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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痊愈,购物,出游

    三山赤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了布洛芬。

    逐滕沉思片刻,接过了布洛芬拿出一粒放进了三山赤嘴里,三山赤咬住了逐滕的手指。

    三山赤脸部红红的,好像想说点什么,强撑着做了起来,但身体马上像泥倒在了床上,像是没有了脊椎。嘴说着什么,但无法听见,慢慢的,三山赤懒得说话,亦或者没有了说话的力气,瘫软的躺在床上。逐滕拿着水喂给了三山赤。

    三山赤拿出手机,双手握住手机打下了什么,最终点了删除。之后又打下了什么。

    三山赤把手机扔给逐滕,上面是备忘录,备忘录打着几个字。

    “门口不论是谁都别开,我不能说话了,也不想动了,不是很饿,你记得吃冰箱里的饭,我懒得打字了,我现在只是一摊泥。”

    逐滕看完,默默伸出了大拇指。三山赤勉强的笑了笑,睡了过去。

    逐滕换了块毛巾,去厨房煮了碗自己在救济站经常吃的热汤面,面煮了很久。逐滕把面端回去,三山赤正好还没睡着,逐滕加起面,三山赤咬了一口,又喝了口汤。

    嗓子勉强说的出话了。

    “我想喝冰啤酒,我想吃咖喱和麻辣香锅还有面。”三山赤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逐滕。逐滕笑着看向三山赤说:“放心,赤前辈。酒,甜的,辛辣刺激的你都别想吃了!”

    三山赤绝望的躺了下去。感觉眼睛里已经没有光了。逐滕拿着咖喱,在旁边吃了起来。

    “你,你,你!”三山赤气的脸更红了。

    逐滕把饭放到了一边,把水递给了三山赤。三山赤最终懒惰的倒在了床上。

    门口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外边是谁?”三山赤闭着眼睛问。

    “叫什么...奥德贺斯。”逐滕吃着饭回答道。“他是谁啊,姐?”

    “二科科长,是个半人,身体里面住着悲伤恶魔。”三山赤说着,直视着咖喱饭。

    “那家伙可以操控人的情绪转为悲伤,我很讨厌他。”三山赤继续说道。“他要是硬闯你就干他就完了。”

    三山赤说完,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我家隔音怎么差吗?”三山赤疑惑的问着。说着,三山赤拿出了耳塞和眼罩。“有事戳我。”说罢,三山赤睡了过去。

    逐滕定了几个闹钟趴在旁边慢慢的也睡了过去。闹钟响起时,逐滕会叫三山赤喝水。

    半夜,三山赤爬了起来,自己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三山赤拿出了一个新被子披在了逐滕身上。自己偷偷的跑到冰箱附近。

    正当要接触冰箱的时候,石枪组成的墙突然立了起来。三山赤一愣,回去从背后锁住了逐的脖子。

    “你个小狗啊啊啊啊啊!”三山赤叫着整个人都压在了逐滕身上。逐滕感觉到了温热的物体接触到了自己,身后有什么软软的贴了过来。

    三山赤看着逐滕的衣服又站了起来,呆呆的看着逐滕。

    “明天我带你去买衣服。”三山赤捏着逐滕的衣服仔细观察。“这个穿多少天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早上,三山赤一早就拉着逐滕去了服装店,她看起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发工资会还的。”逐滕走在三山赤后边小声的说。

    “没事,姐现在穷得就剩下钱了。”三山赤说着拉着逐滕走了进去,三山赤在一群衣服中快速穿梭着,一会儿,手里就多了很多件衣服。

    “这会不会太多了?”逐滕看着衣服震惊了片刻。

    “别管!”三山赤把衣服塞到逐滕手上把他推进了更衣室。“每穿一件都出来让我看看。”三山赤在门外说着。

    一个上午过去了。逐滕和三山赤拿着衣服回到了家里。不知为什么,三山赤的脸红红的,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到家后,逐滕换上了黑色卫衣和褐色长裤,坐在沙发上。旁边三山赤拿着手机在看群里的消息。

    (微信)白山:“好久没去北之铭(血黎门诺北部城市)了。正好下周国庆休假十五天,有没有组团一起的?”

    (微信)三山赤:“好啊,我和晨和逐滕参加!”

    (微信)晨:“?”

    (微信)沐和:“我也。”

    (微信)白山:“要不就一起去吧!同意就不用发消息了!”

    (微信)白山:“明天血黎门诺北站集合哦~。”

    三山赤合上了手机。

    “咱们不是六月到十二月节假日不休息吗”逐滕问。

    三山赤笑着没有说话,默默拿出了第一天和逐滕的聊天记录,“是一到六月啊,笨蛋!”三山赤笑着说。

    说罢,三山赤打开了电视开始选择电影。

    逐滕坐在旁边,伸出手摸了摸三山赤的额头,微烫,而且有股酒味。

    ‘明明在一直我周围啊,喝不了酒吧...’逐滕思考着。

    ‘有道理。’多克突然出现附和着。

    “我超?”逐滕下意识脱口而出。三山赤转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三山赤说。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海边的阿伦(爱情喜剧)。

    “没什么,没什么。”逐滕假装看着电视,随意的说着。

    “哦。”三山赤疑惑的看了看逐滕,最终继续看向电视。

    ‘多克,你能不能别老是突然出现!’逐滕在心里吼道。

    ‘赖我喽,刚刚哪怕我说个我来了你也会被吓到吧。’多克说。

    逐滕还想反驳什么,但旁边的三山赤突然扑倒了自己身上。

    逐滕看着眼前的人,她的眼睛慢慢睁开,赤红色的瞳孔正注视着自己。

    三山赤把逐滕压在沙发上,一根手指指着逐滕的腹部,慢慢的划上来,最终到了喉结。

    “赤,赤前辈?”逐滕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说。

    “阿滕。你的眼罩很迷人呢。”三山赤嘴角微微翘起,喉结上的手轻抚逐滕的脸,大拇指放到了逐滕嘴里。

    然后,逐滕感到了一阵窒息感,三山赤的另一只手已经扼住了逐滕的脖子。

    “细说签订的恶魔吧,逐滕。”三山赤的笑容变得诡异,在灯光的作用下三山赤整个脸都被阴影笼罩。

    ‘多克!细说怎么活命!’逐滕焦急的在心里呐喊。多克留下了一句自求多福,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嗯...不愿意说吗?”三山赤放在脸颊上的手慢慢的揭开了眼罩。逐滕的眼睛紧闭着。

    “其实,其实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赤前辈。”逐滕用尽力气说。

    三山赤笑了笑,突然松开了力气趴在了逐滕身上,浓烈的酒气顿时窜进鼻孔,这回逐滕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什么时候喝的啊?”逐滕看着三山赤面色复杂的说。三山赤没有理会,依旧趴在了逐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