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屌丝逆袭（3）
自从银行的竞争对手被赶走之后，做业务变的一顺百顺，自己送上门的，银行介绍的，自己开发的，有种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的感觉。
说实话，我还挺感谢A男B女的。我从他们的身上学到了太多的技能，要不是他们的存在，我现在的业务不可能做的这么好。
因为和金行长的关系越来越好，处的像兄弟，自然我在银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我可以帮银行做事，也可以不帮，这取决我自己的选择。我可以随便使用银行里面我能使用的资源。我可以把公司的易拉宝和宣传页放到银行最显眼的地方。我可以自由的安排自己时间，不受银行管束。我可以打开电脑，做在凳子上看一天的股票行情。
以前总是听说，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关系比能力更重要，有了关系就有了金钱，有了关系就有了特权。以前在校园不理解，现在出校园不到两个月就来一个深刻体会。能力诚然重要，但关系决定你发挥能力的舞台大小。
最近的行情高歌猛进，整个四月份单边上涨，中间甚至都没与一个像样的调整日。你懂不懂股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买不买股票，只要你买就一定能赚钱。当股市的财富效应比在地上捡钱都还快还容易，对财富充满欲望的人类，岂能只会虎视眈眈，一个个的不要命的往里面冲，冲进来就开始享受狂欢的盛宴，一边享受一边骂自己，骂自己为什么不更早的冲进来。这种不劳而获唾手而得的财富，会让你感觉别人占了大便宜，自己失去大机会似的。就像光头客户一样，看见别人赚了钱，自己就眼红，眼了红就疯狂的冲进来。
自己的业务能力提升了，银行的关系升级了，股市行情一路高歌。可谓，天时地利与人和，业务自然越做越好。
四月三十号，赵正打电话说他今天亲自做饭，叫我们下班回去聚餐。这是一件破天荒的事，对一个从来没有做过饭的人来说，这值得期待。
我下班回去的时候看见赵正在屋外面，站在胖子的三轮车上炒菜，胖子在旁边帮忙。
“刘德发呢？”我问到。
赵正：“开户去了，这几天我能下地了，他回到银行上班了，行情这么好，不能让他天天陪着我啊。”
我：“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赵正：“啥都不需要，坐那里当大爷就好。”
我坐在旁边，看着赵正认真的做着饭，不是油放少了就是盐放多了，不是不够熟就是焦的粘了锅。总是状况连连，但是他认真做饭的样子真的很帅，他的态度令人感动。这是一种向命运抗争的态度，是一种重新开始的决心。大家都清楚，从他决定和家里断绝关系的那一刻，就会有五花八门的困难找上门，哪怕只是做饭也会让他抓耳挠腮。以前只需要考虑吃喝玩乐，而现在必须先解决衣食住行。
过程曲折了点，不过还是有模有样的做了四个菜出来，等刘德发一到家，就正式开饭。
赵正：“我说啊，你们太幸运了。我坚持好吃懒做这么多年，今天居然失了身，还把第一次给了你们。你们必须好好珍惜，必须吃的干干净净。来，为你们的幸运大家喝一个。”
看见赵正不自觉的拿起酒瓶，我和胖子狠狠的瞪着赵正。
赵正理直气壮的说道：“看什么看啊，我的伤口基本好了，喝点无伤大雅吧。”
我和胖子不说话，就是不端酒杯。双手抱胸，死死的看着赵正。
赵正无奈的说道：“那我喝一口点总行了吧？”
我和胖子仍然不说话，仍然死死的看着赵正。
看我两态度坚决，赵正把送到嘴边的瓶子放了下来，“我真是服了，跟黑白无常似的。不喝总行了吧。”
刘德发看见赵正放下酒瓶，立即给赵正倒上了饮料。
赵正：“来来来，赶快尝尝我做的菜，不是吹啊，这味道比饭店做的都好吃。”
态度归态度，实力归实力，虽然赵正的态度值得肯定，但是味道实在难吃。胖子更是毫无掩饰的吐了出来。
胖子：“我就不知道你的自信从哪来的，你这也太咸了吧。”
我：“看你那么认真的份上，我本来想给你留三分薄面，但是我不想因为我的自欺欺人，让你在错误的路上走的越来越远。”
“至于吗？有那么夸张吗？你们这是羡慕嫉妒恨。刘德发你说。”赵正不不服气的说道。
“确实难吃。”很少看见刘德发如此干脆利落，可见难吃的程度让人毫无迟疑。
赵正：“好吧，我不狡辩了，我承认，我也觉得难吃。你们也够直接的，毕竟是我第一次做饭，你们就不能虚伪一点。”
胖子：“你不早说，要不你重新问一遍，我们重新回答？”
“滚，不瞎扯了，今天有几个事情给大家商量一下。”看大家认真的看着他，赵正继续说道。“我现在急需挣钱。”
刘德发：“你需要多少钱，我这里有。”
赵正：“滚，你能养我一辈子啊。”
刘德发：“可以啊。”
赵正：“我现在需要的是自力更生。我总不能一直住在刘德发这里，总不能一直吃你们的，喝你的吧。现在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山了。以后必须靠自己解决衣食住行。”
“真的，你可以一直住这里。”刘德发说到。
