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六成利
铁浪微微一笑，：“我还以为多大的生意呢，就这？不过两万两卖个大将军的名头也算是个好的价钱了。”
程金宫石闻言一听，这是不满意呀，一个大将军的名头给了两万两已经是他们能做主的极限了，再高就要禀明家主了，就这一年的利润也就只剩不到四万两了，去掉货物的损失，来回车马损耗，再往家族上面交一部分，一年也就不过两万两了。当然账面上还留存两万两银子，只是这两万两银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动用的。当然只要能得到大将军的点头，族里可以少缴一点，家主再拿出来一些，最多也能再凑个一万多两，只是谈生意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掀底牌呀。
“不知公子的意思是？”两人对视了一眼，程金试探的问道。
“你们每年运往大荒原和安南的货物每年损失多少？”铁浪喝了口茶问道。
“去年一年送往大荒原的货物被掠走了两次共36车，价值一万七八两银子，安南也差不多这个数目。”程金没明白铁浪的意思，只能以实情告知。
“那车马损失呢？人员折损，慰问金呢？人手再培养怕是不易吧？出了事，再去只怕有人心有余悸，队伍也不好带吧？”铁浪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
“这……，”两人面面相觑，这可不好回答，的确，车马损失是小事，无非赔钱了事，只是这人手的话，都是家里培养出来的，死了人自是一种损失，且回去之后再去又要重组货物人手马匹，就怕没人愿意再去。只能重金悬赏，家里还有其他房的掣肘。若是连续两次出事，谁还敢再去，这样的画面，程金和宫石二人都不敢去想，铁浪的一句话命中要害。
“看这里。”铁浪在二人面前伸出食指晃了晃，然后指向自己的鼻子：“本公子手中有兵呀。”
程金宫石二人猛的反应过来，是呀，他是谁？他是大将军的儿子，手中自然有兵。只是能出兵护送吗?大将军那里是否同意呢？
“若是大将军愿意出兵护送，小号可再奉送白银一万两。”宫石在旁边抢着开出条件。一旁的程金也没有制止。
“想什么好事呢，就我家那老头？他才懒得理这些事呢，就那些百战老兵他自己都嫌少还给你们使唤。”铁浪直接戳破了二人的美梦。
“那这没有大将军的首肯，哪里有兵呢？”宫石有些不甘心。
“半个月之后，扩兵，本公子添为将军麾下一团正，可领五百精兵，其中二百甲士。”铁浪慢悠悠的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五百精兵，二百甲士？此言当真？”程金宫石二人听了脖子都直了，五百精兵虽然不少，可这二百甲士就不得了了，二百披甲之士，战阵突击，无相同对手阻难可轻易的凿开敌阵，每一个都可以一敌十，配上猛将可斩将夺旗。
“当然，半个月后我就要去山上了，只要能小爷活着回来，只多不少。”铁浪笑的很灿烂，对于上山之行很是期待。一旁的李二狗也站直了身子，妈的，差点被几万两银子蒙了心，俺跟的是谁呀，小将军呀，未来的大将军，弄不好俺也能弄个偏将当当。
“小的看的出来公子是个爽快人，不妨将条件都开出来，蔽号只要能承受就绝无二话。”程金就不用商人的讨价还价那一套了。
“每次货物护送，本公子出五十甲士，一百精兵。只要不是大股军队，些许蟊贼都不在话下。另外，若是事不可行，我的人可保你人手安全返回。货物多时，人可翻倍”铁浪说出自己能力之内的人员调动。
“真的？公子的兵可随意调动？”二人齐齐问道。
“当然，若是人被扣押，必要时本公子可请将军的亲卫领兵讨要。总不能让老头子自己领兵吧？会出事的。”铁浪来了记釜底抽薪，看你们还有什么说辞。
“既然这样，不知小将军的意思是多少合适？”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了，两人屏气凝神的问道。
“我要这南北货物的六成盈利。别急着拒绝，其中有两成要分出去，其中玉门关一成，安南都护一成，都是军中一脉，总不能自己吃肉看兄弟们吃草吧。另外我这手下兄弟们一成，有些年老的兵卒也没个好营生，我这个铁家人也得多担待一下不是。”
