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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左护法

    欧阳修摆好碗筷,倒奇宁随遇如何起早,却见眼睑下乌青眼窝,没心没肺大笑。

    宁随遇脸色难堪倒了杯水喝。

    这件事算翻篇。

    司溟搁外面晃悠三个月之久。

    先到无畏崖同马车队赶回魔族,玉娆追问宁随遇下落敷衍两句,他知晓宁随遇意图,主人出关王后失踪首先遭受波及便是玉娆,留无畏崖起码天高皇帝远,他想怪罪等冷静下来看宁随遇喜爱玉娆的份上也会有所顾忌。

    宁致远问起宁随遇的下落,司溟敷衍讲回去了。他并未多疑,无畏崖门内诸事够他焦头烂额。

    宁致远可以说为无畏崖历代宗主中修为最低的一位,宁宗主飞升突然他刚上位时议论声颇大,其他门派一边拿宁随遇嫁给魔尊由头拿捏新任宗主,另一方面对陆文曦有所忌惮,移花接木挤掉宁致远好论但不能不顾忌另方面势力。

    并且陆文曦到哪都黏住新任王后,如此看来十分宠爱。

    这些宁随遇看不透,宁致远隐约懂。

    宁宗主让她嫁给欧阳修也是看中强强联合这点,作为利益联姻的方面剑宗绝对当得起。

    而欧阳宗主能攀无畏崖这门婚事,进步提高声望何乐而不为那。

    欧阳修品性佳看中他这点,以及天赋强,欧阳宗主再不喜这个儿子胳膊肘也不会偏向外人,宗主的位置迟早是欧阳修。

    而他很争气,虽不是年轻一辈杰出代表却能排前三,再加之有无畏崖的支持,欧阳修当定了。

    无论哪天宁宗主飞升后,宁致远再不济背后多剑宗助力,费尽心思为宁致远铺路。

    尽管作为父亲痛心女儿嫁给陆文曦,他最多所担忧若宁随遇不会讨好,陆文曦难以掌控,换来大靠山不如之前,宁宗主又别无选择,希望她能够过得好。

    联姻无论放哪都是很好利益联盟载体。

    陆文曦、欧阳修暗知其中深意,男性思维方式不同。

    居心叵测之人太过,如今时间过得久稳定,见宁致远笑脸尊称宁宗主,无畏崖仍旧与世隔绝,延续招收天才门槛,保持中立。

    玉娆不依不饶要回去伺候宁随遇,宁致远摆摆手让她走,顺便感叹:“女大不中留。”

    司溟铁青脸色想打她,推了玉娆把,恶生恶气,“回去吧,想死没人拦你。”

    玉娆愠怒,双眸瞪大含了水雾,负气翻上马车。

    行一白天路,玉娆挑开红玉宝石穿成珠帘,指使人让左护法过来。

    司溟那张万年冷冷冰冰的脸看不出表情,视线交汇半空中,司溟觉得他这副样子总让人误会,故此挤出个笑容。

    玉娆直接放下帘子回马车里。

    司溟极其不自然,低头摸了摸他那张脸,茫然想他笑起来很可怕?

    进马车里,玉娆率先低声问避免尴尬,“是不是王后偷偷跑了?”

    司溟看了看她,习惯王璞相处方式,常年饱受小人欺压,那点不顺意会借机报复,默默任他出气,王璞总会倚老卖老。

    “她回去了。”这姑娘不记仇。

    “哦。”玉娆坐下休息,再次陷入沉默。

    别奢望司溟会聊天。

    马车内一应俱全,丝帐里是张足够两人睡软榻,宁随遇不在玉娆自觉躺那休息司溟不会管这种小事。

    次日玉娆还见他端端正正坐着,茶杯位置半分没移动,怀疑整夜没变过,不由深思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经过漫长岁月玉娆算长点心智。

    返回魔族左护法不提没人会多此一举询问王后,陆文曦不在他们便是最高掌权者,形成默契,证明十分信任他们。

    王璞想着要去看宁随遇一眼可安心,毕竟主人托付他们,往正宫走。

    正殿里等半天不见王后却看玉娆神色慌张走来,王璞眉心一拧隐隐有种不好预感,直截了当问,“你主子那?”

    玉娆迷糊,“司……左护法说不是王后早回来了吗?我没见着她,你看到她了?”

    王璞想撞南墙的心都有,他看见还用得着问你,旋即恼怒甩袖里心知坏事了,司溟这家伙阳奉阴违,种种不好预感应验。

    不会把宁随遇偷偷藏起来,王璞清楚他以向痴迷王后,陆文曦整天关注点在宁随遇身上不会有闲余了解司溟如何,平时和闷葫芦一样除王璞外很少同别人搭话谁又能料到他有这份肖想。

    玉娆该明白司溟骗她,宁随遇此刻不在王宫里,联想先前说要离开,如此正好坐实。

    反应过来王璞身影消失无影无踪,肯定找司溟,玉娆心急如焚赶过去。

    王璞匆匆忙忙赶去司溟别院做好不见人准备,而始作俑者悠闲喝茶,气定神闲眼皮掀了掀,小啜细细品味,人间捎来极品西湖龙井,齿缝醇香,“这茶不错,你尝尝?”

    王璞急满头大汗,双手背关住门给气笑,“你把宁随遇藏那?”

    司溟没想瞒他,“丢了。”

    此言一出王璞气急败坏,剑眉横起,“丢了?你就给我找。”恨铁不成钢重推他把。

    真是想死了。

    司溟推得往前倾去,手里茶杯一晃险些掉放桌面,正视他包含怒意双眸,“我主动放她走。”言罢闭眼等待王璞决判。

    王璞拎住衣领拽起司溟,圆凳与桌子“吱吖”移位,“我看你是失心疯了,知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主人怪罪下来你我承担不起,要我眼睁睁看你死?”

    屋内静默片刻以及王璞粗重的呼吸,看着司溟俊美的脸如墨眸中不起波澜,再怎么愤怒他能懂吗?陡然无力遍布全身,松开拽皱衣领背过去。

    既然出问题,就要想办法解决,“她去哪,我跟你找回来,趁主人没发现前这事算翻页,我不会上报,最好别有……”

    司溟出声打断,“我已送她离开了。”

    直至今日还不能释怀,宁随遇说她会疯——甚至死,司溟不能坐视不理。

    王璞猛地转过来,作势要拳脚伺候,“你是喜欢魔怔了,搞不懂宁随遇有那点值得你为她做这份。”彼时他讨厌宁随遇,司溟是他唯一亲人。

    司溟不想平白无故挨揍后退步,把心底挤压已久的话吼出来,“她跪下来哭着求我,你要我如何?我还能怎么做。”

    王璞怔住。

    司溟缓缓道,“一切罪责推倒我头上,不用你管。”他觉得语气不一样,忙补充,“后果我自己承担。”好像还是不对。

    王璞疑狐近接着逼问,“她就给你跪下,还有没有附加条件,比如色诱?”据他了解宁随遇一跪还没有那么值钱。

    司溟别开目光,垂头沉声道:“有。”瞒不住他便承认,王璞太过精明,提示一他就该猜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