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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猛常先三斩巨鳄龟

    各位看官,我来了我来了,我胡汉三,啊,不是,我是恨诗客,我恨诗客又回来了,书接上章,且说女魃于草丛中,却牵出一个怪物来,是何模样?是何模样我们先不谈。

    我们先谈,此时微风飘飘,轻抚女魃脸颊,便如风也想轻吻女魃一般。而此时众人皆从房屋中,出而聚集在石桌前。

    因女魃腰带牵拉着身后怪物,微风竟猥琐般得将女魃的紫裙剥开来,还好女魃裙内,身着亵衣与玄裤,亵衣者,即上古时期女子所穿之内衣,其形状有方有圆,类似明清时肚兜,上部是两根肩带,中部是圆形或方形绢布,又有两根细带在亵衣腰部,可以系于后背。但上古时,乃是用蚕绢所织。

    女魃所着亵衣,也是紫色,其状圆环形,下部绣有一双彩色鸟儿,或是鸳鸯。只遮住到肚脐之上。玄裤围于肚脐之下,黑色如丝绸,也用一根白色系带缠住在腰上。便露出白玉肚脐,镶嵌在白玉纤腰中间,如同一朵在原野中盛开的小花,又如同白净的湖水漩涡。

    众人望见,或惊或呆,仓颉忙拉住鱼越转身而不视,伯益亦目视石桌而眼神不敢朝向女魃身姿。

    大鸿则呆愣原地,常先眼睛大睁,目不转睛且目露贪婪之光,姬英娃娃自不避讳。

    又见女魃亵衣上部绣有两朵大花,或是牡丹,因胸部挺拔丰满,撑得那两朵牡丹花,花心高挺,如同即将从内而外绽放开。

    姬英忙呼道:“鬼先生,常先将军请转身!”大鸿闻言,知是失礼,连忙转身,常先则颈部微动如吞咽了口水一般,缓缓转身。

    女魃闻姬英呼叫之声,方才发觉紫裙已被风撩拨开来。连忙用另一只手手将裙边拉回,裹住身体,又迅速将手中玉带,塞到姬英手中,忙越过众人,如风般向石屋中去了。

    且说,姬英手中所牵怪物,是何模样,乃是一人形,只有四五尺高,尖嘴猴腮,身形瘦小,全身漆黑,又多毛发,此描述众位看官为何觉得如此熟悉???别问,问,就是,

    不错,正是之前伯益与黑肤长老议事时,在长老身边的峨眉山猴子的老表。(哈哈哈哈,请让我笑一下)。

    不等众人开口,那黑色矮人先叽里咕噜便说了一通,众人听不明白,鱼越向众人说道:“他说他是大长老的弟弟,是来请大家去村中吃午饭的。”

    伯益望了望众人,微微一笑。向姬英道:“既然是大长老的弟弟,先师夫人便请收了女魃的缚神带。”姬英收回女魃腰带,放开那黑色矮人。

    伯益又向鱼越道:“鱼越你便告诉他,谢谢大长老的好意,我等已用过午饭。不需烦劳。且请他回去,并向大长老问好。”鱼越向峨眉山猴子的老表叽里咕噜说了。

    那峨眉山猴子的老表听了,也不作礼,便转身体向路走去。正要上路,伯益却向他喊了一声:“且请稍等!”那猴子虽不懂得伯益言语,却也转身,似是知道意思。鱼越忙向他喊了一句。猴子老表转身回到众人跟前。

    伯益向鱼越道:“鱼越你且说与这位长老听,我等现在商议明日如何引出旋龟并斩之,就请这位长老一起商议,然后告知他的哥哥大长老。”

    鱼越向猴子老表叽里咕噜了一通。猴子老表点头同意。当下众人便开始商议,鱼越向猴子老表翻译。

    伯益道:“今日陆地上未曾占得那旋龟便宜,却不知如何再将其引出来?鱼越兄弟,可有办法?”

