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灾难现场
6月16日，我一如既往的踏上了前往了鹰嘴涧的班车。这一次，我买了一瓶红茶，就直接上车了。我带着书包，书包里放着电脑和换洗的衣服，以及牙膏牙刷。中午饭点的时候，刚好到了家里。
到了家里之后，老爸问我：“新工作怎么样？”我说：“还行抱歉。马马虎虎。”老爸说：“这工资够你还你的贷款吗？”我说：“够的。”老爸说：“你打算干多久？”我说：“能干就一直干下去呗。”我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老爸估计听出来了，没有继续问。老妈在旁边，嘴巴要翘到天上去了，我看着老妈这副模样，我就知道，这次回来，不应该请两天的假。我匆匆扒拉了两口，没有吃鱼，只吃了一些蔬菜，5分钟就放下了碗筷，自己上去，到了我之前的书桌旁边，打开了电脑，用手机给电脑开热点，准备继续搜集股票的资料。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爸妈走上来，把我从书桌上叫了下去。老妈问我：“你在这个场干？有没有五险一金？我听别人说，你什么表哥那里工作，都是有五险一金的，一年挣20多万。”我说：“私企哪有那么的五险一金。人家挣20万关我什么事情。我没兴趣。”老妈说：“你可以从这里辞职，去你表哥那里做事。跟着人家，不比你干客服强？”
我一下子就火了起来，声音提高了说：“别人干什么那是别人的事情。人家挣钱，不会给你们一分钱的。我干的工作工资第，将来才是要养你们的人。少一天天给别人捧臭脚。”我停了一下，又说：“客服工作怎么样？哪里得罪你们了？我也是帮别人解决问题的。你们不要忘记，你们一个干过保安，一个扫过垃圾。比干客服的高尚到哪里去了？”
我说着呼吸已经急促了起来。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回家，基本上都是以吵架收尾，每一次打电话，基本上也是以吵架收尾。老妈就像一家机关枪一样，我和老姐在的时候，就跟我和老姐吵。之前陪读的时候，我读书的时候，就死命了配老爸吵，我没读书的时候，就冲上来骂我为什么不读书。我会想起这些事情来，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妈？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吗？这辈子要惩罚我？我只能一次次的压制自己的怒火，让自己不要动手。
老爸这个时候开始了帮腔：“人家表哥说跟我们关系太远了。那你堂哥跟你关系总是很近的吧？你二堂哥人家号称年入几百万，在市里买的房子，开着几十万的车。你跟着人家一起去挣钱，比你干客服工作工资高的多吧？”我说：“你现在马上要二堂哥过来给你磕头，让他给你养老怎么样？我没出息，用你们自己的话说，“生在你们孙家是我几黑子修来的福分”，我把这福分还给你，我请你换一个儿子给你养老送终，行了吧？”
我语气一次比一次重，我说：“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们，爷爷留下的木板房，住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还要读书，把钱留给我读书。那个时候，我才三年级。我就知道博士是个什么东西了，我就知道读书要花多少钱了。”我停了一下，说：“我说过，如果建造在农村的别墅，没有人愿意花100万来买，那就毫无意义。你们从来没有听过。我读大学，2017年，你们给我一个月400的生活费。我真是谢谢你们。十年前，大堂哥读大学的标准，你毫不客气的套我身上。你咋不给我4毛呢？爷爷当年读大学只怕只要4毛吧。”
我说着擦了一下眼泪，说：“你们一个个的，都说自己有出息。好，我认了。大伯有出息，你也有出息，三叔家建的房子，比你们建的都大，我听说还背负着50万的贷款呢。你们三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不会忘记了，就在对面的那座山上，爷爷的坟头还是一块木质的不到半米牌匾的。真是有出息的紧呐。真是人间孝子啊。”我停了一下，说：“你们说，表哥有出息，堂哥有出息，好，我认了。表哥那边我不知道，没法要求的。堂哥他们这么有出息，怎么？连给爷爷立块碑的钱都舍不得拿出来吗？非要等我这个身无分文还欠着钱的人，一起掏钱，爷爷在那个世界才配有一个水泥做的家？我真是替爷爷谢谢有你们这群孝子贤孙呐。”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小时候，你说大堂哥多厉害，成绩考第一。好，全校第一我拿下来过。你们有什么好东西给我吗？觉得试卷总分200分考195底了，不应该少那5分。后面，我考了满分了，你们说大堂哥看书坐姿多好，眼睛没近视。我已经回不去了。就连大堂哥读了6年的高中，你们都拿出来吹大堂哥有毅力，爱学习。我要买本教辅资料的时候。”我指着老爸鼻子说：“我求了你一个月，才买到的，22块5毛钱。你不要忘了。”
