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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积极向上的风气

    还有就是女着男装的装扮,要知道在唐初就已经出现女着男装的倾向。

    因为唐朝统治者出身胡族,因而尚武,故此喜欢穿着胡服;包括唐朝前期社会开放,妇女参加社会活动较多,男装较为方便。

    而且唐代妇女的自我表现意识较强,男装可以体现女性身体各部位的曲线。

    所以尚武和开放,无疑是女扮男装流行的大背景,突出女性人体美而唐朝女性在服装穿着上的富贵、典雅、夸张、华丽以及匠心的独特,都体现出唐朝妇女在其意识上的开放性和积极性的一面。

    女着男装的风气尤在大唐开元、天宝年间盛行。

    而除了穿男装外,还有就是穿胡服了。

    的确,初唐到盛唐间,北方游牧民族匈奴、契丹、回鹘与中原交往甚多,加之丝绸之路的骆驼商队络绎不绝,对唐代服饰影响极大。

    唐代贵族仕女衣着偏好胡装,身穿紧腰胡装是时尚的打扮,流行于开元,天宝年间。

    它的特征是翻领,对襟,窄袖,锦边。

    随胡人而来的文化,特别是胡服---这种包含印度、波斯等很多民族成分在内的民族装束,令唐代妇女耳目一新。

    于是,一阵狂风般胡服热席卷中原诸城,其中尤以长安及洛阳等地为盛,其饰品也最具异邦色彩。

    除了统治者的认可之外,更重要的是与传统女装讲究政治等级和社会礼仪,摒弃服装原有的实用、审美功能相比,胡服没有森严的等级性和政治性,装饰自由方便,穿着舒适且男女混穿,它不仅形式独特新颖,而且相对比较贴身,有利于突出女性身体各部分的曲线,因而具有无法抵挡的吸引力。

    这种有些逆反味道的服装选择倾向,一方面是南北朝以来多种民族文化交融与流变,唐代社会明显保持了西北少数民族那带有尚武精神和崇尚人体的审美心理结构所产生的必然结果,另一方面则是唐代贵族女性渴望摆脱封建礼教禁锢与束缚,回归女性本真美好愿望的集中体现。

    以及冠服制度,唐代冠服制度在武德令推行之后,也在不断修改完善,它上承周汉传统,从服装配套、服装质料、纹饰色彩等方面形成了完整的系列,可以说对后世冠服也产生了及其深远的影响。

    所谓的冠服制度是封建社会权力等级的象征,作为封建社会统治阶级精神支柱的儒学,则把恪守祖先成法作为忠孝之本,强调衣冠制度必须遵循古法,特别是作为大礼服的祭服和朝服,不能背弃先王遗制,故称法服。

    它具有很大的保守性和封闭性。

    不过需要说明,在盛唐以后,胡服的影响逐渐减弱,女服的样式日趋宽大。

    到了中晚唐时期,这种特点更加明显,所以一般妇女服装,袖宽往往四尺以上。

    而且在此以前,人们的腰饰是以金银铜铁,这时候流行系“蹀躞带“,带上有金饰,并扣有短而小的小带以作系物之用。

    这种腰带服用最盛是在唐代,以后延用一直至北宋年代。

    同样到了中晚唐时期,这种特点更加明显,一般妇女服装,袖宽往往四尺以上。

    中晚唐的贵族礼服,一般多在重要场合穿着,穿着这种礼服,发上还簪有金翠花钿,所以又称“钿钗礼衣“。

    因为唐代服饰以其众多的款式、艳丽的色调、创新的装饰手法、典雅华美的风格,成为中国服装史上一道亮丽的风景。

    唐朝以汉族为主,汉族的文化源远流长,文明且讲究,逐渐形成了飘逸的塔形衣冠。

    唐代服饰,特别是女子装束,不光为当时人们所崇尚,甚至于今日人们观赏唐代服饰,亦觉兴奋异常。

    这里没有矫柔造作之态,也没有扭捏矜持之姿,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充满朝气,令人振奋又使人心醉的服饰。

