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又当小学生
周一一大早，在马丽霞的大嗓门，和全家忙乱中，吃过早饭，出了家门，沿着印象中的路线走着，马雲暗自为难，她都二十多年没回过老家了。在后世，这一片早都拆迁了，她学校咋走来着？倒是昨天翻到的课本上写着三年级（四）班。
千禧年左右的地级市，楼房的普及率还没有那么高，市区里还有大片的平房，楼房也没有形成规模，小区、社区的规模也还没形成，大多数都是两三栋楼围一圈，就叫一个小区了，或者称为某某家属楼，某某街道哪栋楼这样的叫，楼房和外面接到直接想通，也没有保安门卫，一般出口把边一楼都会有个小卖店，卖点香烟、油盐酱醋、卫生纸日用品什么的。
初中早晨7点半晨读，小学上学时间是早8点，现在才7点多，马雲心里懵登着，背着印有美少女战士的小书包，沿着小区往外走，踢踢踏踏的边踢着脚边的石头，边看着两侧又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建筑。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她的名字，“马雲，马雲，等等我。”
马雲回头，看见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丫头跑的书包一颠一颠的朝她挥手，印象中，这好像是她同学，但是叫啥，忘记了。索性站定等她，这可好了，瞌睡送来了枕头，找学校、找班级，不是事。
小丫头兴奋的拍了一下马雲的肩膀，“你今天能上学了？前天往你家打电话，阿姨说你吐的脸跟金纸一个色儿呢。”马雲揽过她的肩膀，侧眼一看她书包上居然有写名字的贴纸夹在透明薄膜夹层里，三年级四班，刘月。真给这个书包点赞了！
马雲想起来了，小学时候是有这么个同学来着，叫刘月，朝鲜族的小姑娘，个子矮矮的，小脸长了好多雀斑，但是性格却很好，家里条件不错，有个什么亲戚在韩国，她身上总有一些韩国的东西，书包、笔记本、铅笔盒什么的，在她小时候，韩货还是很潮流的，比国货档次高的多。
所以她这个书包也和马雲她妈随便在批发一条街买的书包不一样，刘月的书包是很有质感的材料，很厚实，深蓝色，上面简单的波纹图案，还有一块透明薄膜，下面可以插进去便签纸，上面写班级姓名什么的。
“唉，别提了，还不是我妈，她听说田七舒筋活血，拿田七煮鸡蛋给我吃，结果给我吃中毒了，昏迷了两天呢！”马雲也不知道能跟刘月说点啥，只能顺着她说起她生病的事。
俩人边聊边往学校走，马雲一边听着刘月叽叽喳喳的说着这几天学校发生的事，一边看着街道两边，暗暗记着路线，过了红军桥，J市小学映入眼帘。马雲努力想忽视心理上的不适感，唉，又要当小学生了，天了噜！
。。。。。
到了教室，马雲使了个小心眼，说想上厕所，让刘月帮她把书包放桌子上，然后再在外面转悠一圈，回到教室，一眼看到自己的书包，装模作样的走过去坐下。看了看自己的书桌堂，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放进书桌堂里，看了一眼贴在桌角的课程表，默默拿出数学书。
伴随着铃声，班主任老师踩着铃声进到教室，扫了一眼全班，看到马雲以后，开口说道“马雲，缺的几天课，私下找同桌补补，有不会的下课来办公室问我。”
班主任姓韩，说了一句题外话，就利落的开始讲新课了。同桌的女孩是个短头发皮肤有点黑的女孩，顶着厚厚的近视镜，马雲扫了一眼她的课本，上面写着名字叫谭琦。谭琦扭头低声说了句“马雲你学习那么好，没问题的，别担心，下课我把课堂笔记借你。”，然后就回过头认真听讲了。
马雲抻头扫了一眼，班里有男生和男生一桌、女生和女生一桌的，也有男生女生一桌的，刘月就坐在她右前方，她的同桌就是个男生。在千禧年这会，网络没有那么发达，孩子还都比较纯洁。
