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道德白痴
酒吧。
夜色昏暗，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震耳的音乐声，舞池里疯狂扭动的男女，裸露的肉体，酒精的催化，失魂落魄之人。
伊兹拉并没有服用治疗狂躁症的药物，他觉得这样能更好进入战斗状态，也只有在战场的时候，他能够释放自我。
看着菜单向调酒师点了一杯名称花哨的酒，酒精度并不高，似乎是为女士特调的果酒，这搞得伊兹拉在吧台边显得像娘娘腔。
尴尬的他开始搜索起莉莉丝的信息，虽然当时集体自相残杀的影片已经被压了下来，不过某些小众吃瓜平台还是有的，伊兹拉虽然不熟悉网络，但学习能力不错，用点搜索技巧就找到了一个类似监控录像的视频。
影片为了过审进行了一些有用但又好像没有用的马赛克处理，下面甚至还有一些评论，他好奇往下划了划，结果大跌眼界。
“srds，这个姐姐长得好米好飒，太漂亮了一点吧，就像小说中的蛇蝎美人，直接代餐！”
“这个是假的吧，不过这个演员长得确实漂亮，特效挺不错的，是不是因为太真了所以上网站了啊（笑”
“什么邪神控制人类容器摧毁世界的剧本啊（战术后仰），邪神审美真不错www舔颜！苦茶子飞走！飞孩子啦xxx”
即使伊兹拉患有PTSD和狂躁症，但他并不愤世嫉俗，他不但不反对美德，而且还把它看成一种秩序准则和能够让生活变得可以容忍的唯一一样东西。
可当美德脱离了他的控制时，就像现在这样，他就会心生恶毒的想法。
看到那张精明却肮脏的脸，他意识到罪犯的平均年龄正在稳步降低。
“真是……无法理解新生代的人类。”
伊兹拉感到自己与这些生物是不同的种族，这真是奇怪，人类无法理解其他人类，所说的语言都像是跨越物种的。
他将酒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里还留着果味的甘甜，看了一眼时间，那个女人差不多该来了，要不然就是去到了别的酒吧。
不得不说，监控方面，还是官方行啊，即使没办法动手，但也有法子收集资料，最快阻止灾难。
不过这个莉莉丝目前的事项，最多的就是去夜店舞池钓凯子后去宾馆419，但外表看起来是略微妩媚的知心大姐姐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伊兹拉注意到混乱的舞池出现了一小段的轰动，一位黑发美女混迹其中，举着一杯马丁尼，手腕晃荡着银色手链。
无需急于一时，在这里动手怕不是整个舞池的饮食男女都要被献祭，他准备在那个女人钓男人领着回去的时候再出手。
在点了一些果盘零食后，莉莉丝终于略微疲惫地从舞池中离开，坐到了一处卡座，和原本里面的人玩起了酒桌游戏。
“年轻人精力真好……先生，有没有牛奶？”伊兹拉向调酒师招呼着。
酒过三巡，莉莉丝那桌人已经喝的差不多准备散伙时，她装作半醉依靠在一个男人肩膀上，任何年轻男人都无法把持得住，直接托着她准备春宵一刻。
伊兹拉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付完钱也赶忙跟了上去。
他判断两人会到附近的宾馆，为了追击方便，他特意租借了一辆小电瓶车，只是希望这对醉酒青年没有闯红灯的癖好。
那男人猴急得很，把女神安排在副驾驶后，就兴冲冲打了火开车，也在伊兹拉的意料之中。
到达宾馆附近，两人下车，伊兹拉紧随其后，在门口的玻璃大门观望两人拿了房卡后，便推门而入，出示了官方证件。
“世界管理局办案，刚刚那对男女开了哪间房？”
虽然给前台小妹吓了一激灵，但对方看到是官方人员，也就大胆指认了其在2201。
伊兹拉略微等了几分钟，随即使用前台提供的房卡进入，不出他意料的是，女人正在浴室洗漱，而那个男人躺在床上看电视。
“Sir，办案，小声点出去。”
他直接用手堵住那男人想要尖叫的嘴，然后出示证件，指指门口让对方滚出去。
女人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白色的蒸汽在后面拖着她，见到伊兹拉她并不惊讶，兴许是已经习以为常。
“嚯？你们还敢来？没实力就别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我，很无聊。”
