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终于抓住的机会
莫来和叶飞霜前后脚到了训练场。
和叶飞霜约好的地方，陆穆正站在那里。见到二人一起出现，这位教官皱起眉：“你又缠着其他人不放？”
“啊哈哈……”莫来干笑，“因为有些事情想确认。总之，今天叶飞霜的异能力训练，我可以当他的对手吗？”
“不可以。”陆穆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莫来的请求。
莫来一愣，陆穆紧接着阐述了理由：“其一，你今天的安排是学习知识，就算有好用的头脑，也要保证知识的持续输入，否则大脑会迟钝的。
“其二，如果执意和叶飞霜对练，你必定会输。”
“学习其他人的异能力也算是学习的一环吧……不过，教官，我也能击败骆鸿文，为什么对上叶飞霜，就那么确定我会输？”
莫来本来想着再看几眼就离开，但听到了陆穆的判断，他不由得问出口。
好奇心和好胜心同时在心头呐喊，寻求陆穆给予的正面解答：明明那二人的异能力很相似，对上叶飞霜却一定会输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陆穆以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看过来：“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这话倒是让莫来产生了某种想法，不过，不确定的事情，他更想从陆穆那里得到答案：“请告诉我吧。”
同时，他又瞟了一边暂时被“放置”，神情有些紧张的叶飞霜一眼：“我想，作为话中提到的关键人员，叶飞霜肯定也想知道原因。”
打量着自己教导的训练生们，陆穆咂了咂嘴：“即使用这种借口，我也不会让你们两个交手的，即使是练习也不行。”
“我没有……”
“我知道你只是想知道理由，但无论告不告诉你，你不都会想和叶飞霜进行异能力对抗训练吗？”
莫来被陆穆这番话说得有些迷惑：“我不知道的话，当然会想用‘训练’进行探索，但如果理由能说服我，不就——”
“正因为没有正当理由。”陆穆打断了他的话，看着莫来愈发迷茫的神情眼神越发严肃，“我如果说‘叶飞霜比莫来强太多’，能让你放弃那个念头吗？”
“反倒会让我提起兴趣。”毕竟在陆穆和叶飞霜面前，应该没有必要隐瞒，莫来诚实回答。
“那么，不必要的交涉到此结束，赶紧去学习。”陆穆没有丝毫要让步的意思，不耐烦似的摆了摆手。
“那……我就站在这里，复习之前的学习内容，教官您总没得说了吧？”
莫来已经尽自己所能摆出厚脸皮的架势了，但如果这次“出击”也说服不了陆穆，他就打算暂时放弃……
陆穆面上似乎有几分犹豫，莫来赶紧乘胜追击：“终端里存了不少笔记，有些还没分类。我可以在这里，对吧？我就坐在这里，不打扰你们……”
莫来碎碎念了一番，退到应该不会妨碍陆穆、叶飞霜的场地边缘，干脆坐到地上，以绝对不会打扰、却也不会离开的样子，直面陆穆扫视过来的目光。
“唉……”
最后，陆穆只得叹气，一挥手：“再离远点，别插话。”
待到莫来乖乖挪远了位置，陆穆已经解除了叶飞霜的项圈对异能力的限制。
这是在不远处的莫来依靠加强的感知，也能隐约察觉到的事实。而既然能让他的感知察觉到这一点，莫来就很清楚了。
如果说异能者是依靠异变能量的“基础”和自身使用异能力的“方式”，决定其强弱的话，叶飞霜大概就是有强悍的前者，却在后者上缺少“拓展”。
另一方面，他已经有所了解的骆鸿文，则是凭借还不错的基础，掌握如同自己手脚的异能力，借以扩展出了相当多的变化。
至于莫来本人，因为探索装置曾经给出过“无法测定”的结果，他也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基础”过强，还是“方式”过于丰富。
这么一想，莫来理解了陆穆的说法。
他可以战胜目前的骆鸿文，靠的是让对方应付不及的变化。
这是“二者取其一”的胜利。
如今叶飞霜已经知道，他能依靠“思维领域”做出一般异能者做不到的事，那么，想要有所突破，当然就是在异变能量这一基础方面。
可按照莫来的感知，叶飞霜的能量深度十分恐怖，目前看来，只差一个让他产生质变的契机而已。
“的确……现在还没有胜算啊。”莫来低声念叨。
想到这里，莫来摇了摇头。他的目的当然不是在战斗中胜利，而是提升自己的能力。即使乍看起来这两者可以叠加，但事实上完全不同。
为了自我提升，战斗、探索、学习、反思，这些事他都会做。
而此刻的关键，当然是观察叶飞霜的一举一动。
于是莫来虽然启动了个人终端，一副专注样子，貌似正仔细阅读只有自己可见的虚拟屏幕上的笔记，但事实上，关注点完全放在了叶飞霜身上。