    其装饰图案无不鸟兽成双,花团锦簇,祥光四射,生趣盎然,真可谓一派大唐盛景。

    至于唐代服饰面料特点的话,要知道唐代服饰之绚丽多彩,文献中记隋炀帝“盛冠服以饰其奸”,他不仅使臣下嫔妃着华丽衣冠,甚至连出游运河时大船纤绳均传为丝绸所制,两岸树木以绿丝饰其柳,以彩丝绸扎其花,足以见丝绸产量之惊人。

    至唐代后,丝织品的产地更是遍及全国,无论产量、质量均超过前代,从而为唐代服饰的新颖富丽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加之与各国各族人民广泛交往,对各国文化采取广收博采的态度,使之与本国服装融会贯通,因而得以推出无数新奇美妙的冠服。

    因居住在温暖湿润地区,丝织技术高超,丝织品花色品种很多,以轻盈精薄着称。

    唐朝妇女的日常服装,上身着衫,下身穿裙。

    衣裙上有瑰丽的花纹,裙子以红色最为流行。

    富家女子常常用精美的丝织品做衣料,衣服柔薄而精巧。

    从总体上看,唐代服装造型雍容华贵,配饰富丽堂皇;质料唐以丝、麻为主,以红、紫、黄为等鲜艳的暖色调为主要色调。

    唐朝妇女上身常着圆领的长衫,肩上披帔,还有特别的短袖半臂衫套穿在长衫外;下身穿裙,裙腰高,线条优美,显得身材颀长、秀美,反映相对稳定的一面。

    面料是构成服装的物质基础,它直接决定着服装设计的风格和款式。

    主要为丝绸,丝绸以其柔软、细腻、飘逸、华丽着称,用丝绸制作的女装更能体现女性的娇媚、温婉。

    而且,唐代印染刺绣技术精湛,服装面料新丽,丝织品品种和花样丰富。

    也正是唐朝有着对传统服饰色彩文化的传承,坚持传统服饰色彩文化的鲜明特色,其色彩色相单一而突出,大气而豪放,色彩情调喜气吉祥,形式艳丽而明快,鲜明而奔放。

    其色彩也非浓艳不取,各种鲜丽的颜色争相媲美,不甘疏落寂寞,再加上金银杂之,愈显炫人眼目。

    所以当时裙子的色彩多以绯、紫、黄、青等色彩为主。

    据说杨贵妃最爱穿一种郁金香草染成的黄裙,色泽鲜艳,且发出馥郁的清香。

    这种黄裙逐渐在宫室嫔妃、官宦贵族女子中流行。

    包括唐代女装富有时代性,往往由争奇斗艳的宫廷妇女服装发展到民间,被纷纷效仿,又往往受西北民族的影响而别具一格,是中国服装史最为精彩的篇章之一。

    这也是中国古代女子着装最为大胆的一种,其造型雍容华贵,妆饰富丽堂皇。

    服装多用大袖,以表现出婉转、舒展,给人以飘然若仙之感。

    唐代女子着襦、衫已非常普遍,而且喜欢红,浅红或淡赭,浅绿等色,并加上“罗衫叶叶绣重重,金凤银鹅各一丛”的金银彩绣为饰,外观更是美不可言。

    襦的领口常有变化,襦衫领型有:圆领、方领、直领和鸡心领等。

    盛唐时代有袒领,即领口开得很低,早期只在宫廷嫔妃、歌舞伎者间流行,后来连豪门贵妇也予以垂青,从唐墓门石刻画和大量陶制女俑来看,袒领流行开来,或许已经遍及黎庶,因而当时艺术形象中出现的袒领女装形象为数实在不少。

    唐代裙的质料、色彩和样式均大大超过前代,可谓群芳争艳,瑰丽多姿。其中尤以石榴色流行时间最长。

    其流行范围很广,石榴裙最大的特点,是裙束较高,上披短小襦衣,两者宽窄长短形成鲜明对比。

    这种上衣下裙的“唐装”,是对前代服装的继承、发展和完善。从整体效果看,上衣短小而裙长曳地,使体态显得苗条和修长。

    唐朝女子服饰裙子为紧身窄小款式,流行高腰或束胸,贴臀,下摆齐地的样式,裙色以红、紫、黄、绿为多,红色最流行,还搭配半臂或两裆,领口有右衽交领和对领两种。

    这种袒领服演绎了唐代社会的开放和豁达。

    而唐代服饰的图案特点的话,唐代,也是我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无论是人们的思想,还是物质的生产都达到了历史的高峰。

