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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流言

    陆文曦小心翼翼偷偷看她的眼神,宁随遇觉得好笑。

    前所未有的和谐,不置气。他和她说话也会应声,偶尔看他笑笑。陆文曦喜欢她碰他,时常脑袋枕着腿让宁随遇给他按太阳穴。她照做了。

    她真傻一直和陆文曦作对自讨苦吃,这样挺好。

    勉强维系这种关系凑合过吧。

    她尝试接受,……像开闸洪水一泻千里,他要她的次数太频繁。

    被玩烂的女人,堕落了。

    陆文曦成功了把她调教成他想要的样子,如他所愿。里里外外都是不是她,宁随遇却不想哭有什么用那?他会可怜而因此停止吗?

    时间是最可怕最残酷的东西,能把所有喜欢仇恨改变得面目全非,张牙舞爪。

    没用的,她此生无法逃开陆文曦的禁锢,正如他先前所言。她的人生算彻底毁陆文曦手里,其实就算不毁陆文曦手里她的人生也是糟糕透了。

    是不是这丑陋的胎记才是她一生悲剧的根源那,宁随遇手颤抖着去摸。

    陆文曦沐浴过走出来,阻止了她,“想什么那?这么入神我站你面前都没发现。”透漏出浓浓不满。

    宁随遇眼里是他放大数倍俊容,呐呐抽回手,呆滞看他一眼闷闷朝个背影。

    陆文曦很不喜欢她失神状态,原本就捉摸不透她整天想什么玩意,真想看看她脑袋里装什么,反正她不会同他讲。

    陆文曦放平宁随遇,粗鲁扒开衣领,

    宁随遇去推他眼神写满抗拒。

    陆文曦,“怎么了?哪不舒服?来月经了?”

    宁随遇麻木颔首又忙摇头,陆文曦已经低头去检查,“没有。”扯着他头发拽起来。

    陆文曦精明得恨,这种拙劣谎言根本满不过他,连把月事何时到的日子算得清楚,认为他就是个变态。

    陆文曦扯的发丝疼眉头蹙了蹙,泄气般问,“又怎么了?”

    “不想要。”

    陆文曦呆呆望着华美床帐顶片刻,去冲冷水澡,规矩睡觉。

    如今好多了,她能拒绝。陆文曦事不过三,否则再多什么理由都不行。

    闲时陆文曦握着她手教写字画画,彼此不说话,他也觉得幸福,安和美好。

    就这样吧,他不能求太多,慢慢会好。

    云雷纹玉石表面砌成浴池,腾腾白气,各种花瓣漂浮水面,宁随遇坐中间闭目养神。

    温热水泼她肩头,宁随遇转过去。

    始作俑者正是陆文曦,醒来没看到人问了问侍女知道她去洗澡,大清晨洗什么澡,向来有这个习惯。

    能怎样?讨厌他呗!心知肚明就行了,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哪天不讨厌他才叫出邪。

    宁随遇眼眸平淡无奇移开视线,背对他,游到边缘不理他,手肘撑住池面歪头小憩。

    陆文曦自讨没趣老实许多,方才他撩水那会手面微微烫红,眉心深刻出川字,“水温过高了……虽说热水澡有好处你身子受不住。”随后自圆其说。

    陆文曦殷勤提两桶冷水搀里面,末罢试试水温,“刚好,你别泡太久了。”嘱咐过走。

    宁随遇等水凉了起身出来,潮湿发丝贴耳廓后,早晨阳光流转她身上暖洋洋的感觉犯懒,桌面摆好丰盛早餐她正好饿了大快朵颐吃起来。

    旁边站两名侍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宁随遇温和没那么多事。故此伺候侍女自由散漫。

    “王早上吃了八个人。”侍女瞪大的眼睛满是崇拜。

    “是吗?果真威猛不亏为我们尊主,一口吞,不嚼吗?像我怕是要撑死。”另名侍女赞叹附和。

    “那自然。”侍女得意洋洋。

    宁随遇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玉娆正好端着燕窝来,干咳两声。

    两名侍女噤声默默退下。

    玉娆把燕窝放到桌子上,“别听他们瞎说,这些侍女闲得无聊尽会八卦。”

    空穴不来风,他们未必说得就是假,

    宁随遇又上来呕吐感这次凶猛,捂住嘴跑出来时把刚刚吃东西全吐了,一时脸色蜡黄,脚步虚浮若非抚着树她该晕倒过去。

    玉娆急忙追出来关切问,“阿宁,要不要紧?”

    宁随遇摆摆手。

    玉娆抚她进屋,伺候漱水,又盛碗米粥。

    宁随遇看到食物自然联系起那些言论,她怎么和这个男人每天躺一块睡觉,放肆他的行为,又要吐……胃里就那么点东西吐干净没什么好吐。

    玉娆看得着急跑去请药谷孙先生。

    宁随遇拉住她,虚弱无力的说,“回来,不用,我好像许久未见过你,去哪了?”

    玉娆支吾起来,甩锅给陆文曦,“他……他不让我总跟你旁边。”她不能说看司溟练剑,少女的心思,宁随遇准会不让,她不喜欢陆文曦连带不待见左右护法。

    宁随遇知道这事没有怀疑,哀叹声。

    玉娆见陆文曦来怯怯行礼快步走了。

    宁随遇作势也要离开,陆文曦拽她手去。

    宁随遇甩袖躲开别说手连水袖边变都没碰,直接无视他走了。

    她明显的抗拒另陆文曦不悦,抿紧唇线,担忧重蹈覆辙不要她再被气昏。究竟那地方做错惹住她,陆文曦沉下眉心边走边想,莫非早晨擅作主张加冷水,她有起床气甚至比他更严重陆文曦早上都是等自然醒不敢去招她。

    如此说来按她脾气也是极有可能。

    陆文曦已经变得草木皆兵。

    陆文曦追上去陪着笑脸问,“吃过了吗?”

    宁随遇恼怒瞪他一眼,双眸里隐隐含水雾,真恶心她觉得真恶心,怒气冲冲往别处去。

    陆文曦还未碰着她,宁随遇早有预料“啪”声在空中打开,“别碰我。”

    陆文曦侧过脸被气笑,逼上前双手捧起她脸分明故意恶心宁随遇,眼眸灼灼,“你说啊,怎么了?嗯?”

    “你吃人。”

    “没有,谁说得?”他看会书的功夫怎么成了……原来这会事,此刻他倒想把

    散播谣言小人活活剐了,谁嘴这么贱?敢搁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活腻直接说,害宝贝误解他。

    多么不文明进食方式他从来不屑与此。

    宁随遇找不出一丝破绽姑且信了,挣开陆文曦,“他们说得。”

    陆文曦耻笑,“他们说什么你便信,我说你怎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