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屌丝逆袭（2）
晚上我们没有选择吃大餐，不是刘德发不愿意请，而是他犟不过赵正。来到了我们三个第一次聚餐的地方吃砂锅菜。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砂锅，只是这次多了一个好兄弟，胖子。
我把今天的经过给他们讲了一遍，顺利的跟做梦一样。
赵正：“我还以为真的是私募呢，原来只是一个小娄娄，一个替人炒股的。行情好的时候个个活的跟皇帝似的。别看现在闹得欢，小心以后拉清单。”
我笑了笑。“是啊，他们装逼装的如此低劣。居然那个光头就这么把合同签了。”
“一个盲目自大，一个人傻钱多呗。”赵正做出总结。
我：“这个光头看着傻，有时候又感觉他很谨慎，那个美女泡茶的时候一直卖弄风骚。他还真有点坐怀不乱的意思，对这个女的特别冷淡。签约之前，这个光头仔细看了胡总拿出来作担保的几个房产证。还用手机给房产证和身份证都照了相。所以我们可能低估他了，他一点也不傻。”
“对，他一点也不傻。”刘德发突然说道。“我不是和那个女的带客户去开户吗，开完之后，光头偷偷和我说了一句话。问我从胡总那里能得到多少好处费？”
我和赵正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这太让人惊讶，我迅速问到。“你怎么说的？”
我：“我那会感觉衣服被人拔了。什么都暴露了，一下蒙圈了，特别紧张，啥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说啥。”
赵正：“那光头还说啥了？”
刘德发：“光头拍了拍我，就说了两个字，没事。”
赵正：“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我：“管他呢，反正我们钱已经收到了，而且告诉过他，我们只负责介绍，不承担任何风险。”
想想还真有点可怕。或许我们还是太年轻，太嫩，只在乎表象。当我们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时候，其实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傻逼。而我们认为的傻逼，往往只是装疯卖傻。我也懒得回想整个过程中是不是哪里有漏洞，只要结果是好的，哪怕过程有未解之谜，也不会有人刨根问底。我们继续聊天，喝酒，幻想着这样的事情天天都会有。
晚上吃过饭，赵正坚持大家走路回家，大家犟不过他，只能妥协，妥协的结果就是大家换着背他，背着他一路走回家。
一路上大家唱起了Beyond乐队的歌，一边唱一边走。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可会变（谁没在变）
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
心里爱（谁明白我）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
“赵正。”走到刘德发楼下，突然有一个中年妇女从旁边冲了过来。
“妈”赵正喊到。
赵正妈妈冲过来，一下抱住赵正，哇的一声的哭了起来，哭的声音很大很伤心。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大家不知所措。在屋外一直这么哭肯定不行，我也不能一直这么背着赵正。可能进了刘德发的屋，赵正妈妈看见那样的环境，会更加伤心。但是现实情况就摆在眼前，没得选。
进了屋，我把赵正放在床上，赵正妈妈看见赵正居住的环境果然哭的更加厉害，一直抓着赵正的手不放。
我给刘德发和胖子使了一个眼色，我们三个出了屋子，等赵正和他妈妈单独待会。
我们三个站在门外不敢走远。“赵正的妈妈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问到。
“不会是赵正自己给他妈妈说的吧。”胖子说到。
我：“应该不会，赵正之前，，，，，”
“是我。”刘德发虽然说的小声，但是很清晰。我和胖子被这样的回答所震惊。
“赵正知道吗？”胖子问到
“不知道。”说完刘德发习惯性的低着头。
胖子听完有点生气。“你这样是出卖朋友你知道吗？你怎么能做出这样事。你是不是嫌弃赵正住你屋子了？想让他赶快走？别忘今天才帮你挣了三万块钱。你这样出卖他，他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
我：“刘德发不是这样的人，这样做肯定有其原因。刘德发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以刘德发平时的为人，我不相信他会出卖兄弟。
刘德发：“刚才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接了到了一个电话，是赵正妈妈打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在电话里一直求我告诉她赵正住在哪里。一个长辈一直哭着求你，哭的很伤心。我刚开始一直没说，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就把地址告诉她了。赵正之前给我提过一次，他说他有点想妈妈了。我想这应该是好事。”
胖子听完无奈的说到，“我说你怎么接了电话回来一句话不说，原来心里有事。不管怎么样，你也应该给赵正说一声啊。”
刘德发：“我本来想说，但是看见赵正聊的很开心，今天是他出事后最高兴的一天，我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去影响他的心情。我想晚上回来再给他说，没想到她妈妈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我：“要来的迟早都会来，拦是拦不住的。不让他妈妈知道在哪里，以她妈妈的性格哭也得哭出病来。估计赵正也想妈妈了，刚才你没看见赵正眼中也泛着泪花。虽然赵正说和家里断绝关系，断的只是他爸爸。赵正和他的妈妈关系一直很好。我想他和他爸爸的关系也只是暂时的，早晚会恢复。”
