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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好心的禾队长

    像守仓库守麦场的活计一直是禾功文的婆娘干的,这段时间,队上收割的麦子和一些谷物都被堆放在仓库的后面,东西被偷也会发生,所以晚上是有人要守在这的。

        守麦场的人白天不用跟着干活,傍晚大家收工的时候过来接工,守到下半夜等人来交接就行,这活不重,只有队长的亲戚才能干这活,以晚这活都是禾功文的婆娘在干,现在禾功文,指名道姓要自己来守,乔笛立马觉得不对劲了。

        守麦场要一个人,而且还是大晚上的,乔笛想着让宿舍里的一个女知青陪自己,要是没有女知青愿意,她就找男知青,队上的男知青有几个很老实,平时也照顾乔笛,总比她自己一个人半夜在麦场安全。

        这是禾功文这几天以来给乔笛分的最轻松的工作,大家觉得,乔笛一个女娃娃,辛苦了这么多天,得个轻松的活计也是应该的,不然天天担水割麦子,这样的劳动强度一个女娃娃哪受得了。

        乔笛刚要和宿舍的女知青说让她陪自己守夜,结果话还没开口,那边禾功文又开口说话了。

        “其它的知青,晚上到我家去集合,你们也在生产队干了一段时间了,各自都说说想法,交流交流,吸取不同的经验,我们不能光干事不动闹!”

        社员们一听齐刷刷的鼓掌,对!不能光干不想,对禾队长又信服了些。

        “回去睡觉吧,养足精神傍晚又过来”禾功文状似十分积极公正的朝乔笛说了一句,然后继续给其他人分工去了。

        这么一交流,傍晚来守夜的就只有乔笛一个人了,她心却七上八下的,还不如让她干活来的实在,干活怎么说也是大白天的,禾功文不敢做什么,而一个人守夜——

        她左思右想,回了宿舍也没补眠,去食堂找了食堂做饭的大师傅一趟。

        “师父,有没有刀子?”乔笛趴在穿口朝里面的人喊。

        正在做菜颠勺的大师傅,没听清乔笛的话,放了手里的锅铲,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走到窗口,刚想唬着脸,结果看到一个漂亮的女知青,不禁放低了声音重新问:“同志,你要啥?”

        乔笛重复道:“能借我把刀子吗?小刀大刀。”

        “刀子?做菜用的?你拿去干吗?”大师傅一脸疑惑,一个女娃娃要菜刀做什么,要是割到了手怎么办?

        乔笛随口胡诌:“我借一把去削水果。”

        “水果洗一洗就能吃了,要什么刀子,我这都是大菜刀,剁菜用的,你用不了。”刀这种东西还是不能随便乱借人,大师傅长了个心眼:“女同志,你把水果拿来,我帮你削。”

        乔笛眼珠在窗口的位置看看,料定大师傅是怎么也不会借给她了,于是道:“……那你把擀面杖借我,我明天还你。”

        最后擀面杖大师傅借给了乔笛,乔笛又向他讨了一把辣椒。

        夜幕降临,乔笛慢吞吞的赶到了仓库的守麦场去守夜,干活的社员们三三两两都走完了,去了禾功文的家里,最后走的是禾功文,他把仓库上锁了之后,给乔笛指了指仓库后面的麦场和守夜时歇息的小破屋:“好好守。”

        太阳落山之后,天黑的很快,一会周围就黑乎乎的,乔笛没走进小破屋里,而是把屋里油灯拿了出来点燃放在麦场边的地上,她怀里抱着一个布包,静静的坐在一个石块上数着时间守麦场。

        田野里蛙叫声随着黑夜叫的响亮,满天繁星显得异常的光亮,麦场上的麦子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乔笛没一会就有点眼皮打架,今天白天她没眠,现在一个人守在这麦场,有些困了,她拍了拍脸。

        后半夜就会有人来接她的班,她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注意着周边的动静,禾功文让她来守麦场明显是不怀好意,她注视的周围的声响,一发觉不对劲就打算跑。

        等天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旁边的草丛里忽的传来声响窜出一个人影,从乔笛的背后一把把她抱住,捂住了她的嘴。

        “唔——”乔笛之前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听到,此时根本来不及反应,她伸手去掏布包里的擀面杖,但抓着他的人也注意到了,一脚就把布包给踢远了。

        今天他就注意到了乔笛来守夜的时候带了布包,挺大的一个,里面肯定放了东西,不过,大半夜的带了什么东西都没用。

        “嘘,别叫,心肝。”乔笛背后传来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猥琐。

        果然是禾功文!

