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要带你们回家
刑房隔壁，以军机处副职张文远为首，开发局副职苏糖为辅，包括近百人的智囊团，在此地观望……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周家四郎，到底还是入局了。
张文远虽然是主审官员，但心里清楚，他只是被皇城司推出来应付差事的，也一点不敢小瞧开发局的二八少女：“苏大人，您觉着周家四郎和此事……”
苏糖品茶，声如白雪：“陆大人闲着没事扮演衙役，一站两天，就发现这个废物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请他入局，不过是瞎子点蜡，能不能破局，你觉得呢？”
张文远不傻，你就说那周家四郎啥也不是得了，还非整个文词儿，笑了笑道：“那就这么结案了，所谓暗谍，不过是掩人耳目…”
-------
“所谓暗谍，不过是掩人耳目。”周景致将卷宗还给陆乔恩：“我虽不知道女生的具体信息，想必背景不小，朝廷和受害者家属都不想事态扩大，要压缩在最小范围解决，但皇帝依然勃然大怒，命三司会审，想弄出一个结果。
用砍头的方式一刀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所以我很想知道，我哥哥姐姐和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
陆乔恩心说这小子，竟能看出暗谍是掩人耳目：“周家四郎，给你的卷宗只是摘要。本官明白你的意思，但这种级别的案子，不是找几个替死鬼，就能应付过去的。
当日在满香楼进庆生包间的，有你的哥哥姐姐，就是眼前这三位。
据交代，他们在那天，做了两件事。
第一，替满香楼送酒，赚点跑腿钱。
第二，你三姐周雨露帮忙在甜品铺，买了庆生蛋糕，亲自送过去的。
当日在庆生包间的七个女生，要满香楼的两位头牌，给她们唱歌跳舞。
而你的两个哥哥路过，听见里面有欢声笑语，趴门口偷看来着。
赶巧那会你三姐送蛋糕过来……
证据链，至此闭合。”
周景致看了眼哥哥姐姐，这是被人给卖了啊……
陆乔恩继续：“他们宁死不承认和这件事有关系，但当日在满香楼，有条件掳走七个大活人的，只有你的哥哥姐姐，不算冤枉吧。”
周景致问：“七个女生，光天化日，凭空消失？
我哥哥姐姐，能大变活人不成？”
张文远哼了声：“你要知道，满香楼所处之地是长安城最繁华地段，四周府衙林立，高处还有钦天监的精神病在盯着，甭管敌国还是妖族余孽，都不可能动用法术，掳走七个女生。”
周景致咬了咬牙：“那证据呢？”
张文远摆事实，讲道理：“证据是你哥哥送酒的箱子，正正好好，可以装满十个成年人。
他们来的时候，装载了两大车酒。
他们走的时候，也带着两大车走。
满香楼上下，自然难逃怀疑。
但在当日，众目睽睽，只有送酒的箱子可以装人，且来去自如。
这是唯一，能把人带出去的办法，不冤枉吧！”
陆乔恩言下之意，目前掌握的这些，已经足以认定你哥哥姐姐，参与绑架。
想说和她们没有关系，你能信吗？
果然，证据已经深陷到这一步了。
朝廷要的是幕后布局之人，而不是几个执行命令的小杂碎。
七个女生的背景，恐涉嫌朝斗挡争。
干不掉老子，就干掉他的女人孩子。
够狠，够阴，够绝。
他们把我哥哥姐姐推出来做棋子，倒是个抽身的办法。
在朝廷看来，逻辑关系严密，证据链趋近完整，这帮人，只是不承认罢了。
周景致想了想：“不承认有两种可能，第一，受到过严格的专业训练，或者被威胁，有更重要的人，要超过他们的生命。
第二，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谁在布局，把他们打死，他们也说不出来。”
“即便如此，朝廷也不会放过他们。”陆乔恩必须让周景致明白：“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不交代，就只能砍头。
怎么样周家四郎，你还觉得你哥哥姐姐，是被冤枉的吗？”
“他们只是被套路了。”周景致回顾卷宗和陆乔恩的案情补充，歪头，看陆乔恩：“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不能使用妖术邪法，也就不可能凭空消失，但七个女生的确在满香楼无故消失，且有条件带她们出去的，只有我哥哥姐姐。他们不冤枉，但他们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陆乔恩撇撇嘴：“那和谁有关系呢？”
……
隔壁：
苏糖叹了口气：“此人颇有些小聪明，可整件事依然无解。陆大人是想在砍头之前，再做点什么，让一个白痴过来，浪费时间罢了。”
张文远往苏糖身边靠了靠：“证据链已经完整了，杀他们不算冤枉。
陆大人的想法，本官也能理解。
温室花朵想救家人，就只能拿出比我们百分之一千的努力才行。
