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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玉展

    车上,连钟墨一直沉默,张小玉忙问:“你没事吧?钟墨?我觉得你还是找那个金晓晓解释清楚比较好,她可能误会了!”

    “是该解释清楚了,不然我快被逼疯了!”连钟墨看着前方的马路,皱紧了眉头。

    金家大院里,金晓晓在房间里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起来,门被周嫂敲了又敲:“小姐,小姐,你开开门啊!别再摔了!”

    金时远颤巍巍的走到门前,向周嫂使了个眼色,周嫂退到一边去了,金时远敲了敲房门:“晓晓!是爷爷,快点儿开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吃饭,快点听话,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房门在隔了一分钟后被打开了,金晓晓披散着头发,红肿着眼睛,扑倒在金时远的怀里:“爷爷!。。。。。。。”

    “怎么了?我的乖孙女,你怎么了这是?嗯?告诉爷爷,也给你做主!是不是钟墨欺负你了?!”

    “从今往后,您别给我提这个人的名字!我不认识他!”

    “瞧瞧,还真被我说中了!来,给爷爷说说,爷爷帮你教训他!”

    周嫂这时走了过来:“金老先生,钟墨来了,在客厅等您呢,说是有事情找您。”

    “谁让你让他进来的?让他走!!”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不定人家是来道歉的呢?你告诉他,我马上下去。让他在书房等我。”

    “好的。”周嫂应声下楼去了。

    金晓晓撅着嘴一副不乐意的表情,金时远忙拍拍她的手,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闺秀应该大度一点,别那么小家子气。爷爷去跟他谈!”

    金时远走进书房的时候,连钟墨正站在那盆君子兰前欣赏,金时远清咳了声,连钟墨忙回过头叫了一声:“金伯伯!”金时远点点头,说道:“钟墨来了,坐吧!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啊?”金时远笑眯眯的看着连钟墨。

    “哦,金伯伯,我今天来是要归还您一样东西的。”说着,连钟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子,透过透明的玻璃盖子,看到里边躺着的那枚连钟墨生日时自己送给他的那枚玉佛——蓝色多瑙河。

    金时远看了看问道:“钟墨,你这是——?”

    “哦,金伯伯,您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今天来就是想跟您谈谈我跟晓晓的事,我知道,我们连家能有今天当初是因为您的缘故,金家对连家有恩,我知道,我跟晓晓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也自然不一般,但是不是您们想的那样的感情,我一直把晓晓当成我的亲妹妹一样的爱护,疼惜,但是绝不是恋人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是亲情,如果我真的娶了她,她也不会幸福的,这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不公平,可能一直以来我也没能表达清楚我的意思,这是我的错,但是,金伯伯,我真的不能娶晓晓,如果我的话给您带来什么伤害的话,我愿意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错,请您不要怪罪在我爸爸和我的家人身上,以后不管金家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帮助金家的。”

    “呵呵,钟墨啊,你说的严重了,你说的话,我明白了,看来,我没看错人,你是一个敢担当的男人,没有感情自然不能结婚,我孙女当然要嫁一个爱她的人,这也是我的初衷,如果没爱情那就不要勉强在一起,确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就过时了,我老头子知道这个道理,我还没糊涂,你放心,我回劝劝晓晓的,这个‘蓝色多瑙河’既然已经送给你了,那就没有在拿回去的道理,这样吧,既然我没福分让你当我们金家的女婿,晓晓比你小一岁,以后就让晓晓称你为哥哥吧!你们兄妹相称,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多照顾照顾她,怎么样?”

    连钟墨没有想到金时远会这样说,他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起来:“金伯伯,我没想到,您会这么说,您放心,以后晓晓有什么事,金家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在所不辞。”

    “呵呵,但愿钟墨说道做到。那,今天就不留你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这个玉,你拿回去吧,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了。”

    “不不不,金伯伯,这个我一定不能收了,您收回吧!”

    “哎,叫你拿着就拿着,送出去得东西再收回来传出去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啊?”

    “您看,本来应该我给您送东西的,反倒让您破费了!”

    “没关系,没关系。好,我不送了。”金时远忙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房。

    在连钟墨走出金家大门后,金时远拨通了连剑锋的电话:“喂?剑锋啊!明天你有时间吗?我们去喝茶吧,我请客,顺便再切磋一下棋艺,呵呵,好好好,明天下午两点,老地方见!”金时远挂断电话,看见金晓晓站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忙向她招手:“晓晓,来,到爷爷这边来。”

    金晓晓不情愿的走到他面前,问道:“爷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不要当什么妹妹。”

    “哎,你这孩子,听爷爷的话,天下的好男人有的是,为什么非要嫁给他连钟墨啊?在说他也不爱你,你嫁给他也没什么意思啊!自己还痛苦,你说神不是这个道理?你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可是我喜欢他怎么办?”

