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若不去尝试
大家慢慢平复了情绪，一起平静地吃完了早饭。
期间苏青山把我介绍给了白芷，我的义母。
她深邃的像是能包容一切的眼睛此刻展露出纯粹的笑意。
她牵起我的手用手掌温柔地摩挲着：“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要是有住得不习惯的地方或者有什么需要的、想要的东西，都可以来跟我讲。”
我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于是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她却仿佛对我显得有些冷漠的表现并不在意：“我听青山说了，阳儿之前吃过不少苦。受了很多世态炎凉，也许很难立刻改变称呼，你可以先称呼我为白姨，日后再慢慢改变。”
她的体贴让我心头有了些温暖，于是小声回答：“嗯，我知道了，谢谢白姨。”
“诶，儿，何必谢我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白姨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谈笑间门外传来了苏鸾熟悉的悦耳嗓音：“二叔，叔母，鸾儿来给你们请安了。”
青山叔笑着回应她：“恐怕来请安事小，真正目的另在别处啊。”
“二叔说笑了，来请安才是正事，教他只是顺带。”苏鸾被二叔打趣后脸色有些变化，但还是不服输地否认。
“真是这样可就好了。”青山叔摆出一副不相信的笑容。
我在旁边插不进话。
一直沉默的白姨见两人互相之间的玩笑无休无止，终于开口掌控局势：“青山，差不多行了，让小辈们去做正事吧。”
青山叔闻言总算闭上了嘴，挥手让我们离开。
我跟着苏鸾出了门，向后院走去。
走着走着，苏鸾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盯了我好一会儿。
我感觉一阵不适，正要开口询问缘故，她就率先出声：“今天换上襕衫啦，看上去还不错。”
我正要谦虚回应，就又被身后的声音打断：“是吗？只是不错嘛，凤儿可是觉得哥穿上后如树中之秀竹，又形如清风，潇洒至极。果然还是凤儿最能欣赏哥。”
苏鸾皱起眉头，好像对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感到颇为不满，但依然保留着身为姐姐的风度：“小丫头，我们有正事要做，你先回家好不好？”
“哥和凤儿说了，不就是教哥魂术吗？既然鸾姐能教，那凤儿为何不能？”凤儿仿佛对苏鸾把她当小孩有点不满，没好气地说。
“凤儿，你应该知道你所修的魂术并没有普适性，只有极少数人能够修行。”
从凤儿变换的表情来看，苏鸾这一次应该是直击到弱点了。
但凤儿仍然不服输地扭过头去：“那也得先试试才能知道结果。”
“行，你就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吧。”苏鸾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转过身继续在前方引路。
我对她们刚刚所说可谓是一窍不通，正巧凤儿走上前牵起我的衣袖，我趁机询问：“你们刚刚所言，那万分之一的概率，是指什么？”
“哥，你知道招魂吗？”凤儿一改方才的不悦，露出温顺的笑容。
“知道，是民间的那种几个道士聚在一起念些咒语，说是能招回死去亲人的亡魂之类的吗？”
“嗯，相差不多。招魂就是把从古至今与你有强烈关联，且至今仍对你有强烈思念的人聚集在一起，再从中选出最为强大的灵魂作为你此生的守魂。”
“被选中的灵魂能够保留自我意识，但也可以通过魂术强制操控。”
“这类人被称为魂使。”
“魂使万里挑一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魂术有多么难学，而且因为有强大灵魂与之关联的魂师实在少中又少。”
“而且强大的灵魂大多保留生前的尊严，不容侵犯，很少有同意受后辈役使的。”
听完凤儿的解释后，我总算了解了这一我从前并未认知到的群体。
“既然凤儿能教我操魂，那凤儿也是魂使喽。”
“没错，哥。”凤儿脸上尽是骄傲。
“既然凤儿有守魂，说明苏家祖上并不缺少强大灵魂，为什么其他人没能成为魂使呢？”
“我的守魂并不来自父系，而是来自于母亲。”凤儿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冷淡。
我注意到她表情的变换后转换了话题：“我出身贫寒，恐怕找不到守魂。”
见我有放弃之意，凤儿转过头焦急地说：“这可不一定，开始我在父亲一脉没能找到守魂时也打算放弃，但还是选择坚持，最后出人意料的是，居然是母亲一脉有灵魂回应了我。”
“即使是命中注定要失败的事情，若不去尝试，仍会感到有所遗憾。”凤儿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我找不到她目光的终点。
她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我分辨不出——
