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入鸡鸣寺
梁析岸的意识海中，渐渐凝聚出一个场景——
漫无边际的黑暗，唯脑海中存一点清明，光辉映照之处，一人持剑，茕茕孑立；此人，便是梁析岸自己。他在光幕之中，挥动手中长剑，一遍遍做着刚才学到的迎风斩招式，他动作由生疏到熟练，越来越标准，完成一套动作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十遍……百遍……千遍……终于，在他演绎到两千五百遍的时候，他感觉到，挥出的剑上带出一阵劲风。
想要试一试剑招威力，于是，他正前方出现一堆山石。助跑，蓄势，去势挥剑——只觉得周遭空气轰隆一震，山石碎裂，哗啦滚落一地，梁析岸心喜，此一招果然有开山裂石的威力。
如果遇到猛兽袭击，比如之前梦里遇到的兔子，它攻击的速度极快，快到我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蓄势的动作，那么，斩出之剑的威力势必大减！所以，需要想办法提升速度，要在一瞬间完成一整个剑招的动作，而我现在的速度还远远不够……或者，把挥剑之前积蓄的“势”用另一种能量来代替，但是，我目前想不到有什么样的能量或者物质可以用以替代……
快！还得再快！渐渐的，挥剑的动作连成一道残影……
收剑而立，脑中清明愈盛，意识，感官渐渐回归，忽然，他睁开了眼。眼中一片欣喜。
“道长，我好像已经领悟了！”
老道缓缓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只轻轻“哦”了一声，然后开口道。
“你也别高兴太早，这一切有用的前提是，我之前给你的推测都是对的，如果推测错了，都白搞了。”
“啊？……”梁析岸的神色像吃了根苦瓜。
“唉！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我之前不跟你说过嘛，晚点我们去取点东西，这东西应该是有用的，我们做两手准备，总归会保险一些！
你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要是时辰到了，我们就出发。”
“我看看啊，现在——现在是晚上10：32”梁析岸掏出手机，把时间念给老道听。
“对了道长，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取东西啊，先前问你你老不说……”
“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准备出发吧……”
“出发去哪里呀……”
“鸡鸣寺！”
“鸡鸣寺！”梁析岸又惊了，你不是说我拿鸡鸣寺东西没用么？为什么还要去？而且还神神秘秘的，老不告诉我。
“我听你说完你梦里遇到的女鬼啊，觉得和尚的东西可能更管用！所以，我们得去那边找找……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嘛，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告诉你嘀！”
“好了，去厨房外墙根上拿把铁锹和锄头，我们走吧。对了，把鸡鸣寺的那只大公鸡也带上！”
“鸡？从下午开始我就没见着了？您知道它在哪里……”
“知道，跟着我！”
道士领着他，去厨房小院里拿了一把短柄锄头和一把小铲，看到架子上挂着的背篓，又取下来，把锄头和铲子放里边，让他背上，自己则是去找了两只手电筒。
“走吧，去把那只大公鸡带上……”说完，领着梁析岸去了三清殿，那只鸡，就蹲在大殿横梁之上。
“老伙计，下来，干点活……”
用手电筒照着鸡的眼睛，见鸡没动，老道把手电递给梁析岸，自己从大殿门后找了柄扫帚，手柄很短，应该是日常里扫桌案上灰尘用的。只见老道站到横梁底下，后退几步，一个助跑然后向上一跃，将手中扫帚一挥，大公鸡从横梁上被拨了下来……老道士落地后，把扫帚往梁析岸手上一丢，看着扑腾翅膀尖叫着下落的大公鸡，找准时机一个健步冲上去，身手一楼，将大公鸡稳稳夹在了咯吱窝下。