赵正：“住啥住，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房子都租好了。”
大家突然愣住了，赵正居然无声无息的背着我们把房子都租好了。
胖子：“啥时候租的？”
赵正：“今天。”
胖子：“租在哪里了？”
赵正：“就在孙哉，前面没几栋楼，离这不远。”
胖子：“租的多大的？
赵正：“标准间。”
我：“你这么不说一声呢？”
赵正：“我现在能走能跳的，这是小事，不用麻烦你们。”
胖子：“那你以后自己做饭吃？”
赵正：“当然。”
胖子：“你自己做饭，哪里来的自信啊？”
。。。。。。
“你哪里来的钱？”刘德发突然问到。
赵正愣了一下，看样子不愿说。又怕大家多想。还是说了出来，“我把摩托车卖了。卖了三千块钱。够过一阵子了。”
“啊！”我和胖子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胖子：“我说呢，你今天早上叫我去把摩托车骑过来，我怎么说下午过来一直没看见摩托车。原来你把它卖了。你几万块买的，三千块就处卖了。就算有些地方擦花了，也不能这么贱卖啊。”胖子脸色难看，生气的坐了下去。
我：“再怎么困难，也不至于卖你最喜欢的摩托车啊。你这样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没？即使你想自己租房子住，大家可以帮你想办法嘛。”我也生气的挪开位置，站在一旁，完全没有心情吃饭。
刘德发：“你为什么要卖摩托车啊？我这里有钱，你刚帮我挣了三万。你想自力更生，我可以先借你嘛。“
赵正想解释，大家都不理会他，也不再说话，都用沉默表达着不满。
“你卖给谁了？”刘德发打破沉默问到。
赵正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副我的东西我做主的模样。“就前面路口那个修车的。”
赵正越是满不在乎，越是在掩饰心里的难受。把自己心爱的车贱卖了，换谁心里都难受。他不想像寄生虫一样一直依靠我们，他不想成为麻烦，他想独立的生活，他是好强的人，他需要有尊严的生活。衣食住行都需要钱，没有办法，他唯一值钱的就是那辆摩托车。
他既然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想他肯定也经历了忍痛割爱的痛苦。我：“唉，卖了就卖了吧，这也是算是对过去生活的一个彻底告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相信赵正以后肯定还会有更拉风，更酷炫的摩托车。一起努力，以后我们一个人整一辆。”
“这个可以，每个人骑一辆赛摩，每个人后面拉一个美女，想想都牛逼。”胖子可能也感受到了赵正的无奈，举起了杯子要和赵正碰杯。
“相信我，我们很快就能实现。”赵正端起杯子，一口喝完里面的饮料。
赵正放下杯子，接着说道：“我今天去公司找张总了，果不其然，就知道我爸会给张总打招呼，不让我在四方证券干。”
胖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你最好先别到处跑。”
赵正向胖子撇了一下嘴。“别打岔。”
胖子拿起一个花生米扔向赵正，做出懒得搭理他的表情。赵正继续说到，“不让我干证券行业我偏要干，不让我在四方证券干，我偏要留下来。反正我就必须和他对着干。”
我：“张总同意你留下来了？”
赵正：“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们也知道，我混蛋起来啥事都会变的简单。我告诉她，我和我爸关系只是暂时的。以后和好了，她和她的同学别想去我家喝茶，来一次搅黄一次。这是他们几个同学养成的习惯，十天半个月就会去我家喝茶聊天。我还告诉她，我来之前已经和你们两个商量好，只要四方不留我，我就拉着你们两个去别的证券公司，专门和她对着干。天天来四方门口捣乱。本来现在公司就缺人，加上我的威胁和恐吓，你们觉得张总敢撵我走吗？她从小看着我长大，也知道我是一个混蛋。张总对我说，如果我想留在公司，就完全按照公司的考核办法和管理办法，对我进行考核和管理。如果考核不达标，或者违反管理，直接开除。”
刘德发：“那你同意了？”
赵正：“这很合理也很公平，我当然同意。”赵正喝了一口饮料继续说到。“最近我认真想过，其实留在证券公司干发展的空间和可选择性都不错。证券公司一般都是带有ZF背景的大公司，管理上应该更稳定和合规，政策不会变来变去。也不用今天担心倒闭明天担心下岗。可选择的方向也很多。有管理能力的话，可以一直往上，爬到总公司，这个方向适合董一凡。有分析能力的话，可以开讲座，代客理财，甚至像刘德发所说，成立自己的私募。这个这个方向适合懦夫。但是你们现在都必须先把客户经理干好，先扎好了脚跟，才会有更多的选择。”赵正说完，拿起筷子准备吃菜。
“那你呢？”刘德发问到。
