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新身份的价值
黑心老板一走，秦棋这边闹出的动静也慢慢消停。
黑市再度沉寂下去，各忙各的了。
而秦棋也趁着没人时，将法宝残片收入了长生库，然后将鱼篓中的海蚌倒在了地上。
这些海蚌就算收到长生库也活不了多久，所以，他就试试看能不能在这里出掉。
为此，他还故意留了两个有珍珠的在里面，目的就是等会实在无人问津，就操作一手开珠绝活。
虽然全部卖掉也才大几百文，但几百文也是钱。
秦棋找了个地方坐下，左右打量着来往的行人，目光被一群蹲在角落里的人吸引。
他们抱团聚在一起，身子藏在黑暗里，一个个脸上都蒙着布条。
但从他们的衣着不难看出，这些人都是附近村庄的疍户。
几人都是与秦棋前后脚进入黑市的，自进来之后几人就一直蹲在那里，时不时小声交谈，眼睛则时不时张望着村口，像是在等人。
目的性很强。
“哎，来了，来了，商会的来了。”
突然，其中有人小声喊了一句，蹲地上的所有人像是得了口令，全站了起来。
秦棋也顺着众人的目光朝村口望去。
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人，带着一位小厮打扮的人出现。
“胡老，这么大年纪还亲自过来看场子，辛苦了。”
中年人生了一张圆脸，也是没有用东西挡脸，老远就与门口的山羊胡打起了招呼，一副自来熟模样。
“这大晚上，龚掌柜的还亲自过来收珠，不也辛苦的很嘛。”
被叫胡老的山羊胡老头罕见露出笑容，而且还讲了话。
“这能有什么办法，黑市里边的安全你是保证了，外边你又不管，我要不来，出了村子，就凭这些跑腿的能把东西带回镇上？”
龚财宝笑呵呵道，“要不下次你帮我收珠，我给你钱如何，也免得我往这跑了。”
山羊胡翻了翻眼睛，然后闭上了。
“呵，冷淡的男人。”
见老头不再搭理自己，龚财宝也不生气，带着小厮进了黑市。
小厮对黑市熟悉的很，没走几步，就进了间破屋子里找来椅子，用袖子擦了擦，然后端到到了龚财宝的身前。
“我也去逛逛，你该忙忙。”
“得嘞，爷。”
小厮点头，又去搬了张桌子。
这时，那些早就翘首以盼的人顿时围了上去。
“别挤别挤，有珠的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银子备的足。”
那小厮在面对龚财宝时卑躬屈膝，但面对这些人底气却很足。
“嘿嘿。”人群传来笑声。
一个个都从怀里掏出东西，打开一看全都是珍珠。
“嗯，三颗成色不错，按200文来算，剩下的按100文来，残珠还是2文一颗，你这里······给你1两整银，外加348文铜钱。”
“对的对的。”
“哎，是西施舌的极品珠，这颗可给你700文，剩下的40颗，都可按照100文来。”
“没问题。”
珍珠易人，铜钱换手，交易如火如荼，与其他地方呈现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象。
看到这里，秦棋恍然大悟。
龙武国有禁珠令，只有少数人能采珠售珠。
不过，上面的国策是一回事，下面落实成什么样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些疍民手中的珍珠数量都不少，应该不单单是自己采的。
应该也偷偷的收了珠。
然后再到黑市上来卖。
这种人滚龙滩也有，但都是偷偷摸摸的。
因为这不光犯了国法，其实也是动了采珠人的利益，采珠人要是知道，肯定毒打、报官、充军一条龙。
自然不敢声张。
另外，秦棋也发现，这商会给的价格其实还是蛮高的，要比直接卖给采珠人要高出不少。
少了一层中间商，能落在这些疍民手里的钱也就多了。
只要手上攒够珍珠，交个一百文进黑市，也是划得来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秦棋也不打算把长生库里的一千多颗珍珠在这里出掉。
自己的数量可不是小数目，这里人多眼杂，他可不想被人盯上。
就算要出，也是分批次，小批量的出。
“哎，竟然有新鲜的海蚌，你这西施舌和红蛋做价80文一个，三个贵妃蚌的可以给你150文，十几个帘蛤贝给你20文一个，余下那些小的按3文一个卖我如何？”
秦棋正认真的收集价格信息，摊前突然蹲下了一个人，竟就是那位圆脸的龚掌柜。