J市说是东北边陲小城也不为过，因为有煤矿资源，所以在七八十年代，老百姓日子也是不错的，起码挨饿的很少，随着改革开放，东南沿海崛起，东北发展放缓，J市经济结构单一，煤矿上有煤也不挖了，一铲子下去，只挣个本钱，J市逐渐没落，没有新型产业替代，盖的楼都没人住，房价便宜的要死也没人买。
J市小学是市里直属小学，老师的素质也还不错，这个年代的老师都照本宣科讲教材上的内容，考试也不难，死记硬背基本也能考个中上等。
印象里，韩老师挺严厉，这个时候的小学，班主任老师教语文和数学两门，还管孩子们的大大小小的事。
前面老师在滔滔不绝的讲课，偶尔提问，她在下面翻着手里的课本，心里暗暗合计，上一世都读了硕士学位的人，总不能乖乖当小学生按部就班的过这重来的一辈子吧。心里想着前一世，姐姐康雅读到初二就走了歪路，心里暗暗着急，她要是一直在小学当小学生的话，姐姐那她就一点也帮不上什么了。
马丽霞虽然是高中文凭，但是他们上学那年代由于历史原因，对老师带有偏见，加上父亲过世，家里弟弟妹妹还需要上学，她就没有继续考大学出来赚钱养家。内心里，她很崇拜文化人，因此很重视孩子学习。
康栋梁是个地道的农村人，家里穷的叮当响，就凭自己的努力，考上那个年代的师范学校，毕业以后当了数学老师。
马雲记得小时候，除了学习，家里什么都不让管，什么活都不用干，妈妈马丽霞负责两个孩子学习和生活，“你就好好学习就行”这句话常常是挂在嘴边的。
马丽霞辅导小学功课没问题，但是到了初中，辅导康雅写作业就费劲了，康栋梁接手后，每每被康雅的脑袋不灵光气的脸红脖子粗，回回辅导功课都上演狮子吼。
有一回打了康雅一巴掌，却把她耳膜打穿孔了，自此以后马丽霞就不让康栋梁管康雅的学习了。康雅面对着家里的高压，越来越自卑，学习逐渐跟不上，就不爱学习了。前一世，姐姐从什么时候开始旷课的她一点也不知道。
马雲看着手里简单的课本，心里是想跳级的，可是总不能突兀的跟爸妈说，小学课程我都会，我要跳级吧。这咋解释智商的突然爆发？现在是1999年12月，元旦后就期末考试，马雲打算期末考试以后，让妈妈去借四年接的课本，摆出自学的样子，然后看看让爸爸找关系直接上四年级。
放学时，依然和刘月一起结伴回家，马雲套着话，了解一些学校里的信息。
回家后，马雲翻着书架，找出了她以前的成绩单看了看，印象中她一直学习都是名列前茅的，从小学到大学，一路顺风顺水，但中上等和能跳级还是有差距的。
康雅在桌子的另一边写作业，马雲有时候会抬头偷看康雅，看着姐姐漂亮的脸蛋，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美好，很难和后来自己印象中歇斯底里有燥怒症的姐姐重合，这么多年，小时候姐姐什么样子，其实早就模糊在岁月里了，工作了以后，两个人不在同一个城市，见面的机会也很少。
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她，感觉真的很好。
听着爸妈的卧室里传来《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曲，马丽霞还说着“小点声，别打扰孩子学习”。马雲想，这辈子，她总得做点什么，改变一些什么吧。
马雲瞥到康雅写完作业又把言情小说拿出来偷偷看，皱皱眉，这孩子这么痴迷言情小说，那恋爱脑就是这些小说教的。忍不住还是说了句，“姐，你再看小说，我就让咱爸过来检查你作业了哈。”康雅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把书塞回书包里，狠狠瞪着马雲，“你吓死我了，管好你自己得了，少管我！”说着，往屋外看了一眼，见爸妈没过来，又瞪了她一眼，到底是没继续看小说，看起练习册来。
马雲看着自己小学生的手，默默的收拾书包，准备洗漱睡觉，唉，小学生管初中生，难啊。
