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初次出行
现在是下午两点，安图生顶着刺眼的阳光打开了车门，火急火急地冲向流文要他到达的地点。
“你就穿这种衣服来工作？”流文看着气喘吁吁的安图生说道。
由于急着出门，安图生只穿了短袖短裤，虽然先前流文给他准备了工作服，可他觉得穿起来过于繁琐，于是情急之下并没有选择。
“实在抱歉。”安图生低下头并双手合十。
流文斜着眼，看了下安图生的手腕：“怎么还把这家伙带出来了？”
“我来不来你也管不着吧。”黑影从安图生手环中钻了出来。
“你出来时没给局长写申请报告吧？身负重任的干员擅自离职，就算是局长的人品再怎么好也是无法容忍的吧？”
“还是在你看护不利的情况下。”流文又补了一句。
黑影冷笑：“少跟我扯犊子，姓流的，你我都明白我的防御能力其实并没有什么用。最多就当个侦察器乐呵乐呵。”
“我能防下来的你们自然也能防，我防不了的你们照样也防不了，别在这儿跟我说有的没的。”
“另外，别老拿局长那堆破铜烂铁跟我说事，我告诉你，那没用，就算是总局的老头亲自来了也管不着我！”
流文听了明显怒气值暴涨，他把手指着霾，刚要破口大骂，但看到安图生那懵逼且不安的神情，还有黑夜那愚蠢的脸上洋溢着的不满，于是他深呼了几口气，并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和傻子吵架是不对的，便把刚刚抬起来的手又收了回去。
“行，我不跟你吵，但黑鬼你给我记住，别影响到我办事！”
黑影冷哼了一声，又钻回了安图生的手环里。
安图生跟随着流文来到了一处被“禁止靠近”的警戒线层层包围着的房屋，流文抬起警戒线钻了进去，安图生也紧随其后。
在与看守的警察一番交流过后，二人顺利地进入了房屋内部。
“喂，你怎么说服警察让他们放我们进来的？”安图生问。
“很简单，告诉他们我们是公司的人。”流文一脸平淡的说。
安图生一脸震惊：“太突兀了吧师兄，我们对外身份就俩死社畜好吗？”
流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安图生，
“我不是说了吗，公司是阿瓦克隆和政府合作创立的，帮我们搞到身份轻而易举。”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有，我不是给你了本新员工入岗指南吗？你这些天都没打开看看？”
安图生闭口不提。
......
“喏，就是这儿了，我先说好啊，接下来你看到的场面会比较血腥暴力，要不你先做做心理准备什么的？”流文建议道。
“开什么玩笑，”安图生自信满满的说道，“看过那么多刑侦剧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凶案现场而已能有什么大不了......我了个去那坨挂门上的条子是什么玩意儿！”
“你的大风大浪呢？”
......
顺着安图生的视线望过去，流文看到了一扇黑色的们，看上去它与普通的门并没有什么两样，但不同的是：门市向外敞开着的，它的上方正挂着两条人的小腿，血液顺着门身向着地面延申，但却早已凝固。干涸的血流如同数条红色的凶蛇一般游向二人。
“凶案现场啊，我不是说了嘛。”流文一脸淡然的拿出橡胶手套带上，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点，好让二人通过。
“弄得挺有艺术感的嘛，看来凶手是个素质不错的艺术家。”黑影从安图生那儿跑了出来，站在一旁说道。
安图生腿抖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哆嗦着问道：“不久挂了两个条嘛，哪里艺术了？”
黑影没有回答，他飘了过去，仔细观察着门身上面早已凝固的血液。
“嗯？门有什么问题吗？”安图生茫然。
“不是门的问题，”流文解释道，“是血。”
“仔细看，门上的血不是从断肢上流下来的，而是事先被涂上去的。”
“对，如果是按断肢的位置，血应该是直接滴落在地板上，而不是顺着门流下来...当然就算是流下来也不会留下这么奇奇怪怪的条纹...挂扎在门上的小腿也应该是作案人用完之后随手丢上去的。”霾附和道。
“哇哦，这么看来，凶手要么是饥渴难耐的疯狂艺术家，要么就是极致疯癫的邪教分子咯？”安图生向两位竖起大拇指。
流文没有理会，他走到霾的一旁蹲下，轻轻擦掉了门上的一点血痕。
黑影见此状皱眉。
或许是感受到了从黑影那儿传过来的负面情绪，流文解释道：“不用担心，这里早就已经做好了全方位的拍照取证，无需担忧破坏现场的问题...况且我又不是把门拆了你这么激动干嘛。”
“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手套？”安图生发现了盲点。
“我有洁癖，不带不行。”
“......”