我说完把手放下，说：“我初三的时候，你们说大堂哥是在梅县一中读书的。我以全县前200名的成绩，稳稳的过了梅县一中的分数线。那个时候的我，我基本上就没什么想读书的兴趣了。我想去梅县二中，调整一下自己。结果，你花钱把我买进了梅县一中。后开我跟大堂哥聊天才知道，他也是买进去的。你花了3000块，大伯父花了3万。因为大堂哥成绩没过梅县一中分数线。”
我说着，停了一下，说：“你大概不知道吧。前几天的消息，梅县一中之前的校长，已经吃牢饭去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有关系。”
我平静了一下，说：“我上大学以后，你们觉得我就一个大专，我就花钱自己考了本科，我还是有学士学位证书的，在升学的条件下，我跟大堂哥是一样的。这个时候，你们又嫌弃我是自考的了。”
我说着，又擦了一下眼泪，说：“大堂哥命多好啊。高中可以读六年，大学学2年之后还能换专业。我呢？我说我要考研，能不能把别墅放商业银行做抵押贷款。你们没有忘记当初在电话里对我说的话吧？你们说“这个房子就是你们都，谁也别想染指。”我都记着呢。”
我接着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染指，我大学的时候就把户籍迁出去了。为的就是不染指你们的房子。你们死后，我分不了你们的遗产。你们的遗产都是姐姐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很多年轻就说过了：“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我的房子，我自己会买的。”绝不奢求你们一分一毫。”
我说完之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爸妈面无表情。
老妈说：“你说这么多想干什么呢？我们白养你了？”
我说：“不会白养的。你放心，从你们这里吃的东西，我都会还的。我将来会给你们养老的钱的。”
老爸说：“就你现在这个工作。还想给我们钱？能养活你自己就不错了。”
我说：“不用担心。我不能保证你们富贵，但是保证你饿不死。今年贷款问题就会还完的。我到时候每个月给你们1000，有钱了给你们每个月2000。反正你们最后也就是每个月给我生活费1000的，大家谁也别埋怨谁。”
老妈说：“一个月给我们2000？你这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我没有回答这句话。我觉得，我已经说完了我所有要说的话。我转身离开了，回到了书桌旁边。
我听到老妈在那里疯狂的对着老爸骂我没出息，“说我这种人，给表哥和二堂哥他们提鞋都不配……”
我已经听的非常木然了。我感觉自己已经耳朵虽然一直有这些声音传来，但是，附近的环境已经安静了。我耳朵里出现了一些刺耳的金属碰撞的尖锐的声音，逐渐淹没掉了老妈的骂声。
当我的感觉慢慢恢复，能听到窗子外边那些竹子的声音时，我一看时间，已经是16点了。我知道，自己又浪费了快一天的时间。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回来呢？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加快变强才行。不然，自己一定会被爸妈辱骂一辈子的。我的双手逐渐恢复了触觉，我一下一下的敲击着键盘，重新感受这些声音到我的耳朵里。
就在我刚刚坐在这书桌的凳子上的时候，我的感觉这一点点的失去，从耳朵开始，到手脚冰坑麻木，最后感觉不到呼吸，我就觉得，一切都已经慢慢安静的，老妈会拿着菜刀走到我身边把我的姓名结果掉。我就是一直在等在着死亡的来临。
我全部的感觉恢复后，感觉自己的心跳，感觉自己的脚还可以动，我就陷入沉思。这么多年来，我在学心理学的时候，碰上的一个最让我震撼的词就是“解离”。我也毫不怀疑，就在刚刚，我又一次经历了“解离”。解离就是把自己的意识和当下发生的环境进行分开，以达到保护自己心灵的目的，让当事人避免掉那些伤害。不过，我之前看书上讲的是，大部分都是车祸的当事人会发生“解离”现象。我感觉，我可能是很不幸，不用发生车祸，也能感受到心灵和肉体剥离痛苦的人。
我时常告诉自己，不要怕。我在一年前，寻找破解自己原生家庭困境的办法的时候，给我劝导的人，都说：“一个母亲怎么可能真的弄死自己的孩子呢？你妈就是想吓唬你。”我也常告诉自己：“老妈只不过是没有意识到，她说出“能把我生下来，就能把我打死”时，可能会对我造成的伤害，绝非有意为之。”后来，老姐也跟我说：“老妈就小学文化。忍忍就过去了。”
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当年的恐惧，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烈。当年的害怕，依旧是到今天都未能幸免。我当时也清楚的告诉了老姐我内心认定的一条道理：“善良与学历，没有关系。”
我一切恢复之后，把我挑选出来的股票，发给了老姐。晚上，我没有下去吃饭。19点，老妈走过书桌旁边来，给我递了一个苹果。我放在那里，没有动。