基本上铁浪把宫家在官面上的一切的事物都解决了，只要不是他国军队明着抢劫，就没人能动宫家了。只是这六成着实有些多，铁浪是不出钱的，所有的货物置办车马人手还得宫家出的，只是不用再冒险了，安全方面没有问题。
“铁公子这个六成可有商量的余地，对于宫家来说货物准备还是需要要大量的资金的，而且这些都需要家主亲自答复的，我等不可僭越。”程金苦笑着说。
“当然，你可以把我的要求传回去，不过，你要知道，大将军不愿意搭理这些杂事，本公子可是有些颇有兴致，若是其他家找上来，回头可就是要抢宫家的市场份额了，还请贵号可别怪罪，毕竟没人跟钱过不去。”铁浪也不是空口恐吓，你不愿意，自有其他人愿意的，自然会有争抢市场。
宫石咬了咬牙，不死心的问道：“不知这六成可包含牙行的事？”虽说牙行赚头不多，但也是有些利润。
程金看了一眼宫石，没有说话。
“牙行？哦，你说的是那些女眷的脂粉钱？”铁浪早就忘了这一茬了。
“是的，这个牙行本来就是南北货运的一个官面身份，那才是大头，牙行的货物仓储，借贷，以及交易介绍只是添头。”
“不知是府内哪位女眷的脂粉钱？”铁浪有些好奇，谁家脂粉钱每年好几千两。
“正是主母的脂粉钱。”宫石一拱手，旁边的程金嘴巴干脆的闭的紧紧的。
“那就当晚辈孝敬她老人家了。”铁浪大方的一甩手。
“谢公子。”宫石面露喜色，旁边的程金牙花子都快滋出来了。
宫石看了一眼程金，对铁浪说了一声；“可否让我等二人商议一番？”
铁浪已经智珠在握，吩咐一旁的婢女小愚续茶，摆了摆手不再理会这二人。
“你为什么要把牙行的事单独提出来？”出来偏厅的程金问起宫石。
“我一开始就说过那是家里女眷的脂粉钱，再加上他自己也只说南北货物的利润，我这个时候再提一次，他一军中男儿，怎好意思去和女眷争脂粉钱呢。”宫石一副坏笑。
“原来你早就打过埋伏了呀，好小子，这钱虽然不多，但对家里的女眷还是不错的一笔收入的。只是你拿主母说事，你就不怕他知道？”程金有些不放心，他知道宫石口中的主母可不是家中大妇。
“我又没说错，他自己意会错了怪谁呢。还有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不能再拖了，万一二房说动了族老，只怕又生事端。”
“你说的我都清楚，这内忧外患的，这是把我快熬成老头了，你赶快成长起来，好接我的班，我还要回家带孙子呢。”程金也在发愁，内有二房抢权，外有同行倾轧，时不时的还有山民马贼打劫货物。万一铁家和别人合作了，更是雪上加霜。
“我看可以答应铁公子，虽说六成有些多，但毕竟还留了四成，刚才也说了，血牢关通了，玉门关和安南都护也就都通了。只要我们把事情办成专营的就不怕利润不够。”宫石心一横，把利害关系都跟程金说清楚“还有，只要跟铁公子合作，二房的手就不敢伸过来了，这生意还是家主的。”
“你说的没错，是我老了，不敢妄动，只要二房没拿走这号，总规是有利润的，不然可能连一年一千两都分不到了。要不干脆挑明，只要他铁家只认家主这一脉，这事就这么定了，大不了我们一起给家里上书澄清利害。”程金身为主母的心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来，走前小姐给我她的私印了，说只要我石头觉得对的，她都支持。”宫石笑道
“哈哈，你要是盖上了小姐的章，这生意可就是小姐的了，到时就算二房想借题发挥，大不了家主和主母二人自己掏私房钱，我俩也要把事办成，二房就更没话说了。”说起大小姐，程金也是满脸的宠溺，毕竟是主母唯一的孩子。
统一了主意的二人又回到偏厅，铁浪正在和叫小愚的婢女小声的说话，逗得小女孩捂嘴直笑，宫石上前来说道；“公子要的六成，可以答应，只要铁公子能做到之前说的条件。但是小的这里也有个小小的条件，不知公子能否应下？”
铁浪喝着小愚刚续上的茶水，笑呵呵的问道：“什么条件？说。”
“这单生意宫家要做专营，宫家只和铁家合作，不再投到其他门下，铁家也只把这单生意交予宫家，除主家一脉，宫家的其他人一律不可插手。”宫石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略一思索，铁浪觉得做生不如做熟，换人又要重新熟悉，而且在自己的地盘上，宫家也玩不出什么花头，便点头同意了：“可以，这单生意铁家不会再找人合作，而且只与签字人合作，不假他人，不知你们准备谁人签署？”
、“我家小姐，宫倩。”宫石正色回答道。
“好的，就你家小姐，待我回来，准备好契约签署。”铁浪也无所谓到底是谁签署协议。