“我去，这么高！身手可以啊！”心里嘀咕的同时，他自己也蹦跶了两下，想试一试够不够的着。虽然他个头很高，但是很遗憾，蹦起来还差了一大截……
“走！”老道士也不管他在后边蹦跶什么？自己先迈了出去前面走了……梁析岸忙将扫帚归位，紧紧跟了去。
……
还是沿着来时的山路，只不过，天色比较黑，过来花的时间更久。
来到鸡鸣寺门口，梁析岸问“道长，这大门锁着，我们要怎么进去？”
“问问这只鸡吧，我带他过来就是这目的！”
说着，道长将咯吱窝下夹着的鸡放到地上，对鸡说到“我们想要进里边去，可是门锁了，你在这边混得久，应该知道别的进去的路吧？带我们进去，明天给你挖十条蚯蚓！”
梁析岸一听，忙补充一句“还可以再加两包干脆面！”
这只大公鸡开动了，领着他二人向寺院侧面而去，穿过侧面林子绕到山坡的斜后方，这里距离寺院大概500米的直线距离，在一块大石头后边听了下来。
地上满是落叶，大公鸡站在石头前方，用爪子刨了刨落叶，然后看着梁析岸二人。
梁析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哎道长，不是说鸡到了晚上就看不见了么？你说它为什么还能找着路？”
“可能它跟别的鸡不一样吧，又或者，他它对这儿熟，闭着眼睛也能走……”
“那现在是需要我们干什么？还有，它看着我干嘛呀！怪吓人的！”
“我也不知道……”
只见这鸡用里向下啄了几下，啄得树叶泥土翻飞，连续几下之后，貌似鸡喙落在土皮下的石头上，发出“咚咚”声响。
道士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惊叫到
“下面是空的！”
然后，迅速把鸡扒到一边站好，从梁析岸背上背篓里取出锄头，把树叶剥开，翻开土皮，下面果然是一块石板，用锄头敲几下，发出空声。
“这里应该是一条暗道的出口”说完，又用锄头把石板边上的土抛开，直到一块石板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梁析岸上前，两人合力把石板翻开，露出一洞口。用手电一照，发现洞口下面是一口枯井，只不过井外边都被土填平了，没看出来。这口枯井分了两层，正对井口的深度大约是4米，井壁侧面靠鸡鸣寺方向存有一个小的平台，这道平台大约在井深2米的位置，由于井内空间开阔，井口狭小，所以，不把头探进来，是看不见的。正常情况下，如果井中依然有水，人在上边便只能发现井里的水，侧面的小平台是发现不了的。平台的侧面，有一个半人高的隧道口，人弯着腰应该可以通行。
他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这样下去？
“道长，你说我们这样下去会不会有危险？这隧道应该好些年没人走了吧？会不会有些蝙蝠啊，毒蛇啊什么的？还有啊，我听说这样长期封闭的地方，会有瘴气，会缺氧，我们下去会不会晕……晕……”
他还没说完呢，道长已经跳了下去，一只手拿锄头勾着井沿，然后人就像荡秋千一样，稳稳划到了井内侧壁台阶上。
“赶紧下来，带着家伙干什么使呢？蛇虫之类的出来了你就给他一家伙……而且这里到距鸡鸣寺很近，我估摸着这隧道长度不大，憋一口气就到另一端出口了……”
梁析岸取下背篓，准备扔到平台上，让老道帮忙接一下。
“背篓放上边，拿了背篓这隧道里面不好走，拿上铲子就好……鸡也让它待上边。”
“哦，好”
梁析岸把铲子扔下去，然后两只手搭在井沿石板上，像撑双杆一样，把下半身慢慢吊了下去，等到腰部陷下去的时候，才发下，这个姿势不行，着实下不去，又撑上来坐到井沿石上，把两只手放到前面，用吊单杠的方法把自己放下去。
“你们年轻人现在身体素质就是不行！可得好好练一练，下个井还搞得这么费劲儿……”
手都快磨破皮了好吧，这也不轻松啊！想要反驳两句，但想想自己确实没有这老人家身手矫健，不好意思开口。
老道在前面开路，打着手电筒走的飞快。梁析岸见手电筒只能照到前面，心里慌慌的，忙把手机摸出来打开照明，总算还跟的上。
片刻过后，他们已经到了隧道尽头，这里，被一块门板堵着，看样子，门板应该是从另一侧锁上的，在这边用手推一推，有晃动迹象。
老道半躺，曲腿用力，砰砰砰几下，把门板给踹开了。