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您觉着，这周家四郎，可有解套之法？”
“有个屁。”苏糖摇头：“她能解套，我就解套。”
苏糖的意思是，周景致能给全家解套，她也能解套抽身，不参与这些破事。
但这话落在张文远等人的耳朵里，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苏糖的腰带……
军机处的智囊团集体认为，光天化日，不用妖术邪法，唯一能把活人带出去的条件，只有送酒的箱子。
周家三个孩子，不算冤枉。
否则整件事，就没得解释。
……
“否则整件事，就没得解释。”陆乔恩摊了摊手：“周家四郎，你认为如何？”
周景致没说话，他知道哥哥姐姐被人套路了，再问也无济于事。
到目前为止，满香楼这些人只是从犯，主犯到变成哥哥姐姐了，真够可以的。
先坐下，闭目，深呼吸。
他要把整件事，打碎重组，在脑海里重建当时的情景。
朝廷没有冤枉自己的哥哥姐姐，光天化日，证人无数，能把人带出去只有送酒的箱子，没有第二种可能。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从满香楼老板发现事情不对到派人去府衙报案，整个满香楼就已经禁止任何人出入了。
事关重大，老板倒是心思谨慎，让现场保留的极为完整。
当时只来了两个值班的衙役，发现案情重大后，即刻通知长安府尹。
府尹常太忠赶来后，觉得这事太大，自己兜不住，再次命人保护好现场，直奔皇城……
皇帝知晓后震怒，皇城司介入，开发局全程技术支持。
通过当日送酒的路线，一路找到江下的乱葬岗。
至此，案件清晰明了，证据链趋近完整。
皇帝要的，和女生父母要的，不是砍几个周家这些小杂碎的脑袋，他们要真正的，幕后策划之人。
但案情就卡在这一步了，皇城司军机处，已经对这十个人严刑拷打，手段用尽。
看着瑟瑟发抖的哥哥姐姐，周景致当然知道他们没有作案的利益关系，而且也得不到任何好处，整件事朴素迷离，关键还在于那七个女生，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周浩然，周海洋，周雨露！”周景致睁开眼睛，问他们：“就回答我一句，你们到底有没有，掳走那七个女生。”
“没有，绝对没有。”周浩然吼去：“我们只想赚点快钱，那天你过生日，五妹妹被学院钦点，哥哥姐姐想着……”
“行了。”周景致起身，质问道：“谁给你们联系的工作，谁找你送的蛋糕？”
陆乔恩说道：“我来补充，找她的叫常雪心，是受害女生之一，当然现在死无对证。
说起来，和长安府尹，也有些关系。
酒窖查过了，老板没有问题。
是你两位哥哥主动以低价，揽的工作。”陆乔恩摇头，对周景致以不报希望，：“怎么样周家四郎，所有事情，都是你一家人操作的，本官就给你还原一下现场。
当日，你三姐取蛋糕路上，在蛋糕里下了可以迷人的东西，此为其一。
当日，你两个哥哥去满香楼，抬酒上楼，再将装酒的箱子故意放到包间门口，以掩人耳目，协助你三姐，完成大变活人的转运工作。
此为偷天换日之法，一气呵成，趋近完美。杀你全家，不算冤枉。”
“是挺趋近完美的…”周景致靠椅子上，将头向后仰：“能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也算机关算尽。他们解套在暗中观望，把我哥哥姐姐当棋子推出来做挡箭牌，玩的可真够花的。陆大人，那位叫常雪心的姑娘，和长安府尹，是什么关系？”
“你一说这个，本官就替府尹难过。”陆乔恩叹了口气：“常雪心是府尹常太忠的侄女，说起来，府尹也算是受害者，知晓侄女惨死，他当场昏厥过去，已经请病假了。”
场面一时安静，陆乔恩见周景致黔驴技穷，眼瞅着天快亮了，失望道：“本官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也相信你哥哥姐姐和整件事，没有核心的利益关系，但他们的确为了赚快钱，帮助幕后之人，完成七个女生的转运工作，这一点，铁证如山。
不管他们承认与否，都不影响推论的结果。
证据链几近闭合，不冤枉他们。
你也洗洗干净，去教坊司报道吧。”
我还报道……
那地方给我五险一金还是送我终身会员，真有意思。
“谁说不冤枉的……”周景致摸了摸新臀，忽然想通什么：“乔恩大人，就算证据链完全闭合，我也能掀出豁口，带他们回家，替你找出幕后之人。
我哥哥姐姐掳走学院的七个女生，就特么为了买一只烧鸡，一瓶老酒，他们可真有出息。”
陆乔恩眯了眯眼睛：“本官要的是证据，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不是听你信口雌黄。”
周景致双手挠头，起身道：“我想通了整件事的关键，这天底下，不用妖术邪法，想在光天化日，掳走七个活色生香的姑娘，还有一个办法。”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周家四郎，到底还是入局了。