看到我们一直看着他，也达到了卖关子的目的，菜没放嘴里又放了回去。继续说到，“我静不下心去做分析，也没有耐心去做管理，我觉得我就适合做客户经理。你们想想，做客户经理其实钱途无限啊，我说的是钱途不是前途的前途，是这个钱途。”说完赵正从兜里掏出一个硬币放桌上。继续说到，“只要我们开发一个客户，就是一本万利，只要客户交易就会产生佣金，只要产生佣金我们就有提成。股市如赌场，只要他敢进来，我就不信他能戒的掉。所以客户一般都是永久性的。而且维护成本极低，甚至不需要后期维护，可以说这是一劳永逸。一个两个客户看不出效果，但是量变影响质变，一旦客户累计多了，今天你不交易他要交易，明天他不交易你要交易。所以佣金提成就会源源不断的流进我们的口袋。现在四方证券干的好的客户经理，一个月不也能拿一两万。这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就是大干一场，开发比他们多的多的客户。几年之后，我想干啥就干啥，我就是躺在家里睡大觉，照样拿着佣金提成，一觉醒来就会有大把的钞票。我喜欢自由，我喜欢赚钱，客户经理这个职业就能实现我的时间自由和财务自由。所以，这个方向适合我。我不仅要干，还要在这个城市干出名堂。我不管你们两个以后在这个行业的方向是什么，但是现阶段我们三个就是要多挣钱，多开发客户，先生存下来，再谈发展。”
听完赵正的阐述，我情不自禁的给他鼓掌，由衷的佩服他。平时对于这个行业，对客户经理这个职业，也有过思考，也得出过一些看法和观点。但是从来没有像赵正思考的这么远，更没有他看的那么透。
赵正：“懦夫，你现在怎么开发客户？”
刘德发：“和你们说过，主要是老客户介绍客户。”
赵正：“没有其他的营销方式？”
刘德发：“没有吧。”
赵正：“一凡，你呢？”
我：“以前基本就是守株待兔，现在从那个女的身上学了不少营销技巧。一个就是普遍撒网重点培养，这个需要脸皮厚，豁的出去。见人就递名片，发传单。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做证券客户经理的。最近我不仅在银行，包括银行周边的街道和小区，我发了大量的传单和名片。效果虽然不明显，但隔三差五瞎猫总是能撞见死耗子。那天我碰见我的房东，给他发了传单，昨天居然带另一个人过来找我开户。所以还是有意外收获的。另外一个重要的方法，就是攻克关键人物，比如在我那个银行，最关键的就是行长和理财经理。他们手里掌握大量的客户资源，他们一句话能顶你一百句话，只要攻克了他们，他们能帮你介绍很多优质客户。对了，还有一个方法，我觉得挺有意思，就是制造氛围，我银行旁边有一个药店，本来只有一个人炒股，药店里面没有专门的电脑，所以他不太方便看股票，就让我帮他关注一下他的买的股票。只要他的股票涨了，我就跑过去故意大声的告诉他股票大涨，人总是容易眼红，其他人听的多了自然受不了。你们猜怎么着，这两天药店里面几个人都过来开户了。我目前差不过就是这些方法了。”
“不错，不错，不错。”赵正听的很认真，期间不断的点头表示认同。“你说的这些方法，都不错，适合单兵作战，客户量不会爆炸性增长。这个行业毕竟还是周期性行业，行情越好越容易开户，行情越好交易量越大，交易量越大提成越多。所以，必须抓住行情好的时候尽量多开发客户，一来为了多挣钱，二来为过冬做好准备。我有一些关于开发客户的想法，以后慢慢告诉你们。现在有一个机会我们必须把握住先挣钱再说，，，，，”
“等等，你们谈你们工作上的事我听不懂，坐在这没意思。来，老规矩，我干了，你们随意。你们谈你们的，我去给你们炒两份面过来。”胖子每次和我们喝酒从来就没有尽兴过，我们也没有实力让他尽兴。胖子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喝完，起身去做炒面去了。
看胖子转身走开，赵正迫不及待的继续说，“刚才不是说有一个赚钱的机会吗？现在公司正在开展“春雷行动”，这就是我们赚钱的机会。刘德发你再说一下公司的“春雷行动”。”
刘德发连忙说道：“就是四五六这三个月，客户开户不论资金大小一律免去开户费。如果一个月之内产生交易，不论交易量多大，都算一个有效户。一个有效户奖励客户经理100元。春雷行动，大概就是这意思。”
赵正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说到，“今天去公司我观察了一下情况，也问了一下柜台。这个月开户数和以前差不多，好像客户经理对春雷行动并没多大的兴趣。好像没有人利用漏洞，我觉得有漏洞就的钻，既然是叫春雷行动，我就的搞出雷声隆隆。”赵正停下来喝了一口饮料，他说的起劲，我们听的入迷，他继续说：“免费开户，开户后只要产生交易就奖励一百元，这不就是拉人头吗？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头，成天闲的没事的广场大妈，从早到黑无聊的要死的大学生，这些都是很容易拉的人头。这类人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有时间，二是喜欢占小便宜，这个不难理解，大妈都抠，学生都穷。所以我们需要准备钓他们的礼品。只要给他们一点蝇头小利，你们信不信他们就会争先恐后的跑来开户。只要他们开户，我们不就能赚开户奖吗？钱肯定能赚，只是挣多挣少的问题。现在需要解决的是如何转移成本尽量的多赚，我连那个蝇头小利也不想出。这就需要我们拉合作伙伴，或者找赞助商。现在很多银行不都有三方存管的任务吗？既然是任务，指标就比质量更重要。也就是说他们也需要人头，这几是契机，我们可以找他们合作啊。银行财大气粗的，每个银行网点都有营销经费，我们帮他们完成指标，你说他们是不是应该提供礼品。我不仅仅要把礼品谈下来，我还要他们免费办理银行卡。这样的话，我们就基本上没有成本。一个月开他几百个，一个月下来几万块。“春雷行动”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们说我们能挣多少钱。刚才我说过，我们现在急需挣钱，这方法能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
