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问罪
“你还知道回家？”水芙蓉背对着莫嚣，帮小娃娃掖被角。
“我不回家我能到哪儿去？”莫嚣按着夫人的香肩，笑道，“感谢你为我生了这么好的一对儿女，夫人辛苦了！这一段时间你一直一个人照顾孩子，让在外忙碌的我感到心安。”
“行了，你坐吧！”水芙蓉冷冷地道，“今晚，你到外面睡。”
“为什么？”莫嚣问。
“我要照顾孩子，小孩夜里总是醒。”
“我们可以一起……”
“不用我们了，你在外面有人了。”水芙蓉简洁明了，推开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你的，一丈之外可不好说了。”
“你听谁说的？”莫嚣气恼地坐在床边，“我没有。”
“你没有？那个完颜芝怎么回事？”水芙蓉的眼泪一下出来了，“她都怀孕了。你们成亲很长时间了。”
“没有的事，是……”
“她是不是怀孩子了？”
“是，但是……”
“没有但是，回答我，你们是不是成亲了？”
“是，但是……”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水芙蓉把莫嚣推出门外，从里面闩上门。
莫嚣在外面等了一夜，也没等到夫人开门，时不时听到里面孩子的哭声。他又进不去，逡巡片刻，一人一骑，去见父亲。
“嚣哥——”一位眼睛细长的军士迎上来，为他牵住马缰绳，“上将军去太师府，没在家。有什么话，我可以传递。”
“没什么，我在此休息一霎。小武，把我的房间收拾干净。一宿没睡，很困。”莫嚣有些精神不济，他皱起眉头，找不到解药。
莫嚣的房间由侍卫长期打扫，并不脏。张小武象征性用鸡毛掸子掸了几下，请莫嚣休息。
“小武，陪我坐一会儿。”莫嚣躺下，发出沉重的叹息。
“嚣哥，不知有没有需要小武帮忙的？”
“没有。”莫嚣无法将事实一一道明。
“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小武试探莫嚣的口气。
“讲。”莫嚣闭上眼睛，养神。
“听说莫大哥在金国新娶了一位嫂夫人，是完颜襄丞相的爱女。此事，皇上和太师已经知晓。他们……”
“他们怎么说？”莫嚣掀开被子，一下坐起来。他出了一身冷汗，此事如果太师和皇上降罪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说，这男欢女爱本属正常，而莫大哥魅力无限，也该多娶几个，只是……”
莫嚣等着张小武的下文。
“只是什么？”他着急。
“他们没往下说，他们商量别的事了。”张小武如实汇报，“我就在一旁听到这么多。”
“好，我知道了。”莫嚣套上衣衫，起身，快速往外拔腿飞奔，他要赶快见到太师，面见皇上。
我，莫嚣，忠贞不二，对大宋没有任何背叛之心。我和金国结亲，是为了刺探情报，完全出于一片赤心。
太师府还是那个太师府，但在莫嚣眼里，多了一层威严。卫士把他拦在门外，不让他进去。
莫嚣拿出自己的腰牌，但是卫士说，必须有太师的手书才能放行。
规矩改了，什么都不一样了。莫嚣灵机一动，对着里面的人喊道：“小二哥——还好吗？”
里面的小二一回头，“呦，这不是莫大哥吗？快请进！太师正念叨你了，你就来了。”
卫士放行，莫嚣大踏步进去，让小二哥引领着，到了太师私室。
“来了，”史弥远翘着白胡子，“坐！”
“太师，我在金国找了一门亲，是丞相完颜襄的女儿。因为是妾室，我没及时给您汇报，请太师原谅。”
“你这小子，死性不改！”太师突然笑起来，“幸亏你娶的不是完颜永济的女儿，不然，皇上可真生气了。”
“都是小的不好，我这就进宫向皇上请罪。”
“不用了，你父亲去见皇上了，他会帮你打掩护。”史弥远笑起来，“你家里那位没闹翻天吧？”
“您真是神机妙算。师父，您看我现在眼圈还是黑的，唉，不让我进卧室，把我赶出来了！”“哈哈哈哈——”史弥远笑了一阵，把一串珍珠抛给莫嚣，“这是蒙古国送来的，你把它给夫人。女人，小心眼，好好哄哄。当年，我家里那位也是因为我娶了小妾，竟然和我打了一架。其实也不是真打，我让着她。她半年没理我。”
“小的记下了。”
