，只是说了邪教就能直接知道福利院，是这支队伍的消息还是他个人的？”来不及细想，徐永盛赶紧追问下去“能说说吗？”
白少杰点开【穿越火线】登入，盯着显示器中的加载画面。
徐永盛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年，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过了很久白少杰戴上耳机语气平淡的说道“不能”。
“我他吗”徐永盛想一拳轰到这个装X小孩脸上，但是想了想刚刚身后的恐惧感，叹了口气放弃打算，看见白少杰的动作站起身开口问“那我有时间能找你咨询吗？”
“可以，充500送200考虑一下吗？”白少杰摘下半边耳机指了指远处吧台后的海报，语气平淡。
徐永盛没有去看吧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少杰问道“额，我们这个很缺钱吗？”
“很缺”白少杰戴回耳机，转头专心盯着屏幕没有开口。
想着自己只有两个月的徐永盛走下楼梯，过多的知识只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今天知道的够多了，还是先去小区问问有没有丢狗的居民，走一步算一步吧。明天再来，嗯，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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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周一
城南分局
一大早吃饱喝足的徐永盛骑着摩托车来到分局，“打个卡然后找学弟学妹要资料，结束后再去幸福路转转，感觉有点怠工啊，不对我现在属于秘密部门不算怠工。”
走进门本以为热闹的办公室却只看见零零散散几人站着“嗯？人怎么这么少，”，整个公安局内很是安静“这是都有事？我没到通知啊。会不会临时有大案子。”心里思考着奇奇怪怪的展开，朝刑事科跑去。
刚越上楼梯左拐，狭长的走廊上迎面走来四人，那四人步伐一致，动作统一，为首的看见徐永盛眼前一亮喊道“徐永盛你来了正好，现在到我办公室来。”说完四人整齐转身，后面三人让出一条通道，让为首的男人通过。
“这是？张涛。”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四人，徐永盛放慢了速度“张涛在这说明没有事情发生，那三人就是总部派来调查福利院案子的，还有个国际刑警？”
“嗯？叫我干嘛？”徐永盛小声嘀咕一句，茫然的朝张涛办公室走去“对了，顺便试探他，看看是猪还是虎。”
推开办公室大门，总部的三人笔直站在张涛身后而张涛正坐在办公桌前抿着茶水，他原先的小胡子已经不见，头发乱糟糟的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两个黑眼圈像是被掏空身体的瘾君子“队长，有事吗？”说完徐永盛打量起张涛身后站着的三人，他一抬头便看到三人表情严肃盯着自己像是在责怪。
“额，他们盯着我干什么？这眼神是我做错什么了吗？”眼神错开瞪来的视线，心里分析原因，
茶杯碰撞桌面的声音传来，张涛端坐在座位上微笑着看向徐永盛，缓缓开口“没事，就想问问你检讨写好了吗？”
徐永盛听到张涛的问话加上他身后的三人目光，眼神闪躲看向地面心虚说道“那不是一句玩笑吗？队长您居然当真了？”
“你那句好像是我的台词，算了，明天给我，幸福路案子怎么样了。”好像知道结果的张涛叹了口气，转头询问起李皓交代下来的案子，心里想到“这都过去一周了，多少应该有点进展了，到底是什么案子需要郭队指定他来做？”
徐永盛听到张涛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抬头继续看向他身后的三人，一抬头便看到后面三人表情依旧严肃尤其是最左边戴眼镜的青年死死盯着他，似乎想让他赶紧说完。心中吐槽一句“同志，你够了，你这眼神是要干嘛。”
“额....已经有眉目了马上就能结案了。”徐永盛嘴上说着差不多的实话，毕竟这个案子不结束他就有世界继续去幸福路寻找线索，别的线索“不，是已经结案了但我没时间写报告。”
“那就好，没别的事，既然来了就去值班吧。”张涛颔首站起身，身后的三人各自退后一步，但视线还锁定着徐永盛。
徐永盛疑惑的问“值班？”
张涛来到门口握紧门把手，回头看见三人挡在面前，扒开袁广鹏看向还愣在原地的徐永盛“你不看通知的吗？今天是十一假期，当然那是调休了之后的。”说完张涛指了指墙上的日历。
“我说为什么没人，白跑一趟还捞了个值班。靠！”心中骂了一句，转念想到刚进办公室时的打算“试探一下张涛”徐永盛盯着张涛，严肃问道“队长，我想见一见王子芳，你有办法吗？”
刚转身的张涛微微一愣又重新扒开袁广鹏盯着徐永盛上下打量“他为什么也想去？是替他舅去看望一下？李皓应该有办法，替自己小队员争取一下吧，毕竟是老领导的外甥。”，身前的三人听到徐永盛的问题也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被四人盯着的徐永盛浑身发毛“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能不能别看了。”面上依旧维持着严肃的表情看向三人后的张涛。