到了家里之后，老爸问我：“新工作怎么样？”我说：“还行抱歉。马马虎虎。”老爸说：“这工资够你还你的贷款吗？”我说：“够的。”老爸说：“你打算干多久？”我说：“能干就一直干下去呗。”我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老爸估计听出来了，没有继续问。老妈在旁边，嘴巴要翘到天上去了，我看着老妈这副模样，我就知道，这次回来，不应该请两天的假。我匆匆扒拉了两口，没有吃鱼，只吃了一些蔬菜，5分钟就放下了碗筷，自己上去，到了我之前的书桌旁边，打开了电脑，用手机给电脑开热点，准备继续搜集股票的资料。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爸妈走上来，把我从书桌上叫了下去。老妈问我：“你在这个场干？有没有五险一金？我听别人说，你什么表哥那里工作，都是有五险一金的，一年挣20多万。”我说：“私企哪有那么的五险一金。人家挣20万关我什么事情。我没兴趣。”老妈说：“你可以从这里辞职，去你表哥那里做事。跟着人家，不比你干客服强？”
我一下子就火了起来，声音提高了说：“别人干什么那是别人的事情。人家挣钱，不会给你们一分钱的。我干的工作工资第，将来才是要养你们的人。少一天天给别人捧臭脚。”我停了一下，又说：“客服工作怎么样？哪里得罪你们了？我也是帮别人解决问题的。你们不要忘记，你们一个干过保安，一个扫过垃圾。比干客服的高尚到哪里去了？”
我说着呼吸已经急促了起来。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回家，基本上都是以吵架收尾，每一次打电话，基本上也是以吵架收尾。老妈就像一家机关枪一样，我和老姐在的时候，就跟我和老姐吵。之前陪读的时候，我读书的时候，就死命了配老爸吵，我没读书的时候，就冲上来骂我为什么不读书。我会想起这些事情来，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妈？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吗？这辈子要惩罚我？我只能一次次的压制自己的怒火，让自己不要动手。
老爸这个时候开始了帮腔：“人家表哥说跟我们关系太远了。那你堂哥跟你关系总是很近的吧？你二堂哥人家号称年入几百万，在市里买的房子，开着几十万的车。你跟着人家一起去挣钱，比你干客服工作工资高的多吧？”我说：“你现在马上要二堂哥过来给你磕头，让他给你养老怎么样？我没出息，用你们自己的话说，“生在你们孙家是我几黑子修来的福分”，我把这福分还给你，我请你换一个儿子给你养老送终，行了吧？”
我语气一次比一次重，我说：“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们，爷爷留下的木板房，住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还要读书，把钱留给我读书。那个时候，我才三年级。我就知道博士是个什么东西了，我就知道读书要花多少钱了。”我停了一下，说：“我说过，如果建造在农村的别墅，没有人愿意花100万来买，那就毫无意义。你们从来没有听过。我读大学，2017年，你们给我一个月400的生活费。我真是谢谢你们。十年前，大堂哥读大学的标准，你毫不客气的套我身上。你咋不给我4毛呢？爷爷当年读大学只怕只要4毛吧。”
我说着擦了一下眼泪，说：“你们一个个的，都说自己有出息。好，我认了。大伯有出息，你也有出息，三叔家建的房子，比你们建的都大，我听说还背负着50万的贷款呢。你们三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不会忘记了，就在对面的那座山上，爷爷的坟头还是一块木质的不到半米牌匾的。真是有出息的紧呐。真是人间孝子啊。”我停了一下，说：“你们说，表哥有出息，堂哥有出息，好，我认了。表哥那边我不知道，没法要求的。堂哥他们这么有出息，怎么？连给爷爷立块碑的钱都舍不得拿出来吗？非要等我这个身无分文还欠着钱的人，一起掏钱，爷爷在那个世界才配有一个水泥做的家？我真是替爷爷谢谢有你们这群孝子贤孙呐。”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小时候，你说大堂哥多厉害，成绩考第一。好，全校第一我拿下来过。你们有什么好东西给我吗？觉得试卷总分200分考195底了，不应该少那5分。后面，我考了满分了，你们说大堂哥看书坐姿多好，眼睛没近视。我已经回不去了。就连大堂哥读了6年的高中，你们都拿出来吹大堂哥有毅力，爱学习。我要买本教辅资料的时候。”我指着老爸鼻子说：“我求了你一个月，才买到的，22块5毛钱。你不要忘了。”
我说完把手放下，说：“我初三的时候，你们说大堂哥是在梅县一中读书的。我以全县前200名的成绩，稳稳的过了梅县一中的分数线。那个时候的我，我基本上就没什么想读书的兴趣了。我想去梅县二中，调整一下自己。结果，你花钱把我买进了梅县一中。后开我跟大堂哥聊天才知道，他也是买进去的。你花了3000块，大伯父花了3万。因为大堂哥成绩没过梅县一中分数线。”