他们穿过隧道，这边的空间更开阔，有一些发霉的味道传来，他们用光照了照，有一些腐烂的地瓜和死老鼠——这里，应该是地窖。地窖里面零零星星散落着几件竹器杂物，看起来很空旷，沿着地窖的台阶拾级而上，到了鸡鸣寺的伙房，这里空间很大，长风观的厨房比起这里，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没来的急细看，便被老道拉着去了大雄宝殿。
大殿的门关着，未落锁。老道轻轻推开门，领着梁析岸不如殿内，手电照一下，菩萨塑像上满是灰尘，也不管这些，老道对着塑像行一大礼，开口道：
“贫道今日登贵宝地，向佛爷求物一件，用以驱邪，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说完，再施一礼。
“梁小子，你也拜上三拜！”
“哦，好的”梁析岸说完，对着佛像磕了三个头。
“好了，我们开始干活！
现在，从你跪着的这个地方，向前挖一条宽一尺半，深三尺的槽，通道佛像基座的正下方。那里埋了件东西，我们把他取出来。注意瓦的时候不要偏，不要多挖，不然基座倾斜佛像倒下了我两都得完蛋。
我两人轮换，一人掌灯，一人干活，十分钟换一次，用锄头还是铁锹，你先选。”
“我还是用铁锹吧，毕竟好把土铲上来不是？”说完，两人哼哧哼哧地干起了活。
梁析岸也不知道他干了多久，反正累的够呛，大晚上的还大汗淋漓。
突然，“铛”的一声，老道挥舞的锄头和一件器物相撞……他喊到“找到了！”梁析岸打着手电湊过来，便见到老道把一个石匣子给刨了出来，石匣子上，用什么东西封了一圈，黑乎乎的像是沥青。
老道扒开石匣的盖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油纸包裹……扒开一层层桐油纸，里面是个盒子，盒子外边，封了一层蜜蜡。
老道爬了上来，让梁析岸把帽子取下来，然后小心，恭敬地把这个小盒子放到帽子里，双手捧上。
“道长，这是什么？”
“先别问这么多！
把这些桐油纸塞回石匣子里，石匣放回原处，把土填回去，什么东西我回头再告诉你！”
漫无边际的黑暗，唯脑海中存一点清明，光辉映照之处，一人持剑，茕茕孑立；此人，便是梁析岸自己。他在光幕之中，挥动手中长剑，一遍遍做着刚才学到的迎风斩招式，他动作由生疏到熟练，越来越标准，完成一套动作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十遍……百遍……千遍……终于，在他演绎到两千五百遍的时候，他感觉到，挥出的剑上带出一阵劲风。
想要试一试剑招威力，于是，他正前方出现一堆山石。助跑，蓄势，去势挥剑——只觉得周遭空气轰隆一震，山石碎裂，哗啦滚落一地，梁析岸心喜，此一招果然有开山裂石的威力。
如果遇到猛兽袭击，比如之前梦里遇到的兔子，它攻击的速度极快，快到我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蓄势的动作，那么，斩出之剑的威力势必大减！所以，需要想办法提升速度，要在一瞬间完成一整个剑招的动作，而我现在的速度还远远不够……或者，把挥剑之前积蓄的“势”用另一种能量来代替，但是，我目前想不到有什么样的能量或者物质可以用以替代……
快！还得再快！渐渐的，挥剑的动作连成一道残影……
收剑而立，脑中清明愈盛，意识，感官渐渐回归，忽然，他睁开了眼。眼中一片欣喜。
“道长，我好像已经领悟了！”
老道缓缓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只轻轻“哦”了一声，然后开口道。
“你也别高兴太早，这一切有用的前提是，我之前给你的推测都是对的，如果推测错了，都白搞了。”
“啊？……”梁析岸的神色像吃了根苦瓜。
“唉！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我之前不跟你说过嘛，晚点我们去取点东西，这东西应该是有用的，我们做两手准备，总归会保险一些！
你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要是时辰到了，我们就出发。”
