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途中遇刺
此时在黄沙古道上奔驰的一行，马车内的正是齐王云燮，金色龙袍的便是从北周接回的载言皇帝。
出北境不久，一队人马便袭击了云燮等人，来者个个不是庸手，青衣素裹，蒙了面，转瞬间就搅乱了云燮的队仗。
寻常侍卫死的死，伤的伤。
蒙面刺客其中两人武功犹为高强，各使一把长剑，双剑合璧，厉害非常，两刺客利剑所过，侍卫手中的钢刀和身体犹如豆腐做的一般，轻松化为两瓣。
若任由他二人冲将下去，再来一队人马恐怕都不够他二人杀的。
云燮手下侍卫程缨忙抄了混元寒铁棍，万柳也携青冥剑一起迎了上去。
棍棒与那刺客宝剑相交之下，程缨万柳二人更是心惊不已。
两刺客使的剑法配合默契无比，其力何止百均，二人打起精神竭力应战，饶是如此，依然落尽下风，倘若战久，必败无疑。
斗得百招，程缨已是气喘吁吁，呼吸犹如雷霆，再斗下去怕是命都丧了黄泉。
程缨练的是外家功夫，混元棍法登峰造极，加上寒铁棍奇重无比，一力可破百均，缺点却是不宜久战。
不似万柳不仅剑术卓绝，内家功夫一样炉火纯青。
此时万柳虽然疲于应付两刺客刁钻古怪的剑法，气息却悠长，未露败象。
程缨战得急了，兵行险着，拼着硬挨左手刺客一剑，寒铁棍舞得虎虎生风，搠向刺客下盘扫去。
忽然听见北边马蹄阵阵，漫天冲杀嘶喊声向此处冲过来。
右手刺客剑尖一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挑掉万柳刺来的一剑又将程缨的寒铁棍横挡开来。
原来两刺客师承一派，分练两套剑法，配合起来耍得当真是密不透风，任程缨怎么暴跳如雷都只能眼看着左手刺客利剑插入自己的胸膛，自己却不能伤得对方分毫。
右手刺客看远处众多兵马扬起阵阵黄沙，明显是奔着此处而来，不曾丝毫犹疑，“撤！”移形换影撤出战圈，身法之快骇人听闻。
万柳这边失了对手，眼见程缨身处绝境，青冥剑斜刺入里，使出“扫荡群魔”剑式，沉神敛气，内力尽数汇于剑尖，挑起了留在战圈内就欲给程缨刺个透心凉之人手上的宝剑，惊险万分之际，救下程缨。
刺客手中宝剑剑气未消，依然在程缨肩膀处留下数寸深至胛骨的伤口，剑气伤口平滑如镜。
程缨只觉肩口好像有蚂蚁扎了一口，恍恍然以为无事，少许片刻后才觉疼痛异常，汗珠子顷刻布满程缨脸庞，肩膀处血流不止。
刺客一剑未成，感叹一声可惜，也使了身法离了这处山道。
其他黑衣蒙面人此时早已逃的远了。
先皇帝銮驾周围一片狼藉，随行护卫折损大半。
幸得随行侍卫中也有不少高手，先皇和齐王的仪仗依然拱卫其中，并未被刺客冲散了阵型。
先皇帝和齐王纷纷掀开卷帘，就欲询问刺客来历，方才冲杀嘶喊的大队铁骑奔至近来。
皇帝和云燮胸中愤懑，倘若今日北周撕毁和约，出尔反尔，云燮发誓他日归去后，定要踏平了北周王城，活捉了北周皇帝老儿，至死方休。
皇帝和云燮出了銮轿，迎上前来的恰是早间送云燮一行出北境的熟人，北周边关守将龚志忠和北周钦差大臣吕坚。
载言皇帝双目虚眯，背抄了手，不看来人，只看向刚刚刺客逃跑的方向，竟不言语。
云燮眼神冰冷，寒气席卷，亦是不作声响，直视慌忙赶来的二人。
吕坚和龚志忠相视苦笑，对载言皇帝和齐王先行了一礼。