    鱼越向黑猴子老表叽里咕噜后,道:“我住的沙湖,与无尽海其实是相通的。”众人皆被其言所吸引而围过来。鱼越道:“沙湖与无尽海在陆地上,有大山阻隔,在湖底下,却有一个大洞,与无尽海相连,我多次与旋龟相斗正是通过此洞,那旋龟是住在无尽海里的,也是通过湖底的洞来到沙湖,来到村庄。我可以通过此洞,去打那只孽龟,然后吸引它出来。”

    伯益迅速言道:“不可!之前我等已在陆地上设伏此旋龟,想必它一时之间,不敢再回陆地上来。不如——就叫女魃如之前,以化水珠分开湖水,寻到那洞窟,然后我等到无尽海中,在水下斩杀孽龟!”又顿了顿道:“我有一件宝物,名叫避水珠,放在身上,入水之后,身体便如被气泡罩住,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

    常先喊道:“既有此宝物,益你如何不早拿出!也省得埋葬应龙时我等费尽心力!”说时手臂挥动,似有愤愤不平。

    大鸿握住常先之臂,安抚般道:“我早知益有此宝物,但当时不适合用之!”

    伯益道:“就如此决定。不再往陆地上埋伏,大家同下水中去,斩杀恶龟!”又向鱼越道:“请鱼越兄弟翻译与大长老的兄弟听,并让其告知大长老此计划,明日仍同今日时间时,请众村民入山中躲避!”鱼越向那黑矮人说明了计划。

    黑矮人也不为礼,点头后向众人摆了摆手,转身而去。

    此时女魃亦回,腰上又系了一根黄色腰带。并收回了白色玉带。伯益聚集众人,向女魃与众人说明了计划,以及如何布阵。常先多窥视女魃不表。

    黄昏,仓颉召鱼越到房中,房中已摆好笔墨,向鱼越道:“鱼越,你既拜我为师,我便当教你识字。”鱼越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向仓颉扣头道谢。

    仓颉便于屋中教授鱼越写字,直至二更左右。

    是夜,众人各有不同。有常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有鱼越学字而欣喜,在石桌边火把下写字,有女魃与娃娃来看到鱼越写字,又聊了一两柱香。而后众人各自休息。

    次日清晨,鱼越仍早起,昨夜借了姬英的火旗,生火做饭。饭做熟后,众人也至,晨曦温和,原野草深!

    常先照旧,端起一碗便往嘴中倾倒!直入腹中后,洪声道,:“今日做得,倒不难吃了!”又略低声道:“只是,只是,不如之前先师夫人做的清香。”说罢,却并未望向姬英,而是望了望女魃,女魃竟向着常先微微一笑,酒窝在朝阳中,异常迷人。

    娃娃笑道:“进步很快嘛,鲤鱼精!就是做的一股鱼腥味!我们都不爱吃!”并向鱼越做了个鬼脸。

    鱼越回了个鬼脸,道:“第一,我是金鱼精!!第二,你不是要把我煮了吃吗?鱼煮了是香的,不是腥的!”

    众人有说有笑吃完。各带了武器法宝。伯益向众人威严声道:“今日请诸位务必遵照昨日布置!各司其位!斩杀祸龟!”

    众人便于朝阳中出发,到达河岸,又顺着河岸逆行而上,到达河与湖交流之处。

    伯益向鱼越点了点头,鱼越向湖中纵身一砸,化作一条鲤鱼,溅起水花,但鱼越此次,顾及众人,因此水花并未溅到众人身上。

    那巨大金色的金鱼,在水中向众人轻轻摇了摇尾巴。biu的一声!窜入了水中消失不见。

    娃娃道:“它这是野鱼摆尾,应龙姐姐的神龙摆尾比它好看多了!”说罢,又想到了应龙,低头沉默。众人多有叹息。

    且说鱼越得伯益令,窜到湖底,寻到洞窟,那洞窟约有十来米长,三四十米宽。两边和洞窟顶上是突兀怪石,如钟乳石,晶莹剔透,又散发各色光泽,使得洞中明亮与暗淡交错,光泽又透在洞窟里的水中,水色亦彩光交错,又有些珊瑚海藻,石花石笋,美轮美奂,如同龙宫。鱼越便穿过此彩光交错的水中隧道,欲去寻那恶龟。只一两分钟,便游出隧道。

    突然,隧道口侧面,窜出一张血盆巨口!如同鹰嘴!直往金鱼精半身咬去!

    鱼越性命如何???各位看官,且听我下回,不不不,再下回分解我怕你们打我。那就……且听我插播众人行踪后分解!

