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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把脉

    “醒了?慢些,我扶你起来。”

    “唔~”澹台缘浅坐起身,睡眼惺忪的靠在秦深的怀里。“现在什么时辰了?”

    “才卯时一刻。”秦深轻柔的整理她耳边的碎发。“可是饿了?我去给你煮些清粥可好?”

    澹台缘浅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胃口。你可是一夜未睡?”

    “嗯,夜里不安生,我亲自守着才放心。”

    “倒也是,今天夜里我陪你一道守夜吧,两个人说说闲话时间也能过得快些。”

    秦深摇头。“不可,你这些日子乏累的很,合该静心修养才是,还是莫要折腾了。”

    “我也不知这是怎的了。整日昏昏沉沉的,好似如何也睡不醒似的。”

    秦深迟疑了一瞬才轻声道。“浅浅,你可能给自己把脉?”

    “嗯?你是怕我病了吗?”

    “只是有些担忧。”秦深眉心紧皱。“我总怕那日的阴煞之气伤了你的身子。”

    澹台缘浅坐直了身子,笑意柔和的看着他。“莫要担心!我自个儿的身子,我自己知道。阴煞之气尚未侵入身体时我便服过丹药了,一丝一毫都没有留在我的体内。你便安心吧!”

    “便是没有被阴煞之气伤着,也总该有个因由才是。你近日来昏睡的时辰愈发长了,还是要认真把个脉才好安心。”

    澹台缘浅无奈道。“好吧,我便把个脉就是了。你啊,就是关心则乱,我不过是贪睡些也值得你这般忧心忡忡的。”

    秦深将脉枕找出来,面色紧绷的看着澹台缘浅把脉。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秦深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葱白素手缓缓抬起,秦深才要出声询问便见澹台缘浅眉头微皱,随即又换了一只手放于脉枕之上。

    只这一个举动,竟让秦深呼吸一滞,神色惊慌,他浑身紧绷的定在原地,如同一个等待宣判的死囚,焦虑不安又满怀期待的看着脉枕上的玉手。

    “奇怪。”澹台缘浅抬起手,面色不解的轻声呢喃。“怎么会这样呢?”

    “浅浅,浅浅没事吧!”

    颤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澹台缘浅急忙拉住秦深冰冷的双手。“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这样,我当真甚事都没有。”

    “当真?”秦深死死攥住温软的小手,深邃的双眸竟有泪光闪烁。

    “那你为何面带忧色?你莫要瞒我,可是你的身子有碍?究竟是何病症?我..我去拜请名医,去找奇珍异宝,我一定能医好你的!”

    澹台缘浅眼眶微红,面上却带上甜美的笑容。“傻子!我都说了没事,怎的还这般吓唬自己?你平复好心绪,听我慢慢说与你听可好?”

    “当真无事?”

    澹台缘浅笃定的点头。“当真!”

    秦深轻舒了一口气,待缓和了情绪才恍然发现自己竟将澹台缘浅白嫩的小手攥的青紫了。

    “你怎的不推开我?”秦深心疼的擦药揉按,那自责的模样当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疼不疼?”

    澹台缘浅摇头,轻吻他紧锁的眉心。“一点儿都不疼的,反倒是你这般模样让我心疼。乖~听我说说脉象?”

    秦深动作一顿,无奈的回吻她娇艳的唇瓣。“傻丫头!怎可与男子说乖这个字呢?详细将脉象说给我听吧,莫要逗弄我了。”

    澹台缘浅莞尔一笑,温声细语的分析脉象。“我面带疑虑只因我从未在师傅的脉案上见过此种脉象。

    脉像流利有力,急促流畅,却又如盘走珠,回旋不歇。我无法解析脉象却也知这脉象并无病状,总归我的身子是无虞的,你便莫要再愁眉苦脸的了!”

    “可这脉象终究要有个说法啊。”秦深面上的忧色不减。“我已吩咐侍药尽快赶回凤凰城了,不叫医者瞧过,我总是不能安心。”

    澹台缘浅抬手环住他的脖颈,轻啄了一下他紧抿的嘴唇。“快些赶回去也好。可你也要答应我,切莫再这般忧心了。这脉象极是有力,我也未有任何不适,一定不会有甚大碍的。”

    “好,我答应你。”秦深勾起嘴角,动作轻柔的将澹台缘浅横抱起来。“难得你有精神,我带你去外面吹吹风。”

    澹台缘浅笑盈盈的靠在秦深的胸口,满心的柔情暖意让这个冷清的女子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

    “给皇上,小姐请安!”侍药乐呵呵的跑过来。“奴才煮了小姐喜欢的清粥,小姐可要用些?”

    澹台缘浅笑着点头。“好,辛苦侍药了。”

    “不辛苦,一点儿都不辛苦!皇上与小姐稍坐,奴才这便去盛粥。”

    侍药说罢,便欢快的跑开了。澹台缘浅看着少年挺拔的脊背不由得微笑颔首,竟突然有了老母亲的自豪感。

    “秦深,你瞧侍药的变化多大呀!我初见他时,瘦小的男孩小脸儿蜡黄,整日佝偻着脊背,连说话都不感高声。你瞧他如今,多好的模样!”

    秦深将温热的水杯放在她的手上。“喝点儿水。都是浅浅的功劳。待我们有了孩儿,浅浅定是个极好的母亲。”

    “那是自然!”

    澹台缘浅也不害羞,反倒极期待与秦深孕育一个孩子。一个融合了他们两人共同的血脉的孩子。

    秦深嘴角扬起,心里亦是满怀期待。“若是女孩儿我便将她宠成天下最最娇贵的公主,若是男孩儿我便将这天下都送与他。”

    “皇上与小姐的孩儿定然是最最金贵的!”侍药将粥碗放好,傻呵呵的看着澹台缘浅。

    “奴才可会哄小孩子了。扎灯笼,剪窗花,编草绳,缝布偶,奴才会的可多了。”

    澹台缘浅微微一下。“侍药一定极受小孩子的喜欢。”

    “是那。到时小姐有了孩子,奴才一定变着花样儿的哄他们开心。”

    “就怕到时他们整日的缠着你玩儿将你累坏了。”

    “不怕,不怕!”侍药呲牙傻笑。“小孩子很好哄的,奴才不会累的。”

    秦深将吹得微凉的粥递给澹台缘浅,转头叫侍药坐下。“怎的又忘了。坐下吃饭,出门在外不讲那些个虚礼。”

    侍药笑着应声。“哎!奴才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