张涛收回目光转回身走出房门，顿了两秒从门外传来张涛的声音“你当我是局长，想见就见吗？”“我帮你争取，但检讨明天一定要交给我。”
徐永盛一听有戏，朝门外笑着喊了一句“队长，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呢！”
门外的张涛听到这声喊话，面皮抽了抽，继续朝走廊走去。
“制式灵器？”心里想着没听过的名词，脑中出现那块漆黑色令牌，徐永盛下意识开口“棍”
点了点头，白少杰用果然如此的语气说“嗯，很符合她。”
联想到自己上午的灵体状态和众人这两天的暧昧表现，加上这句“很符合她。”徐永盛瞬间明白了什么，没控制好情绪，站了起来喊出一声“所以我是她的武器？”
耳边传来沙发摩擦地板发出的滋啦声，白少杰没有理会身旁人的过激举动“F和E级没有战斗力，成为武器才能勉强进入战场。而且制式灵器最适合你这种新手，它没有太大副作用。”他没有直接回答问题，活动了下肩膀像是准备全力以赴般双手搭在键盘上，停顿一秒向下疯狂敲击着，但语气依旧平淡问道“杜庆有和你说过等级吗？”
“店长说过......”徐永盛看着对方电脑屏幕左下角出现的各种问候家人的话语，回答一声扭过头没再去看
没等徐永盛说下去白少杰自顾自说道“我们现在算你十四个人，三个C级，五个D级，E级也是5个还有一个F级，齐丙是野生的能力者或者说齐丙的能力来自发财。”
“那个唯一的F级就别说好吗？还有店长叫齐丙，好随便的名字。”心里想着这几分钟知道的资料比待在宠物店两三天的还多，徐永盛凑上前小声的好奇问“那你是？还有C级都有谁？”
没有回答徐永盛的问题，白少杰吐出一口气，屏幕又变成黑白“能被称为能力者而不是灵器使用者，你知道为什么吗？”
顺着话语徐永盛机械般问道“为什么？”
把沙发往前挪了挪，白少杰沉吟两秒，整理一下思路“嗯......灵器只是进入灵界最简单的一种手段，能力者的本质就是通过沟通灵界影响物质界，在第二阶段才能被称为能力者。所以你只能是武器，不对你现在连武器都不算。”
“你这句话有点伤人了”徐永盛挠挠头有点烦躁，一时间接收到的资料过多让他来不及整理“所以这是他在回答之前的问题，E级只能作为他人的武器。灵器只是工具吗？我记得第三阶段能自由出入灵界......”徐永盛发散思维开始解读刚才听到的话语，还没等想出什么就听到白少杰叹息般的语气
“弱小才伤人。”
徐永盛盯着眼前身材柔弱的少年，他更像是一位正在学校的高中生，但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里有一丝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深沉。“他也是有故事的小屁孩吧，等我到他那个年纪就知道了吗？”心里说着自嘲的笑话，徐永盛调整心态想从面前少年了解更多知识。
“领域我知道的不多，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你舅舅，他的其中一个领域是秩序。”感受到徐永盛的目光白少杰扭过头嘴角微微勾起看向他，轻描淡写的扔出一条比杜庆害死队友还夸张的信息。
“我靠，我感觉第一次来上学，太阳，秩序，领域还有什么？郭毅？其中一个领域？”一时间脑中问题太多，让徐永盛暂时忽略面前小屁孩的调笑表情，“先不管后面半句”，“舅舅的问题以后我自己当面去问他。”挑出话里的重点追问“你知道多少领域？还有你说店长是野生的？”
“很多能力者都是传承自家族，野生的真的很少。能抗住第一波自然灵器而不变为疯子的很少，你只有两个月时间，两个月还没有解除执念大概率会精神分裂。”白少杰看着黑白色的显示器，和自己0-5的亚索熟练的点开了投降按钮。
“两个月没有解除就会精神分裂？”内心不断重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我只有两个月时间？”徐永盛表情扭曲有点崩溃说“什么？杜庆没有告诉我？等等......一周时间。”
白少杰关掉游戏挪动着沙发转过身，面无表情看向徐永盛，一只手搭上扶手一只手托腮轻微点了点头，“她肯定说了，一周嘛？那她挺看好你的。”
“算了，两个月肯定能解决，他知道很多那我是不是可以再问一些其它的，比如说福利院。”暂时不去想自己还剩多久的问题，徐永盛问出了自己想寻找但依旧停留在原地的那个案子“先试探一下”他盯着面朝自己的少年，小声开口“那邪教的事情你知道吗？”
“福利院，王子芳吗？知道一点但是不多。”白少杰搬回沙发转身看向电脑屏幕，点开游戏选择界面，认真挑选着。
“他果然知道，只是说了邪教就能直接知道福利院，是这支队伍的消息还是他个人的？”来不及细想，徐永盛赶紧追问下去“能说说吗？”
白少杰点开【穿越火线】登入，盯着显示器中的加载画面。
徐永盛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年，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过了很久白少杰戴上耳机语气平淡的说道“不能”。
“我他吗”徐永盛想一拳轰到这个装X小孩脸上，但是想了想刚刚身后的恐惧感，叹了口气放弃打算，看见白少杰的动作站起身开口问“那我有时间能找你咨询吗？”