“对不起啊，刘德发，刚才我有点激动了。”胖子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给刘德发道了歉。
刘德发还是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始终不愿意抬起头。
“他妈妈哪里来的你的电话？”胖子问到。
我：“这个简单，肯定是从张总或者公司其他人那里问的，公司的人都知道赵正和我们两个关系好。”
我们三个一直在外面等着，不敢走。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一会跺几步。感觉他们在里面待了很久很久。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从夜里十点多直到十二点多。门开了，赵正的妈妈出来了，情绪好了很多。
赵妈：“谢谢你们三个，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谢谢，谢谢。”
赵妈出来后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我想赵正应该给她妈妈说了很多关于我们的事。赵妈说着谢谢，眼泪情不自禁的又流了出来。看着赵妈伤心的样子，我心里发酸。想想也是，十几天前的赵正什么样，再看看现在的赵正什么样。作为朋友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自己的妈妈。看赵妈如此难受，我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做出各种保证，让赵妈放心。赵妈从兜里拿出两沓钱，说一沓给我们，以此感谢我们这段时间的照顾。一沓给赵正。给我们的钱，毫无疑问我们是坚决不能收，如果收了，那么这段友情也不会持续多久了。给赵正的钱，我们也没收。我想，赵正如果要的话，刚才在屋里他已经要了，不会让我们再给赵正。
临走前，赵正的妈妈以恳求的口吻让我们帮她劝劝赵正，让赵正回去给他爸爸道一个歉，一切都可以回到以前。她解释说他爸爸这次这么生气，主要是因为赵正摔成那样，说他对生命太不负责。一个对生命都不负责的人，以后怎么能对家庭，对社会负责。
我告诉赵妈，。让她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劝赵正。心里却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矛盾已久，心生怨恨。集中爆发是迟早的事，这一次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要想化解矛盾，只能慢慢等待。
我们送走赵妈，回到刘德发的屋里。赵正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发着呆。大家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现在去劝解赵正是否合适。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断不清还非要插足，往往令人生厌。
“我妈妈是不是让你们劝劝我？”赵正先声夺人，像是看穿了我们的心思。
赵正看我们没说话，继续说道：“你们别看来看去了，我太了解我妈妈了。每次和家里闹矛盾，我妈妈总是让亲朋好友来劝我。她只会这一招，从来没管过用，也从来没忘过。”
我：“知道没用，还一直坚持使用，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她不想放弃哪怕一丝的希望。”
赵正：“我和我爸从小针尖对麦芒，他看见我恶心，我看见他讨厌。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既然分开挺好的，为什么非要把我们凑一块。”
不能在一起非要强扭，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听起来貌似很有道理，但是这个世上有太多东西，永远也分不开，比如血缘。
我：“有些东西分是分不开的。再说了，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儿子。在中间最为难的还是你妈妈啊。”
赵正：“我没得选，我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我一定干出点成绩，向我爸证明，不靠他我能够活的更好。”
刘德发：“赵正，我相信你，你一定行。”
赵正：“你闭嘴。我想都不用想，我们的住址肯定是你告诉我妈妈的。”
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暴露了，刘德发没有反对，只是突然抬起头，看着赵正。他在等待赵正对他的判决。
赵正：“刘德发，记得以后有什么事要先和我商量一下。”
赵正语气平和，这并不是赵正平时对待刘德发的方式。居然还叫了刘德发的名字，而不是懦夫。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表示意外。我们不不习惯，刘德发更不习惯。本是准备好迎接暴风骤雨，却不成迎来风和日丽。他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能对他笑了笑。
“懦夫，你聋了吗？你听见了没有？。”看见刘德发没有反应，赵正变回了赵正，以一种刘德发习以为常的方式对刘德发吼道。这就对了，这是大家都习惯的方式。
“好，好，好。我知道了。”刘德发回答的干脆利落，这样的方式暴力且有效。
我和胖子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看见我笑，赵正也跟着笑了起来。刘德发疑惑的看着我们，对于刘德发来说，这是无解的笑。