    且说众人见鱼越入水,却不下湖中去,也不入水。娃娃向空中弧线一跃,化作精卫巨鸟,五彩斑斓,红爪白喙,载了众人在背上,女魃在身后自乘风而飞,却向扭阳山前飞去。扭阳山前,有一宽阔平坦之空地,黑肤之人都在这里躲避。众人到达,常先选了黑肤之人靠近的一处高崖处,藏于高崖上,其余众人各藏于黑肤人中,或草中,树后。原来却要在这里等待旋龟???

    又说回鱼越这里,这鱼越在陆地上,上回岸边战旋龟时,反应笨笨拙拙,然其本体金鱼精,在水中,却是何等的反应迅速!鱼身一曲,向前一冲,避过了巨龟扑咬。巨龟也向前一冲,欲咬住鱼尾,鱼越金鱼之躯虽巨大,却灵巧的头部向下一弯,鱼体随之弯曲,又向下一潜,竟调转了鱼头鱼尾,潜到了巨龟身下,而后向前一游,从巨龟腹下,游入洞窟之中,只游了几米,“咕咚”一声,巨鱼嘴中吐出个气泡,从前向后,笼罩鱼体,又“哗啦”一声,变成了人形,气泡将鱼越罩在其中,鱼越转身在水中向那巨龟喊道:“嘿!蠢龟!我在这里!我们在沙湖里等你!快来与我和我的朋友决一死战!”那巨龟听得声音,转过身来,两只去皮西瓜般大小的眼睛向洞窟中的鱼越望了一望,滴溜溜一转,倒也似个小机灵鬼一般,转身弃鱼越而游入无尽海中!

    鱼越暗笑,也不追赶。借着气泡游入沙湖,从沙湖水中,缓缓升起,双足立于水面,向前一冲,冲出气泡,仍然站立在水面。气泡却在身后。双足并拢,食指中指伸出并拢,向河道方向一指,竟侧身站在水面顺着水面,向前迅速滑动,如……如……如……我们现代踩着冲浪板在海面上向前冲一般,鱼越脚底下的水,也行成了一个冲浪板形状的水板。却是向着扭阳山前,黑肤之人躲避之处去了。

    众人埋伏好后,不过半刻钟,突听得百米远处的无尽湖中,一声波涛汹涌。因众人所在之地乃是山脚,比无尽湖高了许多,因此听得澎湃的水声,往那湖中看时:一只庞然巨物,如同一块凸出着尖刺的圆拱石,冲出水面而向无尽湖沙滩一跃,直跃出湖边十多米远,又见那巨大的半圆形刺球,往众人方向,迅速跳来!只顷刻之间!便跳入了黑人的族群中!又见巨龟将上下喙一开!如同鹰嘴一般!一口便将一个黑人叼住!上下喙一合!直将那黑人拦腰咬断!霎时间,人群的混乱的喊叫声,从山底便传入山谷,如同整座山在叽叽哇哇大叫一般!

    伯益见黑人族群在慌乱之中,未及细思,忙取了轩辕剑,向空中一扔,突的在空中变大向旋龟斩去,砍在旋龟背上,叮叮咚咚,如同青铜碰黄铜——却只斩断了旋龟背上的几根棘突!众人皆惊!轩辕剑乃黄帝之神兵,何止能用锋利而言!在黄帝之手中时,轩辕剑若斩非铜非铁之物,如切白菜!但这旋龟,虽非金属之身,竟也硬抗住轩辕剑这一斩!黑人村民四处逃窜,旋龟却一个转身,便向伯益头顶咬过来!

    早有大鸿见势不妙,取出黄色三角小旗,左手持着往胸前一放,展开旗帜,旗上白色鬼怪人物飘飘忽忽!大鸿又右手五指弯曲,大拇指掐住了无名指最底下,使了一个卓剑诀!那旗上鬼怪人形,从旗布中闪了出来!直穿过伯益身体!闪到旋龟口下!乃是一神将,与常先差不多大小,却更健壮,全身银白色铁制盔甲,如披一层厚重铁皮!但见神将伸出双臂,上下交错,右手抬住巨龟上喙,左手压住下喙,不让其上下喙合拢!

    又有常先,早已急不可耐!从石崖上狂战士一般,双手抡着鸣鸿刀!一跃而下!

    却是看见旋龟欲咬伯益,因而跳的急了一步,只跳到旋龟龟壳边缘,砍的“咣!”一声巨响!顺着巨龟龟壳边缘落到地上!