就身份来说，载言皇帝是一国之君，齐王乃封疆王侯，外交礼仪上本应是同为一国之君的北周皇帝才有资格与其对话，即使今非昔比，载言失了君位，两位钦差给北周先皇帝行礼自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并不会降了北周威风。
吕坚巡顾了左右，心中明了，知是平阳皇帝一行遭遇了刺客。
恭声向载言皇帝道:“我朝皇帝早已厌烦了连绵战事，不愿与贵国再兴起干戈，便有此次和约。倘若真想扣押贵国君与王爷，我朝武士纵然不如贵国猛将如云，齐王这队护卫定然出不了北周指掌。”
龚志忠虽为武官，这时候也被吕坚说得冷汗直流。
这是公然挑衅的节奏么，将刺杀的锅架子往身上揽，没打过仗的文人，口舌之利倒是说得轻松，到时候打仗的又不是你们这帮缩头乌龟王八蛋。
冲在前线的将士连活过几时都尚未可知，嘴上能不能积点口德，讨点平阳朝廷的彩头，免得这二位爷回了平阳又杀了过来，吃力不讨好。
抬眼看处果见云燮那仿佛将他吞掉的眼神，吓得眼珠子冲吕坚骨碌骨碌眨了又眨，好让他别触了皇帝与齐王的霉头。
吕坚仿若不见，继续说道:“我朝纵使鼠辈层出，也断不会出此馊主意，刺杀贵国国君与王爷，就算平阳新皇帝能不追究此事，齐王的青州军难免掀起更大的腥风血雨。我皇仁厚治国，不会也不许北周任何一个势力兴起如此不逆行径。”
“哦？”载言扭过头来，直视吕坚:“朕若死了，新皇会不追究此事么？”
龚志忠汗如雨下，抢过话头:“皇上勿恼，贵国政事，我朝臣民不可妄议，吕钦差失言，皇上切勿见怪。微臣早间收到我朝皇帝手谕，希望微臣确保皇上安全抵达平阳境地，命令微臣率了五千兵马随后赶来。边关小贼胆大妄为，却不知是何人指派。微臣一定全力将皇上安全送回境内。”
载言皇帝沉默不语，吕坚的话让他感觉胸中些许压抑，四年苟且生涯，他无时无刻不在盼望归国，卧薪尝胆，以期重操帝国霸业，听吕坚话中意思，自己儿子竟然不待见自己还朝。
吕坚话不中听，载言明白其言并不全是混淆圣听，自己的儿子是何许人也，他再了解不过了。悻悻然转过头去，回了銮驾。
云燮命令侍卫整理了行装，搭了帐篷，安顿好伤员，原地休息一夜，准备翌日再行启程。
兀自将北周来的将士晾了一边。
龚志忠皇命在身，果然扎了营寨，做起了异国皇帝的随行护卫。
行军前四日里，一路相安无事，到第五日间，云燮一行行至一处峡谷。
峡谷两岸山势陡峻，怪石嶙峋，龚志忠的五千将士随云燮队后缓缓而行。
冷不防间，两岸山上岩石滚落，原来是早已有人埋伏山上，待得云燮等人进了这谷中，将巨石从山中抛下。
峡谷在两山夹峙之中，山高峡窄，大石滚下，声势骇人，若给碰着，难堪设想。
云燮的护卫和龚志忠的将士瞬间溃不成军，人仰马翻。
护卫们眼疾手快，回过神来，躲进峡谷的岩石地下，暂行避险。龚志忠的兵马却手脚笨重至极，四处窜走，伤亡惨重。
不多久，蒙面刺客从峡谷两边冲来，这一次黑衣刺客较前次多了几倍不止，足有千人。
声势浩大与军队无异，只这群人训练有素尚且不说，武功最次也有十均之力，这若是放在军中，少说也是将官级别，出奇的在这里却是动辄千人，全是高手。
此时云燮和载言皇帝也抽了宝刀出来加入战斗，准备与护卫们突出重围，雍州城关举目可及，本以为此行已然无恙，谁知这群来历不明之人贼心不死，这时再不出手，怕要阴沟里翻船，中了贼人计策了。