“我看看啊，现在——现在是晚上10：32”梁析岸掏出手机，把时间念给老道听。
“对了道长，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取东西啊，先前问你你老不说……”
“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准备出发吧……”
“出发去哪里呀……”
“鸡鸣寺！”
“鸡鸣寺！”梁析岸又惊了，你不是说我拿鸡鸣寺东西没用么？为什么还要去？而且还神神秘秘的，老不告诉我。
“我听你说完你梦里遇到的女鬼啊，觉得和尚的东西可能更管用！所以，我们得去那边找找……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嘛，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告诉你嘀！”
“好了，去厨房外墙根上拿把铁锹和锄头，我们走吧。对了，把鸡鸣寺的那只大公鸡也带上！”
“鸡？从下午开始我就没见着了？您知道它在哪里……”
“知道，跟着我！”
道士领着他，去厨房小院里拿了一把短柄锄头和一把小铲，看到架子上挂着的背篓，又取下来，把锄头和铲子放里边，让他背上，自己则是去找了两只手电筒。
“走吧，去把那只大公鸡带上……”说完，领着梁析岸去了三清殿，那只鸡，就蹲在大殿横梁之上。
“老伙计，下来，干点活……”
用手电筒照着鸡的眼睛，见鸡没动，老道把手电递给梁析岸，自己从大殿门后找了柄扫帚，手柄很短，应该是日常里扫桌案上灰尘用的。只见老道站到横梁底下，后退几步，一个助跑然后向上一跃，将手中扫帚一挥，大公鸡从横梁上被拨了下来……老道士落地后，把扫帚往梁析岸手上一丢，看着扑腾翅膀尖叫着下落的大公鸡，找准时机一个健步冲上去，身手一楼，将大公鸡稳稳夹在了咯吱窝下。
“我去，这么高！身手可以啊！”心里嘀咕的同时，他自己也蹦跶了两下，想试一试够不够的着。虽然他个头很高，但是很遗憾，蹦起来还差了一大截……
“走！”老道士也不管他在后边蹦跶什么？自己先迈了出去前面走了……梁析岸忙将扫帚归位，紧紧跟了去。
……
还是沿着来时的山路，只不过，天色比较黑，过来花的时间更久。
来到鸡鸣寺门口，梁析岸问“道长，这大门锁着，我们要怎么进去？”
“问问这只鸡吧，我带他过来就是这目的！”
说着，道长将咯吱窝下夹着的鸡放到地上，对鸡说到“我们想要进里边去，可是门锁了，你在这边混得久，应该知道别的进去的路吧？带我们进去，明天给你挖十条蚯蚓！”
梁析岸一听，忙补充一句“还可以再加两包干脆面！”
这只大公鸡开动了，领着他二人向寺院侧面而去，穿过侧面林子绕到山坡的斜后方，这里距离寺院大概500米的直线距离，在一块大石头后边听了下来。
地上满是落叶，大公鸡站在石头前方，用爪子刨了刨落叶，然后看着梁析岸二人。
梁析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哎道长，不是说鸡到了晚上就看不见了么？你说它为什么还能找着路？”
“可能它跟别的鸡不一样吧，又或者，他它对这儿熟，闭着眼睛也能走……”
“那现在是需要我们干什么？还有，它看着我干嘛呀！怪吓人的！”
“我也不知道……”
只见这鸡用里向下啄了几下，啄得树叶泥土翻飞，连续几下之后，貌似鸡喙落在土皮下的石头上，发出“咚咚”声响。
道士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惊叫到
“下面是空的！”
然后，迅速把鸡扒到一边站好，从梁析岸背上背篓里取出锄头，把树叶剥开，翻开土皮，下面果然是一块石板，用锄头敲几下，发出空声。
“这里应该是一条暗道的出口”说完，又用锄头把石板边上的土抛开，直到一块石板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梁析岸上前，两人合力把石板翻开，露出一洞口。用手电一照，发现洞口下面是一口枯井，只不过井外边都被土填平了，没看出来。这口枯井分了两层，正对井口的深度大约是4米，井壁侧面靠鸡鸣寺方向存有一个小的平台，这道平台大约在井深2米的位置，由于井内空间开阔，井口狭小，所以，不把头探进来，是看不见的。正常情况下，如果井中依然有水，人在上边便只能发现井里的水，侧面的小平台是发现不了的。平台的侧面，有一个半人高的隧道口，人弯着腰应该可以通行。