期间苏青山把我介绍给了白芷，我的义母。
她深邃的像是能包容一切的眼睛此刻展露出纯粹的笑意。
她牵起我的手用手掌温柔地摩挲着：“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要是有住得不习惯的地方或者有什么需要的、想要的东西，都可以来跟我讲。”
我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于是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她却仿佛对我显得有些冷漠的表现并不在意：“我听青山说了，阳儿之前吃过不少苦。受了很多世态炎凉，也许很难立刻改变称呼，你可以先称呼我为白姨，日后再慢慢改变。”
她的体贴让我心头有了些温暖，于是小声回答：“嗯，我知道了，谢谢白姨。”
“诶，儿，何必谢我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白姨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谈笑间门外传来了苏鸾熟悉的悦耳嗓音：“二叔，叔母，鸾儿来给你们请安了。”
青山叔笑着回应她：“恐怕来请安事小，真正目的另在别处啊。”
“二叔说笑了，来请安才是正事，教他只是顺带。”苏鸾被二叔打趣后脸色有些变化，但还是不服输地否认。
“真是这样可就好了。”青山叔摆出一副不相信的笑容。
我在旁边插不进话。
一直沉默的白姨见两人互相之间的玩笑无休无止，终于开口掌控局势：“青山，差不多行了，让小辈们去做正事吧。”
青山叔闻言总算闭上了嘴，挥手让我们离开。
我跟着苏鸾出了门，向后院走去。
走着走着，苏鸾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盯了我好一会儿。
我感觉一阵不适，正要开口询问缘故，她就率先出声：“今天换上襕衫啦，看上去还不错。”
我正要谦虚回应，就又被身后的声音打断：“是吗？只是不错嘛，凤儿可是觉得哥穿上后如树中之秀竹，又形如清风，潇洒至极。果然还是凤儿最能欣赏哥。”
苏鸾皱起眉头，好像对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感到颇为不满，但依然保留着身为姐姐的风度：“小丫头，我们有正事要做，你先回家好不好？”
“哥和凤儿说了，不就是教哥魂术吗？既然鸾姐能教，那凤儿为何不能？”凤儿仿佛对苏鸾把她当小孩有点不满，没好气地说。
“凤儿，你应该知道你所修的魂术并没有普适性，只有极少数人能够修行。”
从凤儿变换的表情来看，苏鸾这一次应该是直击到弱点了。
但凤儿仍然不服输地扭过头去：“那也得先试试才能知道结果。”
“行，你就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吧。”苏鸾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转过身继续在前方引路。
我对她们刚刚所说可谓是一窍不通，正巧凤儿走上前牵起我的衣袖，我趁机询问：“你们刚刚所言，那万分之一的概率，是指什么？”
“哥，你知道招魂吗？”凤儿一改方才的不悦，露出温顺的笑容。
“知道，是民间的那种几个道士聚在一起念些咒语，说是能招回死去亲人的亡魂之类的吗？”
“嗯，相差不多。招魂就是把从古至今与你有强烈关联，且至今仍对你有强烈思念的人聚集在一起，再从中选出最为强大的灵魂作为你此生的守魂。”
“被选中的灵魂能够保留自我意识，但也可以通过魂术强制操控。”
“这类人被称为魂使。”
“魂使万里挑一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魂术有多么难学，而且因为有强大灵魂与之关联的魂师实在少中又少。”
“而且强大的灵魂大多保留生前的尊严，不容侵犯，很少有同意受后辈役使的。”
听完凤儿的解释后，我总算了解了这一我从前并未认知到的群体。
“既然凤儿能教我操魂，那凤儿也是魂使喽。”
“没错，哥。”凤儿脸上尽是骄傲。
“既然凤儿有守魂，说明苏家祖上并不缺少强大灵魂，为什么其他人没能成为魂使呢？”
“我的守魂并不来自父系，而是来自于母亲。”凤儿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冷淡。
我注意到她表情的变换后转换了话题：“我出身贫寒，恐怕找不到守魂。”
见我有放弃之意，凤儿转过头焦急地说：“这可不一定，开始我在父亲一脉没能找到守魂时也打算放弃，但还是选择坚持，最后出人意料的是，居然是母亲一脉有灵魂回应了我。”
“即使是命中注定要失败的事情，若不去尝试，仍会感到有所遗憾。”凤儿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我找不到她目光的终点。
她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我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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