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凭什么他能行我不行啊
“不是粽子！”
尽管山长现在耳背，但殷君明还是耐心地解释道：
“我帮那个年轻人遮掩了信息，之后离人就算想要探查，也探查不到。”
“他还不要？”山长满脸地嫌弃地说道：“肯定是别人嫌弃你送礼物太轻了，就一个粽子，换成是我，我也不要。”
“行吧行吧，回头我好好准备一份大礼，给那人送过去。”殷君明颇为无奈地回应。
“这还差不多，人帮了咱们的忙，咱们就得好好谢谢人家，不然以后谁还愿意帮我们？”
山长这次仿佛没有耳背，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
“之麟现在在哪儿啊？怎么还没回来？外头多危险啊，他一个孩子，出事了怎么办？”
殷君明一阵沉默无言，然后才回答道：“他去西凉河了。”
“他要去赶车？赶车去哪里？”
“不是赶车，是西凉河！”
“是去西凉河啊！你看你，话要说清楚啊，西凉河你能说成去赶车，真是的。”
山长砸吧了一下嘴，又抿口茶，
“西凉河有什么好玩的，赶紧把之麟给叫回来，他现在还小，外面说不准有人贩子。”
“他不是去玩了，此前我们有几次都在西凉河附近发现了身上有夺心魔种留下的痕迹的尸体，想必小师弟也想自己去探查一下。”
殷君明解释道：
“您就放心吧，小师弟现在的实力，一般人奈何不了他。”
眼见山长还打算继续说话，殷君明又连忙说道：
“您就别说了，我把渡鸦的视界放出来，您自己看。”
言罢，殷君明轻轻挥手，周围的水汽缓缓升起，渐渐在空中凝聚成一面朦胧的镜子，镜中景象先是一片模糊，随后慢慢清晰，映射出一个奔跑的身影。
……
周秉文踱步河边，刚刚发生了那些事，他也不打算继续去淘术法了，而是回顾着刚刚施放的震慑术。
“震慑术说是只能震慑非人生物，或者实力比自己低的人，并且不能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刚刚施放的时候，其中有一匹马眼睛都直接翻白了，看起来像是要直接昏过去……”
“所以，这个震慑术其实是能造成伤害的？只不过是对意识造成伤害……应该可以试着改良一下。”
此前周秉文没有尝试过改良这个震慑术，但刚刚在古玩街的出手，让他意外地觉得这个术法很好用——可以悄悄摸摸地出手，如果改良出来了，想必是有大用的。
周秉文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当即便用手指在空气中比划了起来。
其实最好的是现在把术法的节点解剖图给画出来，然后再慢慢计算，慢慢测试，只不过这毕竟是在外面，为了避免出现什么异常，周秉文只能在脑海里慢慢计算。
这样也是能完成的，可是速度要慢得太多，而且必须要更加谨慎，免得出现问题。
很快，周秉文就计算出了一条震慑术的精神节点连接路线。
“先测试一下能不能成……”
起点是（x0，y0，z0），下一个点是（x3，y7，z2），接下来是……（x86，y53，z41）……
嗡嗡嗡——
周秉文突然感觉到精神微微颤抖，他赶忙将精神连接线散去，开始总结失败的原因。
“失败了，连接的精神节点太多了，精神力连接线负担不了。”
失败是很常见的，况且改良术法难度也是需要慢慢尝试，第一次失败是在所难免的。
略微缓了一下，周秉文又开始下一次尝试。
x0，y0，z0到x35，y42，z33……再次失败，因为某两个节点之间不能连接。
x0，y0，z0到x21，y47，z26……失败，连接的速度太快了，精神力线不够稳定，等到真正成为术师以后或许能成功。
毕竟是直接在心中计算，每一次尝试都非常的慢，但经过多次的尝试之后，在某次尝试当中，周秉文感受着一股精神波动从自己身上出现，猛然袭击向前方，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成功了！”
周秉文心里有些畅快，仿佛有一种解开了试卷上的难题的感觉。
不过，周秉文并没有高兴太久，用手指沾泥，在衣服上做出一个印记之后，又开始了思考：这次改良是成功了，并且震慑的效果也能够明显感觉到更强了，但是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悄无声息的效果，一旦施放很容易就被人察觉到来源。
“回家以后再继续改善，这里终究是在外面。”
毕竟这里是超凡世界，虽然此时河边没有人，但是在外面进行这些改良，周秉文还是担心被人察觉到什么术法施放的波动之类的，然后找上门了。
