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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代百姓裁判

    见并没有人来,那县老爷也不知怎的好像泄了一口气,拿起状纸:“你说前几天,你呗一名少年男子奸污,可有此事?”

    那唐氏只顾着磕头:“是,是!但奴家是想寻得那位少年郎,绝不是控告他奸辱了小女子,还请青天明鉴!”

    县老爷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本衙门不负责帮你找男人!本官此次升堂,为的是处理你被奸污一案,你既然一门心思想找到那男子,想必定是看了个真切,我且问你,堂下那名罪人可是将你奸污了的男子啊?”

    唐氏只是一睹那乞丐,快速便道:“回禀大人,不……”一旁差役赶紧按住她的肩头使劲捏着她的软肉,疼得唐氏眼泪都蹦出来数滴,“不……错,正是此人,大人明鉴。”

    说罢,唐氏只是软软地趴在地上,似乎是想着自己的名誉清白,气节贞操,恐怕在本次案子审完之后“被给予”这个邋遢乞丐了。

    以这县城之中多舌妇人的语言功力,想必不出三日,她的“英勇战绩”便会传遍这荆州之地,成为一个大笑柄,不由得心生悲戚,只是身子一阵一阵地抖动抽泣。

    县老爷见唐氏已经服软,也喜道:“既然见着凶手了,你也不要气愤,你已经指认了人犯,本官自然能够为你作主。本官作为父母官,自然是你们百姓们的靠山,惩处人犯、以昭天道正是我们父母官职责所在啊!”

    那唐氏女子只是伏着阵阵哭泣,听见这县太爷厚颜无耻地说出“父母官”三字时候,尖叫一声,哭的更凶了,“是的,就是那个乞丐,那日强暴了我,行径无耻下流,还请青天老爷明鉴,狠狠惩罚他。”

    “真的是他这腌臜丑货么?我怎的不信?只过去一小会,小娘子便不记得与相公的春宵良辰啦?”说话的正是一位的俊俏丰貌、如嫩玉雕琢一般的翩翩美少年。

    此时正穿着如赤霞般艳红的绸缎锦袍、摇着东洋进口的珍品折扇,慢慢踱步进来,不知为何那衙门外的官差并没有拦住他。

    那县老爷显然是早已知道有人会闯、闹公堂,只是重重大力一拍惊堂木,“公堂重地,何来闲杂人等擅自说话?来官差,快些以擅闯公堂误事罪掌嘴!”

    那唐氏本就哭的跟个泪人一般,看见正是那一夜出现的翩翩少年来寻找自己,更是泣不成声,听着那县老爷的惩处,又只是重复拿悲戚撞着心房,说着:“是我害了郎君,是我害了郎君……”

    那两旁官差急跑上来,想要架住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斯文闹事者,可两旁各自有一个黑衣蒙面的汉子翻过墙头,一人使拳,一人使剑,只几回合各自就制住了一个官差,让其余衙役投鼠忌器。

    那翩翩少年郎仍然是一幅不疾不徐的模样,正上去扶起了他那私下相好,细声安慰她。县老爷看了也是心里没底,只得大喝:“你这厮!这妇人明明已经承认一旁那邋遢人犯便是罪人,当日必然是他拿着尖刀相逼才能得手,你不见着那女子哭的何样难看?不论尔等为何大闹公堂,可依法惩处,此人亦应斩首!”

    那对蒙面汉子制住官差后不知做了什么,被制住的人都无声无息倒下不知死活,那稍矮的黑衣人只是捏出嘶哑的伪声,闷闷说道:“我等纵如豺狼虎豹,但也不如你这县衙草芥人命已久的惨状

    !我等锦衣贼此次擅闯公堂,一是声明我等与贪官污吏势不两立,先拿本县城县令狗头为证;二是宣布锦衣贼此行只为劫富济贫,为民为国,绝不会无故害了老百姓。

    狗官!你贪赃枉法,私刑无数,敛财更无数,我代百姓民众裁判,你应被狗头铡处刑!”

    现在当堂任职的官差,多是一些本地富户子嗣,但也有些贫苦人家出身的苦哈哈。

    他们虽大多没有善功,但也无大过,以虎作伥处理可能反而会失去民心,故而锦衣贼们只打算打昏他们。

    那县老爷还想说话,但看到来者甚是不善,连忙提出一位衙役的鞭子狠狠甩出,一副拼死模样,“谁敢杀我!”

    那高大蒙面人见状跟那稍矮的打了个眼色,随后他便冲将出去一手提住一个官差,大手一拍,便打得人头昏眼花,而后一抓拧住脖颈,让他们不能呼吸,而这冲上来的蛮劲又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让剩余衙役甚至拿着武器都不敢靠近。

    那稍矮的黑衣人则从高大男子掩护下从一侧跑出,无视那只顾着乱挥乱打鞭子的县令,只忽而停下一剑投出,又冲将上去用长剑打住乱挥乱舞的不安定因素--鞭子。

    那县令武器捆住长剑的同时,却也因为要躲开那投出来的飞剑只能朝着反方向跑去。可这一跑就正好迎向矮小黑衣人的拳头。

    那只拳头看着瘦小,可一拳打在他那油满肠肥的肚子上直接是打得县令干呕出来。再也无力拿着那兵器。黑衣人见长剑得脱,赶紧一剑切了下去,宝剑锋锐又保养得当,竟然割下贪官肥肉满满的人头都如同割去毛发一般轻松,毫无阻塞。

    “快搜些财货,好色泥人你先带你那夫人去门前,门口是姜秀才在看着马车等我们,赶快赶快!”

    因为燕丹生二人借了贼的名头,也不在乎现场有多脏乱,赶紧从四周各处搜索,果然搜到不少那县令、师爷私藏的财货。

    原来这对贪官也怕财物来历不明,也不敢带回家让人花销,只是放在象征着朝廷威严的县衙之下。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多次收缴贿赂、赃款,竟然已经能平摊成半个地面青砖般数量的银锭。

    县官就如此,更大的官,更狠的人又会收得多少这不义之财,洪义只是摇摇头:“若是这之中能有一半用于当地百姓民生,又怎会这么多乞丐流氓!”

    燕丹生并不说话,只是默默走回那肥胖县令无头尸首旁提运真气,狠狠踩了他那肥胖的肚子,吐了几口唾沫。

    “走吧,搬回车上,咱们来一个取之于民,还之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