云燮实力在五品左右，并不似载言皇帝口中所说白面书生，只是在载言皇帝眼里，五品实力而统领百万军队，确与书生无异。
载言皇帝被擒之前是伪三品实力，这次使出霸王刀法，实力不同往日，一出手即震碎周边七八名黑衣高手心魄。
黑衣人个个胆寒，竟不敢寸进。原是载言皇帝在北周四年，无事时便潜心练习玄功要诀，突破了伪三品，成为真正三品高手实力。
载言这一战力加入场中，快速从一角突破了一条缺口，迅急与云燮各捡了一匹马奔了出去。
那使双剑的三品高手被程缨万柳死命拖住，无暇顾及载言与云燮。
他们此行目的，就在于不计代价杀了载言二人，可每欲寻机会接近载言，那烦人的程缨和万柳像苍蝇一般粘将上来，两刺客排山倒海的剑招压得程缨万柳喘不过气，一时间却不能立马毙命程缨万柳中的一人。
眼见云燮与载言奔出，他二人气急败坏，各使一招“飞燕穿柳”和“流星赶月”，分刺万柳腋下和程缨受伤处的肩膀。
程缨知其厉害，将混元寒铁棍使得密不透风，万柳也收了剑式，防住门户。
殊知两刺客狡猾异常，使的两招都是虚招，再定身看时两刺客已施展鬼魅身法向云燮二人追了上去。
程缨两人暗道一声不好，追赶其后。
两刺客身法鬼魅异常，顷刻间就近了云燮与载言皇帝，挥剑分刺二人。
载言皇帝一记斩马刀回砍扇飞了身后刺客。
云燮亦挥剑向后一斩，寻常刺客，云燮这五十均力道足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可惜在那刺客眼里，云燮这刀法似是小孩子的把戏，一剑劈落云燮的宝剑，剑式不减，自云燮胸膛当心而过。
出北境不久，一队人马便袭击了云燮等人，来者个个不是庸手，青衣素裹，蒙了面，转瞬间就搅乱了云燮的队仗。
寻常侍卫死的死，伤的伤。
蒙面刺客其中两人武功犹为高强，各使一把长剑，双剑合璧，厉害非常，两刺客利剑所过，侍卫手中的钢刀和身体犹如豆腐做的一般，轻松化为两瓣。
若任由他二人冲将下去，再来一队人马恐怕都不够他二人杀的。
云燮手下侍卫程缨忙抄了混元寒铁棍，万柳也携青冥剑一起迎了上去。
棍棒与那刺客宝剑相交之下，程缨万柳二人更是心惊不已。
两刺客使的剑法配合默契无比，其力何止百均，二人打起精神竭力应战，饶是如此，依然落尽下风，倘若战久，必败无疑。
斗得百招，程缨已是气喘吁吁，呼吸犹如雷霆，再斗下去怕是命都丧了黄泉。
程缨练的是外家功夫，混元棍法登峰造极，加上寒铁棍奇重无比，一力可破百均，缺点却是不宜久战。
不似万柳不仅剑术卓绝，内家功夫一样炉火纯青。
此时万柳虽然疲于应付两刺客刁钻古怪的剑法，气息却悠长，未露败象。
程缨战得急了，兵行险着，拼着硬挨左手刺客一剑，寒铁棍舞得虎虎生风，搠向刺客下盘扫去。
忽然听见北边马蹄阵阵，漫天冲杀嘶喊声向此处冲过来。
右手刺客剑尖一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挑掉万柳刺来的一剑又将程缨的寒铁棍横挡开来。
原来两刺客师承一派，分练两套剑法，配合起来耍得当真是密不透风，任程缨怎么暴跳如雷都只能眼看着左手刺客利剑插入自己的胸膛，自己却不能伤得对方分毫。
右手刺客看远处众多兵马扬起阵阵黄沙，明显是奔着此处而来，不曾丝毫犹疑，“撤！”移形换影撤出战圈，身法之快骇人听闻。