赵正停下来，用手支着下巴，看着我和刘德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摆出思考者的形象，等着我们去膜拜他。他确实是一个思考者。他的想法大胆，思路情绪，逻辑严密。没有道理不去佩服他。这就是我说的满血赵正，威力惊人。虽然平时他们把我当大哥，那是因为我年龄比他们都大。赵正才是我们的核心力量。
“别发呆了，怎么样，一起干大事。”赵正用骄傲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觉得，，，”刘德发话没说完又被打断。
“你觉得什么啊，你觉得。干也得干，不干也的干。又不是犯法的事，是一起发财的事。我们是好兄弟我们必须一起，我一个人我也干不了。”
我：“干，不管效果怎么样，大家一起干。”
赵正的一番话，听的我热血沸腾，也找不出不一起干的理由。
刘德发委屈的说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愿意跟大家一起干。我刚才想问你，交易的事怎么办？必须要有交易才算有效户。你开户没交易，也不会有奖励啊。”
“没错，这是一个问题，学生和大妈不可能为了你一个礼品，就存钱交易，这不现实。不过我有解决办法。我有一张三万额度的信用卡，我打算套现出来。不是要带客户去银行办印证连接吗？去银行开好银行卡的同时我们自己往里面存入一千块。这个时候就是你表演的时候了，我和一凡把存上钱的账号通过短信发给你。你立马交易，就买权证，只有权证是当时买了，当时就能卖，记住，买了之后立马卖掉，千万不要犹豫，因为我们不为赚钱，只为交易量。钱只有第二天才能取出来，所以客户的银行卡第二天才能给客户，他们想要就过来拿，不想要我们就扔掉。”
我：“什么时候给他们礼品？”
赵正：“办完业务，他们就可以领礼品走人。”
“能不能不套你的信用卡。”刘德发说到。
“不套信用卡，难道你有钱啊。你不是告诉我，你上次挣的三万元，给家里寄了一万，剩下的钱还助学贷款了吗？你不是连助学贷款都还没有还完，你哪来的钱？”
“我证券账户里面还有一万多。”
赵正拒绝道：“那也不够，行情这么好，留在上面还能挣点钱。”
看刘德发没有说话，赵正信心坚定的说道。“啥都不说了，就这么干。”
事情来的突然，按理说会犹豫不决。但是赵正的一番话，说的明明白白，像是给我们打的鸡血一样。没有理由不干。
我：“啥都不说了，就这么干。”
“干啥啊，干，干，干。一天就知道干干干，不吃饭我看你们怎么干。”胖子端着两盘做好的炒面走了进来。
“靠，胖子你提醒了我。”赵正看见炒面突然说到。“和我们一起干怎么样。”
胖子：“我和你们一起干，一个小学没上完的人，现在就是一个炒面师傅，和你们一起干，炒面啊？”
赵正：“对，就是炒面，到时候如果去开户的人多了，中午吃饭是一个问题，你可以把摊摆到我们公司后面的小院，我去给张总打招呼。如果是我们带去的客户就免费提供炒面，有礼品拿还可以免费吃午餐，你说效果怎么样？当然，忙的过来的话，还可以卖给我们公司其的股民。一举几得。”
没等胖子回答，赵正继续说到，“你放心，送出去的炒面算在成本里面，我们赚的钱，大家一起分。怎么样，大家一起干？”
胖子：“我一直希望能和你们一起做事，我知道基本没什么可能。以前你们一聊工作，我就感觉我是局外人。你们聊经济谈股票，我更是听不懂，也许这就是我这个小学生和你们三个大学生的差距吧。现在你们能拉上我和你们一起战斗，那是把我当兄弟。刚才你们说的啥来着，啥都不说了，就这么干。”
赵正：“明天就是五一长假，要到八号才上班，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来准备。一边准备一边发现问题，一边发现问题一边解决问题。明天我和一凡就去找银行谈判。”
“那我呢？我不就没用了？”刘德发问到。
赵正看着刘德发想了想，“你这几天就在家看你的书，你等着，你的书没白看，你以后将会有大用处。”
虽然战斗还没打响，大家内心的火焰已经被点燃，战斗欲望极其强烈。一帮兄弟，同心协力干一件事情，这是多么富有激情的事。
我举起啤酒瓶，“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来，大家举起瓶子，就让我们在牛逼的路上奔跑起来。”
大家都还没有放下瓶子，刘德发认真的说道，“我给我们的组合想好了一个名字，就叫F4。”
胖子正打算一口气吹完一瓶啤酒，高高举起的瓶子喝到一半，听到刘德发的话，一下喷了出来，刘德发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引得我和赵正哈哈大笑。干脆落井下石，我把我瓶中剩下啤酒，也泼向刘德发，赵正见状且能其壁上观，也把剩下的饮料倒向刘德发。