        乔笛瞪大眼眶,她挣扎着,但力气始终不如男的,被拖着往麦场边上的小破屋走。禾功文等了那么长时间,怀里抱着的人香香软软的,他大喘着气要把人拖到小破屋里,但乔笛挣扎的厉害,他索性把人拖到了麦堆里,捂着乔笛的嘴哄道:“叫什么,让我舒服了,你吃不了亏。”他一个生产队大队长,多少人想跟着她,就乔笛故作清高。

        他瞅准了这次的机会让乔笛过来守夜,自是不会轻易把人放了,就想着今晚一定要得手,得手了第一次,后面几次就会乖乖的了,就像周慧颜一样。

        “啊——臭娘们!”

        按住乔笛的禾功文忽的发出一声惨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另外一只手还按着乔笛,乔笛一股脑把从衣兜里掏出来的辣椒水全糊到了禾功文的脸上。

        这次禾功文总算把乔笛放开了,他一放,乔笛什么都来不及反应,立马从地上爬起,抓起布包里的擀面杖对着禾功文乱打了几下撒腿就跑。

        从食堂大师傅要来的辣椒都是顶顶辣的,她弄成了辣椒水放在兜里,就是怕今晚出什么意外。

        被泼了一眼睛辣椒水的孙敬文好不容易睁开眼,眼珠热辣辣的,好不容易看清了,就看到霍笙跑了,他骂了一句,站起来就追去,守麦场离知青宿舍有些距离,这附近又没有什么人家,都是麦田玉米地,乔笛想跑,能跑多远。

        

    乔笛鞋子都在半道上跑没了一只,她跑得狼狈钻进了一处麦田,唰唰的略过麦枝朝前跑,直到看到前面的一条沟里有一道隐隐约约手电筒的光亮,她立马冲了过去,嘴里大喊着:“有人耍流氓了!”

        那边沟里的人似乎听到了乔笛的声音,手电筒的光亮直直的朝乔笛的方向照了过来,晃得乔笛视线模糊,但前面的河沟里明显有两个人在,她简直喜极而泣,不朝那道光亮的地方飞奔过去。

        沟里的人上来了,一束光近距离的打到了乔笛的脸上。

        “又是你。”拿着手电筒的人认出了乔笛。

        这个声音——乔笛真是刚稍微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这林启刚怕是没比禾功文好多,不过林启刚不是一个人,他旁边还有一个男的,是韩勇军,韩勇军是李喜的对象,乔笛看到他才松了口气,细如蚊声的喊“林…林队长。”

        乔笛去过二队几次,韩勇军人还不错,林启刚不安全,这韩勇军肯定是安全可靠的。

        韩勇军掰过林启刚手腕上的手电筒,手电筒的光线照到了乔笛脸上,“诶,这不是乔知青吗?大晚上的叫魂呢?”