“别急，按照流程……”伊兹拉想了想，接着说道，“你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
“你还蛮有意思，看起来你实力不错，不会正好克制我吧？无碍，我对自己还是蛮有信心的，回答你死前的疑惑也没关系。”
莉莉丝并不着急，只是用手捏成一个眼睛的模样，放在身前，似乎是仪式的起手式。
“当你看到地上的蚂蚁正辛勤地搬运着食物，就会忍不住往曲折的蚂蚁洞内浇入开水。”
莉莉丝抬眼望着伊兹拉，琥珀色的三白眼有种不顾生死的玩味感，嘴角也慢慢勾起笑容。
“这种打破原本秩序的感觉，你们所说的邪恶，令我愉悦万分。兴许无序混沌与痛苦才是这个宇宙的规则。”
伊兹拉十分明白，他面对的是确确实实的堕落，但这是无可指责的堕落，因为在这堕落背后没有应该为此负责的灵魂。
他看到的是无知最让人难以容忍的形态。
莉莉丝是个道德白痴，生来就没有到的机能——就好像生来就没有腿或是肾的一个别的什么。
她的眼睛如歌剧猫女版空洞，只是娇媚地向上吊着。
“怪不得文件上写的是建议击杀，你知道人与其他动物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吗？”伊兹拉一边拔出腰间的匕首，一边问道。
“是什么？”莉莉丝带着玩味的笑容，可是小指已经微微舒展，准备进行下一步。
“是思考，你这个白痴。”
匕首破空飞去，同时莉莉丝的小指无名指中指翘起，如异域迷雾的空间出现在她的胸口，来自星空边沿伸展扭曲着细长的触手。
这片虚空连接着另一个世界，匕首直直地刺入莉莉丝的胸口，陷入了黑雾之中，本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你的前辈难道没告诉你我的能力吗？给你们监视可不是让你们派个用飞刀的废物的。”莉莉丝刻薄地嘲讽着，抬了抬下巴。
“我的时间很长，你呢？”
莉莉丝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虽然他说着那些张狂的话却没什么动作，但本能的让她感受到了危机。
不再多说，莉莉丝眯起了眼，进而动用能力控制了伊兹拉。
夜色昏暗，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震耳的音乐声，舞池里疯狂扭动的男女，裸露的肉体，酒精的催化，失魂落魄之人。
伊兹拉并没有服用治疗狂躁症的药物，他觉得这样能更好进入战斗状态，也只有在战场的时候，他能够释放自我。
看着菜单向调酒师点了一杯名称花哨的酒，酒精度并不高，似乎是为女士特调的果酒，这搞得伊兹拉在吧台边显得像娘娘腔。
尴尬的他开始搜索起莉莉丝的信息，虽然当时集体自相残杀的影片已经被压了下来，不过某些小众吃瓜平台还是有的，伊兹拉虽然不熟悉网络，但学习能力不错，用点搜索技巧就找到了一个类似监控录像的视频。
影片为了过审进行了一些有用但又好像没有用的马赛克处理，下面甚至还有一些评论，他好奇往下划了划，结果大跌眼界。
“srds，这个姐姐长得好米好飒，太漂亮了一点吧，就像小说中的蛇蝎美人，直接代餐！”
“这个是假的吧，不过这个演员长得确实漂亮，特效挺不错的，是不是因为太真了所以上网站了啊（笑”
“什么邪神控制人类容器摧毁世界的剧本啊（战术后仰），邪神审美真不错www舔颜！苦茶子飞走！飞孩子啦xxx”
即使伊兹拉患有PTSD和狂躁症，但他并不愤世嫉俗，他不但不反对美德，而且还把它看成一种秩序准则和能够让生活变得可以容忍的唯一一样东西。
可当美德脱离了他的控制时，就像现在这样，他就会心生恶毒的想法。
看到那张精明却肮脏的脸，他意识到罪犯的平均年龄正在稳步降低。
“真是……无法理解新生代的人类。”
伊兹拉感到自己与这些生物是不同的种族，这真是奇怪，人类无法理解其他人类，所说的语言都像是跨越物种的。
他将酒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里还留着果味的甘甜，看了一眼时间，那个女人差不多该来了，要不然就是去到了别的酒吧。
不得不说，监控方面，还是官方行啊，即使没办法动手，但也有法子收集资料，最快阻止灾难。
不过这个莉莉丝目前的事项，最多的就是去夜店舞池钓凯子后去宾馆419，但外表看起来是略微妩媚的知心大姐姐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伊兹拉注意到混乱的舞池出现了一小段的轰动，一位黑发美女混迹其中，举着一杯马丁尼，手腕晃荡着银色手链。
