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月夜闲话

    李道惩罚了那群祭祀河神的地主之后让人查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群地主借着“祭祀河神”的名义让老百姓捐钱，他们也跟着捐钱，但是，事后老百姓的钱他们平分，他们的钱则完璧归赵，按照数目如数奉还。那巫婆则是用2贯钱不知道从哪里找到。那祭祀河神的少女则是那范地主家里一个“私妓”，北宋的妓女有“官妓”与“私妓”之分官妓是古代供奉官员的妓女。唐、宋时官场应酬会宴，有官妓侍候，她们有的是大户人家抄家后女眷入妓，也有的是自小培养入妓的。官妓都不是单有姿色，所有官妓为了迎合文官们的需要，都会诗书琴画等。这铁崖城的官府就有“官妓”，而“私妓”的要求和“官妓”差不多，都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姿色过人并且她们都是“买主”的私人物品可以随意打杀。只不过，她们一个的买主是政府，一个是个人。而在社会地位上两者就别无二致。李道见那女子无处可去就把她收作了铁崖城的“官妓”。北宋有规定官妓是官府的“公共财产”官员不可以私自命令官妓侍寝，所以，李夫人也是多少放心的。

    解决了那少女的事之后，李道让陈应组织士兵修“坎儿井”和“湖泊”。坎儿井是在干旱地的劳动人民漫长的历史发展中创造的一种地下水利工程。坎儿井引出了地下水，让沙漠变成绿洲，古代称作“井渠”。坎儿井的主要工作原理是人们将春夏季节渗入地下的大量雨水、冰川及积雪融水通过利用山体的自然坡度，引出地表进行灌溉，以满足沙漠地区的生产生活用水需求。不同地区的坎儿井在具体构造上均有其不同的地域特点，但一般而言，一个完整的坎儿井系统包括了竖井、暗渠（地下渠道）、明渠（地面渠道）和错现（小型蓄水池）四个主要组成部分。在该原理下运转的坎儿井流量稳定，且能保证井水自流灌溉。坎儿井节约能源消耗，能自流灌溉同时还有减少水量蒸发损失、避免风砂掩埋输水建筑物、施工技术要求不高，等等优点。修建它也不费什么钱，另外，坎儿井水量稳定水质好，坎儿井水来自地下水，水量受外界因素影响较少，没有发洪水或因天冷无融雪水而断流的情况，可以按水量大小组织轮灌，保证农业生产正常进行。坎儿井一般在戈壁滩深处开挖，受到人类活动污染少，又在地下经过砂石土壤净化，所以质好适宜饮用和灌溉。

    至于，湖泊它可以在水流量大的时候起到分洪的作用又可以在水流不够时取湖泊水用于农业灌溉。所以，这样一来不仅可以保障家家有水用，又不用担心再次因为河水暴涨引发水灾。

    而此时的李道上午刚刚从施工的工地上视察回来，他一身装扮是黑玉的头冠，黑色的长袍，黑色的靴子，那黑色的长袍上还绣着一只白色老虎。就是当初他还在四次时最喜欢的那身装扮。他此时一个人站在将军府的后院里，两条胳膊背在背后抬头看着天空，此时的天空是月光明亮星光稀疏，还有微风阵阵从李道的身边吹过把他的衣袖吹了起来。这院子是这样的，它是一个篱笆围成的方形院子，院子的正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大理石的桌子配上几个灰色的圆形石板凳，石板凳上面还有雕刻着几只在云海穿行的白色羽毛，红色头冠的鹤。这是李道模仿自己家在郊外的那一间别院建造的一间院子。这院子在李道书房的左侧和书房之间隔了一座灰色的拱形大门。李道从工地上回来看见月色甚佳，一时间来了兴致要来后院赏月饮酒，这时候他在等着李夫人来给他送饭与酒好来个“月下共饮”。此时，李夫人过来。她身穿白色裙服、扎着高高的发髻、涂着樱桃色的胭脂配上本就如同玉雕一样的脸美不胜收，她拿着食盒一步一挪地操着小碎步向李道走去，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时李道正好转身看到她，于是，赶快跑了过去帮忙摆放碗筷与菜碟。

    之后，李道和李夫人相视而坐，李道拿着筷子测过脸看了一眼月亮说了句：“云想衣裳花想容。”那起酒壶正在给李道倒酒的李夫人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扶着酒杯地倒酒同时微笑着说：“这李太白好似见过真仙女似的，他的贵妃真是不可方物。”说完酒杯也满了，她放下酒壶双手捧起酒杯恭恭敬敬地递给李道。李道放下筷子伸出手去接那酒杯，一边接一边说：“他见没见过我不知道，不过，我见过，我还娶了她。”说完他把那酒一饮而尽。

    李夫人此时满脸通红，眼睛东躲西藏不敢与李道对视。她小声说到：“说什么呢？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此时的她倒是面带笑容。李道则是哈哈大笑。吃了一会儿，李夫人吃饱了就干脆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笑嘻嘻地看着李道在那里大快朵颐，时不时拿着一条蓝色的手帕伸出手去轻轻地给他擦一擦嘴，眉目间微微含情。

    不一会儿，她轻声细语地开口问：“夫君，妾身让你去阻止祭河神的事你会不会觉得妾身多管闲事，给郎君添了麻烦？”她这时候看着李道说这话，身子还向李道微微挪动了几寸。

    李道一边吃饭一边说：“不会，我知道顺儿你身世凄苦，自然见不得有人受那无妄之灾，再者，我如果允许这样的事在我的任地发生，就是我玩忽职守，说不定就会有人以此弹劾我，所以，于公于私，我都要阻止那件事。”

    李夫人没有说话，只是又一次伸出手帮李道擦去了嘴边的饭粒子并且笑着说：“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吃个饭弄得这么脏。”随后，也不等李道有什么反应她就站起来坐到了李道的右边来，拉着他的手轻声细语地说：“夫君，给我讲讲你儿时的故事吧。”李道眉头一皱思索片刻说：“那我就给你讲一下我读书时的一件事吧。”李夫人又靠近了一些李道，一边挪动身体一边说：“好啊，好啊。”李道就把当初他遇见那个让他吃瘪的“卖油翁”的是告诉李夫人，李道又说道：“他那时候还不明白自傲以致自毁的意思，直到……”他说到这里面露愧色地看着李夫人额头上的那个小小的疤痕，

    李夫人眨着水汪汪的两个大眼睛问李道：“直到什么？”李道神色慌张地说：“没什么。”李夫人还在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道，李道害怕她追问，干脆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回卧房享了一夜鱼水之欢。

    而就在这一夜，西夏的军营中不知为何士兵们相互砍杀，血光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