“操纵冰”……或者“操纵冰水”才是更加合理的说法？
拥有这种异能力的叶飞霜，并不像“操纵火焰”的骆鸿文一样，有着和异能力匹配的性格。
没有冰的冷硬不可融，也没有水的润物细无声。
他是个十分怯懦的少年，从目前看到的模样来说，莫来很难想象，在此前的不到半年时间里，他是怎么在竞争激烈的熔炉生存下去的。
不过，他又偏偏深藏着极度强大的异变能量。
莫来十分确定，陆穆肯定也知道这一点，才不辞辛苦地在训练场内提点叶飞霜，用各种攻击的方式，试图引导出训练生的潜能。
可是，今天大概也会失败吧。
看着叶飞霜冰晶的防御被陆穆融化成水，却只是无力地落向地面，莫来无奈地摇摇头。
叶飞霜虽然说过“能模拟水流”，可他自己不打算这么操纵的话，这些凭空生出的冰晶，就不得不变成水流，渗入吸水效果很好的地面了。
这么一来，莫来这边的观察，也不会有太好的效果。
“真是不容易啊。”莫来将注意力吸附在叶飞霜身上，试图从他目前表现出的、比较娴熟的“操纵冰”中，提炼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结论是：收获寥寥。
异变能量的流淌方式？
这方面的情报只能从异能者本人那里得到，事实上，莫来已经尝试过，以他的感知，并不能像扫描装置一样，检查异能者的身体。
他察觉到的“异能力强弱”，仅限于其表现出来的程度，还必须是没有受到精神屏障遮蔽时。
异能力的表现手段？
这方面的调查，他倒是一直在做。可惜，只能说是叶飞霜还不够努力，和之前的情况并无区别……
“莫来，你过来。”
莫来正想着，陆穆突然招呼他。
有所预感，他一下子站起来，几步跑过去。只是，陆穆第一句话并非练习的安排，而是看向他的左手腕：“虚拟屏幕还开着？”
“啊哈哈……”意识到自己做戏没有做全套，被陆穆看穿了，莫来干笑。
“既然干坐在那边，接下来就如你所愿，你俩来进行异能力练习吧。”陆穆解开莫来的异能力限制，指示道。
脖颈周围一轻，时刻在威胁生命似的感觉消失，莫来松了口气。而叶飞霜则有些不知所措：“我……和队长练习？”
“交给我吧。”相反的，莫来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搓了搓手。
在实战练习中得到的情报……实在是太期待了！
和叶飞霜约好的地方，陆穆正站在那里。见到二人一起出现，这位教官皱起眉：“你又缠着其他人不放？”
“啊哈哈……”莫来干笑，“因为有些事情想确认。总之，今天叶飞霜的异能力训练，我可以当他的对手吗？”
“不可以。”陆穆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莫来的请求。
莫来一愣，陆穆紧接着阐述了理由：“其一，你今天的安排是学习知识，就算有好用的头脑，也要保证知识的持续输入，否则大脑会迟钝的。
“其二，如果执意和叶飞霜对练，你必定会输。”
“学习其他人的异能力也算是学习的一环吧……不过，教官，我也能击败骆鸿文，为什么对上叶飞霜，就那么确定我会输？”
莫来本来想着再看几眼就离开，但听到了陆穆的判断，他不由得问出口。
好奇心和好胜心同时在心头呐喊，寻求陆穆给予的正面解答：明明那二人的异能力很相似，对上叶飞霜却一定会输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陆穆以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看过来：“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这话倒是让莫来产生了某种想法，不过，不确定的事情，他更想从陆穆那里得到答案：“请告诉我吧。”
同时，他又瞟了一边暂时被“放置”，神情有些紧张的叶飞霜一眼：“我想，作为话中提到的关键人员，叶飞霜肯定也想知道原因。”
打量着自己教导的训练生们，陆穆咂了咂嘴：“即使用这种借口，我也不会让你们两个交手的，即使是练习也不行。”
“我没有……”
“我知道你只是想知道理由，但无论告不告诉你，你不都会想和叶飞霜进行异能力对抗训练吗？”
莫来被陆穆这番话说得有些迷惑：“我不知道的话，当然会想用‘训练’进行探索，但如果理由能说服我，不就——”
“正因为没有正当理由。”陆穆打断了他的话，看着莫来愈发迷茫的神情眼神越发严肃，“我如果说‘叶飞霜比莫来强太多’，能让你放弃那个念头吗？”
“反倒会让我提起兴趣。”毕竟在陆穆和叶飞霜面前，应该没有必要隐瞒，莫来诚实回答。
“那么，不必要的交涉到此结束，赶紧去学习。”陆穆没有丝毫要让步的意思，不耐烦似的摆了摆手。