“我不回家我能到哪儿去？”莫嚣按着夫人的香肩，笑道，“感谢你为我生了这么好的一对儿女，夫人辛苦了！这一段时间你一直一个人照顾孩子，让在外忙碌的我感到心安。”
“行了，你坐吧！”水芙蓉冷冷地道，“今晚，你到外面睡。”
“为什么？”莫嚣问。
“我要照顾孩子，小孩夜里总是醒。”
“我们可以一起……”
“不用我们了，你在外面有人了。”水芙蓉简洁明了，推开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你的，一丈之外可不好说了。”
“你听谁说的？”莫嚣气恼地坐在床边，“我没有。”
“你没有？那个完颜芝怎么回事？”水芙蓉的眼泪一下出来了，“她都怀孕了。你们成亲很长时间了。”
“没有的事，是……”
“她是不是怀孩子了？”
“是，但是……”
“没有但是，回答我，你们是不是成亲了？”
“是，但是……”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水芙蓉把莫嚣推出门外，从里面闩上门。
莫嚣在外面等了一夜，也没等到夫人开门，时不时听到里面孩子的哭声。他又进不去，逡巡片刻，一人一骑，去见父亲。
“嚣哥——”一位眼睛细长的军士迎上来，为他牵住马缰绳，“上将军去太师府，没在家。有什么话，我可以传递。”
“没什么，我在此休息一霎。小武，把我的房间收拾干净。一宿没睡，很困。”莫嚣有些精神不济，他皱起眉头，找不到解药。
莫嚣的房间由侍卫长期打扫，并不脏。张小武象征性用鸡毛掸子掸了几下，请莫嚣休息。
“小武，陪我坐一会儿。”莫嚣躺下，发出沉重的叹息。
“嚣哥，不知有没有需要小武帮忙的？”
“没有。”莫嚣无法将事实一一道明。
“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小武试探莫嚣的口气。
“讲。”莫嚣闭上眼睛，养神。
“听说莫大哥在金国新娶了一位嫂夫人，是完颜襄丞相的爱女。此事，皇上和太师已经知晓。他们……”
“他们怎么说？”莫嚣掀开被子，一下坐起来。他出了一身冷汗，此事如果太师和皇上降罪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说，这男欢女爱本属正常，而莫大哥魅力无限，也该多娶几个，只是……”
莫嚣等着张小武的下文。
“只是什么？”他着急。
“他们没往下说，他们商量别的事了。”张小武如实汇报，“我就在一旁听到这么多。”
“好，我知道了。”莫嚣套上衣衫，起身，快速往外拔腿飞奔，他要赶快见到太师，面见皇上。
我，莫嚣，忠贞不二，对大宋没有任何背叛之心。我和金国结亲，是为了刺探情报，完全出于一片赤心。
太师府还是那个太师府，但在莫嚣眼里，多了一层威严。卫士把他拦在门外，不让他进去。
莫嚣拿出自己的腰牌，但是卫士说，必须有太师的手书才能放行。
规矩改了，什么都不一样了。莫嚣灵机一动，对着里面的人喊道：“小二哥——还好吗？”
里面的小二一回头，“呦，这不是莫大哥吗？快请进！太师正念叨你了，你就来了。”
卫士放行，莫嚣大踏步进去，让小二哥引领着，到了太师私室。
“来了，”史弥远翘着白胡子，“坐！”
“太师，我在金国找了一门亲，是丞相完颜襄的女儿。因为是妾室，我没及时给您汇报，请太师原谅。”
“你这小子，死性不改！”太师突然笑起来，“幸亏你娶的不是完颜永济的女儿，不然，皇上可真生气了。”
“都是小的不好，我这就进宫向皇上请罪。”
“不用了，你父亲去见皇上了，他会帮你打掩护。”史弥远笑起来，“你家里那位没闹翻天吧？”
“您真是神机妙算。师父，您看我现在眼圈还是黑的，唉，不让我进卧室，把我赶出来了！”“哈哈哈哈——”史弥远笑了一阵，把一串珍珠抛给莫嚣，“这是蒙古国送来的，你把它给夫人。女人，小心眼，好好哄哄。当年，我家里那位也是因为我娶了小妾，竟然和我打了一架。其实也不是真打，我让着她。她半年没理我。”
“小的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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