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旧料崩塌
莫要以为舞寒情失去记忆就会丧失对人的判断力，水家三爷何等货色，她一眼便知。吃准对方企图后，她当然不会傻坐原地任人宰割。
水家三爷嗜好美色，为了讨女人欢心挺够拼命的，身边时刻携带补充药物。在某次用完之后特地寻了位无名高人购买药效比之前猛烈二十倍的情药傍身，最后跟二十位美女共度良宵极乐而死。
听及此处，众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好手笔。她寻来的二十位美人不仅个个风情万种，最难能可贵的，她们全是为夺花魁美誉不择手段的主儿。
对此，舞寒情不由感叹水家三爷颇有做生意的天赋，瞧瞧那算盘打得多溜，金钱、修炼、女人三不误哇！
听众们专注于爆料，极少数人留意到华祯、夏侯、青之澜及丹之霞弟子等与之熟识之人，不仅俩眼睛噼噼啪啪冒着火星子，握着佩剑的手捏得极紧，好像要掐断某些渣子的脖子的架势。
水、景、步、须四家手足同心，只灭一家其余三家必不会罢休，不如斩草除根。说来也巧，步家的某位夫人来水府串门，无奈她度量狭隘，见不得舞寒情比她貌美，企图对她不利。
舞寒情稍作一番了解，敢情四户人家一丘之貉，表面关系紧密，而背地里争抢不断，各种使绊子。这下好了，不用她刻意去制造机会耍手段，而是机会自个儿送上门。
比如步二小姐与景三少爷闹不愉快，原本步二小姐只需下药让景三少爷整个上吐下泻给点教训即可，而她则利用某位憎恨景家的家丁偷偷把药换掉，闹出人命，把事情扯扯大。
再例如水家的大少爷与须家长辈的某位小妾眉来眼去暧昧已久，无奈碍于家族势力有心无胆。于是她就当回好人，利用同样仇恨主子的丫鬟悄悄下药，促成二人美事，回头再把事张罗出去。
诸如此类，四家矛盾本就多，而今全摊到明面上来，四家人为了颜面相互对掐起来可热闹啦！
待时机成熟，舞寒情凭一己之力将四户府邸全数除尽，该杀的杀，该抓的抓，想放的放，府里的宝贝席卷而空。
水明杰和景楠憋在胸口良久的淤血，这会儿总算颤悠悠地吐了出来。难怪，难怪当年他们回去后全府的人好似举家迁徙一般人去楼空。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贱人！我要杀了你！”若非身形被定住，步绍此刻真想冲上去掐碎那个凶狠的女人。
水明杰缓过痛来尚存一丝理智，抓到一丝疑问：“要收你纳妾的明明是三叔，可你为什么说我父债子还？”
“哦……”舞寒情故意拉了声长音，“原来你还不知道呐，水家主是你名义上的爹，而你是那三爷趁着醉酒强了觊觎长久且死了丈夫的二夫人所生。至于那二夫人空房寂寥与水家主暧昧不清，所以水家主便认定你是他俩的孩子，为了保全名声谎称是自己与外面准备新纳的一名外室所生。你应当记得在你出生前的几个月，据说二夫人外出游玩解闷，实则在外养胎，至于那名外室压根不存在。”
全场遭雷劈：这全他妈是什么狗血鸟事！
舞寒情行事乖张好歹有个谱，靖文真君勉强可以接受，此次阐述对濉州四家的报复之举已够悚然，刚被她曝出的惊天讯息，靖文真君及身后一众云之缈弟子三观崩溃，几欲吓昏过去。
某双美目仿佛看可怜流浪猫一样俯视水明杰：“差点忘了告诉你水老家主的死因。官方版是对外宣称你爹练功过急导致走火入魔，你母亲与丈夫伉俪情深殉情而去。实则不然，水老家主在外私藏八个姬妾，而水夫人同样在外私藏七个男宠，结果双方都抓住了对方的把柄，相爱相杀了。”
“噗！”全场五脏六腑飙血九尺。这出戏太震撼啦！
“不，不可能，一派胡言！你在故意骗我，存心破坏我族的名誉！”族中的黑暗事迹水明杰偶有耳闻，有一分的几率敢赌她说的是真话，而另外九分依旧选择不信，世上有几人愿意承认自己是乱伦的产物？
舞寒情最后再补一刀：“将死之人犯得着骗？你以为你三叔干嘛宠你疼你如生父，真当自己天资聪颖举世无双，全府的人都要围着你转呀！本仙子要是把占卜和搜集情报学成渣，还有资格教学生？天底下姓水的何止千百，独你一家倒是把‘水性杨花’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家中各种乱伦、各种火爆、各种精彩绝伦，足够写上十几本话本子了。”
安静少许，殿内众人终于把那些劲爆讯息消化下去，步绍总算学会了动脑子：“姓舞的，你刚才说把我们的族人杀的杀抓的抓，当年我们回府后死尸活人不见一个，你把他们藏哪儿去了！”
