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连环杀人
今天阳光甚好，春暖花开的气息从窗外渗入屋内，空贤在床上非常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昨晚没有噩梦，也没有好梦。他的内心也逐渐平静，洗漱后吃完早饭，打车去了警局。正在上楼的他碰到了检验科的人，他撞见空贤后立马告知了他这颗亮钻与死者案发现场发现的成分是一样的，问空贤是去哪家美甲店要来的，他摇了摇头表明还要再查一下，检验科的人也没太在意就走了。其实空贤看到了美甲盒子上的店名，他转头下楼打算自己一人前去调查。
到达star美甲店后，推开门两位店员正在给客人做指甲，店员看到一位男士进来后礼貌的询问是来做指甲的还是找人，空贤环顾四周尴尬的在客人背后出示了警官证。店员一脸震惊，放下手上的美甲工具，跑去叫店长，之后被带去了休息区与店长询问。
空贤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亮钻：“这就是你们店的水钻吗？”
店长眯着眼睛仔细看：“是的，这是高级水钻，质量较好，一般是VIP客户才能用的。”
空贤：“能否给我看你们店所有的VIP客户名单？”
店长接过手：“好的，请跟我来。”
店长领空贤去办公室，打开电脑里的VIP档案，请空贤查看，他翻阅着电脑里所有人的名单，突然看到下面有两个熟悉的名字，之后让店长打印了这份名单，匆匆离去。站在门口的他正在手机上输入网约车的目的地，杜衡的电话突然打来。
“空贤侦探你在哪儿？贝湖公寓发生命案了！”十分急切地说。
空贤听完电话后立马修改了目的地前往贝湖公寓，到达目的地后，警员、法医、痕迹检验人员都已到场，正在屋内仔细检查。空贤严肃的表情进入公寓楼内，这里是一所高档公寓，一梯一户，死者住在15楼，电梯门打开后，警员递给空贤手套和鞋套，他穿戴完毕，拉开警戒线身体弯腰的进入房屋内。
杜衡看到空贤急忙跑到他身边：“空贤侦探，你上午怎么没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身体不舒服。”
空贤表情严肃，冷漠的回答道：“没有，死者在哪儿？”
杜衡指了指次卧：“在那，里面有张特别大的桌子，旁边还有小沙发和投影仪。。”
空贤扫了一眼客厅打算先进入次卧查看一下情况，死者趴在地上，手指向电脑的主机箱，凑近观察死者的脸发现眼睛结膜充血，双侧瞳孔扩大，皮肤干燥还有些潮红。
杜衡正在一旁阐述死者信息：“松哲，男，30岁，身份证地址显示就居住在这里。抽屉里发现了毕业证书是海外研究生学历，专业是工程设计。他好像死前正在电脑前工作，但是我们查看了一下电脑里的内容，发现什么都没有，初步怀疑可能有人拿走了什么工作上的重要信息。”
空贤起身走到电脑桌前，桌面上有一部手机但有密码打不开，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屏保是红与黑的渐变色图片。电脑屏幕前还有一块电子绘画板和电容笔，绘画板连接在下面的主机箱上，显然他是个设计师，正在用电子绘画的工具工作。
电脑桌的地上有一块布，他拿起来闻了一下，上面还有些七氟烷残留的味道，这块布上之前是沾满了浓度较强的麻醉剂，死者生前是先被迷晕了。但怎么导致身亡的呢，电脑里的东西也都不见了。空贤眼神突然坚定，这绝对是一起赤裸裸的谋杀。
法医做完了初步的检查后告知空贤：“死者上臂的三角肌位置有一个针孔，用的是0.7毫米的针头注射的，至于注射的内容，得进行尸检才能得知。”
空贤：“死亡时间大概什么时候。”
法医：“根据尸体僵硬程度来看，应该是上午十点左右。”
空贤陷入了沉思，看着死者指向的电脑主机箱，深深的怀疑之前主机箱上是不是插着硬盘或U盘类的东西，被凶手拿走了。
空贤喊了一声杜衡：“他工作的地方在哪？”
