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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职责

    宁随遇吃完早餐,收拾包上班,想昏昏欲睡,她往椅子里坐会立刻闭眼,脑袋像小鸡吃米的点,猛地她惊醒。

    不行得上班,宁随遇走门口,困得只想栽倒,昨晚她不是睡了?奇怪归奇怪,往沙发眯10分钟不碍事。

    宁随遇一觉醒来,外面天黑透,她倏地坐起,连连拍额头,瞧瞧她干什么?天怎么黑,一看手机7点多,身处卧室,睡之前在沙发可能陆文曦给她抱进来。

    肚子咕噜噜的响,花店不必去了,她怎么会一觉睡到晚上,最近很累?不由反思。

    宁随遇睡皱的衣服,起床走门口时陆文曦过来,责怪问:“你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睡着、”陆文曦小心样子,怕被人打似的。

    餐桌摆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散热气,她饿了,洗干净手坐下来吃,没想睡一天也会饿。

    宁随遇吃完,盛着夜色散步,陆文曦寸步不离跟她后面,一前一后,影子斜侧,他双手插兜特像跟踪狂。

    宁随遇走了很远,路途中有共享单车瞪着任意游荡,灯火璀璨夜市里,摆地摊、烧烤、小吃,熙来攘往的人,推着车慢慢走,买喜欢的饼明天早晨吃。

    凉快舒爽夜风,惬意蹬一路单车,她不知道这是最后次享受自由。停原先放单车位置,刚开始感觉走很长的路,回去时很快到家。

    陆文曦跟着她,视线紧紧盯住,宁随遇好几次回头,秀眉颦着,后面坠个尾巴似的。

    宁随遇清洗刚才瞪单车出的汗,掀开薄被睡觉,他伏她身上来,亲了亲唇,温吞掌面似生了荆棘,每抚她肌肤都感觉颤栗,忍耐刑法般痛苦。

    她偏过脸,不想看耸动的他,格外亮堂月光如玉盘,皎洁银辉静静普照。

    折腾半宿方睡,宁随遇X爱过后酸软,强支着身子起来,一看表九点,拉过衣服穿火急火燎拿了昨夜买的饼就跑,陆文曦拽住她,把玻璃杯的酸奶递给她。

    宁随遇没有接就着他手喝了。

    门口换鞋时,软绵绵的倒下,正好躺男人臂弯里,一股熟悉的清香,很抱回卧室。

    宁随遇眼睛睁了一条缝,有意识,全身昏昏沉沉不能动,心里破口大骂,陆文曦不是东西。

    夜里睡她也就算了,白天不让上班搞还囚禁这套,宁随遇再笨也该懂。

    昨日睡一天,她竟没有疑心他。提前知道提前闹,她不会弄那些阴谋诡计。

    夜晚10点多醒,陆文曦守她旁边,心想药下重了,他曾经在本古经看过的配方,使人昏睡但无损害。

    宁随遇狰狞,朝他扑打,“你要点脸,做个人吧。”乱打的期间扇了陆文曦两耳光。

    他半倒床上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宁随遇失声痛哭,手背不停抹眼泪,听者撕心裂肺。

    陆文曦抱住她,安慰,说了很多话,要对她好之类的。

    他宝贝,很善良的,会原谅他,之前不是做的很好,都怪他太心急,照旧不后悔杀叶新城,他该死,只怪发现的太早。

    哭得太多,第二天宁随遇眼疼,红肿像核桃仁大,她下楼,陆文曦把做好的早餐端来。

    “砰”餐具交错甩成碎片清脆,好好端端食物打翻瓷板,乳白牛奶四溅。

    “又想让我昏睡一整天,我不吃。”平静宁随遇突然暴躁声嘶力竭的吼道,她眼睛很疼,泪珠止不住滚落。

    陆文曦沉默,拿来清洁工具打扫,重新端出来一份早餐,“这个没有药,吃吧。”低低唉声。

    宁随遇仇视撇他,置气跑大门,半天打不开,门里面多装了把锁,气冲冲回卧室找手机,别墅没按座机。

    一无所获手伸陆文曦跟前,腮帮子鼓着,“我的手机,给我!”

    陆文曦偏过脸,嘴唇动了下,含糊,“没、”

    宁随遇一看这态度,浑身颤抖,眼前忽明忽暗想晕倒,咬牙:“你这是囚禁。”

    直白点破,陆文曦赧颜,“没有,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总要跑?”乖乖呆他庇护中不好吗?

    他一半算囚禁一半不是,宁随遇坚定赶他走,不如早做打算,横竖和平不成。

    宁随遇绝望目光中带点怜悯看着他,“这就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方式?我是个人需要自由,你懂吗?”

    “我们明天把结婚证办了,你想去哪我都不管。”陆文曦率先提出。

    “休想。”宁随遇似乎抵触立即拒绝。

    “那就不要说了。”陆文曦语气冷下来,去拉她的手回房,没碰着让宁随遇打开。

    绕来绕去她不重新回起始点,陆文曦说结婚后不管她,谎话连篇,了个名正言顺理由挟持她,宁随遇双眸含晶莹,人怎么可以无耻到他这份上,明明之前伤害她如今又厚颜无耻要求复合。

    陆文曦不敢看她目光,又心疼,撑不住耐着性子,“好了好了,不办就是,你喜欢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宁随遇对衣服首饰没追求,喜欢吃好吃的。陆文曦只知道这个。

    “神经病!”宁随遇把别墅能砸的东西,统统发泄似摔了。

    阳台门同样锁死,没有他陪同也是不可能。

    砸完后玻璃杯全程替换成胶质,厨房的利器收缴。宁随遇白天昏昏沉沉的睡,陆文曦照顾饮食稍有不慎惨点药她防不胜防,除非不吃不喝饿死。

    极端方式,宁随遇饿着难受。

    如果连续被同个混蛋囚禁,你也看开,她哭有啥用,还不如该吃该喝。

    宁随遇好久没有享受过太阳普照,晚上压着摆各种姿势,她问过陆文曦有没有去店里?

    他回答含糊不清,宁随遇知道悬。

    白天不知道他忙些什么,否则整天在家也不用给她下药。

    宁随遇像坐牢,300多平方米房子里自由活动,她慢慢觉得狭窄,心口挤压块大石头,富人笼子金丝雀。

    她和陆文曦之间注定得用极端吗?要么宁随遇屈服跟着他过日子,

    陆文曦会宽宏大量给她自由空间,不过这也是他监控之中,他会允许她离开视线范围?

    试问她要这样生活吗?终身沉浸陆文曦阴影里,仰仗他鼻息存活。

    宁随遇不能做不到,这和从前有什么区别?难道等他玩腻。

    太被动了。

    宁随遇有些庆幸她生不了孩子,没法想象和陆文曦的后代会怎样?

    怎样都好,其实宁随遇担心他们会不幸福。

    那就剩陆文曦守着她过。

    有回宁随遇问他为什么要杀叶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