“全都要了？”秦棋有些惊疑不定。
这些东西，虽说有庞大的赌珠市场，但毕竟是活物，而且现在摆着的这些蚌都脱水一天了，一个个看上去有气无力的。
品相差不说，就算带回去也不一定能养活。
蚌一旦死了，赌蚌的可是绝对不会沾的。
但给的价格，却比外面高了近两成。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你不愿意？”龚财宝露出微笑，一脸善意。
秦棋拱了拱手，“龚掌柜给的价格，比外面高出很多，小子哪有拒绝的道理？”
“哈哈哈，以后到我盛丰商会卖珠，我给你的价格肯定也比采珠衙门里的高。”
“哦？”
秦棋一愣，发现自己怀里的采珠人牌子露了出来，但也只是露出了一点点而已。
商人的眼光可真毒辣！
珍珠在龙武国是非常高端的首饰，贵人们都以佩戴珍珠为荣，更是地位的象征。
这些年更是作为邦交礼器出现在礼部贡单上。
为龙武国的经济提供强大的活力。
其重要程度丝毫不亚于，盐、马、茶、铁，经营上也都由官府经手。
但依旧有商会在偷偷收售贩卖，低买高卖，从中赚取暴利。
官府也知道，但这些商会势力遍布各大乡镇，虽然出了各种律法，但一直都没取得什么好效果。
所以这些商会对采珠人都是很客气的，毕竟采珠人可能正大光明的收珠。
“怎么你不收珠，只卖蚌？”
龚财宝眉毛一挑，言语中带有一丝诱惑。
盛丰商会手下养了不少采珠人，每日走访各大乡镇，专门帮商会出去收珍珠。
每个人，基本每一年都能为商会赚上几百两银子。
而眼前的这位年轻采珠人，能跑到黑市里来逛，明显就是个对龙武律法没什么敬畏心的主。
这种人，最适合商会收下当狗。
所以龚财宝自然不会放过。
“愿意自然是愿意，而且我收来的珍珠一定比任何一个采珠人都多，只是······”
秦棋学着龚财宝的语气，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绝对的自信，“我不缺钱。”
“不缺钱，缺什么？”龚财宝一愣。
秦棋歪头问道：“盛丰商会这么大，应该也养了武师吧？”
龚财宝有些意外：竟还是条狼狗！
黑市再度沉寂下去，各忙各的了。
而秦棋也趁着没人时，将法宝残片收入了长生库，然后将鱼篓中的海蚌倒在了地上。
这些海蚌就算收到长生库也活不了多久，所以，他就试试看能不能在这里出掉。
为此，他还故意留了两个有珍珠的在里面，目的就是等会实在无人问津，就操作一手开珠绝活。
虽然全部卖掉也才大几百文，但几百文也是钱。
秦棋找了个地方坐下，左右打量着来往的行人，目光被一群蹲在角落里的人吸引。
他们抱团聚在一起，身子藏在黑暗里，一个个脸上都蒙着布条。
但从他们的衣着不难看出，这些人都是附近村庄的疍户。
几人都是与秦棋前后脚进入黑市的，自进来之后几人就一直蹲在那里，时不时小声交谈，眼睛则时不时张望着村口，像是在等人。
目的性很强。
“哎，来了，来了，商会的来了。”
突然，其中有人小声喊了一句，蹲地上的所有人像是得了口令，全站了起来。
秦棋也顺着众人的目光朝村口望去。
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人，带着一位小厮打扮的人出现。
“胡老，这么大年纪还亲自过来看场子，辛苦了。”
中年人生了一张圆脸，也是没有用东西挡脸，老远就与门口的山羊胡打起了招呼，一副自来熟模样。
“这大晚上，龚掌柜的还亲自过来收珠，不也辛苦的很嘛。”
被叫胡老的山羊胡老头罕见露出笑容，而且还讲了话。
“这能有什么办法，黑市里边的安全你是保证了，外边你又不管，我要不来，出了村子，就凭这些跑腿的能把东西带回镇上？”
龚财宝笑呵呵道，“要不下次你帮我收珠，我给你钱如何，也免得我往这跑了。”
山羊胡翻了翻眼睛，然后闭上了。
“呵，冷淡的男人。”
见老头不再搭理自己，龚财宝也不生气，带着小厮进了黑市。
小厮对黑市熟悉的很，没走几步，就进了间破屋子里找来椅子，用袖子擦了擦，然后端到到了龚财宝的身前。
“我也去逛逛，你该忙忙。”
“得嘞，爷。”
小厮点头，又去搬了张桌子。
这时，那些早就翘首以盼的人顿时围了上去。
“别挤别挤，有珠的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银子备的足。”