杜衡：“刚联系过他的单位，半年前已经辞职了。”
空贤沉思了一下：“那他怎么还在电脑前工作，他在为谁工作。”
痕检科急忙地说：“房间里发现了一枚除死者之外的指纹，在卫生间的马桶旁，抽卫生纸的地方发现的。”
空贤和杜衡两人跑去卫生间查看，有一个黑黑的指纹，这个人的手指很脏的样子。
杜衡激动地说：“那这极有可能是凶手的！”
空贤：“别这么快下定论，凶手杀完人还会在这里笃定的上厕所吗？
杜衡挠着头：“那人总有三急吧。”
空贤：“你再怎么急，会在案发现场上厕所吗？”
杜衡：“那......那倒不会，我还是有职业操守的。”
空贤冷静地分析着：“假设是名男子，他若是小号，必定是洗完手用洗手台上的纸巾，又或者他很粗糙，直接洗完手就擦在了身上。可既然是在厕纸箱上提取到的指纹，证明他是在大号，这应该是一枚熟人的指纹。”
杜衡一脸正经的在思考：“我们去客厅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话音刚落，空贤就已经在客厅查验了，他翻着电视机柜的各个抽屉里面并没有什么重要线索，旁边的玻璃橱窗内有着各种死者自己拼装的机械物件，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就是一个普通的工程设计师家里应该有的样子。
但客厅的墙上有一副画的乱七八糟的画作，非常让人看不懂，像是乱涂乱画的样子。随后他又跑去死者的卧室，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除了黑白灰就没有别的颜色，全是衬衫t恤，就连厚外套也都是纯色简约款式，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服饰。
空贤转过身之后再打开床头柜，里面发现了一些药品，拿起药盒仔细看了一下，一盒是氟西汀，另一个盒写着艾拉法辛，这两种药都是治疗抑郁症和广泛性焦虑障碍的常用药物。说明死者生前伴有这些精神疾病，而且需要靠这样起效较快的药物控制病情。
当他发现了这个线索，刚起身准备走出卧室把物证交给检验人员时，回头一看床的正对面墙上有一副巨大的画，虽然没有客厅那副看上去这么乱，但依稀能辨别出是两栋建筑风格不同的高楼，整幅画是红与黑的色调，两栋楼在冒着滚滚浓烟的样子，画的十分逼真，像真的就在眼前着火了一样，让人非常细思极恐。
空贤看到这幅画后，手里拿着的药掉落在地上，此刻他喉咙一瞬间有种被堵住的感觉，心跳加速声似乎在这间卧室里被放大了，外面工作人员的声音都变得非常轻微，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他两条腿似乎不听使唤僵硬住了，但大脑给的反应让他不自觉地往那幅画走近，缓慢的步伐慢慢地靠近了那幅画，一股滚烫的热流似乎从画中冲了出来。他惊恐失色的盯着这幅画的细节，汗水已浸湿了他里面的衬衣。
此时内心怎么都不会想到，那起案件会和这起连环杀人案有关联，他看着在客厅忙碌的杜衡，想着接下来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不希望这些警员被牵连进来。可无能为力的他想着在A国当时做的犯罪心理侧写，就是没有描写出真正BOSS的面貌，但突然想到了那时侧写的3号人物忧，机械工程师，非常忧郁，有自杀倾向。果断认定就是这个人，他便是组织里的其中一人，也就是导致两栋高楼爆炸的炸弹设计师。
空贤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立刻恢复，从兜里掏出纸巾擦干脸上的汗珠，装作没事的样子走出了卧室，把两盒药交给了检验科人员。他再次走向客厅，认真的观察墙上的画，但这幅画真的太乱了，根本看不出里面是什么内容，五颜六色的线条像是一团毛线一样。整间屋子的色调都是偏灰偏暗系，这两幅画在整间屋子里显得非常突兀。