万柳这边失了对手，眼见程缨身处绝境，青冥剑斜刺入里，使出“扫荡群魔”剑式，沉神敛气，内力尽数汇于剑尖，挑起了留在战圈内就欲给程缨刺个透心凉之人手上的宝剑，惊险万分之际，救下程缨。
刺客手中宝剑剑气未消，依然在程缨肩膀处留下数寸深至胛骨的伤口，剑气伤口平滑如镜。
程缨只觉肩口好像有蚂蚁扎了一口，恍恍然以为无事，少许片刻后才觉疼痛异常，汗珠子顷刻布满程缨脸庞，肩膀处血流不止。
刺客一剑未成，感叹一声可惜，也使了身法离了这处山道。
其他黑衣蒙面人此时早已逃的远了。
先皇帝銮驾周围一片狼藉，随行护卫折损大半。
幸得随行侍卫中也有不少高手，先皇和齐王的仪仗依然拱卫其中，并未被刺客冲散了阵型。
先皇帝和齐王纷纷掀开卷帘，就欲询问刺客来历，方才冲杀嘶喊的大队铁骑奔至近来。
皇帝和云燮胸中愤懑，倘若今日北周撕毁和约，出尔反尔，云燮发誓他日归去后，定要踏平了北周王城，活捉了北周皇帝老儿，至死方休。
皇帝和云燮出了銮轿，迎上前来的恰是早间送云燮一行出北境的熟人，北周边关守将龚志忠和北周钦差大臣吕坚。
载言皇帝双目虚眯，背抄了手，不看来人，只看向刚刚刺客逃跑的方向，竟不言语。
云燮眼神冰冷，寒气席卷，亦是不作声响，直视慌忙赶来的二人。
吕坚和龚志忠相视苦笑，对载言皇帝和齐王先行了一礼。
就身份来说，载言皇帝是一国之君，齐王乃封疆王侯，外交礼仪上本应是同为一国之君的北周皇帝才有资格与其对话，即使今非昔比，载言失了君位，两位钦差给北周先皇帝行礼自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并不会降了北周威风。
吕坚巡顾了左右，心中明了，知是平阳皇帝一行遭遇了刺客。
恭声向载言皇帝道:“我朝皇帝早已厌烦了连绵战事，不愿与贵国再兴起干戈，便有此次和约。倘若真想扣押贵国君与王爷，我朝武士纵然不如贵国猛将如云，齐王这队护卫定然出不了北周指掌。”
龚志忠虽为武官，这时候也被吕坚说得冷汗直流。
这是公然挑衅的节奏么，将刺杀的锅架子往身上揽，没打过仗的文人，口舌之利倒是说得轻松，到时候打仗的又不是你们这帮缩头乌龟王八蛋。
冲在前线的将士连活过几时都尚未可知，嘴上能不能积点口德，讨点平阳朝廷的彩头，免得这二位爷回了平阳又杀了过来，吃力不讨好。
抬眼看处果见云燮那仿佛将他吞掉的眼神，吓得眼珠子冲吕坚骨碌骨碌眨了又眨，好让他别触了皇帝与齐王的霉头。
吕坚仿若不见，继续说道:“我朝纵使鼠辈层出，也断不会出此馊主意，刺杀贵国国君与王爷，就算平阳新皇帝能不追究此事，齐王的青州军难免掀起更大的腥风血雨。我皇仁厚治国，不会也不许北周任何一个势力兴起如此不逆行径。”
“哦？”载言扭过头来，直视吕坚:“朕若死了，新皇会不追究此事么？”
龚志忠汗如雨下，抢过话头:“皇上勿恼，贵国政事，我朝臣民不可妄议，吕钦差失言，皇上切勿见怪。微臣早间收到我朝皇帝手谕，希望微臣确保皇上安全抵达平阳境地，命令微臣率了五千兵马随后赶来。边关小贼胆大妄为，却不知是何人指派。微臣一定全力将皇上安全送回境内。”
载言皇帝沉默不语，吕坚的话让他感觉胸中些许压抑，四年苟且生涯，他无时无刻不在盼望归国，卧薪尝胆，以期重操帝国霸业，听吕坚话中意思，自己儿子竟然不待见自己还朝。