    又将鸣鸿刀迅猛举起,向着那巨大鳄龟的前足便砍去!听得“滋……呲……”之声,将巨龟蹼上粗如象腿的足部划出一条惨白的刀口,但却并未见得血液流出!!!常先一时吃了一惊。

    娃娃在一旁急切的叫道:“不好!这野龟的脚皮便跟野鱼的脸皮一样厚!!!”

    此话本戏谑有趣之极,但鱼越此时未至,众人又战斗在急切之间,皆并未发笑!

    常先眼见砍不进去,正又要砍时,那龟前蹼带着爪子已向常先抓来,常先连忙闪开!

    突然,巨龟头顶五彩闪耀,又“咚!”的一声,冒出点点红色火星!原来是鱼越赶到,取下那五彩项链砸到巨龟头顶!巨龟口中发出“嗯嗡”的一声,却并未受到重创!

    而大鸿的白金神将的双臂仍与巨龟双喙角力中!各不相让,如上下拔河!你来我往!

    突然仓颉向姬英言道:“夫人快用息壤之土!将这孽障层层包住!只留脑袋!”

    姬英听得,将袖中息壤径向巨龟背上一甩,然后才念起咒语来,咒语一停!息壤瞬间生长得如同一个泥土做的蚕茧!将巨龟身体四足都困住!

    仓颉又叫常先道:“常先!速斩孽龟之脖!”

    常先闻言,如同招摇山中的猩猩,一步飞跨到巨龟脖子的侧面,又高高跃起,如同巨猿!双手高握鸣鸿刀,在空中身体身体后仰成C字型!便猛斩向巨龟脖颈!

    众位看官,旋龟结果如何???结果如何这种事,除非看官您是二傻子,嘿嘿,或者智力鉴定为半个伍佰,哈哈,否则想必都猜到了!手起刀落!

    空中掉下圆巨石,便将泥地砸出坑!

    血柱斜向上空喷,四足挺直真僵硬!

    众人皆松了紧绷的胸中之气。黑人部落共同欢呼,此起彼伏,围着众人左右旋转,群魔乱舞。

    内中却有那峨眉山猴子的老表,看了看身首分离的巨龟,转身便要跑路!早被常先如伯益吩咐而擒住!

    在黑人的欢颂跳跃之中,常先揪住峨眉山猴子的老表,问伯益道:“首领如何识破这黑矮人?”

    伯益微笑,道:“此人——”看了看那黑猴子一般模样的人:“言道是大长老来请我等午饭,不走大路而行,却从草丛中跟随我而来。此疑点一也。”

    又自信的道:“此人不懂我辈语言,而他转身要走时,我说且请稍等,他却转身的很快,想来明明听懂。此疑点二也。”“他既然懂得我等语言,必是去过别地,而此村之人,若要短时间内去到他地,必是从无尽海。昨日我们埋伏旋龟时,那旋龟分明是早知我等埋伏!想来,必是,那旋龟与此人狼狈为奸!”

    又看着那黑矮子道:“那孽龟曾驮你去方外,你也学得我等语言,而你在村中为其做内应通气,我说的是也不是?!”

    那猴子老表看了看身首分离的旋龟,又看了看众人,低头道:“哎,我早知道有这一天的话,就不为那畜生卖命了。我也是没办法啊。”说罢低头似有悔意。众人错愕,此人果然会说中原言语。

    常先又问:“那如何知道这孽龟不会被鱼越勾引。而会到这里呢?”

    有娃娃笑着奶声奶气的道:“常先叔叔你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常先闻言,先是微微不悦,又见娃娃冲他做了个鬼脸,可爱至极,于是怒气消散。

    娃娃又接着说道:“这个黑猴子,既然与那大乌龟蛇鼠一窝——”娃娃突然调转语气,道:“是龟猴一窝,嘻嘻。”“既然是龟猴一窝,他肯定是将我们的计划告知了大乌龟啊!所以大乌龟肯定不去追鲤鱼精了。”

    那黑肤村民们,竟自多有人去取了柴与火源,丢在巨龟尸体下和头颅下,将柴点着,便将巨龟尸体烧了起来。

    女魃拂动紫色薄袖,纤细白皙的手整理了下长裙的胸前斜开叉处,却引得众人注目,又轻柔带娇媚的说道:“伯益与先师鬼先生是故意将假计划说与那黑猴听的。”常先先是目光炽热的望着女魃胸前,又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女魃说罢,竟眼有媚色的看了看伯益,见得伯益高大魁梧。