我把今天的经过给他们讲了一遍，顺利的跟做梦一样。
赵正：“我还以为真的是私募呢，原来只是一个小娄娄，一个替人炒股的。行情好的时候个个活的跟皇帝似的。别看现在闹得欢，小心以后拉清单。”
我笑了笑。“是啊，他们装逼装的如此低劣。居然那个光头就这么把合同签了。”
“一个盲目自大，一个人傻钱多呗。”赵正做出总结。
我：“这个光头看着傻，有时候又感觉他很谨慎，那个美女泡茶的时候一直卖弄风骚。他还真有点坐怀不乱的意思，对这个女的特别冷淡。签约之前，这个光头仔细看了胡总拿出来作担保的几个房产证。还用手机给房产证和身份证都照了相。所以我们可能低估他了，他一点也不傻。”
“对，他一点也不傻。”刘德发突然说道。“我不是和那个女的带客户去开户吗，开完之后，光头偷偷和我说了一句话。问我从胡总那里能得到多少好处费？”
我和赵正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这太让人惊讶，我迅速问到。“你怎么说的？”
我：“我那会感觉衣服被人拔了。什么都暴露了，一下蒙圈了，特别紧张，啥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说啥。”
赵正：“那光头还说啥了？”
刘德发：“光头拍了拍我，就说了两个字，没事。”
赵正：“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我：“管他呢，反正我们钱已经收到了，而且告诉过他，我们只负责介绍，不承担任何风险。”
想想还真有点可怕。或许我们还是太年轻，太嫩，只在乎表象。当我们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时候，其实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傻逼。而我们认为的傻逼，往往只是装疯卖傻。我也懒得回想整个过程中是不是哪里有漏洞，只要结果是好的，哪怕过程有未解之谜，也不会有人刨根问底。我们继续聊天，喝酒，幻想着这样的事情天天都会有。
晚上吃过饭，赵正坚持大家走路回家，大家犟不过他，只能妥协，妥协的结果就是大家换着背他，背着他一路走回家。
一路上大家唱起了Beyond乐队的歌，一边唱一边走。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可会变（谁没在变）
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
心里爱（谁明白我）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
“赵正。”走到刘德发楼下，突然有一个中年妇女从旁边冲了过来。
“妈”赵正喊到。
赵正妈妈冲过来，一下抱住赵正，哇的一声的哭了起来，哭的声音很大很伤心。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大家不知所措。在屋外一直这么哭肯定不行，我也不能一直这么背着赵正。可能进了刘德发的屋，赵正妈妈看见那样的环境，会更加伤心。但是现实情况就摆在眼前，没得选。
进了屋，我把赵正放在床上，赵正妈妈看见赵正居住的环境果然哭的更加厉害，一直抓着赵正的手不放。
我给刘德发和胖子使了一个眼色，我们三个出了屋子，等赵正和他妈妈单独待会。
我们三个站在门外不敢走远。“赵正的妈妈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问到。
“不会是赵正自己给他妈妈说的吧。”胖子说到。
我：“应该不会，赵正之前，，，，，”
“是我。”刘德发虽然说的小声，但是很清晰。我和胖子被这样的回答所震惊。
“赵正知道吗？”胖子问到
“不知道。”说完刘德发习惯性的低着头。
胖子听完有点生气。“你这样是出卖朋友你知道吗？你怎么能做出这样事。你是不是嫌弃赵正住你屋子了？想让他赶快走？别忘今天才帮你挣了三万块钱。你这样出卖他，他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
我：“刘德发不是这样的人，这样做肯定有其原因。刘德发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以刘德发平时的为人，我不相信他会出卖兄弟。
刘德发：“刚才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接了到了一个电话，是赵正妈妈打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在电话里一直求我告诉她赵正住在哪里。一个长辈一直哭着求你，哭的很伤心。我刚开始一直没说，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就把地址告诉她了。赵正之前给我提过一次，他说他有点想妈妈了。我想这应该是好事。”
胖子听完无奈的说到，“我说你怎么接了电话回来一句话不说，原来心里有事。不管怎么样，你也应该给赵正说一声啊。”
刘德发：“我本来想说，但是看见赵正聊的很开心，今天是他出事后最高兴的一天，我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去影响他的心情。我想晚上回来再给他说，没想到她妈妈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我：“要来的迟早都会来，拦是拦不住的。不让他妈妈知道在哪里，以她妈妈的性格哭也得哭出病来。估计赵正也想妈妈了，刚才你没看见赵正眼中也泛着泪花。虽然赵正说和家里断绝关系，断的只是他爸爸。赵正和他的妈妈关系一直很好。我想他和他爸爸的关系也只是暂时的，早晚会恢复。”
“对不起啊，刘德发，刚才我有点激动了。”胖子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给刘德发道了歉。