    唐代开始,工艺装饰普遍使用花卉图案,其构图活泼自由、疏密匀称、丰满圆润。

    特别是波状的连续纹样与花草相结合后,就是唐代盛行的缠枝图案。

    唐代服饰图案,改变了以往那种以天赋神授的创作思想,用真实的花、草、鱼、虫进行写生,但传统的龙、凤图案并没有被排斥,这也是由皇权神授的影响而决定的。

    这时服饰图案的设计趋向于表现自由、丰满、肥壮的艺术风格。

    像是晚唐时期的服饰图案更为精巧美观。

    花鸟服饰图案、边饰图案、团花服饰图案在帛纱轻柔的服装上,真是花团锦簇,争妍斗盛。

    正如五代王建所说:“罗衫叶叶绣重重,金凤银鹅各一丛,每翩舞时分两向,太平万岁字当中。”

    所以今天,我们看到的这些华贵优美的服饰图案,是画工们在敦煌石窟用艰苦的劳动为后人们保留下来的珍贵形象的资料。

    唐代服饰的发展是整体上的发展,这时服饰图案的设计趋于表现自由、丰满、华美、圆润,在鞋、帽、巾、玉佩、发型、化妆、首饰的表现,都说明了这一特点。

    缠枝纹在现代服饰图案中的运用,展示了传统纹样与现代审美意识结合所产生的意蕴。

    至于唐代服饰的工艺特点,则是服装造型宽松、采用直线式裁剪以及平面化的结构处理,只是在不同时期服装的宽松程度和长短上有所不同,但均属于二维平面裁剪。

    服装讲究“天衣无缝”,应尽量减少接缝,宜做无省缝处理。

    这样的做工,使衣服具有精神气质,会具有飘逸、动态之美。

    服装所表现出一种自然的、和缓的、缠绵的、延续的状态,会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融合。

    故此,从唐太宗至唐玄宗的一百多年中,唐人表现出的是无所束缚、无所留恋地创造和革新,在服饰上即体现为蓬勃向上的美感意识。

    在中国改革开放30年的今天,回顾唐朝的中外文化交流,对于促进我们今天的文化进步,是有积极意义的。

    所以今天在一个改革开放的年代,重新来看唐代的开放,我们会觉得有很多地方是值得借鉴的,唐朝服饰在现代服饰中的应用也是非常普遍的,并且为现代服饰孕育着艺术魅力和精神内涵。

    而且唐朝服饰非但没有对这些不见经传的异域服饰加以排斥,反而还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热情。

    除了统治者的认可之外,更重要的是与传统女装讲究政治等级和社会礼仪,摒弃服装原有的实用、审美功能相比,胡服没有森严的等级性和政治性,装饰自由方便,穿着舒适且男女混穿。

    它不仅形式独特新颖,而且相对比较贴身,有利于突出女性身体各部分的曲线,因而具有无法抵挡的吸引力。

    这种有些逆反味道的服装选择倾向,一方面是南北朝以来多种民族文化交融与流变,唐代社会明显保持了西北少数民族那带有尚武精神和崇尚人体的审美心理结构所产生的必然结果,另一方面则是唐代贵族女性渴望摆脱封建礼教禁锢与束缚,回归女性本真美好愿望的集中体现。

    自古以来,历代统治阶级依据一套礼制来实行对社会的管理,装饰于人体表面的重要生活必需品服饰,就成为表示身分,区别等级的标志,唐朝,由于物质文明的高度发达孕育了唐人开明通达的观念,频繁的中外交流、胡汉融合拓展了女性的视野,因而使风气为之转变。

    贵族女性着装虽然仍有传统礼制的含义,但用以美化和装饰的目的却在相当程度上超过了前者,妇女服装并不完全遵循制度,“既不在公庭,而风俗奢靡,不依格令,绮罗锦绣,随好所尚”,外在的着装成为女性追求自然天性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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