    鱼越将方才伯益众人所言,叽哩哇啦说与大长老,常先将那又黑又矮,又瘦又小之人,往大长老面前一推,黑矮人倒地,大长老手中,有一根木制拐杖般的棍子,将棍往黑矮人肩上一压,叽里咕噜向黑矮人说了什么,黑矮人忙跪起身,向大长老不断磕头,口中又不停重复一句叽哩哇啦之语,鱼越向众人解释道,他这是在向大长老和村民求饶。

    但见,那大长老,抡起木杖,狠狠打在黑矮人的猴子头上,直打得侧飞出一两米,血液脑浆迸溅!

    大长老又高声向村民喊了些语言,各村民竟纷纷冲向那黑矮人,拳打脚踏不断!

    随后,大长老喊了一声,众黑色肌肤村民停止了殴打,上下挥动手臂,随后几个黑肤之人,就于巨龟尸体旁,将其放入火堆之中。

    众人看得,皆面面相觑!!!娃娃竟不敢看而躲在女魃身后。

    各位看官,需知此乃上古时期,又是野地野民,哪里知什么道德礼仪!故而此等事在这里,并不为奇。

    随后黑肤之人又去分割那巨龟的头颅与四足,而巨龟尸身旁火堆仍在燃烧!黑人群众从巨龟之头颅上,分割出一大块血肉,交与大长老,大长老将木杖交与旁边一人,竟双手捧住,低头躬半身将肉献与伯益身前。众人自然知道此是何意,鱼越道:“这是大长老献肉给首领与大家。”又见伯益与众人皆未动,便迈出一步,想去拿住大长老手中之龟肉。

    仓颉拉住鱼越道:“徒儿,不可!”

    鱼越疑惑道:“老师,为何不可!?这畜生吃了此地多少人了!如今正当我们反过来吃它了!”

    仓颉摇摇头道:“此龟既然多食人口,我等再食龟肉,乃是不伦,有违人常!”

    鱼越仍有不解,但也并未再向前去。

    伯益忙双手搭在大长老双手下,搀扶起大长老,向鱼越道:“还请鱼越兄弟向大长老言讲,就言,我等来处有风俗,不食野龟之肉。”

    鱼越便向大长老解释了一番。大长老又向鱼越说了一通,鱼越又再解释了一番。

    当下伯益与众人计较,:“此地之风气习俗,除非耗费极多年,否则不可教化,又肤色皆黑,非我族类。”于是便提议离去。

    于是,众人便向大长老辞行,众村民皆叩头跪拜,以谢斩旋龟救命之恩。

    又说那沙湖,原本湖中生灵,已被旋龟吃尽,连同无尽海中大多生命也如此。因除了此害,日后却渐渐各种鱼虾蟹皆得以生长起来,此是后话。

    回至营地,各有疲惫。便做起晚饭,吃饭之间,各人都心中欢快,多有畅谈。

    饭毕,鱼越仍用白净指尖,飙出水流洗锅洗碗,众人观其施法,仍觉神奇。洗着洗着,鱼越突然眼有泪光,又突然向众人跪而叩首,感激涕零蓝泪横脸地道:“这净化水流之术,也是母亲所教!鱼越谢谢各位!为我母亲报了仇!!!”又向伯益,常先,仓颉与姬英各磕了一个头。众人皆有感触,伯益忙扶起鱼越道,“鱼越兄弟不必言谢,这本是我等当为之事!”

    娃娃也缓缓说道:“你这鱼越,倒是孝顺。”又似乎想起来什么,道:“不像我是……”又停住了言语,似乎是想起自己乃是背着父亲炎帝,偷偷跟随众人而来,不禁低头,心中隐隐对鱼越有了点儿好感。

    鱼越又道:“今日既除旋龟,我便先去沙湖,祭奠告慰母亲。明日辰时再来,追随老师与各位!虽死也无憾!!!”仓颉与众人皆称是,鱼越又向众人再叩首,而后自向沙湖去了。

    是夜,夜朗星稀,众人皆安睡,约三更时分,众人多已熟睡,突然,听得远处传来婴儿放声嚎哭之声!!!半夜之中,十分惊醒,又十分阴冷渗人骇人!!!

    天皇皇,地皇皇,莫非谁家夜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