然而，周秉文自以为河边没有人，却不知道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
在古玩街察觉到震慑离人马匹的是周秉文以后，钟之麟便跟随着踪迹追了上来。
难得遇见这样一个有勇气敢对离人出手的，他自然是想来看看。
可是，钟之麟刚刚跟上来，就察觉到周秉文身上有精神力在波动，所以出于谨慎，他一直没有出面，只是默默地看着周秉文手指胡乱比划，身上不时有精神力波动。
然而，渐渐的，钟之麟发现了不对：
从这家伙身上的精神力波动来看，应该还是一个没有品级的术师，也就是没有服食过仙药，可是他之前能只用一个震慑术就震慑住十余马匹，这温养的精神力得有多强？似乎，自己没有服用仙药前，精神力都没有他强吧？
随后，钟之麟本以为周秉文的精神波动是在尝试掌握新的术法，可他却渐渐感觉出，周秉文身上的精神波动有点像是要施放震慑术啊！
前面在古玩街不是才刚刚施放过吗？不是已经掌握了吗？
直到周秉文成功将初步改良的震慑术施放出来，钟之麟这才发现，原来这厮是在改良术法！
“有意思，山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钟之麟忍不住眯起眼睛，
“这家伙明明连真正的术师都不是，居然就能够改良术法了？虽然只是一个零环术法，可也是改良成功了。”
这一刻，钟之麟不禁把自己和周并未对比起来，可这一对比却发现，差距有点大。
他想起了自己幼年时折磨的时候，那时候还只是去掌握术法呢！还没有到改良术法的时候。
山长曾言，以后他要是想走得更远，想要变得更强，只有让自己掌握的术法更加适合自己，也就是需要自己去改良自己掌握的术法，但那至少还需要到六品才去考虑的事。
并且山长也曾直言过，成为六品术师以后，对于术法和天地法则的理解更深了，也才能够对术法进行改良。
话虽如此，可山长早就已经让钟之麟准备了，给他添加了每日课程，为此钟之麟被折磨得不轻。
“此人没有服用仙药，没有感应天地法则，却能够感应改良术法，这是怎么做到的……”
钟之麟想不明白，所以径直跳了出来，站在周秉文面前：
“喂，咱俩比较比较？”
尽管山长现在耳背，但殷君明还是耐心地解释道：
“我帮那个年轻人遮掩了信息，之后离人就算想要探查，也探查不到。”
“他还不要？”山长满脸地嫌弃地说道：“肯定是别人嫌弃你送礼物太轻了，就一个粽子，换成是我，我也不要。”
“行吧行吧，回头我好好准备一份大礼，给那人送过去。”殷君明颇为无奈地回应。
“这还差不多，人帮了咱们的忙，咱们就得好好谢谢人家，不然以后谁还愿意帮我们？”
山长这次仿佛没有耳背，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
“之麟现在在哪儿啊？怎么还没回来？外头多危险啊，他一个孩子，出事了怎么办？”
殷君明一阵沉默无言，然后才回答道：“他去西凉河了。”
“他要去赶车？赶车去哪里？”
“不是赶车，是西凉河！”
“是去西凉河啊！你看你，话要说清楚啊，西凉河你能说成去赶车，真是的。”
山长砸吧了一下嘴，又抿口茶，
“西凉河有什么好玩的，赶紧把之麟给叫回来，他现在还小，外面说不准有人贩子。”
“他不是去玩了，此前我们有几次都在西凉河附近发现了身上有夺心魔种留下的痕迹的尸体，想必小师弟也想自己去探查一下。”
殷君明解释道：
“您就放心吧，小师弟现在的实力，一般人奈何不了他。”
眼见山长还打算继续说话，殷君明又连忙说道：
“您就别说了，我把渡鸦的视界放出来，您自己看。”
言罢，殷君明轻轻挥手，周围的水汽缓缓升起，渐渐在空中凝聚成一面朦胧的镜子，镜中景象先是一片模糊，随后慢慢清晰，映射出一个奔跑的身影。
……
周秉文踱步河边，刚刚发生了那些事，他也不打算继续去淘术法了，而是回顾着刚刚施放的震慑术。
“震慑术说是只能震慑非人生物，或者实力比自己低的人，并且不能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刚刚施放的时候，其中有一匹马眼睛都直接翻白了，看起来像是要直接昏过去……”
“所以，这个震慑术其实是能造成伤害的？只不过是对意识造成伤害……应该可以试着改良一下。”
此前周秉文没有尝试过改良这个震慑术，但刚刚在古玩街的出手，让他意外地觉得这个术法很好用——可以悄悄摸摸地出手，如果改良出来了，想必是有大用的。