他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这样下去？
“道长，你说我们这样下去会不会有危险？这隧道应该好些年没人走了吧？会不会有些蝙蝠啊，毒蛇啊什么的？还有啊，我听说这样长期封闭的地方，会有瘴气，会缺氧，我们下去会不会晕……晕……”
他还没说完呢，道长已经跳了下去，一只手拿锄头勾着井沿，然后人就像荡秋千一样，稳稳划到了井内侧壁台阶上。
“赶紧下来，带着家伙干什么使呢？蛇虫之类的出来了你就给他一家伙……而且这里到距鸡鸣寺很近，我估摸着这隧道长度不大，憋一口气就到另一端出口了……”
梁析岸取下背篓，准备扔到平台上，让老道帮忙接一下。
“背篓放上边，拿了背篓这隧道里面不好走，拿上铲子就好……鸡也让它待上边。”
“哦，好”
梁析岸把铲子扔下去，然后两只手搭在井沿石板上，像撑双杆一样，把下半身慢慢吊了下去，等到腰部陷下去的时候，才发下，这个姿势不行，着实下不去，又撑上来坐到井沿石上，把两只手放到前面，用吊单杠的方法把自己放下去。
“你们年轻人现在身体素质就是不行！可得好好练一练，下个井还搞得这么费劲儿……”
手都快磨破皮了好吧，这也不轻松啊！想要反驳两句，但想想自己确实没有这老人家身手矫健，不好意思开口。
老道在前面开路，打着手电筒走的飞快。梁析岸见手电筒只能照到前面，心里慌慌的，忙把手机摸出来打开照明，总算还跟的上。
片刻过后，他们已经到了隧道尽头，这里，被一块门板堵着，看样子，门板应该是从另一侧锁上的，在这边用手推一推，有晃动迹象。
老道半躺，曲腿用力，砰砰砰几下，把门板给踹开了。
他们穿过隧道，这边的空间更开阔，有一些发霉的味道传来，他们用光照了照，有一些腐烂的地瓜和死老鼠——这里，应该是地窖。地窖里面零零星星散落着几件竹器杂物，看起来很空旷，沿着地窖的台阶拾级而上，到了鸡鸣寺的伙房，这里空间很大，长风观的厨房比起这里，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没来的急细看，便被老道拉着去了大雄宝殿。
大殿的门关着，未落锁。老道轻轻推开门，领着梁析岸不如殿内，手电照一下，菩萨塑像上满是灰尘，也不管这些，老道对着塑像行一大礼，开口道：
“贫道今日登贵宝地，向佛爷求物一件，用以驱邪，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说完，再施一礼。
“梁小子，你也拜上三拜！”
“哦，好的”梁析岸说完，对着佛像磕了三个头。
“好了，我们开始干活！
现在，从你跪着的这个地方，向前挖一条宽一尺半，深三尺的槽，通道佛像基座的正下方。那里埋了件东西，我们把他取出来。注意瓦的时候不要偏，不要多挖，不然基座倾斜佛像倒下了我两都得完蛋。
我两人轮换，一人掌灯，一人干活，十分钟换一次，用锄头还是铁锹，你先选。”
“我还是用铁锹吧，毕竟好把土铲上来不是？”说完，两人哼哧哼哧地干起了活。
梁析岸也不知道他干了多久，反正累的够呛，大晚上的还大汗淋漓。
突然，“铛”的一声，老道挥舞的锄头和一件器物相撞……他喊到“找到了！”梁析岸打着手电湊过来，便见到老道把一个石匣子给刨了出来，石匣子上，用什么东西封了一圈，黑乎乎的像是沥青。
老道扒开石匣的盖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油纸包裹……扒开一层层桐油纸，里面是个盒子，盒子外边，封了一层蜜蜡。
老道爬了上来，让梁析岸把帽子取下来，然后小心，恭敬地把这个小盒子放到帽子里，双手捧上。
“道长，这是什么？”
“先别问这么多！
把这些桐油纸塞回石匣子里，石匣放回原处，把土填回去，什么东西我回头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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