周末，马雲管马丽霞要钱，“妈，要期末考试了，我想买点辅导资料。”马丽霞毫不犹豫的给拿了二十块钱，孩子用功，她从来都是舍得花钱的。“只能买资料啊，不许乱花钱！”“知道！”两口吃了手里的鸡蛋，蹦蹦跳跳的找刘月一起逛书店去了。
这时候市面上的教辅资料还没有后世那么琳琅满目，马雲挑了两本三年级（上）的，挑了两本三年级（下）的。
刘月还诧异马雲为啥买三年级（下）的资料，马雲就只能说自己想预习，这跳级也不能一下子跳，得铺垫铺垫啊。回头得让她妈赶紧去借教材。
得知马雲要预习三年级（下），刘月激动的掐着马雲的脖子直晃，“马雲，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都学习这么好了，还预习啊？？？你这回要是考第一名的话，回头我妈又该念叨我了！”马雲好笑的看着刘月蹦蹦跶跶的小女孩样，噘嘴的样子很可爱。
“哎呀，我学会了可以教你呀，这样你也进步么不是，好啦，请你吃雪糕。”最后俩人一人一根双棒雪糕，开开心心的回家了。这时候的雪糕还没有后来那么多添加剂，口味很淳朴，浓浓的奶味以及童年的味道。
。。。。。
转眼就到了期末，考完两天试就该放假了。
康栋梁听说女儿想预习，非常积极的借来了三年级（下）的教材，这会赶上九年制义务教育改革，6+3变成5+4，小学从六个年级变为五个年级，初中从三个年级变为四个年级，所以这几年，每年的教材都不太一样，姐姐康雅以前的教材都不能用了。
用了一个月时间刷完三年级（下）的教材和参考习题册，偶尔还装模作样的去问康栋梁“难题”，马雲在一次晚饭时候跟康栋梁提起，三年级（下）不难啊，想再借来四年级（上）看看。
全家都惊呆了，确实是没想到，家里还出了个“天才”，高兴的马丽霞手舞足蹈的，康栋梁也高兴地干掉二两白酒。
姐姐康雅也属实没想到妹妹这么厉害，不由自主的就不想被比下去，小屁孩一个，天天在那刷刷刷做题，其实是很让她震惊的，但又不好意思嘴上服输，整个寒假，她都跟着用功了起来，康栋梁看着俩孩子都用功，脾气都好了不少，在家也有好脸色了。
千禧年左右的地级市，楼房的普及率还没有那么高，市区里还有大片的平房，楼房也没有形成规模，小区、社区的规模也还没形成，大多数都是两三栋楼围一圈，就叫一个小区了，或者称为某某家属楼，某某街道哪栋楼这样的叫，楼房和外面接到直接想通，也没有保安门卫，一般出口把边一楼都会有个小卖店，卖点香烟、油盐酱醋、卫生纸日用品什么的。
初中早晨7点半晨读，小学上学时间是早8点，现在才7点多，马雲心里懵登着，背着印有美少女战士的小书包，沿着小区往外走，踢踢踏踏的边踢着脚边的石头，边看着两侧又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建筑。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她的名字，“马雲，马雲，等等我。”
马雲回头，看见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丫头跑的书包一颠一颠的朝她挥手，印象中，这好像是她同学，但是叫啥，忘记了。索性站定等她，这可好了，瞌睡送来了枕头，找学校、找班级，不是事。
小丫头兴奋的拍了一下马雲的肩膀，“你今天能上学了？前天往你家打电话，阿姨说你吐的脸跟金纸一个色儿呢。”马雲揽过她的肩膀，侧眼一看她书包上居然有写名字的贴纸夹在透明薄膜夹层里，三年级四班，刘月。真给这个书包点赞了！
马雲想起来了，小学时候是有这么个同学来着，叫刘月，朝鲜族的小姑娘，个子矮矮的，小脸长了好多雀斑，但是性格却很好，家里条件不错，有个什么亲戚在韩国，她身上总有一些韩国的东西，书包、笔记本、铅笔盒什么的，在她小时候，韩货还是很潮流的，比国货档次高的多。
所以她这个书包也和马雲她妈随便在批发一条街买的书包不一样，刘月的书包是很有质感的材料，很厚实，深蓝色，上面简单的波纹图案，还有一块透明薄膜，下面可以插进去便签纸，上面写班级姓名什么的。
