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城外的线索
一滴冷汗从余声的额头滑落，他居然又回到了伏妖堂前！
只不过此时，门内既没有长剑也没有血河翻涌。
倒是周围多了不少满脸迷茫的人影，他们或仰或趴，姿势千奇百怪。
当看到余声后，这些人影宛如乳燕还巢，连滚带爬地投入余声的怀里……
后者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这些“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啊，甩都甩不掉。
熟练地无视他们后，余声仔细观察起四周来。
街道安宁，商铺林立，蔚蓝的天空下没有乱作一团的战场，也没有各种嘈杂混乱的动静，甚至没有了原先那枚记号的感应！
这一次，余声没有选择原地等待，而是循着记忆里的路前往药铺。
记号究竟是消失了，还是被某种东西屏蔽了，只有在现场才能看得真切。
穿行在街头巷尾，每转过一个拐角，跨过一座石桥，余声都会提高警惕，生怕闯进别人的死斗现场。
然而这一路上空荡荡的，毫无收获，除了身后越来越长的魅影队伍。
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到便宜队友们混在其中，不管是陈路平还是其他那些自来熟的家伙们。或许是这座城太大了吧。
药铺依旧是那间药铺，占地不大，整齐地排列着诸多药柜，散发着奇异的清香。
余声径直来到那堵墙壁前，几乎贴着它后闭上眼睛开始感应。
空空如也。
没有任何记号的痕迹，哪怕是被某种力量影响了，这一块的灵气流动也会产生些滞涩，然而什么都没有。
是记号消失了？还是承载着记号的碎石消失了？
余声从体内唤出【昙影·子母连气】，无视了“人”影们见鬼般的神色，以及他们指手画脚，甚至张嘴朝着昙影符乱咬的奇怪行径。
这朵昙花共有十二片花瓣，象征着十二枚记号。
当初离开“营地”时，他在沿途留下了六个记号，如今那六片花瓣并没有凋落，这说明记号本身没有被抹去，而是由于某种原因，转移到了未知的位置。
这或许能证明一件事：不久前城池的破灭并不是幻影！
这座城确实被毁了，又因为某种力量被重塑，这才导致了留有记号的碎石不在原处。
缕清了这一点后，对这场试炼，余声多少有了些眉目。
接下来他有两种选择，要么在城里等待大概率会降临的末日，以验证自己的猜想；
要么出城，去查清最后时刻铺天盖地的黄沙是怎么回事。
坐以待毙不是余声的风格，认清方位后，他朝着城门而去。
既然这场试炼不会留下多余的记忆，余声也就放开了手脚，唤出能够大幅提高速度的【昙影·缩地】，一来是赶时间，二来是把跟屁虫们全都甩下。
在缩地的加持下，周围的景色飞速倒退，没多久余声便停在了城楼上。
准确地来说，是被惊得呆在了城楼上。
只见漫山遍野的黄沙在流动着，如同有了生命，每一次起伏都会向前蔓延一段距离。
照这么发展下去，吞没整座城池也不在话下。
这一刻，余声突然回想起了最初进城时的那一幕。
当时他便有种异样感，怎么会有城池修建在黄沙的包围下。
如今看来，并不是先有黄沙再有城，而恰恰相反。
当他走出城门时，隐约听到身后遥远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的轰鸣声。
末日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了。
城门高大而威严，细密的纹路爬满门框，与最初见到时的荒凉破败相差甚远。
在敞开的城门侧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桌子，上面散落着些空白的草纸与印章，印章上书“永安准入”四字。
不知道是城名还是人名。
再往前一小段路，余声注意到地面有个浅浅的凹痕，隐约可见有些纹路附着在上面。
他俯下身子观察了会，突然眼神一凝，这难道是？
“砰”的一声闷响。
余声抬脚在凹痕附近用力跺了一下，宛如是复制一般，一个相似度极高的凹痕浮现而出。
仔细确认了纹路后，果然这就是当初进城时，余声在城外留下的脚印。
这一脚踩出了两个问题，一是为什么这个脚印没有被重塑；