流文转头看着门身，指着刚才自己擦掉的地方：“看这里，血迹下面还有条细长的划痕，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注意到。不过想来作案人大概就是以此来作参考再用断肢中流出的血划线的。”
“额，这能说明啥？凶手作画之前顺手打了个草稿？”安图生挠挠头。
“说明作案人并不是心血来潮随手起稿的随性派诗人。”黑影没好气，“这是有预谋的做法，凶手指不定就是为了这东西才犯案的，说不定还真是什么另类变态艺术家。”
“不过，如果真是什么艺术的话，大费周章的砍个人却做了副让人看不懂的画，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安图生耸耸肩，“我丝毫没能理解蕴藏在这其中的艺术美感，不就是几根糅杂在一起的线条嘛。”
“人家也没说是专门画给你看的啊，”流文耸肩，“指不定人家在给同行后辈做示范呢。”
黑影微微皱眉：“不，如果是想要以此当作某种讯息传递消息的话，这个场所根本不合适，他应该找个人流量大的地方来书写他的伟大创作，那样既可以准确高效地传递消息，还能满足他身为大艺术家的荣誉感，而不是窝在这儿只有警察才可以出入的狭小空间里做小孩子过家家的涂鸦。”
“你就穿这种衣服来工作？”流文看着气喘吁吁的安图生说道。
由于急着出门，安图生只穿了短袖短裤，虽然先前流文给他准备了工作服，可他觉得穿起来过于繁琐，于是情急之下并没有选择。
“实在抱歉。”安图生低下头并双手合十。
流文斜着眼，看了下安图生的手腕：“怎么还把这家伙带出来了？”
“我来不来你也管不着吧。”黑影从安图生手环中钻了出来。
“你出来时没给局长写申请报告吧？身负重任的干员擅自离职，就算是局长的人品再怎么好也是无法容忍的吧？”
“还是在你看护不利的情况下。”流文又补了一句。
黑影冷笑：“少跟我扯犊子，姓流的，你我都明白我的防御能力其实并没有什么用。最多就当个侦察器乐呵乐呵。”
“我能防下来的你们自然也能防，我防不了的你们照样也防不了，别在这儿跟我说有的没的。”
“另外，别老拿局长那堆破铜烂铁跟我说事，我告诉你，那没用，就算是总局的老头亲自来了也管不着我！”
流文听了明显怒气值暴涨，他把手指着霾，刚要破口大骂，但看到安图生那懵逼且不安的神情，还有黑夜那愚蠢的脸上洋溢着的不满，于是他深呼了几口气，并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和傻子吵架是不对的，便把刚刚抬起来的手又收了回去。
“行，我不跟你吵，但黑鬼你给我记住，别影响到我办事！”
黑影冷哼了一声，又钻回了安图生的手环里。
安图生跟随着流文来到了一处被“禁止靠近”的警戒线层层包围着的房屋，流文抬起警戒线钻了进去，安图生也紧随其后。
在与看守的警察一番交流过后，二人顺利地进入了房屋内部。
“喂，你怎么说服警察让他们放我们进来的？”安图生问。
“很简单，告诉他们我们是公司的人。”流文一脸平淡的说。
安图生一脸震惊：“太突兀了吧师兄，我们对外身份就俩死社畜好吗？”
流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安图生，
“我不是说了吗，公司是阿瓦克隆和政府合作创立的，帮我们搞到身份轻而易举。”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有，我不是给你了本新员工入岗指南吗？你这些天都没打开看看？”
安图生闭口不提。
......