程金宫石闻言一听，这是不满意呀，一个大将军的名头给了两万两已经是他们能做主的极限了，再高就要禀明家主了，就这一年的利润也就只剩不到四万两了，去掉货物的损失，来回车马损耗，再往家族上面交一部分，一年也就不过两万两了。当然账面上还留存两万两银子，只是这两万两银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动用的。当然只要能得到大将军的点头，族里可以少缴一点，家主再拿出来一些，最多也能再凑个一万多两，只是谈生意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掀底牌呀。
“不知公子的意思是？”两人对视了一眼，程金试探的问道。
“你们每年运往大荒原和安南的货物每年损失多少？”铁浪喝了口茶问道。
“去年一年送往大荒原的货物被掠走了两次共36车，价值一万七八两银子，安南也差不多这个数目。”程金没明白铁浪的意思，只能以实情告知。
“那车马损失呢？人员折损，慰问金呢？人手再培养怕是不易吧？出了事，再去只怕有人心有余悸，队伍也不好带吧？”铁浪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
“这……，”两人面面相觑，这可不好回答，的确，车马损失是小事，无非赔钱了事，只是这人手的话，都是家里培养出来的，死了人自是一种损失，且回去之后再去又要重组货物人手马匹，就怕没人愿意再去。只能重金悬赏，家里还有其他房的掣肘。若是连续两次出事，谁还敢再去，这样的画面，程金和宫石二人都不敢去想，铁浪的一句话命中要害。
“看这里。”铁浪在二人面前伸出食指晃了晃，然后指向自己的鼻子：“本公子手中有兵呀。”
程金宫石二人猛的反应过来，是呀，他是谁？他是大将军的儿子，手中自然有兵。只是能出兵护送吗?大将军那里是否同意呢？
“若是大将军愿意出兵护送，小号可再奉送白银一万两。”宫石在旁边抢着开出条件。一旁的程金也没有制止。
“想什么好事呢，就我家那老头？他才懒得理这些事呢，就那些百战老兵他自己都嫌少还给你们使唤。”铁浪直接戳破了二人的美梦。
“那这没有大将军的首肯，哪里有兵呢？”宫石有些不甘心。
“半个月之后，扩兵，本公子添为将军麾下一团正，可领五百精兵，其中二百甲士。”铁浪慢悠悠的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五百精兵，二百甲士？此言当真？”程金宫石二人听了脖子都直了，五百精兵虽然不少，可这二百甲士就不得了了，二百披甲之士，战阵突击，无相同对手阻难可轻易的凿开敌阵，每一个都可以一敌十，配上猛将可斩将夺旗。
“当然，半个月后我就要去山上了，只要能小爷活着回来，只多不少。”铁浪笑的很灿烂，对于上山之行很是期待。一旁的李二狗也站直了身子，妈的，差点被几万两银子蒙了心，俺跟的是谁呀，小将军呀，未来的大将军，弄不好俺也能弄个偏将当当。
“小的看的出来公子是个爽快人，不妨将条件都开出来，蔽号只要能承受就绝无二话。”程金就不用商人的讨价还价那一套了。
“每次货物护送，本公子出五十甲士，一百精兵。只要不是大股军队，些许蟊贼都不在话下。另外，若是事不可行，我的人可保你人手安全返回。货物多时，人可翻倍”铁浪说出自己能力之内的人员调动。
“真的？公子的兵可随意调动？”二人齐齐问道。
“当然，若是人被扣押，必要时本公子可请将军的亲卫领兵讨要。总不能让老头子自己领兵吧？会出事的。”铁浪来了记釜底抽薪，看你们还有什么说辞。
“既然这样，不知小将军的意思是多少合适？”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了，两人屏气凝神的问道。
“我要这南北货物的六成盈利。别急着拒绝，其中有两成要分出去，其中玉门关一成，安南都护一成，都是军中一脉，总不能自己吃肉看兄弟们吃草吧。另外我这手下兄弟们一成，有些年老的兵卒也没个好营生，我这个铁家人也得多担待一下不是。”
基本上铁浪把宫家在官面上的一切的事物都解决了，只要不是他国军队明着抢劫，就没人能动宫家了。只是这六成着实有些多，铁浪是不出钱的，所有的货物置办车马人手还得宫家出的，只是不用再冒险了，安全方面没有问题。
“铁公子这个六成可有商量的余地，对于宫家来说货物准备还是需要要大量的资金的，而且这些都需要家主亲自答复的，我等不可僭越。”程金苦笑着说。