    “时间久了你就忘了,把他当成哥哥不就行了。”

    “你说的容易,这么多年,我不甘心!”

    “哎呀,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认死理啊,还不如我这个老头子想得开呢!哎,我看秦医生就不错吗?你考虑考虑啊!”

    “爷爷,您竟打岔儿,不跟你说了,我去睡了。”

    “好好,你去吧。”

    第二天下午两点,在茶之道的包间里,连剑锋应邀来到了茶之道。

    “哎呀,剑锋,你的棋艺见长啊,我都快招架不住了,呵呵。”

    “金老,您客气了,是您谦让我,来,我给您倒上,这是您最爱的普洱。”

    “呵呵,好,嗯,味道不错。哎呀,剑锋啊,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月影灯的下落啊?”金时远没有抬头,而是竖着耳朵,听连剑锋怎么说。

    “哦,这个,还没什么消息,现在网上吵得火热,说什么月影灯在一个老教授手中,我正在派人打听,可是一直也没下文,依您看,这月影灯会不会是虚构的呀?”

    金时远刚拿起的一颗棋子举在半空中,呵呵笑起来:“呵呵呵,剑锋,你看不会是那个人已经得到了,故意放假消息出来,抬高价钱,等着我们上钩呢吧?”

    “不能吧?要是那样的话,应该能见到实物啊?”

    “随便一说,哎,我要吃你的子了?”

    “哎吆,金老,您真是厉害,不一会儿就反败为胜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呵呵,你知道就好。对了,钟墨和晓晓分手了,你知道吗?”

    “什么?他们分手了?钟墨没告诉我呀!怎么回事儿这是?”

    “哎,没事,前几天钟墨来找我说明了原因,我觉得也有道理,既然没爱情那就不要勉强在一起,万一以后出现什么事还是我们晓晓吃亏不是。”

    “是是是,您教导的对,是钟墨配不上晓晓。”

    “哎,谈不上配上配不上,年轻人嘛,谈恋爱很正常,随他们去吧,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做了对不起我们晓晓的事,我第一个可是不会轻饶他的!”

    “那是,那是,金老一向是说道做到的,这个我知道。”

    “嗯,知道就好。”连剑锋看着眼前这个吹胡子瞪眼睛的老头儿,心中暗想:不做亲家更好。

    连庄别墅里,连剑锋正在怒斥连钟墨:“你怎么回事儿?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敢去找金老谈判?!还什么爱情?爱情值几个钱?万一你出事怎么办?啊?”

    “爸爸,您别生气了,我只是告诉金伯伯我的真实想法而已,而且他也同意了我的想法,并不像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你的真实想法?!你知道金时远是什么人吗?啊?笑里藏刀,老谋深算,钟墨啊,你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这里边的深浅啊!”

    “爸爸,不管怎么样,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能娶金晓晓,这一点我不能更改了。”

    “唉,事情已经这样了,随他去吧!我累了,你先出去吧!让我想想。”连剑锋靠在了沙发的后背上。

    茶之道的包间里,何木鬼鬼祟祟的走进了房间,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坐在那里品茶,看到他进来了,白了他一眼,头也没抬,问道:“怎么样?何木,最近看你挺忙活的,发了不少横财了吧?我看你红光满面的。”

    “哎吆,老大,您说哪儿的话,没有您,我哪儿能发财啊!您就是我的财神爷!”

    “行了!别给我灌迷糊汤了,说正事儿吧!”老大倒了一杯茶放在何木的面前。

    何木在手提包里掏出了一摞照片,老大接过照片看看,上边是一座古老的四合院,看来有些年头儿了,翻了几张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走进四合院时被拍下的照片,他抽出其中一张,仔细的看了看,是上次跟连钟墨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儿,他问:“这不是上次那个跟连钟墨在一起的女孩儿吗?她跟月影灯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老大,我跟说您说啊,我已经查到了,那个拥有月影灯的老教授就是她的奶奶!不过可惜,老教授在一年前已经过世了,家里只留下了这个女孩儿,所以,她一定知道月影灯的下落,保不齐这月影灯就在她的手里。”

    “哦?这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她叫什么名字?”老大盯着照片上的女子,细细的看着她。

    “她叫张小玉,在连钟墨的古今古玩店上班。”

    “哦?那,连钟墨知不知道月影灯就在她手中?”