这时，杜衡正在上下打量这橱窗里的机械拼装模型，看到空贤紧皱眉头在研究那幅画，于是走到他身边。
杜衡也紧皱眉头：“这到底画的什么东西，看也看不懂。”
他看了一眼空贤，发现他的衬衫领子湿透了，急忙问：“空贤侦探，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空贤咽了咽口水：“刚才死者的卧室太热了。”
杜衡瞟了一眼卧室：“好吧，我还以为那刘中医真说准了呢。”
空贤无语了一下，走到别的地方再仔细观察，走进厨房后，打开冰箱的冷藏柜，里面只有矿泉水和啤酒，他弯腰打开冷冻柜，里面全是速冻食品。再扫了一眼厨房桌面，发现几乎没有做饭的痕迹，打开橱柜，里面有放了很久的调味品，拿起盐罐发现里面的盐都已经结块。
尸体被工作人员抬出去，痕检科人员还在仔细的搜集房屋内的DNA，整间房屋也没有任何其他线索了，空贤自己把那两幅画拍了下来，告知杜衡先回局里报告。杜衡与章警官打完招呼后与空贤先离开了案发现场。
两人上车之后一路沉默了很久，杜衡看空贤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敢和他说话。回到警局后，杜衡简单的向江蓠汇报了一下贝湖公寓发生的案件，江蓠非常焦虑，前面三起案件还没解决，现在又来了一个。
杜衡：“对了，我们发现名叫松哲的死者，他家里有两副很奇怪的画，空贤侦探也看了很久。”
江蓠：“什么样的。”
杜衡：“取证警员有拍照记录，但他们还没回来。”
空贤走过来打开手机相册给江蓠看：“是这个，确实有些奇怪。”
江蓠一脸严肃的接过手机放大照片看了起来，他突然表情紧张，脸色瞬间苍白，哽咽着说：“这......这是死者房屋内的？”
空贤看江蓠表情不对劲的样子：“是的，你......发现了什么？”
江蓠把手机还给了空贤装做平静的样子：“照片发给我，你们先出去。”
他发现江蓠不对劲，心想：难不成也知道些什么。杜衡轻轻的关上办公室的门，正当门要闭合的时候，江蓠在里面与在门口的空贤两人面面相觑，整个磁场都尤为安静，两人表情变得极其凝重。
只听见一声——吧嗒，门关上了。
到达star美甲店后，推开门两位店员正在给客人做指甲，店员看到一位男士进来后礼貌的询问是来做指甲的还是找人，空贤环顾四周尴尬的在客人背后出示了警官证。店员一脸震惊，放下手上的美甲工具，跑去叫店长，之后被带去了休息区与店长询问。
空贤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亮钻：“这就是你们店的水钻吗？”
店长眯着眼睛仔细看：“是的，这是高级水钻，质量较好，一般是VIP客户才能用的。”
空贤：“能否给我看你们店所有的VIP客户名单？”
店长接过手：“好的，请跟我来。”
店长领空贤去办公室，打开电脑里的VIP档案，请空贤查看，他翻阅着电脑里所有人的名单，突然看到下面有两个熟悉的名字，之后让店长打印了这份名单，匆匆离去。站在门口的他正在手机上输入网约车的目的地，杜衡的电话突然打来。
“空贤侦探你在哪儿？贝湖公寓发生命案了！”十分急切地说。
空贤听完电话后立马修改了目的地前往贝湖公寓，到达目的地后，警员、法医、痕迹检验人员都已到场，正在屋内仔细检查。空贤严肃的表情进入公寓楼内，这里是一所高档公寓，一梯一户，死者住在15楼，电梯门打开后，警员递给空贤手套和鞋套，他穿戴完毕，拉开警戒线身体弯腰的进入房屋内。
杜衡看到空贤急忙跑到他身边：“空贤侦探，你上午怎么没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身体不舒服。”
空贤表情严肃，冷漠的回答道：“没有，死者在哪儿？”
杜衡指了指次卧：“在那，里面有张特别大的桌子，旁边还有小沙发和投影仪。。”