舞寒情吞下口中灵露坦言：“活的试药，死的做傀儡咯。”
“你……”四人异口同声，想骂人却找不到词。
华祯硬着头皮袒护：“你什么你，我妹妹一个姑娘家外出游猎风餐露宿，用两具傀儡守夜怎么啦！”如今舞卿霜的奇葩点子更多，连他也看不懂。知晓是一回事，能不能像她一样扛得住是另一回事。
一缕寒风卷过大殿，众人惊颤：与凶尸共眠，如此恶寒之事你居然也能说得理直气壮，这又是哪门子的喜好路子？俺们跪服！
缓缓心神，人群里有人发声问道：“水景步须四家当真全被舞仙子你灭门了吗？”
“千真万确。”美丽娇颜望向濉州四人的表情舒心无比，“除了他们的府邸，连同他们异乡的九族、以及依附他们身后的虾米也被我解决了，抽身的抽身、叛离的叛离、该死的去死。你瞧瞧他们此刻想杀人却杀不得的表情多有趣呀！当初刻意抢光他们的财物、放走地牢里的囚犯，就是要他们死了也不痛快。他们不痛快，我就痛快啦。”美丽的笑颜越发灿烂，“重伤初愈，我送你们的这份大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殿内劈了个五雷轰顶，好怪异、扭曲的心思啊！
却也有人惊叹：“灭门的手段是残忍了些，不过他们最后落得如此下场，听着倒也爽快。”
季家主与靖文真君雷得真快跪了，怎么连你们的心思也歪了？
人家帮了自家妹妹大忙，姚彬彦理应慰问一声：“霜姐，你住在水家期间没受欺负吧？”
“怎么可能？”华祯替人回答，“以你霜姐的本事，倒霉的只会是别人。”
又某个声音表示疑惑，既然水景步须四家已灭，为何迄今为止从未听过他们灭门的讯息，而且族中事务运作如常？
此事或许唯独当事人知晓缘由，不对，理当由当事人知晓。如若她说的是真话，那么双方的仇就结大了，四家人犹在的话理应找她寻仇，不会让她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聊天。
的确，当事人的确知道谜底。原因很简单，濉州四人能被誉为“四杰”肯定不是笨蛋，隐约能察觉到姚家主对他们存在不满，家族背景是他们依赖姚家的最大筹码。家族被灭，姚家主就是他们最大倚仗，不可失去，是以家族不可倒台。
于是乎，须伟才寻来一支与家族分家好几代的旁系滥竽充数；景楠寻来一户不知表了多少层关系从无瓜葛的远房亲戚装腔作势；步绍捡来一拨刚被灭门不久的幸存弟子回去；水明杰则捉回一堆散修，手段嘛软硬兼施，四家族便凑齐啦。
当年烧杀抢掠，舞寒情唯独不曾纵火，空壳犹在，好好打理自当恢复如初。因此，现在人们所瞧见的濉州四家运作如常是为假象。
得到确切答案，一帮早在人群里对濉州四人恨到摩拳擦掌的修士，此时再也不必压制心底的恼恨，通通冲出攻向中间的四人。“噼里啪啦”大殿内一阵热闹，一群人围着濉州四杰拳打脚踢一顿胖揍。
舞寒情一直给自己灌花果灵露一来讲话多解渴润喉，二来则为了补充灵力，未料到四人的仇家也来了，倒省力了，正好多坐会儿休息休息。
姚峻烨站在旁边让眼前壮观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他也没料到今日姚彬彦误打误撞赌对了，碍眼多年的毒瘤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地连根拔除啦！眼前四个他岂会不知是什么货色，邀功殷切得很，有错全推给洬飞尘，甚至诸多事宜也是仰仗自己对他们的照拂推给旁人去做。他碍着四家的背景不发话就真当他瞎呀！
在一群修士揍人时边打边骂，爆了不少黑料。原来以往的四家族仗着姚家照拂作威作福，干了不少龌龊事。
歩家仗着家大业大，瞧上某穷人家的漂亮姑娘逼着人家做妾，姑娘不肯，被抢进府后撞墙没了。
某家小门派锻造出一把好剑作为镇派之宝，景家得知消息后仗着修为高冲过去剿派夺宝。
水家仗着势大，得知某户小家族外出采药，无意间采回一株珍贵药材，于是上门威逼利诱叫对方乖乖上交。
须家看似好人买下奴仆解人燃眉之急，孰知转手把人家有点姿色的姐姐卖入黑市银子翻几倍。那位姐姐不堪受辱，活活被老鸨折磨死。
昔日真相层层剥开，围观者们脑海里只飘过一个念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活该被灭！
好吧，靖文真君不得不说舞寒情除了手段狠辣了些，其实也没错啥。