张文远虽然是主审官员，但心里清楚，他只是被皇城司推出来应付差事的，也一点不敢小瞧开发局的二八少女：“苏大人，您觉着周家四郎和此事……”
苏糖品茶，声如白雪：“陆大人闲着没事扮演衙役，一站两天，就发现这个废物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请他入局，不过是瞎子点蜡，能不能破局，你觉得呢？”
张文远不傻，你就说那周家四郎啥也不是得了，还非整个文词儿，笑了笑道：“那就这么结案了，所谓暗谍，不过是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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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暗谍，不过是掩人耳目。”周景致将卷宗还给陆乔恩：“我虽不知道女生的具体信息，想必背景不小，朝廷和受害者家属都不想事态扩大，要压缩在最小范围解决，但皇帝依然勃然大怒，命三司会审，想弄出一个结果。
用砍头的方式一刀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所以我很想知道，我哥哥姐姐和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
陆乔恩心说这小子，竟能看出暗谍是掩人耳目：“周家四郎，给你的卷宗只是摘要。本官明白你的意思，但这种级别的案子，不是找几个替死鬼，就能应付过去的。
当日在满香楼进庆生包间的，有你的哥哥姐姐，就是眼前这三位。
据交代，他们在那天，做了两件事。
第一，替满香楼送酒，赚点跑腿钱。
第二，你三姐周雨露帮忙在甜品铺，买了庆生蛋糕，亲自送过去的。
当日在庆生包间的七个女生，要满香楼的两位头牌，给她们唱歌跳舞。
而你的两个哥哥路过，听见里面有欢声笑语，趴门口偷看来着。
赶巧那会你三姐送蛋糕过来……
证据链，至此闭合。”
周景致看了眼哥哥姐姐，这是被人给卖了啊……
陆乔恩继续：“他们宁死不承认和这件事有关系，但当日在满香楼，有条件掳走七个大活人的，只有你的哥哥姐姐，不算冤枉吧。”
周景致问：“七个女生，光天化日，凭空消失？
我哥哥姐姐，能大变活人不成？”
张文远哼了声：“你要知道，满香楼所处之地是长安城最繁华地段，四周府衙林立，高处还有钦天监的精神病在盯着，甭管敌国还是妖族余孽，都不可能动用法术，掳走七个女生。”
周景致咬了咬牙：“那证据呢？”
张文远摆事实，讲道理：“证据是你哥哥送酒的箱子，正正好好，可以装满十个成年人。
他们来的时候，装载了两大车酒。
他们走的时候，也带着两大车走。
满香楼上下，自然难逃怀疑。
但在当日，众目睽睽，只有送酒的箱子可以装人，且来去自如。
这是唯一，能把人带出去的办法，不冤枉吧！”
陆乔恩言下之意，目前掌握的这些，已经足以认定你哥哥姐姐，参与绑架。
想说和她们没有关系，你能信吗？
果然，证据已经深陷到这一步了。
朝廷要的是幕后布局之人，而不是几个执行命令的小杂碎。
七个女生的背景，恐涉嫌朝斗挡争。
干不掉老子，就干掉他的女人孩子。
够狠，够阴，够绝。
他们把我哥哥姐姐推出来做棋子，倒是个抽身的办法。
在朝廷看来，逻辑关系严密，证据链趋近完整，这帮人，只是不承认罢了。
周景致想了想：“不承认有两种可能，第一，受到过严格的专业训练，或者被威胁，有更重要的人，要超过他们的生命。
第二，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谁在布局，把他们打死，他们也说不出来。”
“即便如此，朝廷也不会放过他们。”陆乔恩必须让周景致明白：“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不交代，就只能砍头。
怎么样周家四郎，你还觉得你哥哥姐姐，是被冤枉的吗？”
“他们只是被套路了。”周景致回顾卷宗和陆乔恩的案情补充，歪头，看陆乔恩：“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不能使用妖术邪法，也就不可能凭空消失，但七个女生的确在满香楼无故消失，且有条件带她们出去的，只有我哥哥姐姐。他们不冤枉，但他们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陆乔恩撇撇嘴：“那和谁有关系呢？”
……
隔壁：
苏糖叹了口气：“此人颇有些小聪明，可整件事依然无解。陆大人是想在砍头之前，再做点什么，让一个白痴过来，浪费时间罢了。”
张文远往苏糖身边靠了靠：“证据链已经完整了，杀他们不算冤枉。
陆大人的想法，本官也能理解。
温室花朵想救家人，就只能拿出比我们百分之一千的努力才行。
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您觉着，这周家四郎，可有解套之法？”