说实话，我还挺感谢A男B女的。我从他们的身上学到了太多的技能，要不是他们的存在，我现在的业务不可能做的这么好。
因为和金行长的关系越来越好，处的像兄弟，自然我在银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我可以帮银行做事，也可以不帮，这取决我自己的选择。我可以随便使用银行里面我能使用的资源。我可以把公司的易拉宝和宣传页放到银行最显眼的地方。我可以自由的安排自己时间，不受银行管束。我可以打开电脑，做在凳子上看一天的股票行情。
以前总是听说，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关系比能力更重要，有了关系就有了金钱，有了关系就有了特权。以前在校园不理解，现在出校园不到两个月就来一个深刻体会。能力诚然重要，但关系决定你发挥能力的舞台大小。
最近的行情高歌猛进，整个四月份单边上涨，中间甚至都没与一个像样的调整日。你懂不懂股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买不买股票，只要你买就一定能赚钱。当股市的财富效应比在地上捡钱都还快还容易，对财富充满欲望的人类，岂能只会虎视眈眈，一个个的不要命的往里面冲，冲进来就开始享受狂欢的盛宴，一边享受一边骂自己，骂自己为什么不更早的冲进来。这种不劳而获唾手而得的财富，会让你感觉别人占了大便宜，自己失去大机会似的。就像光头客户一样，看见别人赚了钱，自己就眼红，眼了红就疯狂的冲进来。
自己的业务能力提升了，银行的关系升级了，股市行情一路高歌。可谓，天时地利与人和，业务自然越做越好。
四月三十号，赵正打电话说他今天亲自做饭，叫我们下班回去聚餐。这是一件破天荒的事，对一个从来没有做过饭的人来说，这值得期待。
我下班回去的时候看见赵正在屋外面，站在胖子的三轮车上炒菜，胖子在旁边帮忙。
“刘德发呢？”我问到。
赵正：“开户去了，这几天我能下地了，他回到银行上班了，行情这么好，不能让他天天陪着我啊。”
我：“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赵正：“啥都不需要，坐那里当大爷就好。”
我坐在旁边，看着赵正认真的做着饭，不是油放少了就是盐放多了，不是不够熟就是焦的粘了锅。总是状况连连，但是他认真做饭的样子真的很帅，他的态度令人感动。这是一种向命运抗争的态度，是一种重新开始的决心。大家都清楚，从他决定和家里断绝关系的那一刻，就会有五花八门的困难找上门，哪怕只是做饭也会让他抓耳挠腮。以前只需要考虑吃喝玩乐，而现在必须先解决衣食住行。
过程曲折了点，不过还是有模有样的做了四个菜出来，等刘德发一到家，就正式开饭。
赵正：“我说啊，你们太幸运了。我坚持好吃懒做这么多年，今天居然失了身，还把第一次给了你们。你们必须好好珍惜，必须吃的干干净净。来，为你们的幸运大家喝一个。”
看见赵正不自觉的拿起酒瓶，我和胖子狠狠的瞪着赵正。
赵正理直气壮的说道：“看什么看啊，我的伤口基本好了，喝点无伤大雅吧。”
我和胖子不说话，就是不端酒杯。双手抱胸，死死的看着赵正。
赵正无奈的说道：“那我喝一口点总行了吧？”
我和胖子仍然不说话，仍然死死的看着赵正。
看我两态度坚决，赵正把送到嘴边的瓶子放了下来，“我真是服了，跟黑白无常似的。不喝总行了吧。”
刘德发看见赵正放下酒瓶，立即给赵正倒上了饮料。
赵正：“来来来，赶快尝尝我做的菜，不是吹啊，这味道比饭店做的都好吃。”
态度归态度，实力归实力，虽然赵正的态度值得肯定，但是味道实在难吃。胖子更是毫无掩饰的吐了出来。
胖子：“我就不知道你的自信从哪来的，你这也太咸了吧。”
我：“看你那么认真的份上，我本来想给你留三分薄面，但是我不想因为我的自欺欺人，让你在错误的路上走的越来越远。”
“至于吗？有那么夸张吗？你们这是羡慕嫉妒恨。刘德发你说。”赵正不不服气的说道。
“确实难吃。”很少看见刘德发如此干脆利落，可见难吃的程度让人毫无迟疑。
赵正：“好吧，我不狡辩了，我承认，我也觉得难吃。你们也够直接的，毕竟是我第一次做饭，你们就不能虚伪一点。”
胖子：“你不早说，要不你重新问一遍，我们重新回答？”
“滚，不瞎扯了，今天有几个事情给大家商量一下。”看大家认真的看着他，赵正继续说道。“我现在急需挣钱。”
刘德发：“你需要多少钱，我这里有。”
赵正：“滚，你能养我一辈子啊。”
刘德发：“可以啊。”
赵正：“我现在需要的是自力更生。我总不能一直住在刘德发这里，总不能一直吃你们的，喝你的吧。现在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山了。以后必须靠自己解决衣食住行。”
“真的，你可以一直住这里。”刘德发说到。
赵正：“住啥住，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房子都租好了。”
大家突然愣住了，赵正居然无声无息的背着我们把房子都租好了。
胖子：“啥时候租的？”
赵正：“今天。”
胖子：“租在哪里了？”
赵正：“就在孙哉，前面没几栋楼，离这不远。”
胖子：“租的多大的？
