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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的大学

    夜色沉沉,灰暗的街道,梧桐树遮挡着路灯。

    与同寝室占了女生便宜的家伙分开后,梁康桥有些落寞。

    哎,我们都是些啥人?在小师妹面前很丢脸。

    回来的路上小师妹一直兴致勃勃,把她自己对大学生创业的一些想法和他做了沟通。

    “师兄,对创业我也是想了一些日子,在是否可行中做了些思考,我得出的结论是学生还是以学业为主,学生时代应该用知识充实自己,尤其师兄你,不到二年就毕业了!”

    “师兄,我觉得,在我们不同的年龄段,应当做这个年纪最该做的事。”

    师妹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敲醒了一直沉迷于如何搞钱的梁康桥。

    重生回来,好像又回到了上辈子忙忙碌碌的投机生活,从购买内部股到撰写筹资计划书,还有准备的共享自行车租赁业务等等想赚钱的奇思妙想。

    见梁康桥一直没说话,杨师妹误以为自己话多了,不该说打击师兄激情四射的创业想法,于是又解释道。

    “师兄你别嫌我多嘴,我只是把个人想法说说,也许每个人考虑问题角度不同。”

    “不是,不是。师妹,你说的很对!”

    “再不努力,我的大学又成匆匆那年。”

    听了师妹抱歉的言语,梁康桥紧忙答复着。

    杨师妹扭头望了一眼他,忽然之间觉得“匆匆那年”师兄形容的很贴切,不愧为那一时代的文艺青年。

    俩人再没有说话,临近校门前小师妹才对他大大方方地说:“师兄,我从家里多要了两千元钱,现在委托你邦我投资。”边说边从小绿书包中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梁康桥手中,转头便快步向校门走去。

    “哎,小师妹…”

    梁康桥着急地想叫住小师妹,只看她快速地进了校门,又见校园门口三、五成群的同学扎堆,又不好意思追上去了。

    正在犹豫中,忽然间听到后面传来笑声:

    “老三!怎么了?情书被退回来了?哈哈。”

    不是老二汪冬咏又会是谁。

    梁康桥也没解释,顺手把信封揣兜里了。

    “噢,你说啥是啥吧,今儿就是最后的晚餐。老二,爽吧,临分手、临分手,你还和我一起宰了小师妹一小切!”

    汪冬咏一听老三这么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上来一下搂住梁康桥的肩膀:“老三,别难过,走,回去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梁康桥也是无语了。

    ……

    梁康桥躺在寝室的床上辗转反侧,重生之后的片段闪现在头脑中,从酒醉后的替身求爱,到倘佯在夜色阑珊的大道;从与杨姐妹一起街市夜宵,到畅想大学创业;从忙乎着上课和给父母写信要钱,到去沪市购买内部股。

    匆忙返校,又开始了琢磨着如何筹款投资国债,写歌词还有联合基金计划书…

    是不是太物质了?这么多天从没有想过:今生该如何过的值得?

    回上辈子后来总说大学生活过的好没意义,没有留个同窗大学情的好兄弟,毕业后渐渐地成为陌路人;没有学业哪科特别专注,门门稀疏平均;没有哪位老师让自己常常惦念,师生情只是后来有微信群时过教师节才随手跟着其他同学留点问候;尤其这一寝室的同学,除了见过汪冬咏,其他人无缘再见……

    梁康桥过过很失败的大学生活,而这一生又要重新来过?过后又要后悔?

    多亏杨师妹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对了,杨师妹这两千元钱,如何是好?小师妹挺有心,可上辈子有缘无分呀。再者说,本是球队兄弟追求的女生,自己又怎能横刀夺爱?

    不过,这钱对自己来说也的确有用,这样吧,把自己购买的内部股票分给她十分之一即可,反正会赚钱。

    明天去图书馆自习时告诉她。

    ……

    宁大大三大多数专业课全年级会在阶梯教室里上课,选修课则在小教室里上课,与许多大学不同。

    今天正好是专业经济学原理大课,梁康桥早早地坐在了前排,而往常的前排座位多是女同学们的专座,他出奇的行为举止让旁边的女同学和后排的男同胞们觉得惊奇。

    “你们看老三真是奇葩,这么快从拒绝的痛苦中走出来了?”