    “这个,应该不知道,听说古今的连剑锋和金家的金老先生都在寻找月影灯,我这次为了弄到这些信息,差点儿被人追杀,两家的人都不好惹啊!老大。您看,我这胳膊上还挂了彩了呢!”

    老大掏出支票,写了一张,撕下递给了何木,何木接过支票,看了看上边一排的零,嘻皮笑脸的说:“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这次你打听的信息我很满意,最近,你不用干什么了,等我的电话,到时需要你出现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哎!谢谢老大!那,我先走了?”

    老大点点头,那何木又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七八月炎热的夏季很快在我们身边匆匆的划过,日子像流水一样不停的溜走,金家的后花园里,碧绿的草坪开始泛黄,牡丹花早已凋谢,只剩下高大的花枝在秋风的吹动下散落的叶子,在沙沙的响,凉亭中的石桌上,散落了几片被风吹过凋谢的淡粉色花瓣,池中的金鱼也不安分的来回游走,偶尔也会浮到水面上吐出几个泡泡。金时远手中拿着鱼食往水池中散着,逗得鱼儿来回的争抢,他看着水中的鱼儿,想起了晓晓小的时候,不知道她在美国玩儿的怎么样了。

    金晓晓走在纽约的街头,为了出国散心,她求了金时远好几个小时,才被允许只去一个周的时间,临走时,金时远千叮咛万嘱咐,到了地方一定要打电话回来,她像是被放出笼子的鸟儿,开心的当天晚上就定了机票,第二天清晨一路飞到了纽约。

    站在自由女神像的脚下,金晓晓望着蓝色的天空,她也学着女神一样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口中说道:“金晓晓,要忘掉过去,重新迎接新的生活!”

    在走近纽约中央公园的时候,金晓晓被园内的风景吸引了,她抬了抬帽檐儿,背上了黑色的背包,走进了公园,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在园内游玩了一整天后,她感到了口渴,前面就是美食区了,金晓晓又累又饿,她走进了一家玻璃花房似的咖啡馆,用流利的英语向吧台里的服务生说道:“先生,麻烦给我一份起司蛋糕和一杯咖啡好吗?”

    “好的,稍等。”

    “先生,麻烦给我一份起司蛋糕和一杯咖啡好吗?”一个男性的声音在金晓晓的背后响起。

    谁会点跟我一样的甜品呢?还是个男人,金晓晓回头看向他,她惊讶的叫起来:“秦大夫!”

    那人也是一脸的惊愕:“金晓晓?”

    “秦大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来出差吗?”金晓晓心中惊喜万分。

    “哦,我有一个朋友需要动手术,请我过来做他的主治医师,昨天刚刚做完手术,今天忙里偷闲,出来逛逛,哎,你怎么来美国了?”

    “哦,我是出来玩儿的,明天就得回国了。”

    “哦,我也是明天回去,我们可以同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好啊,我正愁着没有陪的人呢!”

    “先生,小姐,你们的甜点好了,要给你们送过去吗?”

    秦天忆忙接过服务生手中的餐盘,说道:“给我吧,谢谢啊!”

    “来,晓晓,我们去那边靠窗的位置吧,哦,可以叫你晓晓吧?”

    “好,当然可以。秦大夫,真是巧,居然能碰到一起。”

    “那说明我们有缘分啊!呵呵呵。”

    两人坐定之后,开始闲聊起来,金晓晓觉得秦大夫风趣幽默极了,还给人讲笑话,逗得金晓晓哈哈直乐,旁边的人都看向他们。

    “哎,晓晓,你怎么不多玩儿几天,既然出来了,就索性把美国好玩儿的地方都玩儿遍了,再回去呗!”

    “不行啊,过一段时间就是金家一年一度的玉展了,我还要回去帮爷爷布展呢!爷爷年纪大了,不能老是让他操心啊!”

    “哦!这样啊,那,晓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我会在所不辞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秦大夫,你可别后悔,我可是很缠人的!”

    “呵呵,是吗?欢迎来缠!在外边不用叫我秦大夫,叫我天忆就好了。”

    “呵呵呵,好啊。”

    随着飞机隆隆落地的声音,金晓晓和秦天忆同时下了飞机,司机金荣早早的就等候在出站口了,金晓晓刚刚踏出出站口,就听见金荣喊道:“金小姐,我来借您了,我帮您拿行李吧?”