赵正：“标准间。”
我：“你这么不说一声呢？”
赵正：“我现在能走能跳的，这是小事，不用麻烦你们。”
胖子：“那你以后自己做饭吃？”
赵正：“当然。”
胖子：“你自己做饭，哪里来的自信啊？”
。。。。。。
“你哪里来的钱？”刘德发突然问到。
赵正愣了一下，看样子不愿说。又怕大家多想。还是说了出来，“我把摩托车卖了。卖了三千块钱。够过一阵子了。”
“啊！”我和胖子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胖子：“我说呢，你今天早上叫我去把摩托车骑过来，我怎么说下午过来一直没看见摩托车。原来你把它卖了。你几万块买的，三千块就处卖了。就算有些地方擦花了，也不能这么贱卖啊。”胖子脸色难看，生气的坐了下去。
我：“再怎么困难，也不至于卖你最喜欢的摩托车啊。你这样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没？即使你想自己租房子住，大家可以帮你想办法嘛。”我也生气的挪开位置，站在一旁，完全没有心情吃饭。
刘德发：“你为什么要卖摩托车啊？我这里有钱，你刚帮我挣了三万。你想自力更生，我可以先借你嘛。“
赵正想解释，大家都不理会他，也不再说话，都用沉默表达着不满。
“你卖给谁了？”刘德发打破沉默问到。
赵正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副我的东西我做主的模样。“就前面路口那个修车的。”
赵正越是满不在乎，越是在掩饰心里的难受。把自己心爱的车贱卖了，换谁心里都难受。他不想像寄生虫一样一直依靠我们，他不想成为麻烦，他想独立的生活，他是好强的人，他需要有尊严的生活。衣食住行都需要钱，没有办法，他唯一值钱的就是那辆摩托车。
他既然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想他肯定也经历了忍痛割爱的痛苦。我：“唉，卖了就卖了吧，这也是算是对过去生活的一个彻底告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相信赵正以后肯定还会有更拉风，更酷炫的摩托车。一起努力，以后我们一个人整一辆。”
“这个可以，每个人骑一辆赛摩，每个人后面拉一个美女，想想都牛逼。”胖子可能也感受到了赵正的无奈，举起了杯子要和赵正碰杯。
“相信我，我们很快就能实现。”赵正端起杯子，一口喝完里面的饮料。
赵正放下杯子，接着说道：“我今天去公司找张总了，果不其然，就知道我爸会给张总打招呼，不让我在四方证券干。”
胖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你最好先别到处跑。”
赵正向胖子撇了一下嘴。“别打岔。”
胖子拿起一个花生米扔向赵正，做出懒得搭理他的表情。赵正继续说到，“不让我干证券行业我偏要干，不让我在四方证券干，我偏要留下来。反正我就必须和他对着干。”
我：“张总同意你留下来了？”
赵正：“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们也知道，我混蛋起来啥事都会变的简单。我告诉她，我和我爸关系只是暂时的。以后和好了，她和她的同学别想去我家喝茶，来一次搅黄一次。这是他们几个同学养成的习惯，十天半个月就会去我家喝茶聊天。我还告诉她，我来之前已经和你们两个商量好，只要四方不留我，我就拉着你们两个去别的证券公司，专门和她对着干。天天来四方门口捣乱。本来现在公司就缺人，加上我的威胁和恐吓，你们觉得张总敢撵我走吗？她从小看着我长大，也知道我是一个混蛋。张总对我说，如果我想留在公司，就完全按照公司的考核办法和管理办法，对我进行考核和管理。如果考核不达标，或者违反管理，直接开除。”
刘德发：“那你同意了？”
赵正：“这很合理也很公平，我当然同意。”赵正喝了一口饮料继续说到。“最近我认真想过，其实留在证券公司干发展的空间和可选择性都不错。证券公司一般都是带有ZF背景的大公司，管理上应该更稳定和合规，政策不会变来变去。也不用今天担心倒闭明天担心下岗。可选择的方向也很多。有管理能力的话，可以一直往上，爬到总公司，这个方向适合董一凡。有分析能力的话，可以开讲座，代客理财，甚至像刘德发所说，成立自己的私募。这个这个方向适合懦夫。但是你们现在都必须先把客户经理干好，先扎好了脚跟，才会有更多的选择。”赵正说完，拿起筷子准备吃菜。
“那你呢？”刘德发问到。
看到我们一直看着他，也达到了卖关子的目的，菜没放嘴里又放了回去。继续说到，“我静不下心去做分析，也没有耐心去做管理，我觉得我就适合做客户经理。你们想想，做客户经理其实钱途无限啊，我说的是钱途不是前途的前途，是这个钱途。”说完赵正从兜里掏出一个硬币放桌上。继续说到，“只要我们开发一个客户，就是一本万利，只要客户交易就会产生佣金，只要产生佣金我们就有提成。股市如赌场，只要他敢进来，我就不信他能戒的掉。所以客户一般都是永久性的。而且维护成本极低，甚至不需要后期维护，可以说这是一劳永逸。一个两个客户看不出效果，但是量变影响质变，一旦客户累计多了，今天你不交易他要交易，明天他不交易你要交易。所以佣金提成就会源源不断的流进我们的口袋。现在四方证券干的好的客户经理，一个月不也能拿一两万。这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就是大干一场，开发比他们多的多的客户。几年之后，我想干啥就干啥，我就是躺在家里睡大觉，照样拿着佣金提成，一觉醒来就会有大把的钞票。我喜欢自由，我喜欢赚钱，客户经理这个职业就能实现我的时间自由和财务自由。所以，这个方向适合我。我不仅要干，还要在这个城市干出名堂。我不管你们两个以后在这个行业的方向是什么，但是现阶段我们三个就是要多挣钱，多开发客户，先生存下来，再谈发展。”