无需急于一时，在这里动手怕不是整个舞池的饮食男女都要被献祭，他准备在那个女人钓男人领着回去的时候再出手。
在点了一些果盘零食后，莉莉丝终于略微疲惫地从舞池中离开，坐到了一处卡座，和原本里面的人玩起了酒桌游戏。
“年轻人精力真好……先生，有没有牛奶？”伊兹拉向调酒师招呼着。
酒过三巡，莉莉丝那桌人已经喝的差不多准备散伙时，她装作半醉依靠在一个男人肩膀上，任何年轻男人都无法把持得住，直接托着她准备春宵一刻。
伊兹拉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付完钱也赶忙跟了上去。
他判断两人会到附近的宾馆，为了追击方便，他特意租借了一辆小电瓶车，只是希望这对醉酒青年没有闯红灯的癖好。
那男人猴急得很，把女神安排在副驾驶后，就兴冲冲打了火开车，也在伊兹拉的意料之中。
到达宾馆附近，两人下车，伊兹拉紧随其后，在门口的玻璃大门观望两人拿了房卡后，便推门而入，出示了官方证件。
“世界管理局办案，刚刚那对男女开了哪间房？”
虽然给前台小妹吓了一激灵，但对方看到是官方人员，也就大胆指认了其在2201。
伊兹拉略微等了几分钟，随即使用前台提供的房卡进入，不出他意料的是，女人正在浴室洗漱，而那个男人躺在床上看电视。
“Sir，办案，小声点出去。”
他直接用手堵住那男人想要尖叫的嘴，然后出示证件，指指门口让对方滚出去。
女人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白色的蒸汽在后面拖着她，见到伊兹拉她并不惊讶，兴许是已经习以为常。
“嚯？你们还敢来？没实力就别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我，很无聊。”
“别急，按照流程……”伊兹拉想了想，接着说道，“你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
“你还蛮有意思，看起来你实力不错，不会正好克制我吧？无碍，我对自己还是蛮有信心的，回答你死前的疑惑也没关系。”
莉莉丝并不着急，只是用手捏成一个眼睛的模样，放在身前，似乎是仪式的起手式。
“当你看到地上的蚂蚁正辛勤地搬运着食物，就会忍不住往曲折的蚂蚁洞内浇入开水。”
莉莉丝抬眼望着伊兹拉，琥珀色的三白眼有种不顾生死的玩味感，嘴角也慢慢勾起笑容。
“这种打破原本秩序的感觉，你们所说的邪恶，令我愉悦万分。兴许无序混沌与痛苦才是这个宇宙的规则。”
伊兹拉十分明白，他面对的是确确实实的堕落，但这是无可指责的堕落，因为在这堕落背后没有应该为此负责的灵魂。
他看到的是无知最让人难以容忍的形态。
莉莉丝是个道德白痴，生来就没有到的机能——就好像生来就没有腿或是肾的一个别的什么。
她的眼睛如歌剧猫女版空洞，只是娇媚地向上吊着。
“怪不得文件上写的是建议击杀，你知道人与其他动物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吗？”伊兹拉一边拔出腰间的匕首，一边问道。
“是什么？”莉莉丝带着玩味的笑容，可是小指已经微微舒展，准备进行下一步。
“是思考，你这个白痴。”
匕首破空飞去，同时莉莉丝的小指无名指中指翘起，如异域迷雾的空间出现在她的胸口，来自星空边沿伸展扭曲着细长的触手。
这片虚空连接着另一个世界，匕首直直地刺入莉莉丝的胸口，陷入了黑雾之中，本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你的前辈难道没告诉你我的能力吗？给你们监视可不是让你们派个用飞刀的废物的。”莉莉丝刻薄地嘲讽着，抬了抬下巴。
“我的时间很长，你呢？”
莉莉丝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虽然他说着那些张狂的话却没什么动作，但本能的让她感受到了危机。
不再多说，莉莉丝眯起了眼，进而动用能力控制了伊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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