吕坚话不中听，载言明白其言并不全是混淆圣听，自己的儿子是何许人也，他再了解不过了。悻悻然转过头去，回了銮驾。
云燮命令侍卫整理了行装，搭了帐篷，安顿好伤员，原地休息一夜，准备翌日再行启程。
兀自将北周来的将士晾了一边。
龚志忠皇命在身，果然扎了营寨，做起了异国皇帝的随行护卫。
行军前四日里，一路相安无事，到第五日间，云燮一行行至一处峡谷。
峡谷两岸山势陡峻，怪石嶙峋，龚志忠的五千将士随云燮队后缓缓而行。
冷不防间，两岸山上岩石滚落，原来是早已有人埋伏山上，待得云燮等人进了这谷中，将巨石从山中抛下。
峡谷在两山夹峙之中，山高峡窄，大石滚下，声势骇人，若给碰着，难堪设想。
云燮的护卫和龚志忠的将士瞬间溃不成军，人仰马翻。
护卫们眼疾手快，回过神来，躲进峡谷的岩石地下，暂行避险。龚志忠的兵马却手脚笨重至极，四处窜走，伤亡惨重。
不多久，蒙面刺客从峡谷两边冲来，这一次黑衣刺客较前次多了几倍不止，足有千人。
声势浩大与军队无异，只这群人训练有素尚且不说，武功最次也有十均之力，这若是放在军中，少说也是将官级别，出奇的在这里却是动辄千人，全是高手。
此时云燮和载言皇帝也抽了宝刀出来加入战斗，准备与护卫们突出重围，雍州城关举目可及，本以为此行已然无恙，谁知这群来历不明之人贼心不死，这时再不出手，怕要阴沟里翻船，中了贼人计策了。
云燮实力在五品左右，并不似载言皇帝口中所说白面书生，只是在载言皇帝眼里，五品实力而统领百万军队，确与书生无异。
载言皇帝被擒之前是伪三品实力，这次使出霸王刀法，实力不同往日，一出手即震碎周边七八名黑衣高手心魄。
黑衣人个个胆寒，竟不敢寸进。原是载言皇帝在北周四年，无事时便潜心练习玄功要诀，突破了伪三品，成为真正三品高手实力。
载言这一战力加入场中，快速从一角突破了一条缺口，迅急与云燮各捡了一匹马奔了出去。
那使双剑的三品高手被程缨万柳死命拖住，无暇顾及载言与云燮。
他们此行目的，就在于不计代价杀了载言二人，可每欲寻机会接近载言，那烦人的程缨和万柳像苍蝇一般粘将上来，两刺客排山倒海的剑招压得程缨万柳喘不过气，一时间却不能立马毙命程缨万柳中的一人。
眼见云燮与载言奔出，他二人气急败坏，各使一招“飞燕穿柳”和“流星赶月”，分刺万柳腋下和程缨受伤处的肩膀。
程缨知其厉害，将混元寒铁棍使得密不透风，万柳也收了剑式，防住门户。
殊知两刺客狡猾异常，使的两招都是虚招，再定身看时两刺客已施展鬼魅身法向云燮二人追了上去。
程缨两人暗道一声不好，追赶其后。
两刺客身法鬼魅异常，顷刻间就近了云燮与载言皇帝，挥剑分刺二人。
载言皇帝一记斩马刀回砍扇飞了身后刺客。
云燮亦挥剑向后一斩，寻常刺客，云燮这五十均力道足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可惜在那刺客眼里，云燮这刀法似是小孩子的把戏，一剑劈落云燮的宝剑，剑式不减，自云燮胸膛当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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