“可以，充500送200考虑一下吗？”白少杰摘下半边耳机指了指远处吧台后的海报，语气平淡。
徐永盛没有去看吧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少杰问道“额，我们这个很缺钱吗？”
“很缺”白少杰戴回耳机，转头专心盯着屏幕没有开口。
想着自己只有两个月的徐永盛走下楼梯，过多的知识只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今天知道的够多了，还是先去小区问问有没有丢狗的居民，走一步算一步吧。明天再来，嗯，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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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周一
城南分局
一大早吃饱喝足的徐永盛骑着摩托车来到分局，“打个卡然后找学弟学妹要资料，结束后再去幸福路转转，感觉有点怠工啊，不对我现在属于秘密部门不算怠工。”
走进门本以为热闹的办公室却只看见零零散散几人站着“嗯？人怎么这么少，”，整个公安局内很是安静“这是都有事？我没到通知啊。会不会临时有大案子。”心里思考着奇奇怪怪的展开，朝刑事科跑去。
刚越上楼梯左拐，狭长的走廊上迎面走来四人，那四人步伐一致，动作统一，为首的看见徐永盛眼前一亮喊道“徐永盛你来了正好，现在到我办公室来。”说完四人整齐转身，后面三人让出一条通道，让为首的男人通过。
“这是？张涛。”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四人，徐永盛放慢了速度“张涛在这说明没有事情发生，那三人就是总部派来调查福利院案子的，还有个国际刑警？”
“嗯？叫我干嘛？”徐永盛小声嘀咕一句，茫然的朝张涛办公室走去“对了，顺便试探他，看看是猪还是虎。”
推开办公室大门，总部的三人笔直站在张涛身后而张涛正坐在办公桌前抿着茶水，他原先的小胡子已经不见，头发乱糟糟的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两个黑眼圈像是被掏空身体的瘾君子“队长，有事吗？”说完徐永盛打量起张涛身后站着的三人，他一抬头便看到三人表情严肃盯着自己像是在责怪。
“额，他们盯着我干什么？这眼神是我做错什么了吗？”眼神错开瞪来的视线，心里分析原因，
茶杯碰撞桌面的声音传来，张涛端坐在座位上微笑着看向徐永盛，缓缓开口“没事，就想问问你检讨写好了吗？”
徐永盛听到张涛的问话加上他身后的三人目光，眼神闪躲看向地面心虚说道“那不是一句玩笑吗？队长您居然当真了？”
“你那句好像是我的台词，算了，明天给我，幸福路案子怎么样了。”好像知道结果的张涛叹了口气，转头询问起李皓交代下来的案子，心里想到“这都过去一周了，多少应该有点进展了，到底是什么案子需要郭队指定他来做？”
徐永盛听到张涛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抬头继续看向他身后的三人，一抬头便看到后面三人表情依旧严肃尤其是最左边戴眼镜的青年死死盯着他，似乎想让他赶紧说完。心中吐槽一句“同志，你够了，你这眼神是要干嘛。”
“额....已经有眉目了马上就能结案了。”徐永盛嘴上说着差不多的实话，毕竟这个案子不结束他就有世界继续去幸福路寻找线索，别的线索“不，是已经结案了但我没时间写报告。”
“那就好，没别的事，既然来了就去值班吧。”张涛颔首站起身，身后的三人各自退后一步，但视线还锁定着徐永盛。
徐永盛疑惑的问“值班？”
张涛来到门口握紧门把手，回头看见三人挡在面前，扒开袁广鹏看向还愣在原地的徐永盛“你不看通知的吗？今天是十一假期，当然那是调休了之后的。”说完张涛指了指墙上的日历。
“我说为什么没人，白跑一趟还捞了个值班。靠！”心中骂了一句，转念想到刚进办公室时的打算“试探一下张涛”徐永盛盯着张涛，严肃问道“队长，我想见一见王子芳，你有办法吗？”
刚转身的张涛微微一愣又重新扒开袁广鹏盯着徐永盛上下打量“他为什么也想去？是替他舅去看望一下？李皓应该有办法，替自己小队员争取一下吧，毕竟是老领导的外甥。”，身前的三人听到徐永盛的问题也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被四人盯着的徐永盛浑身发毛“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能不能别看了。”面上依旧维持着严肃的表情看向三人后的张涛。
张涛收回目光转回身走出房门，顿了两秒从门外传来张涛的声音“你当我是局长，想见就见吗？”“我帮你争取，但检讨明天一定要交给我。”
徐永盛一听有戏，朝门外笑着喊了一句“队长，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呢！”
门外的张涛听到这声喊话，面皮抽了抽，继续朝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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