水家三爷嗜好美色，为了讨女人欢心挺够拼命的，身边时刻携带补充药物。在某次用完之后特地寻了位无名高人购买药效比之前猛烈二十倍的情药傍身，最后跟二十位美女共度良宵极乐而死。
听及此处，众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好手笔。她寻来的二十位美人不仅个个风情万种，最难能可贵的，她们全是为夺花魁美誉不择手段的主儿。
对此，舞寒情不由感叹水家三爷颇有做生意的天赋，瞧瞧那算盘打得多溜，金钱、修炼、女人三不误哇！
听众们专注于爆料，极少数人留意到华祯、夏侯、青之澜及丹之霞弟子等与之熟识之人，不仅俩眼睛噼噼啪啪冒着火星子，握着佩剑的手捏得极紧，好像要掐断某些渣子的脖子的架势。
水、景、步、须四家手足同心，只灭一家其余三家必不会罢休，不如斩草除根。说来也巧，步家的某位夫人来水府串门，无奈她度量狭隘，见不得舞寒情比她貌美，企图对她不利。
舞寒情稍作一番了解，敢情四户人家一丘之貉，表面关系紧密，而背地里争抢不断，各种使绊子。这下好了，不用她刻意去制造机会耍手段，而是机会自个儿送上门。
比如步二小姐与景三少爷闹不愉快，原本步二小姐只需下药让景三少爷整个上吐下泻给点教训即可，而她则利用某位憎恨景家的家丁偷偷把药换掉，闹出人命，把事情扯扯大。
再例如水家的大少爷与须家长辈的某位小妾眉来眼去暧昧已久，无奈碍于家族势力有心无胆。于是她就当回好人，利用同样仇恨主子的丫鬟悄悄下药，促成二人美事，回头再把事张罗出去。
诸如此类，四家矛盾本就多，而今全摊到明面上来，四家人为了颜面相互对掐起来可热闹啦！
待时机成熟，舞寒情凭一己之力将四户府邸全数除尽，该杀的杀，该抓的抓，想放的放，府里的宝贝席卷而空。
水明杰和景楠憋在胸口良久的淤血，这会儿总算颤悠悠地吐了出来。难怪，难怪当年他们回去后全府的人好似举家迁徙一般人去楼空。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贱人！我要杀了你！”若非身形被定住，步绍此刻真想冲上去掐碎那个凶狠的女人。
水明杰缓过痛来尚存一丝理智，抓到一丝疑问：“要收你纳妾的明明是三叔，可你为什么说我父债子还？”
“哦……”舞寒情故意拉了声长音，“原来你还不知道呐，水家主是你名义上的爹，而你是那三爷趁着醉酒强了觊觎长久且死了丈夫的二夫人所生。至于那二夫人空房寂寥与水家主暧昧不清，所以水家主便认定你是他俩的孩子，为了保全名声谎称是自己与外面准备新纳的一名外室所生。你应当记得在你出生前的几个月，据说二夫人外出游玩解闷，实则在外养胎，至于那名外室压根不存在。”
全场遭雷劈：这全他妈是什么狗血鸟事！
舞寒情行事乖张好歹有个谱，靖文真君勉强可以接受，此次阐述对濉州四家的报复之举已够悚然，刚被她曝出的惊天讯息，靖文真君及身后一众云之缈弟子三观崩溃，几欲吓昏过去。
某双美目仿佛看可怜流浪猫一样俯视水明杰：“差点忘了告诉你水老家主的死因。官方版是对外宣称你爹练功过急导致走火入魔，你母亲与丈夫伉俪情深殉情而去。实则不然，水老家主在外私藏八个姬妾，而水夫人同样在外私藏七个男宠，结果双方都抓住了对方的把柄，相爱相杀了。”
“噗！”全场五脏六腑飙血九尺。这出戏太震撼啦！
“不，不可能，一派胡言！你在故意骗我，存心破坏我族的名誉！”族中的黑暗事迹水明杰偶有耳闻，有一分的几率敢赌她说的是真话，而另外九分依旧选择不信，世上有几人愿意承认自己是乱伦的产物？
舞寒情最后再补一刀：“将死之人犯得着骗？你以为你三叔干嘛宠你疼你如生父，真当自己天资聪颖举世无双，全府的人都要围着你转呀！本仙子要是把占卜和搜集情报学成渣，还有资格教学生？天底下姓水的何止千百，独你一家倒是把‘水性杨花’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家中各种乱伦、各种火爆、各种精彩绝伦，足够写上十几本话本子了。”
安静少许，殿内众人终于把那些劲爆讯息消化下去，步绍总算学会了动脑子：“姓舞的，你刚才说把我们的族人杀的杀抓的抓，当年我们回府后死尸活人不见一个，你把他们藏哪儿去了！”
舞寒情吞下口中灵露坦言：“活的试药，死的做傀儡咯。”
“你……”四人异口同声，想骂人却找不到词。