“唉，别提了，还不是我妈，她听说田七舒筋活血，拿田七煮鸡蛋给我吃，结果给我吃中毒了，昏迷了两天呢！”马雲也不知道能跟刘月说点啥，只能顺着她说起她生病的事。
俩人边聊边往学校走，马雲一边听着刘月叽叽喳喳的说着这几天学校发生的事，一边看着街道两边，暗暗记着路线，过了红军桥，J市小学映入眼帘。马雲努力想忽视心理上的不适感，唉，又要当小学生了，天了噜！
。。。。。
到了教室，马雲使了个小心眼，说想上厕所，让刘月帮她把书包放桌子上，然后再在外面转悠一圈，回到教室，一眼看到自己的书包，装模作样的走过去坐下。看了看自己的书桌堂，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放进书桌堂里，看了一眼贴在桌角的课程表，默默拿出数学书。
伴随着铃声，班主任老师踩着铃声进到教室，扫了一眼全班，看到马雲以后，开口说道“马雲，缺的几天课，私下找同桌补补，有不会的下课来办公室问我。”
班主任姓韩，说了一句题外话，就利落的开始讲新课了。同桌的女孩是个短头发皮肤有点黑的女孩，顶着厚厚的近视镜，马雲扫了一眼她的课本，上面写着名字叫谭琦。谭琦扭头低声说了句“马雲你学习那么好，没问题的，别担心，下课我把课堂笔记借你。”，然后就回过头认真听讲了。
马雲抻头扫了一眼，班里有男生和男生一桌、女生和女生一桌的，也有男生女生一桌的，刘月就坐在她右前方，她的同桌就是个男生。在千禧年这会，网络没有那么发达，孩子还都比较纯洁。
J市说是东北边陲小城也不为过，因为有煤矿资源，所以在七八十年代，老百姓日子也是不错的，起码挨饿的很少，随着改革开放，东南沿海崛起，东北发展放缓，J市经济结构单一，煤矿上有煤也不挖了，一铲子下去，只挣个本钱，J市逐渐没落，没有新型产业替代，盖的楼都没人住，房价便宜的要死也没人买。
J市小学是市里直属小学，老师的素质也还不错，这个年代的老师都照本宣科讲教材上的内容，考试也不难，死记硬背基本也能考个中上等。
印象里，韩老师挺严厉，这个时候的小学，班主任老师教语文和数学两门，还管孩子们的大大小小的事。
前面老师在滔滔不绝的讲课，偶尔提问，她在下面翻着手里的课本，心里暗暗合计，上一世都读了硕士学位的人，总不能乖乖当小学生按部就班的过这重来的一辈子吧。心里想着前一世，姐姐康雅读到初二就走了歪路，心里暗暗着急，她要是一直在小学当小学生的话，姐姐那她就一点也帮不上什么了。
马丽霞虽然是高中文凭，但是他们上学那年代由于历史原因，对老师带有偏见，加上父亲过世，家里弟弟妹妹还需要上学，她就没有继续考大学出来赚钱养家。内心里，她很崇拜文化人，因此很重视孩子学习。
康栋梁是个地道的农村人，家里穷的叮当响，就凭自己的努力，考上那个年代的师范学校，毕业以后当了数学老师。
马雲记得小时候，除了学习，家里什么都不让管，什么活都不用干，妈妈马丽霞负责两个孩子学习和生活，“你就好好学习就行”这句话常常是挂在嘴边的。
马丽霞辅导小学功课没问题，但是到了初中，辅导康雅写作业就费劲了，康栋梁接手后，每每被康雅的脑袋不灵光气的脸红脖子粗，回回辅导功课都上演狮子吼。
有一回打了康雅一巴掌，却把她耳膜打穿孔了，自此以后马丽霞就不让康栋梁管康雅的学习了。康雅面对着家里的高压，越来越自卑，学习逐渐跟不上，就不爱学习了。前一世，姐姐从什么时候开始旷课的她一点也不知道。
马雲看着手里简单的课本，心里是想跳级的，可是总不能突兀的跟爸妈说，小学课程我都会，我要跳级吧。这咋解释智商的突然爆发？现在是1999年12月，元旦后就期末考试，马雲打算期末考试以后，让妈妈去借四年接的课本，摆出自学的样子，然后看看让爸爸找关系直接上四年级。
放学时，依然和刘月一起结伴回家，马雲套着话，了解一些学校里的信息。
