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祭河神

    李道和陈应剿灭了马匪之后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前面互相看着对方有说有笑。陈应一边拉着马匹的缰绳一边看着李道说：“大人，您可真是神机妙算，我真是佩服！”李道看向他右手拽着缰绳左手摆了摆说：“哎，此言差矣，我再神机妙算不也得仰仗你陈老弟的配合吗？”陈应听到后把马停下，坐在马上对着李道抱拳行礼恭恭敬敬地说：“卑职不敢当。”李道见他这样先生瞪大眼睛看着他愣了3秒，之后，驾驭着他的马向陈靠近，靠近之后又用握在手里马鞭轻轻地点了点他，不耐烦地说：“差不多得了，我又不是故意试探你。”陈应听到这话之间从马上跳下来，跪在李道的马前面连连磕头说：“卑职，不敢有此念头！”李道看到这样的陈应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起来吧，恕你无罪。”随后，留下跪在那里看着他的陈应和一众士兵，独自一人回身策马而去。李道一边走一边叹气说：“哎，我错了！”李道想了想为什么陈应会有这样的反应全是因为“地位”这两个字。古代社会“士、农、工、商”四个阶级分明无比各个阶级之间相互也不怎么来往，所以，他刚刚的那番话在陈应看了也只能是对陈应是否会居功自傲，不把他这个将军放眼里的“试探”，毕竟，陈应这几次也确实立了不少的大功劳。想到这里李道又想到自己的夫人为了维护那所谓的“伦理纲常”落得个有才却不得施展的境地，不由得苦笑起来，一边苦笑，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不久之后，李道回到军营的大门前，陈应追了上来，他们两个刚一下马，李道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如同百灵鸟叫声的轻柔的呼唤：“夫君！”李道下马立定，回身看。去只见自己的夫人快速的挪着小碎步从一个小土坡上向他跑来，此时的李夫人盘着头发，身穿火红色的短袖的裙服，午后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弄得她的脸上泛出微微弱弱时隐时现的光来，小小的脸颊被晒得像涂了胭脂一样红。李道见她过来也向她跑了过去，跑过去之后他伸出手帮李夫人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擦一边说：“哎呀，大热天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李夫人一把抓住李道另一只手看着李道急切地说：“夫君，不好了，不好了！”李道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并且笑着说：“呵呵，莫慌，莫慌，你且告诉我发生了何事？”李夫人此时深吸一口气又呼出来之后，语速比之前放慢了一点点说：“刚刚，我在将军府听见外面有敲锣打鼓的声音，我就让高月去看看，结果是城里的地主和巫婆要拿少女祭河神，夫君你快去看看吧！”说完拉着李道就往河边走，李道回头喊了一下陈应三个人一起去往河边。李道驻守的“铁崖城”距离“河湟谷地”也很近，湟谷地，黄河与湟水流域肥沃的三角地带，位于青海省东部农业区，由东往西依次为湟水流域的民和县、乐都县、平安县、互助县、西宁市、大通县、湟源县、湟中县、海晏县，及黄河流域的循化县、化隆县、尖扎县、贵德县。这里山川相间，地貌奇特，是黄河流域人类活动最早的地区之一。

    从青海东大门民和县往上，经青海省会西宁直至美丽的青海湖畔，在这条长达300多公里的风景长廊之内，不但城镇密布，物产丰富，而且山水风光旖旎，文物古迹众多，宗教胜地林立，自然景观古老、纯朴，别具一格，丰富的文化遗存、古老的宗教文化和多彩的民族风情，构成了一条令人神住的西部风景线。而河湟谷地的命脉“湟水”的其中一条支流就流经铁崖城东面的“湟水屯”西北缺水为了增加农业用水李道曾经派人把一条小河接引到那条支流用以保证附近几个村子的灌溉用水。但是，没想到，今年夏天这么热。那条小河又是积雪融水，积雪融水就是高山上积雪融化顺着河道入河为河水的现象。往年只是增加河水流量，可是，今年却导致河水暴涨成灾。

    李道一行人来到那群地主祭河神的地方，李夫人用手一指他们又看向李道。只见那群人都穿着锦绣⾐服，戴着有红⾊帽带、饰有珍宝的帽⼦，腰间挂着⽩⽟环，左边佩戴着⼑，右边备有⾹囊，光彩鲜明，如同神⼈，可是，现在跪在地下参拜着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站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嘴里念念叨叨的对着天空手舞足蹈的干干巴巴的老太婆。那巫婆的后面有一个木筏，木筏上面跪着一个掩面哭泣的少女，

    李道来到众人之间站在那里，环视四周明知故问到：“诸位，这是在干什么？”

    有一个姓范的又矮又胖的地主站出点头哈腰地对李道说：“回大人，小人是这湟水屯人士，这不是我们湟水屯的河神动了怒了，我呀请了几个朋友和佃户们一起出钱，请了巫师要祭河神。”

    李道面带微笑的看了看他说：“这么说，这是你策划的？”

    那范地主笑着一鞠躬说：“正是。”

    李道转身向那要被祭河神的少女走去，他弯下腰看了看那少女又看向了那女巫，他向女巫走了过去，鞠躬行礼恭恭敬敬地说：“女巫大人，这女娃儿并不漂亮，这样有劳您去跟河神大人说一声，本官改日为河神亲自挑选娇娥送去。”说完李道也不给女巫反应的时间李道就对着陈应大喊一声：“陈应，送女巫大人一程。”陈应听到后先是一愣，随后，很快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不顾女巫大喊大叫哭爹喊娘地求饶，右手揪着女巫的领子把她拖在地上就把她往河边拖，女巫在这个过程中哭爹喊娘地求饶。不过一会儿随着“扑通”一声和“啊”的一声惨叫他被丢进了河里，那女巫挣扎了几下，拨弄起来几朵水花，喊了几句“救命”，之后就没了声音，没入了河底。李道站在河岸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李道和那群地主站在河岸上等了一会儿，此时，李道的夫人站在他的右边挽着他的胳膊，陈应站在他的左侧向前几步的地方，伸头看着河面。一群地主站在李道身后，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几秒钟之后，陈应回头看了看李道明知故问到：“大人，女巫大人怎么这么久没有上来？”

    李道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说：“说的也是。”随后，把胳膊从他夫人怀里抽出来，转身向那一群地主边招手边说：“范员外，范员外，您请出来。”那范地主本来还想往后躲，可是，他竟然被其他人推了出来。他哆哆嗦嗦地站在李道面前，哆哆嗦嗦地向李道鞠躬行礼，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大，大人，何事？”说话的同时汗如雨下。李道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说：“范员外，您看这女巫大人半天也没有上来，有劳您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他还向那范地主鞠了一躬，也是没等那姓范的地主反应，他就被陈应丢到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