    天生冤家汪冬咏跟周边同班的同学宣传着。

    他来的晚,发现梁康桥坐在教室第三排中间时有些猝不及防。

    “梁班是要认真学习了,你别在那儿胡说。”同班对面寝室的刘辉维护着梁康桥。

    刘辉家里是做瓷器生意的,大二时,他曾和梁康桥业余时间一起去各大饭店推销过他家的瓷器,俩人关系不错。

    梁康桥自然听不到后面的是非议论,可周围女同学诧异的眼光他可感受到了。

    以高冷范著称的三班梁大班长曾是同届女生话题的焦点,可大学两年以来,从未见过他有任何异性约会和学校餐厅同吃的行为,收到的情书总以恰当的方式回送,婉拒过许多漂亮女生的表白。

    “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还有更好的男朋友在等你!”

    这是梁康桥拒绝的标配言语。

    坐在前排同班的副班长张佳回过头来笑着对梁康桥说道:“梁班长今天稀罕,难道是眼睛不好了,在后面看不清黑板了?”

    “别开玩笑,我眼神好着呢,张佳你需要用专治头屑的洗发水了,你看你一扭头,这头屑甩得哪都是。”梁康桥说完,故意用课本拍了拍桌面。

    张佳瞬时脸色胀红,气的瞪了一下梁康桥,可她忽然感觉头发痒痒地,想用手挠头,又怕梁康桥讥讽。

    “黑嘴梁!”张佳有些气氛,站起来拿起课本和书包,从几位女同学前挤了出来,坐在了最边上的座位,悄悄地用手挠挠头发。

    注意到她的女生们此时都觉得头发末稍神经有些事故…

    好在任课教授走进了教室里,才没让挠痒事件发酵。

    梁康桥其实说完就后悔了,言多语失呀,昨晚还想着如何更好地促进同窗情呢!咋今儿一开口便找女生头皮上的麻烦,这是伤了自尊心的大事,不好造补。

    不过,眼前沒了碍眼的小脑袋,视野开阔起来。

    以后这地儿便是哥的专座。

    ……

    九十年代在宁大的经济学周教授还不显山露水,后来高薪聘请到京大以后才名声大噪。

    说到九十年代华夏改革的经济学含义有着时代背景。

    九十年代初,由华夏改革缔造者首先加以肯定和推广的“南中国模式”,在整个九十年代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基本模式。

    不论这一模式有多少形形色色的版本,与传统国企的激励机制相比,它的制度经济学特征是非常清晰的:

    那就是对“分立的财产权利”的保护。

    这一产权形态如何根本性地改善著多数公民的经济和政治权利进行了充分的论述。

    这一产权形态以及围绕它而发展起来的一整套支撑体系,不应当误解性地遵循它在西方社会的特殊历史被命名为“私有制”或者叫做“资性制度”,而应当被称为“人类合作的扩展秩序”。

    整个九十年代华夏人均收入水平和现实生活水平的迅速提高,实质上就是这一合作秩序不断扩展的结果。

    由于合作范围在人际中的扩展,分工与专业化便得以深化,最终产生了巨大的规模经济效益,表现为劳动生产率和国民财富的增长。

    为了在一个统一框架内理解国企、乡企和纯粹私企的制度安排及其所产生的经济效率。

    而周教授今天讲课的内容讲述西多夫斯基原理。

    教授给出了三组曲线来说明这三种不同经济制度中的“委托和代理”关系是如何表现出不同的经济效率的…

    梁康桥听得入迷,他前世经历的许多业务与这些相关,这些是理论基础。

    他突然想起来私企股份制上市公司的事来,也想到了原始股票赚到钱后应该做的最有意义、最值得的事,提前向最早上市私企投资,将当上市公司的股东。

    同时,梁康桥也琢磨着如果现在就准备报考周教授的硕士研究生,以后在京大便能读周教授任教京大的博士生。

    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利双收?

    梁康桥想明白后,准备上完今天的课后,先把头发理了,精神精神。同时再写篇介于九十年代和二十世纪交叉口处于风口浪尖上的经济学论题,让周教授审阅修改并推荐发表,署名问题当然是导师在前、学生在后。

    梁康桥知道,周教授必然欣赏他写的文章,极有可能会主动提出让他考自己的硕士研究生。

    梁康桥此时内心狂喜,不由自主得咧嘴笑了。

    “梁康桥,你是在笑话我刚讲的内容吗?”

    梁康桥听到周教授在叫他的名字,后话的语气还很严厉,他慌张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