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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喜欢,

    王璞连连感叹,在屋中来回走动,不留余力拍他肩头,“你小子可以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宁随遇竟可做到这份我……唉,明天买个棺材自己躺进去,你最好祈祷别让主人扒出来鞭尸,不过那也不知疼了,安心去罢我会接管职务保证打理妥当。”

    司溟眉头拧成川字,“别瞎说,我没有。”当初要了,这便是王璞说给他的遗言。

    王璞好奇中夹杂丝丝兴奋,“为何?”

    司溟转过去含糊,“没有。”他不知道。

    王璞兴奋程度不亚于磕五石散,拽住他不撒手,“你没骗我?是不是不敢承认。”

    司溟大声辩解,“没有。”这顶帽子他不扣,明明都没干。

    王璞这会相信讪讪摆摆手,“好了好了,我信就是。”用厚颜无耻来形容王璞再合适不过。

    “你觉得宁随遇会一个人逃跑吗?那她为何要大费周折直接待无畏崖不回来由主人出关提出和离不就好了?”王璞摩挲下巴分析。

    司溟茫然,“那你何意?”

    “肯定和别人私奔。”王璞笃定,他心中隐约有个合适人选。

    司溟对待男女感情模糊不会往深处想,无论如何也料不到这份,“那我去清泉镇看看。”迈腿要走。

    王璞拦住他,“你何时放她走?”

    司溟纵使不解,如实作答,“三个月前。”私放宁随遇走时惴惴不安,在外面游荡顺道领略风景,他又去人间趟。

    王璞摊摊手,“妥了,用不着寻,该做得事做全。”指不定连孩子都怀上,他们可当得好属下,联合往陆文曦头顶扣绿帽。

    司溟知道急眉头紧锁,要出去寻。

    王璞呵呵冷笑两声,摆摆手,“不如打个赌,我敢保证你寻不见宁随遇!”事已成定局。

    凭心而论若换作他不一定做得比司溟好,肯定会把宁随遇拽回来无论如何哀求,宁随遇对他没有那么大吸引力,充其量好感颇多,根深蒂固认为她该属于陆文曦。

    也许放她离开正是种解脱方式,但愿主人能就此看清不合适,他们差距就像飞鸟和鱼,差太多。与陆文曦相符合是紫叶。

    他们两个时常发生争执,王璞能看出来宁随遇不开心她倒挺能忍,五年为得是陆文曦放松警惕,想来筹谋已久如此说来小觑宁随遇了。

    陆文曦太过强势,他们两人在一起注定双方痛苦,何必苦苦折磨,他不肯服输,又不懂得让着宁随遇,自然过得难受。

    王璞旁观者看得清。

    轻微碰门声,司溟当即喝道:“谁?”

    罪魁祸首主动推开门,强烈白光普照室内,玉娆迈步进来,明显哭过脸颊挂着未擦干净泪痕,双眸红得像兔子,没有先前婴儿肥已经长开只能算清秀,义愤填膺,“我要告诉陆文曦,你们……你们等着”提裙跑出去。

    司溟离她近揪住衣领,高喝,“她是你主子,冷静些。”

    玉娆反唇相讥,“冷静不了。”他竟然吼她,眼泪刷刷得流。

    王璞先发制人,“让我洗去这小丫头记忆,省得麻烦。”

    司溟当即拒绝,“不可,会留后遗症,脑袋疼。”

    王璞心领神会一笑,“哦,我懂家务事。”潇洒飘走。

    闻言司溟直接脸黑想叫住王璞已来不及,掐住玉娆手臂往后推墙壁上,“你想怎样?”

    玉娆听耳朵里完全变味,他拽手臂好疼,她挣了挣放不开,朦胧水雾连面前的人脸也模糊,大声道:“我要你陪我去凡尘。”

    司溟意识抓得重倏地松手了,重新审视她,疲惫答应下来。玉娆对他心思还是能看出来,如何应对无解,期望有天她可以主动放弃,真到哪天也挺好。

    她似乎没烦着他什么,玉娆表现很懂事。

    故此司溟用不着和她解释宁随遇的关系,让误会也好。为今最担心玉娆真跑去和陆文曦告状一切都完了。

    玉娆情急之下说得气话,宁随遇待如何心知肚明,万万不会跑去揭发,况且连陆文曦在哪闭关都不知。

    蓦地失去所有支柱,玉娆双手遮挡住满容狼狈蹲了下去,以及司溟看她怪异的眼神,冲他发脾气干什么?他能知道?她真傻,笨死了。

    暗恋一个人便是悲喜由自己承担无关另一个人。

    玉娆在这种情绪边缘险些崩溃,放声大哭,顾不得面子,少女心思总是脆弱。

    司溟默默看着。

    玉娆想起曾经王璞说的话。

    每个人付出都需要回报。

    有的人暗恋只能是暗恋,不会表白。

    而玉娆经过太长时间酝酿,迫切需要一个结果,来结束这段单相思。

    等她哭够擦干眼泪,司溟承诺带她去人间。

    五六天光景到了,人间繁华是玉娆从来见过,珠花、风筝、各种小饰品眼花缭乱随说做工不及魔族十分之一,天性使然。

    始终笼罩心事,没再搭理过司溟,笑也没笑过,她还挺记仇,又纠结想干嘛矫情啊,他都不懂。

    司溟表现漠然,玉娆偷偷观察得来,他当任务执行。

    司溟有个很好习惯,直接将他当透明人就行。

    在她门外偷听司溟有喜欢人,竟然还是宁随遇,有种世界颠倒错觉,深陷沼泽俞挣扎死亡得快。

    也是啊,司溟甘愿违背陆文曦放宁随遇离开,足以可见一斑,玉娆神色瞬间暗淡。

    今夜的月儿格外圆,熙来攘往的街道,石拱桥湖水成片莲灯漂浮,绚烂夺目烟火与泛舟游湖的花船交辉相应,玉娆连连惊叹美景,按耐不住跑出去玩时喊司溟。

    果不其然被拒绝,以修炼为由。

    何须急管吹云暝,高寒滟滟开金饼。今夕不登楼,一年空过秋。桂花香雾冷,梧叶西风影。客醉倚河桥,清光愁玉箫。

    听见有人吟诗,四五个风度翩翩公子手握酒杯,对月吟唱。

    玉娆伸脑袋看了会,听不懂没意思转回去时买个戏曲黑脸面具,一路戴着回客栈,本来今天忙碌吓得店小二差点把菜搞砸,玉娆走过去时低低偷笑,生怕挨骂快步跑上楼。

    他们房间,单单一墙之隔。玉娆低头踌躇会,鼓起勇气敲了敲门,面具下脸不争气发烫,很快开了。

    司溟冷漠如旧,简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