“那……我就站在这里，复习之前的学习内容，教官您总没得说了吧？”
莫来已经尽自己所能摆出厚脸皮的架势了，但如果这次“出击”也说服不了陆穆，他就打算暂时放弃……
陆穆面上似乎有几分犹豫，莫来赶紧乘胜追击：“终端里存了不少笔记，有些还没分类。我可以在这里，对吧？我就坐在这里，不打扰你们……”
莫来碎碎念了一番，退到应该不会妨碍陆穆、叶飞霜的场地边缘，干脆坐到地上，以绝对不会打扰、却也不会离开的样子，直面陆穆扫视过来的目光。
“唉……”
最后，陆穆只得叹气，一挥手：“再离远点，别插话。”
待到莫来乖乖挪远了位置，陆穆已经解除了叶飞霜的项圈对异能力的限制。
这是在不远处的莫来依靠加强的感知，也能隐约察觉到的事实。而既然能让他的感知察觉到这一点，莫来就很清楚了。
如果说异能者是依靠异变能量的“基础”和自身使用异能力的“方式”，决定其强弱的话，叶飞霜大概就是有强悍的前者，却在后者上缺少“拓展”。
另一方面，他已经有所了解的骆鸿文，则是凭借还不错的基础，掌握如同自己手脚的异能力，借以扩展出了相当多的变化。
至于莫来本人，因为探索装置曾经给出过“无法测定”的结果，他也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基础”过强，还是“方式”过于丰富。
这么一想，莫来理解了陆穆的说法。
他可以战胜目前的骆鸿文，靠的是让对方应付不及的变化。
这是“二者取其一”的胜利。
如今叶飞霜已经知道，他能依靠“思维领域”做出一般异能者做不到的事，那么，想要有所突破，当然就是在异变能量这一基础方面。
可按照莫来的感知，叶飞霜的能量深度十分恐怖，目前看来，只差一个让他产生质变的契机而已。
“的确……现在还没有胜算啊。”莫来低声念叨。
想到这里，莫来摇了摇头。他的目的当然不是在战斗中胜利，而是提升自己的能力。即使乍看起来这两者可以叠加，但事实上完全不同。
为了自我提升，战斗、探索、学习、反思，这些事他都会做。
而此刻的关键，当然是观察叶飞霜的一举一动。
于是莫来虽然启动了个人终端，一副专注样子，貌似正仔细阅读只有自己可见的虚拟屏幕上的笔记，但事实上，关注点完全放在了叶飞霜身上。
“操纵冰”……或者“操纵冰水”才是更加合理的说法？
拥有这种异能力的叶飞霜，并不像“操纵火焰”的骆鸿文一样，有着和异能力匹配的性格。
没有冰的冷硬不可融，也没有水的润物细无声。
他是个十分怯懦的少年，从目前看到的模样来说，莫来很难想象，在此前的不到半年时间里，他是怎么在竞争激烈的熔炉生存下去的。
不过，他又偏偏深藏着极度强大的异变能量。
莫来十分确定，陆穆肯定也知道这一点，才不辞辛苦地在训练场内提点叶飞霜，用各种攻击的方式，试图引导出训练生的潜能。
可是，今天大概也会失败吧。
看着叶飞霜冰晶的防御被陆穆融化成水，却只是无力地落向地面，莫来无奈地摇摇头。
叶飞霜虽然说过“能模拟水流”，可他自己不打算这么操纵的话，这些凭空生出的冰晶，就不得不变成水流，渗入吸水效果很好的地面了。
这么一来，莫来这边的观察，也不会有太好的效果。
“真是不容易啊。”莫来将注意力吸附在叶飞霜身上，试图从他目前表现出的、比较娴熟的“操纵冰”中，提炼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结论是：收获寥寥。
异变能量的流淌方式？
这方面的情报只能从异能者本人那里得到，事实上，莫来已经尝试过，以他的感知，并不能像扫描装置一样，检查异能者的身体。
他察觉到的“异能力强弱”，仅限于其表现出来的程度，还必须是没有受到精神屏障遮蔽时。
异能力的表现手段？
这方面的调查，他倒是一直在做。可惜，只能说是叶飞霜还不够努力，和之前的情况并无区别……
“莫来，你过来。”
莫来正想着，陆穆突然招呼他。
有所预感，他一下子站起来，几步跑过去。只是，陆穆第一句话并非练习的安排，而是看向他的左手腕：“虚拟屏幕还开着？”
“啊哈哈……”意识到自己做戏没有做全套，被陆穆看穿了，莫来干笑。
“既然干坐在那边，接下来就如你所愿，你俩来进行异能力练习吧。”陆穆解开莫来的异能力限制，指示道。
脖颈周围一轻，时刻在威胁生命似的感觉消失，莫来松了口气。而叶飞霜则有些不知所措：“我……和队长练习？”
“交给我吧。”相反的，莫来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搓了搓手。
在实战练习中得到的情报……实在是太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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