华祯硬着头皮袒护：“你什么你，我妹妹一个姑娘家外出游猎风餐露宿，用两具傀儡守夜怎么啦！”如今舞卿霜的奇葩点子更多，连他也看不懂。知晓是一回事，能不能像她一样扛得住是另一回事。
一缕寒风卷过大殿，众人惊颤：与凶尸共眠，如此恶寒之事你居然也能说得理直气壮，这又是哪门子的喜好路子？俺们跪服！
缓缓心神，人群里有人发声问道：“水景步须四家当真全被舞仙子你灭门了吗？”
“千真万确。”美丽娇颜望向濉州四人的表情舒心无比，“除了他们的府邸，连同他们异乡的九族、以及依附他们身后的虾米也被我解决了，抽身的抽身、叛离的叛离、该死的去死。你瞧瞧他们此刻想杀人却杀不得的表情多有趣呀！当初刻意抢光他们的财物、放走地牢里的囚犯，就是要他们死了也不痛快。他们不痛快，我就痛快啦。”美丽的笑颜越发灿烂，“重伤初愈，我送你们的这份大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殿内劈了个五雷轰顶，好怪异、扭曲的心思啊！
却也有人惊叹：“灭门的手段是残忍了些，不过他们最后落得如此下场，听着倒也爽快。”
季家主与靖文真君雷得真快跪了，怎么连你们的心思也歪了？
人家帮了自家妹妹大忙，姚彬彦理应慰问一声：“霜姐，你住在水家期间没受欺负吧？”
“怎么可能？”华祯替人回答，“以你霜姐的本事，倒霉的只会是别人。”
又某个声音表示疑惑，既然水景步须四家已灭，为何迄今为止从未听过他们灭门的讯息，而且族中事务运作如常？
此事或许唯独当事人知晓缘由，不对，理当由当事人知晓。如若她说的是真话，那么双方的仇就结大了，四家人犹在的话理应找她寻仇，不会让她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聊天。
的确，当事人的确知道谜底。原因很简单，濉州四人能被誉为“四杰”肯定不是笨蛋，隐约能察觉到姚家主对他们存在不满，家族背景是他们依赖姚家的最大筹码。家族被灭，姚家主就是他们最大倚仗，不可失去，是以家族不可倒台。
于是乎，须伟才寻来一支与家族分家好几代的旁系滥竽充数；景楠寻来一户不知表了多少层关系从无瓜葛的远房亲戚装腔作势；步绍捡来一拨刚被灭门不久的幸存弟子回去；水明杰则捉回一堆散修，手段嘛软硬兼施，四家族便凑齐啦。
当年烧杀抢掠，舞寒情唯独不曾纵火，空壳犹在，好好打理自当恢复如初。因此，现在人们所瞧见的濉州四家运作如常是为假象。
得到确切答案，一帮早在人群里对濉州四人恨到摩拳擦掌的修士，此时再也不必压制心底的恼恨，通通冲出攻向中间的四人。“噼里啪啦”大殿内一阵热闹，一群人围着濉州四杰拳打脚踢一顿胖揍。
舞寒情一直给自己灌花果灵露一来讲话多解渴润喉，二来则为了补充灵力，未料到四人的仇家也来了，倒省力了，正好多坐会儿休息休息。
姚峻烨站在旁边让眼前壮观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他也没料到今日姚彬彦误打误撞赌对了，碍眼多年的毒瘤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地连根拔除啦！眼前四个他岂会不知是什么货色，邀功殷切得很，有错全推给洬飞尘，甚至诸多事宜也是仰仗自己对他们的照拂推给旁人去做。他碍着四家的背景不发话就真当他瞎呀！
在一群修士揍人时边打边骂，爆了不少黑料。原来以往的四家族仗着姚家照拂作威作福，干了不少龌龊事。
歩家仗着家大业大，瞧上某穷人家的漂亮姑娘逼着人家做妾，姑娘不肯，被抢进府后撞墙没了。
某家小门派锻造出一把好剑作为镇派之宝，景家得知消息后仗着修为高冲过去剿派夺宝。
水家仗着势大，得知某户小家族外出采药，无意间采回一株珍贵药材，于是上门威逼利诱叫对方乖乖上交。
须家看似好人买下奴仆解人燃眉之急，孰知转手把人家有点姿色的姐姐卖入黑市银子翻几倍。那位姐姐不堪受辱，活活被老鸨折磨死。
昔日真相层层剥开，围观者们脑海里只飘过一个念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活该被灭！
好吧，靖文真君不得不说舞寒情除了手段狠辣了些，其实也没错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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