        乔笛有些吓傻了,还没回过神,都没弄清楚韩勇军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没回话。

        林启刚伸手在乔笛的眼前晃了晃,语气恶劣像是逗弄小动物一样:“刚刚不是还叫我来着,来,再喊一声。”

        手电筒的光刺的乔笛脑袋清醒了些:“林队长。”

        林启刚:“嗯,乖。”

        乔笛一晚上的心惊胆战都被林启刚一声乖给弄回神了。

        林启刚和韩勇军此时都光着脚丫卷着裤脚,两人才从水沟田埂里爬上了,脚丫上都是湿哒哒的泥,在他们旁边倒着一个背篓,背篓里“呱呱呱”的田鸡乱窜着都跑了。

        两人是趁着大晚上上沟里来抓田鸡的,田鸡还没抓几只,一个女人大叫着就冲了过来,还一脚把他们用来放田鸡的背篓踢翻了。

        林启刚拧着眉看着乔笛苍白了一张小脸,身子都在发抖,一直脚上鞋也不见了,小脚丫跑的满是泥,不过衬的皮肤莹白莹白的,他朝韩勇军道:“看着人。”说完拿着手电筒往前走去。

        前面是一处已经收割了大半的麦田,刚刚乔笛就是从这里窜过来的,受惊的像是小鹿一样。

        前面悉悉的传来一阵声音,林启刚关了手里的手电筒,退开一步,在一个人冲麦田的时候,脚下使出了全力,一脚踢了过去,把人踢到了麦田旁边的小沟道里,随即他走过去打开手电筒照向那个被他踢倒的人。

        “禾队长?”

        禾功文被乔笛的辣椒水辣的眼睛肿了像核桃,又挨了乔笛几个擀面杖,现在更是实打实狠狠的挨了林启刚这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一脚,栽到田里半天竟半天都没站起来。

        “禾队长,怎么?大晚上不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跑麦田里来做什么。”林启刚拿着手电筒在禾功文周围转悠了一圈:“你怎么还不上来,这么想呆沟里?”

        禾功文一只脚陷在泥沟里拔不出来,一时有口难言,他在外面人的形象都是树立好形象的,不过眼前的人是林启刚

    ,最是难缠的。

        “我,我,我,你。”他指着林启刚憋出几个字来。

        林启刚像是忽的-反应过来,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是哪个流氓地痞,没想到是你,来,我拉你上来。”

        “不用你!乔笛呢?”禾功文对林启刚伸过来的手视若无睹,拿出了做队长的气势喝道:“我怕她一个女同志守夜不安全,她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了我一顿,人呢!让她过来给我说清楚,一个知青打了大队长该怎么办?”

     ※※※※※※

        韩勇军把逃跑的田鸡抓回了背篓,但没剩几只了,他叹了口气,开玩笑道:“我和刚子一晚上的成果就被你这么糟蹋了,这可是明天我们队上用来开荤的。”

        乔笛转头看着他手里拎着的一只斑纹青蛙,个头长得壮实,一看就肉多,“我赔。”

        韩勇军本来是开玩笑,闻言接口道:“怎么赔?”

        “我帮你抓。”

        韩勇军:“……你不怕?”城里来的知青都是娇滴滴,做活怕累怕脏,田鸡这种东西,长得不好看,上次一个城里的女知青看到吓的叫的不行。

        乔笛一脸怪异:“有什么好怕的,又不会咬人。”

        韩勇军被噎住了。

        这时手电筒的光亮若隐若现的出现,林启刚回来了,乔笛看只有他一个,开口问:“…禾功文呢?”

        “走了。”林启刚说着把手电筒的光线照到翰勇军手里的篓子里,在沟里扑腾一晚上好不容易抓满一篓的田鸡只剩下了十几只,果然,今天出门又没翻黄历,遇到这个女知青就没好事。

        一旁的乔笛忙道:“我赔!”

        韩勇军在旁边更腔:“对,她赔!”

        林启刚脸色变得凶巴巴,朝韩勇军吼了一嗓子:“赔什么赔!”然后转头不耐的朝乔笛道:“禾功文说了今晚的事他怕你一个女同志守夜不安全,就过来看看,你二话不说上去就打了他一顿,还给他胡乱安流氓的罪名。”

        乔笛瞪圆了眼睛,禾功文这是在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他心怀不轨,现在反倒是倒打一耙了,要是她今晚没遇到林启刚和韩勇军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回去换身衣服,明天禾功文要上公社支书那和你理论。”赵卫东把手里拎着的一只鞋递给乔笛,这是他刚刚沿着乔笛跑过来的痕迹找到的。

