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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放开我娘!

    一个粗壮的声音道:“不要挣扎了,我美丽的汉族女子,我看见你就止不住的全身发抖。你丈夫犯的错,需要你来承担,只要你从了我,你丈夫便可以免予军法!来吧,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

    屋里的男人喊了一串话,那贺儿知道娘肯定是一句话没听懂,那是鲜卑话,爹爹与娘交谈时尚且需要自己做翻译,更别说这个男人的语速现在是非常快。

    那贺儿知道,里头的主人就是吐奚代,刚才也只有吐奚代进了那家的宅子。

    “你放开我娘!”

    情急之下,那贺儿一掌接一掌,毫不在乎伤痛地拍在这个屋子的窗户骨架上。

    这座宅子窗户骨架为粗壮的檀木所制,纵然那贺儿的双手已经拍的麻木,可那骨架却是纹丝不动。

    这些骨架相互交错,密密麻麻。中间留有拳头大的小方格子,这些小方格子用麻纸糊住,那贺儿不得已将这窗户纸捅烂。

    窗户正下方就是土炕,透过捅烂的窗户纸,那贺儿看见了正被吐奚代欺负的母亲。

    此时吴氏身上的衣服大部分已经被剥去,白花花的肉体,在抗争中若隐若现。

    吐奚代上半身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下,下半身的裤子则褪到膝盖以下,露了个丑陋的光屁股不断在吴氏身上尝试着进攻。

    “娘!你放开我娘!”

    也许是觉得那贺儿太过唠噪,吐奚代抬起头来恶狠狠地望着那贺儿,骂道:“狗杂种,快滚开!”

    吴氏瞅准了机会,双脚乱踹,正踢在吐奚代的要命位置,吐奚代惨叫两声,怒从心起,两手将吴氏的双臂摆平了,“啪啪”几个巴掌,直打得吴氏嘴角沁出血来。

    “娘!”

    那贺儿从窗户前回到屋门前头,拼上了所有的力气,死命撞门!

    “咣!”

    “娘!”

    “咣!”

    “娘,我马上就进来了!”

    如同攻打城门的冲撞车,那贺儿忘记了疼痛,一遍又一遍往门上撞。

    整扇门在那贺儿的撞击下,扑簌簌往下掉碎屑。

    此时三位阿干也已经来到了这个院子里。

    他们也听到了吴氏的尖叫,那水儿、那井儿有些懵懂,还以为吴氏惹了吐奚代不高兴。

    那山儿上前去抱住那贺儿,道:“老四,你不要撞门了,咱爹爹触犯了军法,若不是大伯求情,恐怕已经被叔孙建斩了,你就委屈一下你娘吧!”

    “滚蛋!爹爹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别人欺辱他的女人!”

    那贺儿从那山儿的束缚中挣脱,以一种不成功便成仁架势,撞向木门。

    “那贺儿,狗杂种,你要是再任性,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轰隆!

    木门连着门栓全都被撞了下来,那贺儿也被摔在屋子里,右肩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此时,大胡子和吴氏正针对吴氏的襦裙做争夺,吴氏已经顾不得颜面,拼命与大胡子做着抗争。

    晨时精心梳起的头发已经变得散乱,那贺儿买来的胭脂也在挣扎间失去了颜色。

    那贺儿喊道:“娘!”

    吐奚代道:“去你的吧!”

    吐奚代的脚踢在了那贺儿的胸口,那贺儿抵不住摔在地上。

    那山儿、那井儿、那水儿看不见床上的事情,只能从那个失去了门的门洞处,见到那贺儿一次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扑向吐奚代,又被吐奚代一次又一次摔回来。

    吐奚代忙着褪下自己的下衣,下衣连带着腿上的刀鞘全都扔在了地上。

    一个合格的将军,不应该让自己的武器离开自己,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时刻想要杀你的人。

    吐奚代绝对不是个合格的将军,尽管发泄兽欲也是他的本能,可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时刻保证自己活下去同样是一种本能,可现在他低估了那贺儿,低估了一个肯为爱着的人豁出性命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他只有十二岁!

    那贺儿也不再做无畏的抗争,刀鞘就扔在床尾,那贺儿将其捡起,打开刀鞘上的搭扣,抽出了环首弯刀!

    “去死吧!”

    那贺儿早就觉得那个屁股蛋恶心得要命,便奋力将还手弯刀插进了吐奚代两股之间!

    “啊!”

    吐奚代的喊声几乎要掀翻了屋顶。

    吐奚代现在求生的本能才掩盖住了其兽欲的本能,他再次一脚将那贺儿踹开,可这一踹,牵动了他屁股上的刀口,阵痛几乎让他晕厥过去。

    吐奚代艰难地站了起来。他的屁股上插着刀,想要拔下来但尝试了一下,疼痛让他不敢用劲儿。

    “兔崽子,狗杂种,老子宰了你!”

    吴氏顾不得穿衣,她翻身起来,抱住了吐奚代,大声喊着:“那贺儿快走,去找你爹!不要回来!”

    吴氏的手抓住了吐奚代屁股上的环首弯刀,趁势将其拔了出来,吐奚代屁股里的鲜血瞬间迸射而出。

    吴氏想要再捅他一刀。

    吐奚代终于展现了他作为鲜卑草原人的凶悍,刀锋抵住他的腰往里进了不到一寸之时,忍着无法形容的疼痛转过身来,再次将吴氏压在身下,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淫欲,而是活下去的欲望。

    吐奚代握住了刀把,与吴氏开始争抢。

    屋子里有一张小桌几,同样是檀木所制,那贺儿就把它抬起来,抓着小桌几的两条腿,砸在吐奚代的后背。

    小桌几质硬,不至于散架,但对吐奚代来说是沉重一击。

    此时吐奚代已经抢刀在手,大喝道:“狗杂种,拿命来!”

    吐奚代从床上滚了下来,巨大的疼痛,甚至让他无法站立,他跪在地上,体内原本的蛮荒血性彻底被激发了出来,他抬起了头,目光中是凶狠,浑身透出的杀气,让那贺儿不寒而栗。

    此时那贺儿才感觉到恐惧。

    那贺儿为了吴氏肯豁出性命,吴氏为了那贺儿何尝不是如此?纵然是柔弱的女子,但为母则刚!

    几乎就在吐奚代扑向那贺儿的同一时间,吴氏也从炕上跳在了他的身上,一口咬在大胡子耳朵上。

    “啊!你个贱女人!”

    吐奚代回手便刺,只一刀,吴氏的身子便软了下来,一股鲜血流成的小溪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