    “好,哎,荣叔,秦大夫跟我一起的,能先送送他吗?”

    “哦,您好,秦大夫,可以,先送秦大夫吧!”

    “哦,那就先谢谢秦叔了!”

    “嗨,秦大夫客气了。”

    一路上两人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有说有笑,金荣在看着金晓晓高兴地样子,嘴角儿也露出了笑意。

    “哎,天忆,别忘了给我电话,那个布娃娃的。。。。”

    “放心吧!肯定给你找到。”

    “好,再见!”

    秦天忆向车内的金晓晓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走吧,荣叔!回金府。”

    “爷爷!爷爷!我回来了!”刚刚踏进金家的大厅,金晓晓就叫道,金时远踱着方步,慢吞吞的走出来,他的手抖得厉害:“唔,晓晓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爷爷,您怎么了?看您的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周嫂忙说:“金老先生这些天手老是抖得厉害,我让他去医院,可是他不听,晓晓,你也劝劝他吧!”

    “哎-我没事的,就是想孙女了!来让爷爷看看。”

    “爷爷,这是给您带的西洋参!来,周嫂,这是给你的衣服,还有,荣叔!过来拿礼物了!”

    “哎吆,小姐还想着我们呢,真是谢谢小姐了。”

    荣叔跑进来,金晓晓忙递给他一块儿手表:“荣叔,我看你块儿表早就不准了,我给你买了一块儿,给!你看看喜欢吗?”

    “哎吆,大小姐,这礼物太贵重了,我,我不能收啊!”

    “哎呀,荣叔,您小时候没少照顾我,这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你快点儿收下吧!”

    “呵呵,金荣,晓晓的一片心意,就收下吧!”金时远笑着劝金荣。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小姐!”那金荣在身上来回的擦了几遍手,才接过那手表。

    “爷爷,有件事情我想跟您商量一下,十月份的玉展,我想能不能由我全权负责,您呢,就在幕后指挥,我来安排,好吗?”

    “哦?怎么,出了趟国,人变得这么积极了,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啊?”

    “哦,金老先生,小姐跟秦大夫一起回来的!”

    “哎,荣叔,不是让你不要说吗?你怎么忘了?”金晓晓急的瞪了金荣一眼。

    金时远呵呵笑了起来:“我就说嘛!秦大夫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好好相处啊!”

    “哎呀,爷爷,我跟您说正事儿呢,您怎么老打岔啊!不跟您说了,我去楼上洗澡了!”金晓晓蹬蹬的上了楼。

    金时远笑眯眯的看着孙女点了点头。他突然感到一阵胸闷。

    金家的玉展在城内最大的展览馆北国之珠举行,来观展的人络绎不绝,金时远穿着传统的唐装,迷着小眼睛站在旁边,嘴角的胡须一动一动的,金晓晓在人群中来回的穿梭,忙着给来观展的人讲解着什么,秦天忆也被邀请来参加玉展,他也站在金晓晓的帮忙讲解这次的玉展,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光芒,这次金家展出的部分藏玉是金家这些年来收藏的珍品,像凤血玉镯、精雕玉器十二生肖、镂空雕花玉如意,这些稀世的精品精品都是第一次展出,只是外围的保安就动用了二十几人。

    “哎,你看这块儿玉佛,成色不错啊,是啊,是冰种。”

    “恩,我刚刚看的那个凤血玉镯才叫惊世呢!”

    “是啊,这次的玉展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了!啊!”

    “金老先生,你这次的玉展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啊!金家不愧为藏玉的大家啊!”

    “哎——过奖,过奖了!”金时远笑着说,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阵眩晕,紧接着眼前晃晃悠悠,人影开始模糊了,他用力拄着手中的手杖,可是仍然没有站稳,蓦地,他往后重重的倒落下去,就听见有人喊:“有人晕倒了!快!快!快叫救护车!”

    金晓晓忙跑过去,推开围观的人群:“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秦天忆也忙跑过来,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着急的神情,反而露出狡黠的目光,低垂的眼光透着冷。他忙拨通了急救中心的电话,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连钟墨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每年金家的玉展都会请连钟墨来参加,金晓晓的旁边一直站着的人是连钟墨,可今年却换成了秦天忆。秦天忆冲他点点头,忙去帮金晓晓扶起金时远,救护车不一会儿就赶来了,金时远被抬上了救护车,带着鸣笛声驶向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