        乔笛都没注意到自己光着一只脚,看林启刚绷着个脸要吃人似的,大拇指勾着她的一只鞋,她伸手忙把鞋接了过来,胡乱的穿上。

        ※※※※※※

        公社支书在禾功文才开口说第二句的时候,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

        禾功文被打懵了,他和公社支书算得上是表亲关系,以前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就是上次周慧颜的事情也只是敲打他,让他以后做事把屁股擦干净,如今只是一个乔笛,家里还出了事,虽然已经和父母断绝了关系,但怎么说也是一个有成分的人了。

        “我说了多少遍让你少干这样的事,以前都是那些知青自愿的,现在你倒是连不自愿的都上手了,禾功文,你是不是真想回家种地啊!”公社支书抓起桌上的大水缸砸的咚咚咚响。

        “表叔——”

        支书厉声打断他:“别叫我!你以为周慧颜名额的事情为什么说算就算了?”

        “你不是说是上面的意思吗?”孙敬文一脸悉心听教诲的表情,他对公社支书向来是又敬又怕的。

        “你以为乔笛家里倒了?她是个有成分的知青你就敢胡作非为了?你让周慧颜替乔笛的名额,上面的人有意见,见不得乔笛名额被换了,才给我下的命令把周慧颜的名额摘了,你不夹起尾巴做人,又给我捅娄子!”支书真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禾功文塞回他娘的肚子回炉重造。

        “上…上面?”禾功文没理清楚,但知道他是真惹麻烦了,于是也害怕了起来,他做了生产队队长好多年,日子过得滋润,他还想继续干下去的。

        “表叔,现在,现在怎么办?”

        公社支书看着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但到底还是要把人保住,他打开办公室的门,朝外面自己的助手说:“去通知,把公社里所有生产队队长集合起来,开会!”说完“哐当”一声,把门又砸关上。

        禾功文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召集所有生产队队长开会,难不成是要把他这个生产队队长的职位给卸了?他急忙和支书认错。

        支书冷哼一声,坐回凳子上,喝了口水平稳了自己的怒气,说:“乔笛不能再呆在你的队上了。”正红公社的所有生产队队长都被支书叫到了县里的公社,霍笙到公社的时候,公社里的办事员告诉霍笙,支书在和队长们开会,这会见不了她。

        “女同志,这会也不知道开到什么时候,你回去吧,明天再来。”办事员说着翘着二郎腿看报纸。

        “我等支书开完会。”乔笛在办公室外的木长凳上坐下了,再等明天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她今天怎么也要等到支书。

        乔笛在外面等着,里面十几个生产队队长却是聚在了一个狭小的屋里,都是五三四粗的大老爷们,乌泱泱的一片。

        禾功文畏手畏脚的坐在边上,平时要是这个时候,他早就拉着其他的生产大队队长唠嗑说话,但现在他两只眼睛红肿的像核桃,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哪还有半分大队长的样子,几个人问他这是怎么了,他说是走夜路不小心踩沟里砸的。

        明眼人一看就不相信,这像是被打的,不像是被摔的,不过他们也不多管闲事。

        “我们公社的知青不少,你们各个生产队都说说队上的情况。”支书坐在最上方,捧着大茶缸扫了一眼旁边的各个生产队队长。

        一说到插队的知青,没有比生产队队长更了解的了,每年到队上的知青都有够他们头疼的,干不了活,总想偷懒,时常拖了公社的指标。

        见公社支书开口了,生产队队长都开口抱怨,支书静静的听着,听完之后,他把手里的大茶缸放到了桌子上:“嗯,大家说的我都知道,城里来的知青,到底和我们半个泥腿子不一样,这样吧,我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个想法,让你们各自队上的知青也到其他生产队上去,相互交流交流,大伙看,怎么样?”

       一时屋里都安静了,支书这话的意思是要交换每个生产队上的知青?