空贤扫了一眼客厅打算先进入次卧查看一下情况，死者趴在地上，手指向电脑的主机箱，凑近观察死者的脸发现眼睛结膜充血，双侧瞳孔扩大，皮肤干燥还有些潮红。
杜衡正在一旁阐述死者信息：“松哲，男，30岁，身份证地址显示就居住在这里。抽屉里发现了毕业证书是海外研究生学历，专业是工程设计。他好像死前正在电脑前工作，但是我们查看了一下电脑里的内容，发现什么都没有，初步怀疑可能有人拿走了什么工作上的重要信息。”
空贤起身走到电脑桌前，桌面上有一部手机但有密码打不开，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屏保是红与黑的渐变色图片。电脑屏幕前还有一块电子绘画板和电容笔，绘画板连接在下面的主机箱上，显然他是个设计师，正在用电子绘画的工具工作。
电脑桌的地上有一块布，他拿起来闻了一下，上面还有些七氟烷残留的味道，这块布上之前是沾满了浓度较强的麻醉剂，死者生前是先被迷晕了。但怎么导致身亡的呢，电脑里的东西也都不见了。空贤眼神突然坚定，这绝对是一起赤裸裸的谋杀。
法医做完了初步的检查后告知空贤：“死者上臂的三角肌位置有一个针孔，用的是0.7毫米的针头注射的，至于注射的内容，得进行尸检才能得知。”
空贤：“死亡时间大概什么时候。”
法医：“根据尸体僵硬程度来看，应该是上午十点左右。”
空贤陷入了沉思，看着死者指向的电脑主机箱，深深的怀疑之前主机箱上是不是插着硬盘或U盘类的东西，被凶手拿走了。
空贤喊了一声杜衡：“他工作的地方在哪？”
杜衡：“刚联系过他的单位，半年前已经辞职了。”
空贤沉思了一下：“那他怎么还在电脑前工作，他在为谁工作。”
痕检科急忙地说：“房间里发现了一枚除死者之外的指纹，在卫生间的马桶旁，抽卫生纸的地方发现的。”
空贤和杜衡两人跑去卫生间查看，有一个黑黑的指纹，这个人的手指很脏的样子。
杜衡激动地说：“那这极有可能是凶手的！”
空贤：“别这么快下定论，凶手杀完人还会在这里笃定的上厕所吗？
杜衡挠着头：“那人总有三急吧。”
空贤：“你再怎么急，会在案发现场上厕所吗？”
杜衡：“那......那倒不会，我还是有职业操守的。”
空贤冷静地分析着：“假设是名男子，他若是小号，必定是洗完手用洗手台上的纸巾，又或者他很粗糙，直接洗完手就擦在了身上。可既然是在厕纸箱上提取到的指纹，证明他是在大号，这应该是一枚熟人的指纹。”
杜衡一脸正经的在思考：“我们去客厅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话音刚落，空贤就已经在客厅查验了，他翻着电视机柜的各个抽屉里面并没有什么重要线索，旁边的玻璃橱窗内有着各种死者自己拼装的机械物件，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就是一个普通的工程设计师家里应该有的样子。
但客厅的墙上有一副画的乱七八糟的画作，非常让人看不懂，像是乱涂乱画的样子。随后他又跑去死者的卧室，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除了黑白灰就没有别的颜色，全是衬衫t恤，就连厚外套也都是纯色简约款式，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服饰。
空贤转过身之后再打开床头柜，里面发现了一些药品，拿起药盒仔细看了一下，一盒是氟西汀，另一个盒写着艾拉法辛，这两种药都是治疗抑郁症和广泛性焦虑障碍的常用药物。说明死者生前伴有这些精神疾病，而且需要靠这样起效较快的药物控制病情。
当他发现了这个线索，刚起身准备走出卧室把物证交给检验人员时，回头一看床的正对面墙上有一副巨大的画，虽然没有客厅那副看上去这么乱，但依稀能辨别出是两栋建筑风格不同的高楼，整幅画是红与黑的色调，两栋楼在冒着滚滚浓烟的样子，画的十分逼真，像真的就在眼前着火了一样，让人非常细思极恐。