“有个屁。”苏糖摇头：“她能解套，我就解套。”
苏糖的意思是，周景致能给全家解套，她也能解套抽身，不参与这些破事。
但这话落在张文远等人的耳朵里，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苏糖的腰带……
军机处的智囊团集体认为，光天化日，不用妖术邪法，唯一能把活人带出去的条件，只有送酒的箱子。
周家三个孩子，不算冤枉。
否则整件事，就没得解释。
……
“否则整件事，就没得解释。”陆乔恩摊了摊手：“周家四郎，你认为如何？”
周景致没说话，他知道哥哥姐姐被人套路了，再问也无济于事。
到目前为止，满香楼这些人只是从犯，主犯到变成哥哥姐姐了，真够可以的。
先坐下，闭目，深呼吸。
他要把整件事，打碎重组，在脑海里重建当时的情景。
朝廷没有冤枉自己的哥哥姐姐，光天化日，证人无数，能把人带出去只有送酒的箱子，没有第二种可能。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从满香楼老板发现事情不对到派人去府衙报案，整个满香楼就已经禁止任何人出入了。
事关重大，老板倒是心思谨慎，让现场保留的极为完整。
当时只来了两个值班的衙役，发现案情重大后，即刻通知长安府尹。
府尹常太忠赶来后，觉得这事太大，自己兜不住，再次命人保护好现场，直奔皇城……
皇帝知晓后震怒，皇城司介入，开发局全程技术支持。
通过当日送酒的路线，一路找到江下的乱葬岗。
至此，案件清晰明了，证据链趋近完整。
皇帝要的，和女生父母要的，不是砍几个周家这些小杂碎的脑袋，他们要真正的，幕后策划之人。
但案情就卡在这一步了，皇城司军机处，已经对这十个人严刑拷打，手段用尽。
看着瑟瑟发抖的哥哥姐姐，周景致当然知道他们没有作案的利益关系，而且也得不到任何好处，整件事朴素迷离，关键还在于那七个女生，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周浩然，周海洋，周雨露！”周景致睁开眼睛，问他们：“就回答我一句，你们到底有没有，掳走那七个女生。”
“没有，绝对没有。”周浩然吼去：“我们只想赚点快钱，那天你过生日，五妹妹被学院钦点，哥哥姐姐想着……”
“行了。”周景致起身，质问道：“谁给你们联系的工作，谁找你送的蛋糕？”
陆乔恩说道：“我来补充，找她的叫常雪心，是受害女生之一，当然现在死无对证。
说起来，和长安府尹，也有些关系。
酒窖查过了，老板没有问题。
是你两位哥哥主动以低价，揽的工作。”陆乔恩摇头，对周景致以不报希望，：“怎么样周家四郎，所有事情，都是你一家人操作的，本官就给你还原一下现场。
当日，你三姐取蛋糕路上，在蛋糕里下了可以迷人的东西，此为其一。
当日，你两个哥哥去满香楼，抬酒上楼，再将装酒的箱子故意放到包间门口，以掩人耳目，协助你三姐，完成大变活人的转运工作。
此为偷天换日之法，一气呵成，趋近完美。杀你全家，不算冤枉。”
“是挺趋近完美的…”周景致靠椅子上，将头向后仰：“能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也算机关算尽。他们解套在暗中观望，把我哥哥姐姐当棋子推出来做挡箭牌，玩的可真够花的。陆大人，那位叫常雪心的姑娘，和长安府尹，是什么关系？”
“你一说这个，本官就替府尹难过。”陆乔恩叹了口气：“常雪心是府尹常太忠的侄女，说起来，府尹也算是受害者，知晓侄女惨死，他当场昏厥过去，已经请病假了。”
场面一时安静，陆乔恩见周景致黔驴技穷，眼瞅着天快亮了，失望道：“本官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也相信你哥哥姐姐和整件事，没有核心的利益关系，但他们的确为了赚快钱，帮助幕后之人，完成七个女生的转运工作，这一点，铁证如山。
不管他们承认与否，都不影响推论的结果。
证据链几近闭合，不冤枉他们。
你也洗洗干净，去教坊司报道吧。”
我还报道……
那地方给我五险一金还是送我终身会员，真有意思。
“谁说不冤枉的……”周景致摸了摸新臀，忽然想通什么：“乔恩大人，就算证据链完全闭合，我也能掀出豁口，带他们回家，替你找出幕后之人。
我哥哥姐姐掳走学院的七个女生，就特么为了买一只烧鸡，一瓶老酒，他们可真有出息。”
陆乔恩眯了眯眼睛：“本官要的是证据，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不是听你信口雌黄。”
周景致双手挠头，起身道：“我想通了整件事的关键，这天底下，不用妖术邪法，想在光天化日，掳走七个活色生香的姑娘，还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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