听完赵正的阐述，我情不自禁的给他鼓掌，由衷的佩服他。平时对于这个行业，对客户经理这个职业，也有过思考，也得出过一些看法和观点。但是从来没有像赵正思考的这么远，更没有他看的那么透。
赵正：“懦夫，你现在怎么开发客户？”
刘德发：“和你们说过，主要是老客户介绍客户。”
赵正：“没有其他的营销方式？”
刘德发：“没有吧。”
赵正：“一凡，你呢？”
我：“以前基本就是守株待兔，现在从那个女的身上学了不少营销技巧。一个就是普遍撒网重点培养，这个需要脸皮厚，豁的出去。见人就递名片，发传单。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做证券客户经理的。最近我不仅在银行，包括银行周边的街道和小区，我发了大量的传单和名片。效果虽然不明显，但隔三差五瞎猫总是能撞见死耗子。那天我碰见我的房东，给他发了传单，昨天居然带另一个人过来找我开户。所以还是有意外收获的。另外一个重要的方法，就是攻克关键人物，比如在我那个银行，最关键的就是行长和理财经理。他们手里掌握大量的客户资源，他们一句话能顶你一百句话，只要攻克了他们，他们能帮你介绍很多优质客户。对了，还有一个方法，我觉得挺有意思，就是制造氛围，我银行旁边有一个药店，本来只有一个人炒股，药店里面没有专门的电脑，所以他不太方便看股票，就让我帮他关注一下他的买的股票。只要他的股票涨了，我就跑过去故意大声的告诉他股票大涨，人总是容易眼红，其他人听的多了自然受不了。你们猜怎么着，这两天药店里面几个人都过来开户了。我目前差不过就是这些方法了。”
“不错，不错，不错。”赵正听的很认真，期间不断的点头表示认同。“你说的这些方法，都不错，适合单兵作战，客户量不会爆炸性增长。这个行业毕竟还是周期性行业，行情越好越容易开户，行情越好交易量越大，交易量越大提成越多。所以，必须抓住行情好的时候尽量多开发客户，一来为了多挣钱，二来为过冬做好准备。我有一些关于开发客户的想法，以后慢慢告诉你们。现在有一个机会我们必须把握住先挣钱再说，，，，，”
“等等，你们谈你们工作上的事我听不懂，坐在这没意思。来，老规矩，我干了，你们随意。你们谈你们的，我去给你们炒两份面过来。”胖子每次和我们喝酒从来就没有尽兴过，我们也没有实力让他尽兴。胖子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喝完，起身去做炒面去了。
看胖子转身走开，赵正迫不及待的继续说，“刚才不是说有一个赚钱的机会吗？现在公司正在开展“春雷行动”，这就是我们赚钱的机会。刘德发你再说一下公司的“春雷行动”。”
刘德发连忙说道：“就是四五六这三个月，客户开户不论资金大小一律免去开户费。如果一个月之内产生交易，不论交易量多大，都算一个有效户。一个有效户奖励客户经理100元。春雷行动，大概就是这意思。”
赵正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说到，“今天去公司我观察了一下情况，也问了一下柜台。这个月开户数和以前差不多，好像客户经理对春雷行动并没多大的兴趣。好像没有人利用漏洞，我觉得有漏洞就的钻，既然是叫春雷行动，我就的搞出雷声隆隆。”赵正停下来喝了一口饮料，他说的起劲，我们听的入迷，他继续说：“免费开户，开户后只要产生交易就奖励一百元，这不就是拉人头吗？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头，成天闲的没事的广场大妈，从早到黑无聊的要死的大学生，这些都是很容易拉的人头。这类人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有时间，二是喜欢占小便宜，这个不难理解，大妈都抠，学生都穷。所以我们需要准备钓他们的礼品。只要给他们一点蝇头小利，你们信不信他们就会争先恐后的跑来开户。只要他们开户，我们不就能赚开户奖吗？钱肯定能赚，只是挣多挣少的问题。现在需要解决的是如何转移成本尽量的多赚，我连那个蝇头小利也不想出。这就需要我们拉合作伙伴，或者找赞助商。现在很多银行不都有三方存管的任务吗？既然是任务，指标就比质量更重要。也就是说他们也需要人头，这几是契机，我们可以找他们合作啊。银行财大气粗的，每个银行网点都有营销经费，我们帮他们完成指标，你说他们是不是应该提供礼品。我不仅仅要把礼品谈下来，我还要他们免费办理银行卡。这样的话，我们就基本上没有成本。一个月开他几百个，一个月下来几万块。“春雷行动”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们说我们能挣多少钱。刚才我说过，我们现在急需挣钱，这方法能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