“喏，就是这儿了，我先说好啊，接下来你看到的场面会比较血腥暴力，要不你先做做心理准备什么的？”流文建议道。
“开什么玩笑，”安图生自信满满的说道，“看过那么多刑侦剧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凶案现场而已能有什么大不了......我了个去那坨挂门上的条子是什么玩意儿！”
“你的大风大浪呢？”
......
顺着安图生的视线望过去，流文看到了一扇黑色的们，看上去它与普通的门并没有什么两样，但不同的是：门市向外敞开着的，它的上方正挂着两条人的小腿，血液顺着门身向着地面延申，但却早已凝固。干涸的血流如同数条红色的凶蛇一般游向二人。
“凶案现场啊，我不是说了嘛。”流文一脸淡然的拿出橡胶手套带上，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点，好让二人通过。
“弄得挺有艺术感的嘛，看来凶手是个素质不错的艺术家。”黑影从安图生那儿跑了出来，站在一旁说道。
安图生腿抖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哆嗦着问道：“不久挂了两个条嘛，哪里艺术了？”
黑影没有回答，他飘了过去，仔细观察着门身上面早已凝固的血液。
“嗯？门有什么问题吗？”安图生茫然。
“不是门的问题，”流文解释道，“是血。”
“仔细看，门上的血不是从断肢上流下来的，而是事先被涂上去的。”
“对，如果是按断肢的位置，血应该是直接滴落在地板上，而不是顺着门流下来...当然就算是流下来也不会留下这么奇奇怪怪的条纹...挂扎在门上的小腿也应该是作案人用完之后随手丢上去的。”霾附和道。
“哇哦，这么看来，凶手要么是饥渴难耐的疯狂艺术家，要么就是极致疯癫的邪教分子咯？”安图生向两位竖起大拇指。
流文没有理会，他走到霾的一旁蹲下，轻轻擦掉了门上的一点血痕。
黑影见此状皱眉。
或许是感受到了从黑影那儿传过来的负面情绪，流文解释道：“不用担心，这里早就已经做好了全方位的拍照取证，无需担忧破坏现场的问题...况且我又不是把门拆了你这么激动干嘛。”
“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手套？”安图生发现了盲点。
“我有洁癖，不带不行。”
“......”
流文转头看着门身，指着刚才自己擦掉的地方：“看这里，血迹下面还有条细长的划痕，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注意到。不过想来作案人大概就是以此来作参考再用断肢中流出的血划线的。”
“额，这能说明啥？凶手作画之前顺手打了个草稿？”安图生挠挠头。
“说明作案人并不是心血来潮随手起稿的随性派诗人。”黑影没好气，“这是有预谋的做法，凶手指不定就是为了这东西才犯案的，说不定还真是什么另类变态艺术家。”
“不过，如果真是什么艺术的话，大费周章的砍个人却做了副让人看不懂的画，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安图生耸耸肩，“我丝毫没能理解蕴藏在这其中的艺术美感，不就是几根糅杂在一起的线条嘛。”
“人家也没说是专门画给你看的啊，”流文耸肩，“指不定人家在给同行后辈做示范呢。”
黑影微微皱眉：“不，如果是想要以此当作某种讯息传递消息的话，这个场所根本不合适，他应该找个人流量大的地方来书写他的伟大创作，那样既可以准确高效地传递消息，还能满足他身为大艺术家的荣誉感，而不是窝在这儿只有警察才可以出入的狭小空间里做小孩子过家家的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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