我说着，停了一下，说：“你大概不知道吧。前几天的消息，梅县一中之前的校长，已经吃牢饭去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有关系。”
我平静了一下，说：“我上大学以后，你们觉得我就一个大专，我就花钱自己考了本科，我还是有学士学位证书的，在升学的条件下，我跟大堂哥是一样的。这个时候，你们又嫌弃我是自考的了。”
我说着，又擦了一下眼泪，说：“大堂哥命多好啊。高中可以读六年，大学学2年之后还能换专业。我呢？我说我要考研，能不能把别墅放商业银行做抵押贷款。你们没有忘记当初在电话里对我说的话吧？你们说“这个房子就是你们都，谁也别想染指。”我都记着呢。”
我接着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染指，我大学的时候就把户籍迁出去了。为的就是不染指你们的房子。你们死后，我分不了你们的遗产。你们的遗产都是姐姐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很多年轻就说过了：“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我的房子，我自己会买的。”绝不奢求你们一分一毫。”
我说完之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爸妈面无表情。
老妈说：“你说这么多想干什么呢？我们白养你了？”
我说：“不会白养的。你放心，从你们这里吃的东西，我都会还的。我将来会给你们养老的钱的。”
老爸说：“就你现在这个工作。还想给我们钱？能养活你自己就不错了。”
我说：“不用担心。我不能保证你们富贵，但是保证你饿不死。今年贷款问题就会还完的。我到时候每个月给你们1000，有钱了给你们每个月2000。反正你们最后也就是每个月给我生活费1000的，大家谁也别埋怨谁。”
老妈说：“一个月给我们2000？你这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我没有回答这句话。我觉得，我已经说完了我所有要说的话。我转身离开了，回到了书桌旁边。
我听到老妈在那里疯狂的对着老爸骂我没出息，“说我这种人，给表哥和二堂哥他们提鞋都不配……”
我已经听的非常木然了。我感觉自己已经耳朵虽然一直有这些声音传来，但是，附近的环境已经安静了。我耳朵里出现了一些刺耳的金属碰撞的尖锐的声音，逐渐淹没掉了老妈的骂声。
当我的感觉慢慢恢复，能听到窗子外边那些竹子的声音时，我一看时间，已经是16点了。我知道，自己又浪费了快一天的时间。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回来呢？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加快变强才行。不然，自己一定会被爸妈辱骂一辈子的。我的双手逐渐恢复了触觉，我一下一下的敲击着键盘，重新感受这些声音到我的耳朵里。
就在我刚刚坐在这书桌的凳子上的时候，我的感觉这一点点的失去，从耳朵开始，到手脚冰坑麻木，最后感觉不到呼吸，我就觉得，一切都已经慢慢安静的，老妈会拿着菜刀走到我身边把我的姓名结果掉。我就是一直在等在着死亡的来临。
我全部的感觉恢复后，感觉自己的心跳，感觉自己的脚还可以动，我就陷入沉思。这么多年来，我在学心理学的时候，碰上的一个最让我震撼的词就是“解离”。我也毫不怀疑，就在刚刚，我又一次经历了“解离”。解离就是把自己的意识和当下发生的环境进行分开，以达到保护自己心灵的目的，让当事人避免掉那些伤害。不过，我之前看书上讲的是，大部分都是车祸的当事人会发生“解离”现象。我感觉，我可能是很不幸，不用发生车祸，也能感受到心灵和肉体剥离痛苦的人。
我时常告诉自己，不要怕。我在一年前，寻找破解自己原生家庭困境的办法的时候，给我劝导的人，都说：“一个母亲怎么可能真的弄死自己的孩子呢？你妈就是想吓唬你。”我也常告诉自己：“老妈只不过是没有意识到，她说出“能把我生下来，就能把我打死”时，可能会对我造成的伤害，绝非有意为之。”后来，老姐也跟我说：“老妈就小学文化。忍忍就过去了。”
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当年的恐惧，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烈。当年的害怕，依旧是到今天都未能幸免。我当时也清楚的告诉了老姐我内心认定的一条道理：“善良与学历，没有关系。”
我一切恢复之后，把我挑选出来的股票，发给了老姐。晚上，我没有下去吃饭。19点，老妈走过书桌旁边来，给我递了一个苹果。我放在那里，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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