赵正停下来，用手支着下巴，看着我和刘德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摆出思考者的形象，等着我们去膜拜他。他确实是一个思考者。他的想法大胆，思路情绪，逻辑严密。没有道理不去佩服他。这就是我说的满血赵正，威力惊人。虽然平时他们把我当大哥，那是因为我年龄比他们都大。赵正才是我们的核心力量。
“别发呆了，怎么样，一起干大事。”赵正用骄傲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觉得，，，”刘德发话没说完又被打断。
“你觉得什么啊，你觉得。干也得干，不干也的干。又不是犯法的事，是一起发财的事。我们是好兄弟我们必须一起，我一个人我也干不了。”
我：“干，不管效果怎么样，大家一起干。”
赵正的一番话，听的我热血沸腾，也找不出不一起干的理由。
刘德发委屈的说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愿意跟大家一起干。我刚才想问你，交易的事怎么办？必须要有交易才算有效户。你开户没交易，也不会有奖励啊。”
“没错，这是一个问题，学生和大妈不可能为了你一个礼品，就存钱交易，这不现实。不过我有解决办法。我有一张三万额度的信用卡，我打算套现出来。不是要带客户去银行办印证连接吗？去银行开好银行卡的同时我们自己往里面存入一千块。这个时候就是你表演的时候了，我和一凡把存上钱的账号通过短信发给你。你立马交易，就买权证，只有权证是当时买了，当时就能卖，记住，买了之后立马卖掉，千万不要犹豫，因为我们不为赚钱，只为交易量。钱只有第二天才能取出来，所以客户的银行卡第二天才能给客户，他们想要就过来拿，不想要我们就扔掉。”
我：“什么时候给他们礼品？”
赵正：“办完业务，他们就可以领礼品走人。”
“能不能不套你的信用卡。”刘德发说到。
“不套信用卡，难道你有钱啊。你不是告诉我，你上次挣的三万元，给家里寄了一万，剩下的钱还助学贷款了吗？你不是连助学贷款都还没有还完，你哪来的钱？”
“我证券账户里面还有一万多。”
赵正拒绝道：“那也不够，行情这么好，留在上面还能挣点钱。”
看刘德发没有说话，赵正信心坚定的说道。“啥都不说了，就这么干。”
事情来的突然，按理说会犹豫不决。但是赵正的一番话，说的明明白白，像是给我们打的鸡血一样。没有理由不干。
我：“啥都不说了，就这么干。”
“干啥啊，干，干，干。一天就知道干干干，不吃饭我看你们怎么干。”胖子端着两盘做好的炒面走了进来。
“靠，胖子你提醒了我。”赵正看见炒面突然说到。“和我们一起干怎么样。”
胖子：“我和你们一起干，一个小学没上完的人，现在就是一个炒面师傅，和你们一起干，炒面啊？”
赵正：“对，就是炒面，到时候如果去开户的人多了，中午吃饭是一个问题，你可以把摊摆到我们公司后面的小院，我去给张总打招呼。如果是我们带去的客户就免费提供炒面，有礼品拿还可以免费吃午餐，你说效果怎么样？当然，忙的过来的话，还可以卖给我们公司其的股民。一举几得。”
没等胖子回答，赵正继续说到，“你放心，送出去的炒面算在成本里面，我们赚的钱，大家一起分。怎么样，大家一起干？”
胖子：“我一直希望能和你们一起做事，我知道基本没什么可能。以前你们一聊工作，我就感觉我是局外人。你们聊经济谈股票，我更是听不懂，也许这就是我这个小学生和你们三个大学生的差距吧。现在你们能拉上我和你们一起战斗，那是把我当兄弟。刚才你们说的啥来着，啥都不说了，就这么干。”
赵正：“明天就是五一长假，要到八号才上班，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来准备。一边准备一边发现问题，一边发现问题一边解决问题。明天我和一凡就去找银行谈判。”
“那我呢？我不就没用了？”刘德发问到。
赵正看着刘德发想了想，“你这几天就在家看你的书，你等着，你的书没白看，你以后将会有大用处。”
虽然战斗还没打响，大家内心的火焰已经被点燃，战斗欲望极其强烈。一帮兄弟，同心协力干一件事情，这是多么富有激情的事。
我举起啤酒瓶，“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来，大家举起瓶子，就让我们在牛逼的路上奔跑起来。”
大家都还没有放下瓶子，刘德发认真的说道，“我给我们的组合想好了一个名字，就叫F4。”
胖子正打算一口气吹完一瓶啤酒，高高举起的瓶子喝到一半，听到刘德发的话，一下喷了出来，刘德发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引得我和赵正哈哈大笑。干脆落井下石，我把我瓶中剩下啤酒，也泼向刘德发，赵正见状且能其壁上观，也把剩下的饮料倒向刘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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