那小厮在面对龚财宝时卑躬屈膝，但面对这些人底气却很足。
“嘿嘿。”人群传来笑声。
一个个都从怀里掏出东西，打开一看全都是珍珠。
“嗯，三颗成色不错，按200文来算，剩下的按100文来，残珠还是2文一颗，你这里······给你1两整银，外加348文铜钱。”
“对的对的。”
“哎，是西施舌的极品珠，这颗可给你700文，剩下的40颗，都可按照100文来。”
“没问题。”
珍珠易人，铜钱换手，交易如火如荼，与其他地方呈现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象。
看到这里，秦棋恍然大悟。
龙武国有禁珠令，只有少数人能采珠售珠。
不过，上面的国策是一回事，下面落实成什么样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些疍民手中的珍珠数量都不少，应该不单单是自己采的。
应该也偷偷的收了珠。
然后再到黑市上来卖。
这种人滚龙滩也有，但都是偷偷摸摸的。
因为这不光犯了国法，其实也是动了采珠人的利益，采珠人要是知道，肯定毒打、报官、充军一条龙。
自然不敢声张。
另外，秦棋也发现，这商会给的价格其实还是蛮高的，要比直接卖给采珠人要高出不少。
少了一层中间商，能落在这些疍民手里的钱也就多了。
只要手上攒够珍珠，交个一百文进黑市，也是划得来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秦棋也不打算把长生库里的一千多颗珍珠在这里出掉。
自己的数量可不是小数目，这里人多眼杂，他可不想被人盯上。
就算要出，也是分批次，小批量的出。
“哎，竟然有新鲜的海蚌，你这西施舌和红蛋做价80文一个，三个贵妃蚌的可以给你150文，十几个帘蛤贝给你20文一个，余下那些小的按3文一个卖我如何？”
秦棋正认真的收集价格信息，摊前突然蹲下了一个人，竟就是那位圆脸的龚掌柜。
“全都要了？”秦棋有些惊疑不定。
这些东西，虽说有庞大的赌珠市场，但毕竟是活物，而且现在摆着的这些蚌都脱水一天了，一个个看上去有气无力的。
品相差不说，就算带回去也不一定能养活。
蚌一旦死了，赌蚌的可是绝对不会沾的。
但给的价格，却比外面高了近两成。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你不愿意？”龚财宝露出微笑，一脸善意。
秦棋拱了拱手，“龚掌柜给的价格，比外面高出很多，小子哪有拒绝的道理？”
“哈哈哈，以后到我盛丰商会卖珠，我给你的价格肯定也比采珠衙门里的高。”
“哦？”
秦棋一愣，发现自己怀里的采珠人牌子露了出来，但也只是露出了一点点而已。
商人的眼光可真毒辣！
珍珠在龙武国是非常高端的首饰，贵人们都以佩戴珍珠为荣，更是地位的象征。
这些年更是作为邦交礼器出现在礼部贡单上。
为龙武国的经济提供强大的活力。
其重要程度丝毫不亚于，盐、马、茶、铁，经营上也都由官府经手。
但依旧有商会在偷偷收售贩卖，低买高卖，从中赚取暴利。
官府也知道，但这些商会势力遍布各大乡镇，虽然出了各种律法，但一直都没取得什么好效果。
所以这些商会对采珠人都是很客气的，毕竟采珠人可能正大光明的收珠。
“怎么你不收珠，只卖蚌？”
龚财宝眉毛一挑，言语中带有一丝诱惑。
盛丰商会手下养了不少采珠人，每日走访各大乡镇，专门帮商会出去收珍珠。
每个人，基本每一年都能为商会赚上几百两银子。
而眼前的这位年轻采珠人，能跑到黑市里来逛，明显就是个对龙武律法没什么敬畏心的主。
这种人，最适合商会收下当狗。
所以龚财宝自然不会放过。
“愿意自然是愿意，而且我收来的珍珠一定比任何一个采珠人都多，只是······”
秦棋学着龚财宝的语气，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绝对的自信，“我不缺钱。”
“不缺钱，缺什么？”龚财宝一愣。
秦棋歪头问道：“盛丰商会这么大，应该也养了武师吧？”
龚财宝有些意外：竟还是条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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