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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病

    三山赤看着两个狼吞虎咽的人不免陷入沉思,“喂,喂,逐滕!”三山赤拍了拍疯狂恰面的逐滕。

    “啊?嗯?怎么了赤前辈?”逐滕停下吃面的动作,看着三山赤。

    “那个孩子我可以理解,你呢?你在救济站到底都吃什么?”三山赤不解的问。

    “看管理员吃剩下什么。”逐滕回忆着说道,感觉自己的记忆确实忘了很多了。

    三山赤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呆愣住了,然后摆摆手示意逐滕继续吃。

    “老板,再来两碗!”三山赤朝着老板说。老板比了个OK示意明白。

    “老板也是中苏人呢。”三山赤说。

    “那下回,叫上黎羽?”逐滕问。

    “都行。”三山赤吃完了面,走到了冰箱旁边拿了一瓶啤酒两瓶可乐。

    看着男孩一口饮下,三山赤想要阻拦,但没成功。

    男孩打了个嗝,气从鼻子和嘴里冲出来。

    “哎呦,我的鼻子!”男孩说道。

    最终,三山赤把男孩送到了北仑肯孤儿院。院长和三山赤聊了很久,在大门口院长拉着男孩向三山赤道别。

    “院长就是当初收留我的刑警。”三山赤说。

    “啊?”

    “哦,我忘了没跟你说过我的身世。”三山赤笑着说。

    “先回家吧。”三山赤看了眼表,心情十分愉悦。

    车子最后到了距离防卫部不远处的小区里,在一栋居民楼前,三山赤把车停在了车库里走了下来。

    走进电梯,三山赤按下了二十六楼的按键。靠在了电梯角落。

    “嗯,困。”三山赤打着哈欠。逐滕也突然想打哈欠,但最终忍了下去。

    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淡蓝色的墙壁和L形的沙发。

    还有,很多酒。

    “超,这里只有一个房间,一起睡吗?”三山赤突然想到了这件事,下意识说了出来。

    很快,三山赤意识到了什么,从卧室里拿出了枕头和被子扔到了沙发上。拍了拍逐滕的肩。

    逐滕坐在沙发上。看着三山赤从卧室里拿着衣服走进浴室。

    逐滕环顾四周,阳台,厨房,卧室,卫生间,还有两间屋子,一个上边是禁止进入,一个写着杂物间。“看看杂物间应该没事吧?”逐滕说着,走了过去。

    打开杂物间。里面全是箱子,箱子的最上边有着一个笼子,笼子里是一只麻雀。

    箱子里是一些衣服和其他东西。逐滕一眼就看见了一把民谣吉他,和自己的是同一款式。

    逐滕拿着吉他弹了起来。

    凉凉的的晚风吹过昏暗的街道,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黑暗的储物间,逐滕隐藏在晦暗中,靠着墙壁,慢慢拨着琴弦,慵懒的曲调从手指间流泻而出。

    啪叽啪叽的鼓掌声传来,逐滕愣了一下,看了看门口,什么人都没有,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

    鼓掌声继续响起。逐滕抬头一看,箱子上边是穿着浴衣的三山赤。

    “啊!我去!”逐滕吓了一跳向后退去。三山赤跳了下来,身后的一个箱子也掉了下来。一堆衣服摔在了地上。

    “风纪委员,刑警制服?”逐滕看着那些衣服喊出了的名字。

    “以前的事情啦。”三山赤挥了挥手,把逐滕踢了出去。

    “赤前辈是变成了麻雀吗?”逐滕问。

    “是麻雀变成了三山赤。”三山赤得意的说道。

    “那我第一天的时候那只带路的麻雀也是?”逐滕疑惑的问。

    “也是我,只不过没有直接出现而已。我的能力可以控制麻雀,共享麻雀的视觉和听觉,但我也会看不见,听不见,而后可以放弃麻雀或者直接代替麻雀出现在那里。”三山赤讲解着。

    “那我差点被杀掉的时候?”逐滕一脸复杂的问。

    “哎呦,那时候我不在嘛”三山赤的笑容僵住了,挥舞着手,试图表达什么。

    “当时,是什么情况呢,当时啊。”三山赤擦了把汗说道。

    “你先去洗澡吧!”三山赤把逐滕推进了卫生间。

    逐滕洗完澡,三山赤已经躺在沙发上看电影了。

    “赤前辈到底和几个恶魔签订了契约啊。”逐滕好奇的问。

    “好多。非常多。”三山赤说着,但眼睛依旧紧盯着电视。

    那是一个战争片。具体是血色内战时候的人与事了。

    逐滕躺在沙发的一边,面对着墙睡了过去。耳边时不时穿出子弹的呼啸与炮弹爆炸的声音。半夜,逐滕感觉有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但很快再次陷入沉睡。

    第二天早上,逐滕揉了揉眼,身上凉凉的。

    “沙发怎么这么硬?”逐滕迷迷糊糊的说着爬了起来。旁边映入眼帘的沙发证实了一件事,自己貌似是从地上爬起来的。

    逐滕揉了揉眼睛,三山赤倒着瘫在沙发上盖着被子抱着枕头,周围是一些散乱的酒瓶。

    逐滕捏了捏三山赤的脸,三山赤没有反应,探了探鼻息,还有。

    “赤前辈?”逐滕蹲下戳着三山赤的脸小声问着。

    “我请假了,再见。”说罢三山赤拿着枕头遮住了脸。继续睡了过去。

    逐滕思索片刻,离开了这里,今天还需要去补办制服。

    一天过去,三山赤确实没有来上班。逐滕在路上买下了土豆胡萝卜鸡翅和米饭以及咖喱等。打算回去做点吃的。

    敲了敲门,三山赤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打开门后,三山赤顶着黑眼圈站在门口,脸红红的,一脸疲倦。身上的浴衣换成了牛仔裤和吊带。

    “哼...嗯...”三山赤哼哼着晃晃悠悠的走回了卧室。

    ‘生病了?’逐滕关上门想着,打算跟过去看看,但多克的声音突然响起。

    ‘逐滕,大门外有人,是个半人。’

    咚咚咚,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我是奥德贺斯。”门口,一个男声传来。

    逐滕没有理会,轻声走进了三山赤的房间。三山赤正躺在床上。逐滕摸了摸三山赤的额头,很烫。逐滕找到了体温表,给了三山赤。

    看着三十九℃的体温,逐滕沉思住了。

    “发烧了啊。”

    逐滕烧了点热水,有拿了块毛巾敷在三山赤的头上。把三山赤扶了起来,喂了水。然后把被子拉开了。

    “嗯?不是说捂汗可以好快点吗?”三山赤迷迷糊糊的说。

    “不利于散热,有可能会更严重的。”逐滕说着,翻出了一件较薄的被子盖上,露出四肢。

    “有布洛芬吗?”逐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