二是为什么他又像有了实体一般，能够对这里的事物产生影响了。
深吸一口气，余声看着被他抓在手里的泥土，一阵酥麻从他的背部扩散开来，接着是头皮处的瘙痒，莫名的恐惧摄住了他的心神。
他回头看向黄沙，就像他当初在城外做的那样，他发现自己与黄沙的距离，似乎远了不少。
当黄沙蔓延到最初那个位置时，或许会发生什么事，甚至这个时间也许跟这座城的末日是一致的。
余声一步一步朝着黄沙走去，既然他突然又有了“实体”，那么能做的实验就多了。
一抹翠绿的剑影划过半空，猛地刺入沙漠之中。
一时间，炸开无数黄沙，漫天下起了沙雨。
被刺穿的深坑如同无底洞，不断吞没着黄沙，久久无法恢复原貌。
另一边，严阵以待的余声松了口气，没有惹来什么反击，也没有引出什么未知的存在。
不过话又说回来，未入阶的新生试炼，就算隐藏着什么怪物，也强不到哪去吧？否则以往的新生是如何通过试炼的。
余声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先前城内的末日场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些惊天动地的力量，明显超出了上限。
如今自己恢复了“实体”，要是入城又会怎么样呢？
一时之间，情况僵持住了，总不能一头扎进沙漠去吧。
余声无奈地看着又往前蔓延了一段的巨大沙漠，退回脚印处等待吧。
就在余声往回走的时候，远处的城门里走出来一群人。
他们的视线固定在沙漠中，神色从容，一言不发，哪怕城里已经火光冲天，乱作一团。
余声停在原地，做好了爆发冲突的准备，但他突然在靠近的人群里发现了陈路平的身影。
双方的距离在不断拉近，没有人停下脚步，包括陈路平。
这些奇怪的人就这么路过了余声，好些个人更是穿过了余声，就像他在城里没有实体时那样。
“陈兄？”余声试探着开口，这问话消散在空气里，没有被任何人听到。
他们一个接一个踏进黄沙，如同被吞没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包括陈路平……
只不过此时，门内既没有长剑也没有血河翻涌。
倒是周围多了不少满脸迷茫的人影，他们或仰或趴，姿势千奇百怪。
当看到余声后，这些人影宛如乳燕还巢，连滚带爬地投入余声的怀里……
后者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这些“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啊，甩都甩不掉。
熟练地无视他们后，余声仔细观察起四周来。
街道安宁，商铺林立，蔚蓝的天空下没有乱作一团的战场，也没有各种嘈杂混乱的动静，甚至没有了原先那枚记号的感应！
这一次，余声没有选择原地等待，而是循着记忆里的路前往药铺。
记号究竟是消失了，还是被某种东西屏蔽了，只有在现场才能看得真切。
穿行在街头巷尾，每转过一个拐角，跨过一座石桥，余声都会提高警惕，生怕闯进别人的死斗现场。
然而这一路上空荡荡的，毫无收获，除了身后越来越长的魅影队伍。
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到便宜队友们混在其中，不管是陈路平还是其他那些自来熟的家伙们。或许是这座城太大了吧。
药铺依旧是那间药铺，占地不大，整齐地排列着诸多药柜，散发着奇异的清香。
余声径直来到那堵墙壁前，几乎贴着它后闭上眼睛开始感应。
空空如也。
没有任何记号的痕迹，哪怕是被某种力量影响了，这一块的灵气流动也会产生些滞涩，然而什么都没有。
是记号消失了？还是承载着记号的碎石消失了？
余声从体内唤出【昙影·子母连气】，无视了“人”影们见鬼般的神色，以及他们指手画脚，甚至张嘴朝着昙影符乱咬的奇怪行径。
这朵昙花共有十二片花瓣，象征着十二枚记号。
当初离开“营地”时，他在沿途留下了六个记号，如今那六片花瓣并没有凋落，这说明记号本身没有被抹去，而是由于某种原因，转移到了未知的位置。
这或许能证明一件事：不久前城池的破灭并不是幻影！
这座城确实被毁了，又因为某种力量被重塑，这才导致了留有记号的碎石不在原处。
缕清了这一点后，对这场试炼，余声多少有了些眉目。