周秉文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当即便用手指在空气中比划了起来。
其实最好的是现在把术法的节点解剖图给画出来，然后再慢慢计算，慢慢测试，只不过这毕竟是在外面，为了避免出现什么异常，周秉文只能在脑海里慢慢计算。
这样也是能完成的，可是速度要慢得太多，而且必须要更加谨慎，免得出现问题。
很快，周秉文就计算出了一条震慑术的精神节点连接路线。
“先测试一下能不能成……”
起点是（x0，y0，z0），下一个点是（x3，y7，z2），接下来是……（x86，y53，z41）……
嗡嗡嗡——
周秉文突然感觉到精神微微颤抖，他赶忙将精神连接线散去，开始总结失败的原因。
“失败了，连接的精神节点太多了，精神力连接线负担不了。”
失败是很常见的，况且改良术法难度也是需要慢慢尝试，第一次失败是在所难免的。
略微缓了一下，周秉文又开始下一次尝试。
x0，y0，z0到x35，y42，z33……再次失败，因为某两个节点之间不能连接。
x0，y0，z0到x21，y47，z26……失败，连接的速度太快了，精神力线不够稳定，等到真正成为术师以后或许能成功。
毕竟是直接在心中计算，每一次尝试都非常的慢，但经过多次的尝试之后，在某次尝试当中，周秉文感受着一股精神波动从自己身上出现，猛然袭击向前方，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成功了！”
周秉文心里有些畅快，仿佛有一种解开了试卷上的难题的感觉。
不过，周秉文并没有高兴太久，用手指沾泥，在衣服上做出一个印记之后，又开始了思考：这次改良是成功了，并且震慑的效果也能够明显感觉到更强了，但是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悄无声息的效果，一旦施放很容易就被人察觉到来源。
“回家以后再继续改善，这里终究是在外面。”
毕竟这里是超凡世界，虽然此时河边没有人，但是在外面进行这些改良，周秉文还是担心被人察觉到什么术法施放的波动之类的，然后找上门了。
然而，周秉文自以为河边没有人，却不知道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
在古玩街察觉到震慑离人马匹的是周秉文以后，钟之麟便跟随着踪迹追了上来。
难得遇见这样一个有勇气敢对离人出手的，他自然是想来看看。
可是，钟之麟刚刚跟上来，就察觉到周秉文身上有精神力在波动，所以出于谨慎，他一直没有出面，只是默默地看着周秉文手指胡乱比划，身上不时有精神力波动。
然而，渐渐的，钟之麟发现了不对：
从这家伙身上的精神力波动来看，应该还是一个没有品级的术师，也就是没有服食过仙药，可是他之前能只用一个震慑术就震慑住十余马匹，这温养的精神力得有多强？似乎，自己没有服用仙药前，精神力都没有他强吧？
随后，钟之麟本以为周秉文的精神波动是在尝试掌握新的术法，可他却渐渐感觉出，周秉文身上的精神波动有点像是要施放震慑术啊！
前面在古玩街不是才刚刚施放过吗？不是已经掌握了吗？
直到周秉文成功将初步改良的震慑术施放出来，钟之麟这才发现，原来这厮是在改良术法！
“有意思，山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钟之麟忍不住眯起眼睛，
“这家伙明明连真正的术师都不是，居然就能够改良术法了？虽然只是一个零环术法，可也是改良成功了。”
这一刻，钟之麟不禁把自己和周并未对比起来，可这一对比却发现，差距有点大。
他想起了自己幼年时折磨的时候，那时候还只是去掌握术法呢！还没有到改良术法的时候。
山长曾言，以后他要是想走得更远，想要变得更强，只有让自己掌握的术法更加适合自己，也就是需要自己去改良自己掌握的术法，但那至少还需要到六品才去考虑的事。
并且山长也曾直言过，成为六品术师以后，对于术法和天地法则的理解更深了，也才能够对术法进行改良。
话虽如此，可山长早就已经让钟之麟准备了，给他添加了每日课程，为此钟之麟被折磨得不轻。
“此人没有服用仙药，没有感应天地法则，却能够感应改良术法，这是怎么做到的……”
钟之麟想不明白，所以径直跳了出来，站在周秉文面前：
“喂，咱俩比较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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