刘德发还是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始终不愿意抬起头。
“他妈妈哪里来的你的电话？”胖子问到。
我：“这个简单，肯定是从张总或者公司其他人那里问的，公司的人都知道赵正和我们两个关系好。”
我们三个一直在外面等着，不敢走。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一会跺几步。感觉他们在里面待了很久很久。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从夜里十点多直到十二点多。门开了，赵正的妈妈出来了，情绪好了很多。
赵妈：“谢谢你们三个，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谢谢，谢谢。”
赵妈出来后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我想赵正应该给她妈妈说了很多关于我们的事。赵妈说着谢谢，眼泪情不自禁的又流了出来。看着赵妈伤心的样子，我心里发酸。想想也是，十几天前的赵正什么样，再看看现在的赵正什么样。作为朋友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自己的妈妈。看赵妈如此难受，我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做出各种保证，让赵妈放心。赵妈从兜里拿出两沓钱，说一沓给我们，以此感谢我们这段时间的照顾。一沓给赵正。给我们的钱，毫无疑问我们是坚决不能收，如果收了，那么这段友情也不会持续多久了。给赵正的钱，我们也没收。我想，赵正如果要的话，刚才在屋里他已经要了，不会让我们再给赵正。
临走前，赵正的妈妈以恳求的口吻让我们帮她劝劝赵正，让赵正回去给他爸爸道一个歉，一切都可以回到以前。她解释说他爸爸这次这么生气，主要是因为赵正摔成那样，说他对生命太不负责。一个对生命都不负责的人，以后怎么能对家庭，对社会负责。
我告诉赵妈，。让她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劝赵正。心里却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矛盾已久，心生怨恨。集中爆发是迟早的事，这一次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要想化解矛盾，只能慢慢等待。
我们送走赵妈，回到刘德发的屋里。赵正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发着呆。大家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现在去劝解赵正是否合适。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断不清还非要插足，往往令人生厌。
“我妈妈是不是让你们劝劝我？”赵正先声夺人，像是看穿了我们的心思。
赵正看我们没说话，继续说道：“你们别看来看去了，我太了解我妈妈了。每次和家里闹矛盾，我妈妈总是让亲朋好友来劝我。她只会这一招，从来没管过用，也从来没忘过。”
我：“知道没用，还一直坚持使用，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她不想放弃哪怕一丝的希望。”
赵正：“我和我爸从小针尖对麦芒，他看见我恶心，我看见他讨厌。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既然分开挺好的，为什么非要把我们凑一块。”
不能在一起非要强扭，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听起来貌似很有道理，但是这个世上有太多东西，永远也分不开，比如血缘。
我：“有些东西分是分不开的。再说了，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儿子。在中间最为难的还是你妈妈啊。”
赵正：“我没得选，我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我一定干出点成绩，向我爸证明，不靠他我能够活的更好。”
刘德发：“赵正，我相信你，你一定行。”
赵正：“你闭嘴。我想都不用想，我们的住址肯定是你告诉我妈妈的。”
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暴露了，刘德发没有反对，只是突然抬起头，看着赵正。他在等待赵正对他的判决。
赵正：“刘德发，记得以后有什么事要先和我商量一下。”
赵正语气平和，这并不是赵正平时对待刘德发的方式。居然还叫了刘德发的名字，而不是懦夫。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表示意外。我们不不习惯，刘德发更不习惯。本是准备好迎接暴风骤雨，却不成迎来风和日丽。他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能对他笑了笑。
“懦夫，你聋了吗？你听见了没有？。”看见刘德发没有反应，赵正变回了赵正，以一种刘德发习以为常的方式对刘德发吼道。这就对了，这是大家都习惯的方式。
“好，好，好。我知道了。”刘德发回答的干脆利落，这样的方式暴力且有效。
我和胖子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看见我笑，赵正也跟着笑了起来。刘德发疑惑的看着我们，对于刘德发来说，这是无解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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