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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赌局篇

    宁随遇皱眉强忍恶心逼问,“当真没有?”

    打死不能承认,陆文曦编排好说辞,对视宁随遇眼睛心虚了,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以前撒谎不带眨眼今天发什么神经,直视她突显说服力反而弄巧成拙,他更疼恨散播流言人。

    宁随遇脸色变冷转身要走,陆文曦慌张拦住她,“都是过去事,你不要总揪这点不放。”

    宁随遇要走陆文曦不能强迫,认命去洗澡,洗了八遍。

    宁随遇照旧以次理由拒绝。

    陆文曦盘腿坐床上掰指头数数,那个七天差不多来干净,每月拒绝三回掐着点,陆文曦知道放任了她的小心思,加上今天十一回,指头都不够数。

    他目光落宁随遇守床边睡的侧影,萌生挫败。

    一靠近她表现得极为抗拒,本来就不想还让她拿住把柄有她得瑟,严重时踹他,陆文曦会去捏她鼻子。

    持续段时间,还是陆文曦硬要。他不主动宁随遇永远不会上前,他们关系总拉扯才能走,他做梦都想改变。

    像如今她乖巧窝他怀里,被爱过女人骨子透露风韵、慵懒。

    他下巴隔她肩头,吻了吻脸庞,手指画圈圈往下

    陆文曦格外舒心的是,她平平无奇的态度,清楚不可能缩龟壳里一辈子。

    疼痛中带了丝丝难以言喻爽感。

    “再来一次?”他根本没有询问的意思。

    结束时夜已深,宁随遇强撑睡意和陆文曦一塔没一塔的聊天,实际眼睛阖着,“玉娆年纪不小了,我和哥哥说过让她嫁那边去,这件事由你出面比较得体,我把玉娆当亲妹妹看你懂吗?”

    这一切完美有根有据,从天宫回来后宁随遇想让玉娆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离开,她害怕陆文曦因此起疑心,任何时候都不能看轻他。

    宁随遇私地和玉娆商量过,这丫头倔,拿她婚姻失败例子压她,宁随遇也就不好说什么。

    知玉娆害怕陆文曦,如果让陆文曦直接下达命令两全其美她不得不服从,宁随遇如意算盘打得响。

    怎料陆文曦当即反驳,“她走了,谁陪你聊天。”她性子闷,放眼偌大王城除了玉娆和她说话几乎没有,有些事她不肯和他讲,玉娆起码是个倾诉对象。

    宁随遇沉默了下,“她不能陪我一辈子,总归有她的人生要走。”

    “她还小……再等等”陆文曦揽住的手在藕臂处轻点,眉间深沉。

    宁随遇不依不饶,“小什么,我三百岁都嫁给你了。”她没问过他年纪估摸很老,那副接近少年模样宁随遇看不出,修道之人有能力保持年轻。

    陆文曦自然接过来,“让她嫁这不好吗?吾族青年才俊各地领主,左右护法也可你挑吧看中那个都行。”

    她怎么能挑又不是她嫁,陆文曦以向乱来惯了,宁随遇断然拒绝,“婚姻大事须得两厢情愿,她喜欢我们那边的一个青年。”

    “你记得明天下旨。”

    陆文曦贴过去手掌……摸。

    宁随遇恼怒拿开,横去一眼,怎么整天要不够。他笑嘻嘻重新抚上去。

    “你多大年纪?”突然宁随遇这么一问。

    “什么?!”沉迷情yu男人听不到。

    陆文曦反应过来时怔了怔,宁随遇推推他追问。

    陆文曦含糊,“……忘了……”他比她大好多,以后多让着也是份内事,更需好好宠。

    宁随遇没趣阖眼睡觉了。

    陆文曦看她安和睡颜难得良心大发没去打搅她。

    另一头王璞接连打五六个哈欠,寻到司溟厚颜无耻伸手,幸灾乐祸得笑,“你输了,法器拿出来,快点!”

    司溟木张脸,“你怎么还活着。”

    王璞眼尾笑意加深,“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暗指某位。

    司溟痛快祭出法器王璞无耻滴血认主收宽袖中。

    司溟淡漠瞟过王璞,补充道,“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一个人能影响他那么多,尤其还是个相貌有异的丑女人。”

    该怪他本人太骄傲太自负还是怨宁随遇存在感太低,微不足道。

    世人总在不断歧视,攀比。

    王璞听了司溟的话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也许……正是这样,司溟缺失让他与他们见解不同。

    司溟无法理解藐视这种情绪,正因如此,公平看待问题。

    两人聊了会别的,各自忙其他事去。

    别人终究是别人,他们不好插手太多,毕竟如今挺好,以后的事谁知道那?

    往后拖好几天陆文曦没动静,下次和他提时含糊其词,宁随遇就知黄了,没有再提过。

    她闲时采集鲜花瓣蒸了,晾干,捣碎制香。有时候忙碌别的,昏昏噩噩中又过一年。

    前段时间陆文曦不知那抽风疯把后宫全遣散,当然遣散范围不包括她。

    婳姈避开陆文曦耳目托侍女捎来口信临行前想见她一面,搞得和生离死别一样。

    按常理讲她和陆文曦妾室能有什么话,无非女人间那点争宠破事,思来想去还是去了,哪天正好赶上婳姈离开的最后一天,说巧不巧。

    快马加鞭追出王宫三丈高的城门时,看到那个女人娉娉婷婷茕茕孑立的背影,王璞手牵马匹缰绳背个简单的包裹。

    宁随遇赶上去并肩时她依旧如初见时惊艳,世间少有的美丽,岁月未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婳姈眸中划过抹惊愕,如实说,“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宁随遇眼帘低垂,在漂亮的女性面前她总是自卑,确实不该来,鬼使神差还是来了。

    王璞见宁随遇来凑热闹顿时大感不妙一惊一乍道:“你怎么来了?主人知道吗?有话在这赶紧讲别出王宫。”

    宁随遇横眉冷对,“闭嘴。”

    “右护法大人,这么快就不把我放眼里,见风使舵未免过快了些。”婳姈柔柔言语带刺,配上她冷漠绝美的脸,往往把人噎得说不出来话。

    两个女人同时说。

    相视目光里婳姈温和一笑,宁随遇木然紧绷这张脸,低头摸了摸她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总之不该笑。

    王璞眼见她们出了王宫干着急,命令守城门侍卫去牵马。

    “我很嫉妒你轻而易举得到他的爱。”

    婳姈轻轻话语飘她耳边里,化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