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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教训

    许久宁随遇嗓子低沉的开音,粘稠像含了东西,“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陆文曦抬眸痴痴问,“像什么?”甚至多带丝期许。

    “狗啊,不你连狗都不如。”宁随遇笑了。

    “狗能赶跑,你不能。”眸光冰冷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感情。

    陆文曦拳头握得咯咯响直响。

    “哦,对了,如果你愿意留着、”宁随遇转身走。

    粗暴拉扯过来,捏的下巴生疼,宁随遇美眸里隐隐泛泪光,沾染陆文曦寒冽阴鹫的双眸,瞳仁像漆黑深渊,她跌入进去,肢体间的接触。

    “宁随遇我就是太放纵你,宠坏了。”陆文曦生气是真的。

    一把推着她,整个上半身挤压玻璃茶几,宁随遇骨头磕得直疼,双手胡乱舞动,他反扣着双手按腰际,形成坚固的枷锁。

    陆文曦用强她打不过。

    “你tm混蛋,干什么,放开我!”宁随遇费力扭动着身子。

    “当然是干你,看来我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他包含怒意的声音,。布料撕破,绑住她后面的手。

    宁随遇大喊,难为情乱扭,奋力想挣脱他控制。

    宁随遇倒吸口凉气,脸贴着茶几面。

    “骂我是狗,看看你这个浪荡样子像什么?”陆文曦抓起她青丝勒手里。

    玄关处长竖镜子的摆放,正好映照客厅的两人,宁随遇笑着就哭了热泪滚滚滴落。

    陆文曦俯身去温柔舔过。

    从客厅做到浴室再到床上。

    宁随遇昏昏沉沉,她好像不是她了,溺毙海洋里错觉。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不是故意对你的,我一直想要你,事已至此,我会对你好,比对我自己都好。”陆文曦抱着她说这番话,手臂紧焊腰间,像是枷锁。

    宁随遇抱着被子哽咽出声。

    陆文曦听她哭越焦心,他不应该道歉叶新诚自个作死,宁随遇又、软这语气,难为:“算我错,你原谅我吧。”

    陆文曦控制不住,她要赶他走时,人心都是肉做的。

    阳光透过厚重的布帘照射墙壁金灿灿的斜影,房间里灰暗,高大强健身躯挡浴室门口,陆文曦冲过凉,胸膛未擦干水珠,腰间系了条浴巾。

    轻轻的拉开门,悄悄出去,陆文曦慢慢走下楼梯,别墅安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可以听见。

    宁随遇和他之间维系的线断了,迈出这步就不用回了,既然撕破脸,她给他老老实实待着,那都别想去。

    陆文曦忧虑宁随遇醒来态度,担心她跟他闹,闹算了关键她总生闷气,整天作妖。

    宁随遇骂他的事,陆文曦到现在还难受,他不自觉摸了摸跳动处温热的心脏,十九州时宁随遇曾毫不手软插一刀,那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心狠?!

    陆文曦呆呆凝视前方,血液从体内流走,棺材里死人的那种冰凉取代了他温度,四肢麻木,心灵堤坝出现了口子,最终崩溃如洪流奔腾而去,好不容易找回点自己。

    宁随遇骂醒了他。

    在她身上投入太多精力和感情没有收到回报,天底女人多了非得宁随遇不可吗?

    没了宁随遇他会死,不夸张,他真的会死,拉着宁随遇一起死罢了,想起宁随遇带他看的那个电影,做不会别人牺牲自我成全他人,叫他能怎么办?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陆文曦意识这个事。

    陆文曦不能再体会一遍失去她滋味,他们从成婚就没分开过,除了欧阳修私奔。

    万年时光里他不想再一个人寂寞的活着,陆文曦难得显露出哀伤和脆弱,眼眶微微发红。

    如果没有宁随遇,他整天得过且过,潇洒惬意,不过最终归宿还是沉睡下去,他活得够久了。

    爱慕陆文曦的女人很多,他找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人刚好看顺眼不难,但他玩刺激,偏偏喜欢宁随遇不撒手。

    感情总是团麻,理不清。

    陆文曦去厨房做菜煲乌鸡汤等她醒。

    宁随遇五点多才醒,腰快断了,卧室迷漫情欲如张开大网笼罩压抑,凌乱的被褥,宁随遇怔怔坐会,去浴室洗澡。

    热水阀开最大,宁随遇站花洒底,水淋挡得看不清视线,埋手里摸把脸,她没有去搓再洗有些永远弄不掉,毛巾擦拭皮肤水滴,

    她穿好睡衣,镜面清晰折射出脖颈根的漆黑契约图腾,与白玉的皮肤相对比,还有颓丧的女人,宁随遇抬头更好展示出来,没有温度的指尖抚摸刺青,什么时候缔结的?她快忘了。

    瞬间眼角湿润了,热泪簌簌落下。

    陆文曦让她原谅他,三个字无限的放大,痛苦微压弯了背脊,仿佛十九州的日子像在昨天。

    宁随遇从浴室出来,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他过来高大影子完全笼罩住她。

    陆文曦迎上一双平静宛如死水不起波澜的眼眸,瞳仁漆黑的可怕,他见过最纯粹的瞳色,使他心惊,陆文曦惶恐失去她。

    贴近宁随遇,亲了亲额头,吻着唇,宁随遇接受了。

    陆文曦不得以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她真实存在他身边,所碰肌肤冰冷,他不禁伤感。

    宁随遇吃了饭,全程冷脸对陆文曦,他体贴夹菜盛汤,小碗里推成山,偏偏都是她爱吃。

    宁随遇叹气,觉得陆文曦挺不容易总赔着笑脸,翻来覆去都他的错,估计他这辈子没几人让他做这份上。

    宁随遇躺沙发里找热播的电影看,陆文曦陪着。

    没有大吼大叫的闹,摔东西之类的,陆文曦倒希望她这样,如常捉摸不透,陆文曦又开始慌了,担忧望着她。

    目光太过热切,宁随遇扭过脸撇他眼,继续看电影,她的花店歇业两天了。

    夜里陆文曦揽着她,吻如雨点落后背,没做最后,这就是他表达歉意的方式。

    睡一夜,宁随遇头重脚轻,骨头都苏了,披睡衣洗澡,特意挑件休闲的运动裤穿,下楼陆文曦做好早餐。

    宁随遇坐桌前吃着,至于陆文曦暂时不知道怎么处理,走吧赶不走,去公安局报警按什么罪?

    强奸?还是杀人,警察局都拿不住的罪证别提宁随遇了,半指纹不匹配,陆文曦手段高明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还是半个指纹有猫腻?

    这都不得而知了,宁随遇胡乱猜测,端着玻璃杯连喝几口牛奶。

    前天大领导介入,搜查令给撤,专案组隔天调回省里。

    这事算是掀页了,纵使叶家再不满意,顶不住上面高官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