“当然，你可以把我的要求传回去，不过，你要知道，大将军不愿意搭理这些杂事，本公子可是有些颇有兴致，若是其他家找上来，回头可就是要抢宫家的市场份额了，还请贵号可别怪罪，毕竟没人跟钱过不去。”铁浪也不是空口恐吓，你不愿意，自有其他人愿意的，自然会有争抢市场。
宫石咬了咬牙，不死心的问道：“不知这六成可包含牙行的事？”虽说牙行赚头不多，但也是有些利润。
程金看了一眼宫石，没有说话。
“牙行？哦，你说的是那些女眷的脂粉钱？”铁浪早就忘了这一茬了。
“是的，这个牙行本来就是南北货运的一个官面身份，那才是大头，牙行的货物仓储，借贷，以及交易介绍只是添头。”
“不知是府内哪位女眷的脂粉钱？”铁浪有些好奇，谁家脂粉钱每年好几千两。
“正是主母的脂粉钱。”宫石一拱手，旁边的程金嘴巴干脆的闭的紧紧的。
“那就当晚辈孝敬她老人家了。”铁浪大方的一甩手。
“谢公子。”宫石面露喜色，旁边的程金牙花子都快滋出来了。
宫石看了一眼程金，对铁浪说了一声；“可否让我等二人商议一番？”
铁浪已经智珠在握，吩咐一旁的婢女小愚续茶，摆了摆手不再理会这二人。
“你为什么要把牙行的事单独提出来？”出来偏厅的程金问起宫石。
“我一开始就说过那是家里女眷的脂粉钱，再加上他自己也只说南北货物的利润，我这个时候再提一次，他一军中男儿，怎好意思去和女眷争脂粉钱呢。”宫石一副坏笑。
“原来你早就打过埋伏了呀，好小子，这钱虽然不多，但对家里的女眷还是不错的一笔收入的。只是你拿主母说事，你就不怕他知道？”程金有些不放心，他知道宫石口中的主母可不是家中大妇。
“我又没说错，他自己意会错了怪谁呢。还有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不能再拖了，万一二房说动了族老，只怕又生事端。”
“你说的我都清楚，这内忧外患的，这是把我快熬成老头了，你赶快成长起来，好接我的班，我还要回家带孙子呢。”程金也在发愁，内有二房抢权，外有同行倾轧，时不时的还有山民马贼打劫货物。万一铁家和别人合作了，更是雪上加霜。
“我看可以答应铁公子，虽说六成有些多，但毕竟还留了四成，刚才也说了，血牢关通了，玉门关和安南都护也就都通了。只要我们把事情办成专营的就不怕利润不够。”宫石心一横，把利害关系都跟程金说清楚“还有，只要跟铁公子合作，二房的手就不敢伸过来了，这生意还是家主的。”
“你说的没错，是我老了，不敢妄动，只要二房没拿走这号，总规是有利润的，不然可能连一年一千两都分不到了。要不干脆挑明，只要他铁家只认家主这一脉，这事就这么定了，大不了我们一起给家里上书澄清利害。”程金身为主母的心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来，走前小姐给我她的私印了，说只要我石头觉得对的，她都支持。”宫石笑道
“哈哈，你要是盖上了小姐的章，这生意可就是小姐的了，到时就算二房想借题发挥，大不了家主和主母二人自己掏私房钱，我俩也要把事办成，二房就更没话说了。”说起大小姐，程金也是满脸的宠溺，毕竟是主母唯一的孩子。
统一了主意的二人又回到偏厅，铁浪正在和叫小愚的婢女小声的说话，逗得小女孩捂嘴直笑，宫石上前来说道；“公子要的六成，可以答应，只要铁公子能做到之前说的条件。但是小的这里也有个小小的条件，不知公子能否应下？”
铁浪喝着小愚刚续上的茶水，笑呵呵的问道：“什么条件？说。”
“这单生意宫家要做专营，宫家只和铁家合作，不再投到其他门下，铁家也只把这单生意交予宫家，除主家一脉，宫家的其他人一律不可插手。”宫石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略一思索，铁浪觉得做生不如做熟，换人又要重新熟悉，而且在自己的地盘上，宫家也玩不出什么花头，便点头同意了：“可以，这单生意铁家不会再找人合作，而且只与签字人合作，不假他人，不知你们准备谁人签署？”
、“我家小姐，宫倩。”宫石正色回答道。
“好的，就你家小姐，待我回来，准备好契约签署。”铁浪也无所谓到底是谁签署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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