        几乎所有的生产队队长都不同意,知青本来就难管理,大事小事还多,把他们都已经管熟的知青换出去,又换新的知青进来,这不是还要重新花力气重新管理一番吗?

        支书也预料到了大伙的反应,他继续道:“不用全部的知青,你们各自挑两三个队上的知青交换就行,大家都是生产队队长,干事不能闲麻烦,这点处理事情的能力都没有还怎么为我们公社做贡献!”

        所有生产队队长你看我,我看你,不说话了,平时队上事情不少,弄出互相交换知青真是找麻烦,不过他们到底不会当着支书的面出心里想的。

        “至于是哪个队和哪个队交换,大伙有什么想法?没想法,那就我来给你们安排。”

        林启刚坐在角落,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就安静的坐着,此时他举手了:“支书,这有什么好安排的,抓个阄,凭运气,是哪个队就哪个队。”

    禾功文耍流氓的事,除了他就韩勇军知道,韩勇军是他队上的人,交换什么生产队的知青,他想都不用想都能知道支书的心思,想把人塞到他的队上。

        林启刚一说抓阄大伙立马应喝着同意了,抓阄让公社支书来安排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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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笛等了差不多快有三个钟头头,前面支书办公室门才打开了门,里面正红公社的各个生产队队长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

        乔笛这次没问办事员,直接朝公社支书办公室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了林启刚和禾功文,禾功文瞪了她一眼,林启刚则沉着脸朝她说道:“明天我让韩勇军去接你。”

        乔笛还没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边公社支书喊乔笛进去。

        公社支书见到乔笛,态度很好,边招呼着乔笛坐下,边说道:“乔知青,我这边正准备让队上的知青走动到不同的生产队上,你要是不想在三队上呆了,去和禾功文打个报告,换到其他的队上也是行的。”实际上他已经着手打算把人换了。

        

    “支书,昨天晚上我守麦场的时候,禾功文趁夜耍流氓,我是上你这来举报他的,有二队上的林队长和韩勇军作证。”

        乔笛这次没想让支书打马虎眼,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她现在确实没人可靠了,说直白点还是个带着成分的知青,但也不能任由人欺负,难不成都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了?

        管什么成分知青公社大队的,再过几年这些统统都淘汰了。

        “耍流氓‥‥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不能随便胡诌,知道耍流氓是多大的罪吗?作证?作什么证,你去吧林启刚和韩勇军请过来,我看他们怎么说!”支书提高了声音:“乔知青,你是想挨批吗?”

       

     乔笛眼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支书。

        唱了一会独角戏的支书咳了一声,软了声音下去,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乔知青,你要以后还想回城,就不能说这些无事生非的话,正红公社还有很多的生产队,我们刚刚已经讨论过了,让你去二队,明天你就上二队报到去。”

        ※※※※※※

        乔笛从公社支书处出来之后,没有马上回村里,她把包里的一条灰色围巾拿了出来,裹在脖子上遮住大半个脸然后朝一个地方走去。

        县里的供销社门庭若市,和河沟村完全不同,乔笛低着头从供销社后面的小道里走了进去,小道一条通到底,道上有不少人,乔笛拐到一处四合院的地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伸手拍了拍门。

        “谁?!”里面传来嘹亮的一嗓子。

        “我找赵三强。”

        好一会门微微开了一条缝,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谨慎的看着门外的乔笛问:“找谁?”

        乔笛把裹在脖子上灰色围巾拉了下来,露出脸:“我找赵三强,你让我见一见他。”

        “你找错了吧,我们这里没有叫赵三强的。”男人想把门合上,撵人走。

        “等等,我,叫乔笛。”

        “你叫什么?”男人要合门的手一顿,把门拉开,细细的打量乔笛,看着看着忽的高兴的笑了,吞吞吐吐的说:“乔‥…乔笛?你…等等!等等!别走啊。”他说完急吼吼的朝里屋跑去了。

        没一会,一个光头的男人跑出来了,他瘦巴巴的,但是很高,腰上系着惨兮兮的围裙,身上弥漫着一浓重的腥味。

        “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