回家后，马雲翻着书架，找出了她以前的成绩单看了看，印象中她一直学习都是名列前茅的，从小学到大学，一路顺风顺水，但中上等和能跳级还是有差距的。
康雅在桌子的另一边写作业，马雲有时候会抬头偷看康雅，看着姐姐漂亮的脸蛋，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美好，很难和后来自己印象中歇斯底里有燥怒症的姐姐重合，这么多年，小时候姐姐什么样子，其实早就模糊在岁月里了，工作了以后，两个人不在同一个城市，见面的机会也很少。
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她，感觉真的很好。
听着爸妈的卧室里传来《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曲，马丽霞还说着“小点声，别打扰孩子学习”。马雲想，这辈子，她总得做点什么，改变一些什么吧。
马雲瞥到康雅写完作业又把言情小说拿出来偷偷看，皱皱眉，这孩子这么痴迷言情小说，那恋爱脑就是这些小说教的。忍不住还是说了句，“姐，你再看小说，我就让咱爸过来检查你作业了哈。”康雅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把书塞回书包里，狠狠瞪着马雲，“你吓死我了，管好你自己得了，少管我！”说着，往屋外看了一眼，见爸妈没过来，又瞪了她一眼，到底是没继续看小说，看起练习册来。
马雲看着自己小学生的手，默默的收拾书包，准备洗漱睡觉，唉，小学生管初中生，难啊。
周末，马雲管马丽霞要钱，“妈，要期末考试了，我想买点辅导资料。”马丽霞毫不犹豫的给拿了二十块钱，孩子用功，她从来都是舍得花钱的。“只能买资料啊，不许乱花钱！”“知道！”两口吃了手里的鸡蛋，蹦蹦跳跳的找刘月一起逛书店去了。
这时候市面上的教辅资料还没有后世那么琳琅满目，马雲挑了两本三年级（上）的，挑了两本三年级（下）的。
刘月还诧异马雲为啥买三年级（下）的资料，马雲就只能说自己想预习，这跳级也不能一下子跳，得铺垫铺垫啊。回头得让她妈赶紧去借教材。
得知马雲要预习三年级（下），刘月激动的掐着马雲的脖子直晃，“马雲，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都学习这么好了，还预习啊？？？你这回要是考第一名的话，回头我妈又该念叨我了！”马雲好笑的看着刘月蹦蹦跶跶的小女孩样，噘嘴的样子很可爱。
“哎呀，我学会了可以教你呀，这样你也进步么不是，好啦，请你吃雪糕。”最后俩人一人一根双棒雪糕，开开心心的回家了。这时候的雪糕还没有后来那么多添加剂，口味很淳朴，浓浓的奶味以及童年的味道。
。。。。。
转眼就到了期末，考完两天试就该放假了。
康栋梁听说女儿想预习，非常积极的借来了三年级（下）的教材，这会赶上九年制义务教育改革，6+3变成5+4，小学从六个年级变为五个年级，初中从三个年级变为四个年级，所以这几年，每年的教材都不太一样，姐姐康雅以前的教材都不能用了。
用了一个月时间刷完三年级（下）的教材和参考习题册，偶尔还装模作样的去问康栋梁“难题”，马雲在一次晚饭时候跟康栋梁提起，三年级（下）不难啊，想再借来四年级（上）看看。
全家都惊呆了，确实是没想到，家里还出了个“天才”，高兴的马丽霞手舞足蹈的，康栋梁也高兴地干掉二两白酒。
姐姐康雅也属实没想到妹妹这么厉害，不由自主的就不想被比下去，小屁孩一个，天天在那刷刷刷做题，其实是很让她震惊的，但又不好意思嘴上服输，整个寒假，她都跟着用功了起来，康栋梁看着俩孩子都用功，脾气都好了不少，在家也有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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