空贤看到这幅画后，手里拿着的药掉落在地上，此刻他喉咙一瞬间有种被堵住的感觉，心跳加速声似乎在这间卧室里被放大了，外面工作人员的声音都变得非常轻微，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他两条腿似乎不听使唤僵硬住了，但大脑给的反应让他不自觉地往那幅画走近，缓慢的步伐慢慢地靠近了那幅画，一股滚烫的热流似乎从画中冲了出来。他惊恐失色的盯着这幅画的细节，汗水已浸湿了他里面的衬衣。
此时内心怎么都不会想到，那起案件会和这起连环杀人案有关联，他看着在客厅忙碌的杜衡，想着接下来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不希望这些警员被牵连进来。可无能为力的他想着在A国当时做的犯罪心理侧写，就是没有描写出真正BOSS的面貌，但突然想到了那时侧写的3号人物忧，机械工程师，非常忧郁，有自杀倾向。果断认定就是这个人，他便是组织里的其中一人，也就是导致两栋高楼爆炸的炸弹设计师。
空贤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立刻恢复，从兜里掏出纸巾擦干脸上的汗珠，装作没事的样子走出了卧室，把两盒药交给了检验科人员。他再次走向客厅，认真的观察墙上的画，但这幅画真的太乱了，根本看不出里面是什么内容，五颜六色的线条像是一团毛线一样。整间屋子的色调都是偏灰偏暗系，这两幅画在整间屋子里显得非常突兀。
这时，杜衡正在上下打量这橱窗里的机械拼装模型，看到空贤紧皱眉头在研究那幅画，于是走到他身边。
杜衡也紧皱眉头：“这到底画的什么东西，看也看不懂。”
他看了一眼空贤，发现他的衬衫领子湿透了，急忙问：“空贤侦探，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空贤咽了咽口水：“刚才死者的卧室太热了。”
杜衡瞟了一眼卧室：“好吧，我还以为那刘中医真说准了呢。”
空贤无语了一下，走到别的地方再仔细观察，走进厨房后，打开冰箱的冷藏柜，里面只有矿泉水和啤酒，他弯腰打开冷冻柜，里面全是速冻食品。再扫了一眼厨房桌面，发现几乎没有做饭的痕迹，打开橱柜，里面有放了很久的调味品，拿起盐罐发现里面的盐都已经结块。
尸体被工作人员抬出去，痕检科人员还在仔细的搜集房屋内的DNA，整间房屋也没有任何其他线索了，空贤自己把那两幅画拍了下来，告知杜衡先回局里报告。杜衡与章警官打完招呼后与空贤先离开了案发现场。
两人上车之后一路沉默了很久，杜衡看空贤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敢和他说话。回到警局后，杜衡简单的向江蓠汇报了一下贝湖公寓发生的案件，江蓠非常焦虑，前面三起案件还没解决，现在又来了一个。
杜衡：“对了，我们发现名叫松哲的死者，他家里有两副很奇怪的画，空贤侦探也看了很久。”
江蓠：“什么样的。”
杜衡：“取证警员有拍照记录，但他们还没回来。”
空贤走过来打开手机相册给江蓠看：“是这个，确实有些奇怪。”
江蓠一脸严肃的接过手机放大照片看了起来，他突然表情紧张，脸色瞬间苍白，哽咽着说：“这......这是死者房屋内的？”
空贤看江蓠表情不对劲的样子：“是的，你......发现了什么？”
江蓠把手机还给了空贤装做平静的样子：“照片发给我，你们先出去。”
他发现江蓠不对劲，心想：难不成也知道些什么。杜衡轻轻的关上办公室的门，正当门要闭合的时候，江蓠在里面与在门口的空贤两人面面相觑，整个磁场都尤为安静，两人表情变得极其凝重。
只听见一声——吧嗒，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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