接下来他有两种选择，要么在城里等待大概率会降临的末日，以验证自己的猜想；
要么出城，去查清最后时刻铺天盖地的黄沙是怎么回事。
坐以待毙不是余声的风格，认清方位后，他朝着城门而去。
既然这场试炼不会留下多余的记忆，余声也就放开了手脚，唤出能够大幅提高速度的【昙影·缩地】，一来是赶时间，二来是把跟屁虫们全都甩下。
在缩地的加持下，周围的景色飞速倒退，没多久余声便停在了城楼上。
准确地来说，是被惊得呆在了城楼上。
只见漫山遍野的黄沙在流动着，如同有了生命，每一次起伏都会向前蔓延一段距离。
照这么发展下去，吞没整座城池也不在话下。
这一刻，余声突然回想起了最初进城时的那一幕。
当时他便有种异样感，怎么会有城池修建在黄沙的包围下。
如今看来，并不是先有黄沙再有城，而恰恰相反。
当他走出城门时，隐约听到身后遥远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的轰鸣声。
末日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了。
城门高大而威严，细密的纹路爬满门框，与最初见到时的荒凉破败相差甚远。
在敞开的城门侧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桌子，上面散落着些空白的草纸与印章，印章上书“永安准入”四字。
不知道是城名还是人名。
再往前一小段路，余声注意到地面有个浅浅的凹痕，隐约可见有些纹路附着在上面。
他俯下身子观察了会，突然眼神一凝，这难道是？
“砰”的一声闷响。
余声抬脚在凹痕附近用力跺了一下，宛如是复制一般，一个相似度极高的凹痕浮现而出。
仔细确认了纹路后，果然这就是当初进城时，余声在城外留下的脚印。
这一脚踩出了两个问题，一是为什么这个脚印没有被重塑；
二是为什么他又像有了实体一般，能够对这里的事物产生影响了。
深吸一口气，余声看着被他抓在手里的泥土，一阵酥麻从他的背部扩散开来，接着是头皮处的瘙痒，莫名的恐惧摄住了他的心神。
他回头看向黄沙，就像他当初在城外做的那样，他发现自己与黄沙的距离，似乎远了不少。
当黄沙蔓延到最初那个位置时，或许会发生什么事，甚至这个时间也许跟这座城的末日是一致的。
余声一步一步朝着黄沙走去，既然他突然又有了“实体”，那么能做的实验就多了。
一抹翠绿的剑影划过半空，猛地刺入沙漠之中。
一时间，炸开无数黄沙，漫天下起了沙雨。
被刺穿的深坑如同无底洞，不断吞没着黄沙，久久无法恢复原貌。
另一边，严阵以待的余声松了口气，没有惹来什么反击，也没有引出什么未知的存在。
不过话又说回来，未入阶的新生试炼，就算隐藏着什么怪物，也强不到哪去吧？否则以往的新生是如何通过试炼的。
余声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先前城内的末日场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些惊天动地的力量，明显超出了上限。
如今自己恢复了“实体”，要是入城又会怎么样呢？
一时之间，情况僵持住了，总不能一头扎进沙漠去吧。
余声无奈地看着又往前蔓延了一段的巨大沙漠，退回脚印处等待吧。
就在余声往回走的时候，远处的城门里走出来一群人。
他们的视线固定在沙漠中，神色从容，一言不发，哪怕城里已经火光冲天，乱作一团。
余声停在原地，做好了爆发冲突的准备，但他突然在靠近的人群里发现了陈路平的身影。
双方的距离在不断拉近，没有人停下脚步，包括陈路平。
这些奇怪的人就这么路过了余声，好些个人更是穿过了余声，就像他在城里没有实体时那样。
“陈兄？”余声试探着开口，这问话消散在空气里，没有被任何人听到。
他们一个接一个踏进黄沙，如同被吞没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包括陈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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